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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大結(jié)局(一)

慢慢的走到窗邊,今天的日出似乎很美,習慣性的抱著臂一動不動的看著從天黑到太陽普照,心裡面很多事情過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這個決定終於不再更改。

下面的聲音變得嘈雜起來,看來今天大家起的都是格外的早,零七一身絲質(zhì)的白襯衫顯得分外的慵懶,拖著拖鞋慢悠悠的踩下了樓,今天所有的人穿的都是分外的休閒,似乎是不約而同做好了戰(zhàn)鬥的準備。

零七很隨意的直接就坐到了餐桌的主位,拿起了一片吐司,就撕下來一片塞進了嘴裡,明明是那麼粗魯?shù)囊粋€動作,卻被她做的分外的灑脫優(yōu)雅,真是沒救了,大早上的就出來誘惑別人嗎。

皇甫弈她拉開左手邊的直接就坐到了她旁邊,根本沒有任何人企圖反抗,不過顏青還是小小的瞪了一下這個冰山男悶騷的行爲,然後在心裡鄙視了一番。

本來自己還想問問她休息的怎麼樣呢,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多此一舉呢,關心她的人只怕是排著大隊呢,顏青倒也是不拘小節(jié)的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就開始啃早點,程峰拿著兩杯橙汁過來坐到了她的身邊,很是體貼的把其中的一杯放到了她的左手邊,然後又繞了右邊坐下。

像是習慣使然一樣,兩個人沒有什麼話,只不過手裡面的橙汁的溫度是剛剛好的溫熱,並不燙手,入口卻很是溫暖。

顏青嫌棄的看了身邊程峰一眼,切,真是一樣的悶騷,說句好聽的問問自己又不會死,每次都是這樣,什麼都做了,然後一句話都不說,悶葫蘆一個,不過雖說顏青每次都是如此的抱怨,不過心裡卻總能泛起意思的甜意。

臉上的笑容也明顯了不少,似乎也沒有了早上剛剛起來的時候的那份緊繃了。

皇甫弈摸著零七的頭髮,溫柔的聲音就好像能滴出水來,“昨晚睡得好嗎?”看著這明顯的黑眼圈,想來是徹夜未眠。

伸手撤去了她手邊的冰涼橙汁,換上了一杯溫熱的牛奶,也容不得她的反抗,強硬的逼著她不許再碰涼的,本來這個人就是寒性的體質(zhì),如今還這樣的貪涼,胃怎麼能受得了,不是她胃疼的時候了。

零七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不高興把自己喜歡的涼橙汁換走,不過卻也被他霸道的爲自己著想的方式,小小的嘚瑟了一下,雖然表面上是一幅不樂意,不過還是默默地聽從了。

牧清歌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直接先被山本和也提落到了山本次郎那邊吃早點,畢竟自己一個人過去免不了被轟炸,在繞上一個更加知道情況的人想必是能夠分散一下炮火的攻擊力。

所以這個早點真是讓牧清歌吃的頭昏腦漲,最後終於是以要回來聽零七指揮布戰(zhàn)爲由,暈暈乎乎的回來了,見大家也還在吃東西連忙,拉開椅子又吃了一頓,在那邊還真是能消化不良。

恩恩,零七清了清嗓子,現(xiàn)在人都差不多齊了,如果估計的不錯,一會兒大概零六會派人過來通知到底去哪裡交貨待人,帶著什麼東西,才能換到自己的媽媽,零七不知道,但是心裡卻是明白一點的。

不管是零六還是一直指揮著他的祁珊珊,真正的目的都是在自己,帶什麼東西根本就是個幌子,說白了這就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決鬥,如果不是媽媽在他們手裡,現(xiàn)在零七就能直接拿著一把機關槍去把他們所有的勢力給端了。

絕不會在這裡部署個什麼東西,受這份鳥氣,真是窩囊。

“好了,如果估計的不錯,零六是爲了把咱們引到碼頭,估計他也知道咱們查到了什麼,所以就算是爲了碼頭周圍民居的安全,你們也要過去周圍把炸彈手雷,埋伏人員之類的給清理掉。”零七話說的利落。

不過倒真是打擊了顏青的自信心,本來自己可是準備跟零七兩個人肩並肩作戰(zhàn)的,來一場徹徹底底的血拼的,怎麼這會就只剩下打掃一些蝦兵蟹將的活了。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顏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股子倔勁上來真是拿她沒辦法,程峰本想按著她,不過可惜完全拿她沒轍,主要是打也捨不得,罵也捨不得,而且這個時候她哪裡聽勸啊,真是被吃的死死的。

“我需要一個在外圍能主持大局的人。”零七連頭都沒擡,直接一句話就打消了顏青的念頭,真是厲害啊,沒有擡頭的她自然也是沒有看到程峰用了一種極盡崇拜的眼神看著她,滿滿都是膜拜啊。

這件事其實本來就跟顏青沒有關係,零七並不像她受傷,因爲她純粹是因爲自己纔會來幫忙,就算是這一場比拼贏了,她也不會得到什麼,而且除了這份感情她可是什麼都不要,那自己就更不能讓一個生死過命的人,爲了自己死,這才一定要把她留在外圍。

否則一個女人陪自己一定會比男人好很多的。

“好吧,不過你下回一定不能拋下我。”顏青似乎是被這個理由說服了,慢慢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牧清歌你帶人守好老白還有外公這邊,很有可能他們會派人從這邊下手威脅我。”零七吩咐著牧清歌,不過那個人似乎一直是無動於衷。

“易墨冷,你第一時間從組織這邊搶佔先機,他們既有可能是爲了組織裡面的位置,才發(fā)生這場變動的,還有弈,你留在這裡等待策應。”零七幾乎是把所有的人都支開了。

然後讓夏森然還有駱浚直接就回公司了,畢竟這兩個人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兩個拿筆桿子的人扛起槍來還真是爲難他們呢。

凌瑯和凌旭其實也是想幫忙的,可是連夏森然和駱浚都沒說什麼,也就慢慢的沒話了,畢竟自己跟他們比起來還真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真是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妹妹怎麼會和這麼危險的事情扯上關係。

心裡的疑問自從自己被拉攏過來的時候就沒有停止過,可是心裡卻總是覺得似乎她就應該會這些,而恰巧她會了,也從來都不會覺得突兀。

如今看來自己還是守好這個她爲了自己,爲了這一口氣掙來的淩氏纔是對她最好的支持。

易墨冷慢慢的扯掉了吐司的焦黃外邊,他很不喜歡這種很難嚼還微微發(fā)苦的東西,就好像沒有聽到剛剛零七的那句話一般。

而身邊的牧清歌就十分的不淡定了,原本在黑澤家受到的訓練可是做一個喜怒不形於色,冷靜自持嚴格束己的人,可是似乎碰上零七的所有事情,他永遠都無法做一個冷靜自持的人。

“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進去,你所的人身邊我都已經(jīng)派了人過去,但是我卻是一定要跟你一起的,絕對不可能甩掉我,如果你反對也是沒有用的,畢竟我的身手,我想顏青的那些人還有那邊的人是攔不住的。”

牧清歌說的根本沒有商量,別的事情只要是她樂意的,自己就算是赴湯蹈火,都一句話都不說,但是唯獨她的安全是自己的底線,如果自己的女人會有什麼差池,就算是她在不樂意,保護她也是自己一定要做的事情。

“同意。”易墨冷又撕下了一條吐司邊,悠然的動作就好像一會兒是要出遊一般,對於牧清歌的話,他的心裡也是一樣的不容任何反對意見,畢竟涉及到的是這個女人,唯一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

其實零七的心裡真正想說,只是他們?nèi)チ艘矝]用,最後零六總是有辦法把自己單獨叫過去的,跟在自己身邊或許能讓他們安心一些的,不過對於弈,她卻是真的希望他能夠呆在這裡,因爲只有這裡纔是足夠的安全。

確實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女人來保護自己,而自己卻無能爲力,甚至不被允許來爲她用盡全力,這是一種對於男人的侮辱,皇甫弈也同樣是一個男人,就算是在冷感,但是對於零七的心也是如此。

不過即使是如此,當他看到了零七那雙甚至是帶著渴求,或者說是乞求的眼神的時候,他真的無條件的投降了,“我可以在這裡,但是。”皇甫弈重重的捏了一下零七的手,“你一定要安然無恙的回來,否則我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皇甫弈的心臟就好像是隨著這句話劇烈地跳動著,從這一刻起,心中的不安和惦念就再也沒有少過,其實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唯獨對他皇甫弈,零七的心纔是柔弱的,也唯獨對他纔是不同的。

不是因爲別人的不盡力,也不是因爲別人的背叛,只是因爲那個人是一直信任並且永遠的不會動搖的一顆大樹,爲零七這顆浮萍,提供了一個安全的港灣,永久停靠。

精神上的支持永遠都會勝於物質(zhì),這纔是零七所需要的。

“恩。”零七回答的含混,其實就算是答應了,她的心裡也是發(fā)虛的,誰又能永遠的保證自己的安全呢。

凝視了零七許久,皇甫弈這才放棄,準備安心待了下來,如果她真的不想自己參與,那自己便同意吧,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雖然明白她的用心,可其實自己更想的是能夠和她比肩而戰(zhàn)。

凌雨瀟,如果你想用這個方式和我說不,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輩子,下輩子,還有下下輩子,你都不要妄想會逃離我皇甫弈。

心裡的話,皇甫弈更願意等著零七回來,在對她宣告主權(quán),所以此刻他能做的就只有無聲的支持。

“好了晚上7點準時行動。”零七在喝完最後一口橙汁之後,放下杯子,確定了晚上的行動。

不過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果然門鈴的聲音恰如其分的響了起來,大廈的保全工作做得很好,所以凡是快遞都會先經(jīng)過安檢,以確保無時纔會由保全送上來,炸彈之類的危及人身安全的東西自然是不用擔心。

不過內(nèi)容的恐嚇就不知道了,零七簽收了快遞之後,直接把箱子扔給了旁邊的凌瑯,四四方方的一個小箱子,現(xiàn)在就像是燙手的山芋,誰都不想打開。

凌瑯直接又把箱子丟回了零七手中,自己可不想第一個打開它,這的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啊,前兩個東西就已經(jīng)很挑戰(zhàn)自己的接受能力了,如今這個終極的水平,就自己這個小心臟還不是得嚇出個好歹來。

凌瑯果斷的等待著大家的轉(zhuǎn)述,默默的走到廚房裡面,爲了掩蓋慌張,又到了被橙汁來壓驚,雖然倒也不至於多怕,只不過這種正是對於一個常年生活在優(yōu)越條件裡面的小姐來講確實是有寫過於血腥了,即使她經(jīng)受了來自家裡面再多的精神折磨,可是跟零六的手段比起來,卻真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零七看了看又回到手裡面的快遞,晃了晃盒子,似乎是想聽聽動靜,裡面被包裝的看來很好,想來應該是易碎物品,沒有什麼其他晃動的動靜。

山本和也從她的手裡把快遞拿到了茶幾上,然後抽出兜裡的瑞士軍刀,輕巧的劃開了封口的膠帶,打開之後裡面放了厚厚的塑料泡沫,還有空氣填充袋,可見裡面的東西並不大。

把用膠帶裹了一層又一層的氣泡膜袋子的東西整個拿了出來,真的過了很厚很厚,幾乎連裡面東西的模樣本色一概看不清楚,屋子裡面的聲音一下子靜到了極點,就連一直躲在廚房裡面的凌瑯都偷偷的從廚房裡面往外瞄著。

即使心裡面極力的使自己鎮(zhèn)定,凌旭還是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咚咚的跳動的聲音,心中驟然升起的不好的預感,一直籠罩著,有那麼一剎那,他一個大男人都想想凌瑯那樣跑到廚房裡面躲著,那個人真的是一個大變態(tài)。

第一回是張用血染透的信,第二回是半夜的幽靈般的電話,這第三回是什麼真的很難想象。

很明顯山本和也一層層的撥開的時候,自己的手也明顯在抖,不過牧清歌倒是覺得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東西既然早晚都要看,那打開的越慢反而越加劇人們心裡面的恐懼。

拿過東西,牧清歌沒有把它拿在手中,反倒是放到了一塊木板上,著木板還是偶然間也不知道誰過來做客的時候,帶過來的一套茶具,萬一要是裡面留下了什麼東西,傷到了那裡哪裡都不怎麼讓人愉悅。

遠處的人透過望遠鏡看到這幅情景的時候,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笑容,“還真是有聰明的人啊。”幽暗的笑在陰暗的小屋子裡面還真是愈加的陰森。

旁邊的人更是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一聲嚶嚀落入了衆(zhòng)人耳中,零六慢慢地轉(zhuǎn)了過來狹長的眼睛此時的顏色泛著幽暗的綠,就好像是和巨蛇的綜合體一樣,黃綠色的眼睛猶如催著毒液的巨蛇一樣看著牀上悠悠轉(zhuǎn)醒的女人。

“親愛的聶夫人,睡得好嗎?”陰柔的嗓音在屋中驟然的響起,就好像是秋風從屋中的縫隙中凜冽的吹入,讓穿著單衣的女人感覺到了一陣的寒涼,這聲音這語氣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你?!”山本紫曦突然間就清醒了,這個聲音就是自己多年來被李玉蓮困住的源頭,如果不是他的藥,自己又那麼會被李玉蓮那個蠢貨困住,如果不是每一次都沒有辦法動彈,全身痠軟,又怎麼可能打不過那個一點都沒有功夫的賤貨。

“看來,聶夫人還是中氣十足啊,不過很快就是考驗你身體素質(zhì)的時候了。”零六拍了拍手,一個狀似僕人模樣的人就端著一盤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走了進來。

毫無生氣的眼眸,幾乎連眼睛都不眨,走起路來步伐幾乎都是一致的步距空洞的眼睛裡面,只是聽從零六的指令,山本紫曦本來試圖和那個人對視,如果可以傳遞出一些消息就跟好了,不過顯然自己從家裡面學的那點催眠術(shù)根本敵不過這個人被下的強勁的藥力。

“聶夫人這是你最後的一頓了,好好享用啊,”看著她戒備的表情,零六更是輕笑,“放心吧,不會下毒的,你當然是健健康康的纔有大用處啊,至少折磨起來,有反抗的動作一定會必死屍好玩不是?”

零六臉部僵硬的肌肉硬生生的拗出了一個微笑,就好像是阿修羅地獄裡剛爬出來的厲鬼,血他的背後就好像是有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羅剎,一個跟魔鬼交易了靈魂的人,早就不能再被稱之爲人了,一隻傀儡,被自己心魔控制的傀儡。

噔噔噔噔,高跟鞋踩著地板的聲音,慢慢地走進,今天的祁珊珊分外的美豔,沒有像往日一樣一襲黑衣,反而穿了一件血紅色的紅紗,黑的的面紗露出的是一雙美妙漆黑的大眼睛,如果不是知道她面部的明顯的傷痕。

恐怕每個人都會被這一雙眼睛迷得魂飛魄散的,精緻的眼妝再加上血紅的衣著,讓這間屋子裡面的氣氛變得分外的詭異,猶如一株曼陀羅一樣釋放著迷幻致命的芬芳。

“今天的你分外的美麗啊。”零六顯然今天的心情很不錯,不知道是因爲這麼多天的準備終於要在今天一併的揭曉,還是因爲願望終於可以得償所願,總之不若往日的陰霾,反而是對若有人都分外的有耐心。

“呵,好戲就要開羅,我當然也要披上戰(zhàn)袍了,所有的東西可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祁珊珊瞇了瞇眼睛,迸射出來的狠戾並不屬於任何的男子,如此滔天的恨意只怕是經(jīng)歷了切膚之痛,只是可惜像她這種人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錯處,以爲的埋怨別人,最後永遠只能落敗而已。

或許就是這樣的一幅性格,才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輸給零七吧,或者說兩個人就從來都不是一個能量級的。

“聶家的那邊有異動。”一個渾身黑色的人匆匆來報,精煉的話語有著一向乾淨利落的風格,從組織中鍛煉出來的人從來都是有著以一敵百的勇氣加能力,再加上零六研製出來的藥物,不怕敵不過那些雜牌的殺手。

確實,倒不是聶易兩家的人不厲害,只是零六的藥是越來的越厲害了,當然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超越了零七也是正常,因爲如果零七也像他一樣枉顧人命的話,或許能造出讓人的潛力激發(fā)的更加強力的藥物,只是這樣人會衰老的太厲害,對於那個被試藥的人太不公平。

祁珊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其實是有些緊張的,可是轉(zhuǎn)頭看向零六面無表情的舉動,心裡確實沒來由的鎮(zhèn)定,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比聶叔更難琢磨,但是卻是一個十分值得依靠的合作伙伴,畢竟那個老傢伙實在是太守舊了,做事情束手束腳,什麼都不敢做,就是因爲這樣組織上的收益纔會越來越少,誰會跟錢過不去,真是奇怪他們聶家就這麼不喜歡錢啊。

“聶家?”即使是心裡明白,但是祁珊珊還是有些擔憂的看向零六,似乎一個肯定的答覆才能讓自己安心。

“放心,組織又不止他聶家一家。”零六緩緩的泛出的笑意,似乎直直射到了祁珊珊的心裡。

“難道說,易家?不對,易墨冷那邊應該已經(jīng)偏向了零七。”祁珊珊被零六已經(jīng)弄得有些昏了頭,就像祁家的一切已經(jīng)交到自己手裡一樣,易家近年來除了一些會議還是有易叔出席的,但是會議的內(nèi)容也是會通知易墨冷的,其實就已經(jīng)相當於易家已經(jīng)易主了。

近年來似乎易叔也是深入簡出,想盡辦法的隱退了,又怎麼會極力的想要摻和進這種事情來。

“哼那個老傢伙,最賊的就是他們家,不過好在他還是能出些力的。”零六很是不屑的鄙視這易家。

下一代的繼承人站在零七那邊,這一代的主事者站在自己這邊,無論哪邊勝了,他易家都能立於不敗之地,如果不是他答應用易家的力量牽制住聶家,讓易墨冷的所有勢力動彈不得,自己有怎麼會允許那個老傢伙在自己的計劃裡摻上一腳。

“你的意思是易家是不會跟咱們作對的,可是皇甫家還有他們山本家本來的是理由怎麼辦?”多日以來自己的勢力對於這些勢力的查探一直這樣報到了兩人那裡,可是零六都不曾想自己解釋,索性趁著這次的機會一起問個明白。

祁珊珊有些憂心畢竟那邊的人難麼多,這樣怎麼都有一種寡不敵衆(zhòng)的感覺,那麼多的勢力一直交織即使祁氏一族再怎麼強大,這麼多的人也是抵擋不住的。

“放心吧,山本家的人本就在海外,不用擔心,滲入的實力並不多,你沒有聽到嗎,零七不是說不讓皇甫弈跟過來嘛,意思就是皇甫家的勢力不會摻合到這件事來。”零六笑了笑,零七啊零七或許這回你最大的敗筆就是沒有讓皇甫弈出來。

因爲只有皇甫弈的勢力似乎自己談查不到源頭,如果說是皇甫家的勢力,似乎這些人的行事痕跡又不像是一般商家養(yǎng)出來的保全,更像是什麼神秘派別的人,可是楊家又從來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會有這種實力的存在,來無影去無蹤,探查不到任何痕跡。

本來自己最擔心的就是他的勢力,可惜啊可惜這麼好的條件零七你就這麼錯過了,這難道是你的命嗎,零六從心底裡面想笑,不過確實他也笑出聲來了,只是這樣的笑聲讓祁珊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笑聲靜止,屋子裡面就好像是有一陣冷風吹過,平地起陰風,“至於牧家,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他們哪裡有什麼勢力不就是些殘兵敗將嗎?”零六輕笑著,想他牧清歌一個不到雙十的年紀能有個什麼建樹還真是高看他了。

“可是你別忘了海外的人曾經(jīng)說過他可是與黑澤家還有虎門捱得很近,你就不擔心?還有你怎麼知道她是不會用皇甫弈的勢力的。”似乎一下子抓住了什麼消息,祁珊珊也不是什麼笨人,否則林淼也不會對她言聽計從。

“我怎麼知道,呵。”零六今天的情緒還真是反覆無常,剛剛還笑得響天動地,如今的臉上卻是一下子變得烏雲(yún)密佈,“你別忘了這盤棋裡面似乎還有一家沒有參與進來,如果沒有了他們,那這盤棋豈不是很沒有意思。”

零六摩擦著手裡面的茶杯,慢悠悠的打量著在一旁吃飯的山本紫曦,兩個人的談話一絲一毫都沒有避諱她,古語就有,知道的太多絕不是好事情,想必她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大概是相同了這一點,這位聶夫人就吃得更加的悠然了,在敵人連防備都沒有的時候,恐怕出了一絲的命運就再無其他了,反正是最後一餐了,吃飽了還有些力氣好一會兒打架,再說了似乎從他們的話裡面女兒身邊的保護也絕對不少,即使對方怎麼彰顯自己的強大,但是這市中多重交織的勢力全部都攪了進來卻是一件不爭的事實。

可見此場風波之後這市裡面怕是要重新洗牌了,山本紫曦並不急於吃完,反而自己吃的越久就學的越久,機會就越多。

“你是指?難道是凌家?”祁珊珊實在是想不出來除了凌家,還有哪家能稱得上市裡面的一份強大勢力的存在了。

沒錯,凌家被凌雨瀟這樣的打壓,心裡怎麼可能服氣,可是畢竟是商賈之家,這實力能有多強大?

“你別忘了凌老爺子以前是幹什麼的,那個人當然會留著一些底牌。”零六笑了笑她的單純,這個女人最大的敗筆就是總是會看輕敵人,如果不能一擊即中,那麼最後被弄死的人就一定是自己,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真是不明白祁家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繼承人。

尤其是像零七,只要錯失了這一次機會,那報復就一定是鋪天蓋地的襲來,所以這一次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零六臉上突然浮上來的一股幸福的笑容,著實讓屋子裡面的另外兩人皺了皺眉頭,這幅表情跟他有著詭異不和諧,顯然他是想到了什麼讓自己開心的事情,不過祁珊珊覺得如果自己知道也絕對不會認爲那是好事,所以果斷的閉口不問了。

這一回能夠得到凌家的鼎力支持還真是要感謝凌霖山的強大付出,沒想到他的死這麼有價值,竟然能讓那個老爺子,拿出最後的凌家勢力傾力協(xié)助自己,可見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痛還真是痛徹心扉啊。

看來做掉凌霖山雖然廢了自己不少的功夫,不過還真是有那麼點作用。

“難道說凌瑯凌旭也是咱們這邊的人?”祁珊珊已經(jīng)開始驚訝他到底瞞了自己做了多少的事,竟然集結(jié)了這麼多的勢力,心裡的驚訝已經(jīng)完全的升級成了敬畏,甚至畏懼,並不是他的表情還是氣場的畏懼,而是純?nèi)坏哪芰Γ痈呶徽叩哪芰Α?

“那兩個人,呵,怎麼可能,不得不說她對於自己底下的人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至少人心歸攏得不錯,只是可惜是人都會有弱點,而有的人他的弱點正好是親情,帶進去點東西並不會讓人爲難,就好像…竊聽器。”零六的眼睛落到了遠方屋中盯著自己的小禮品,一動不動的那個男人。

凌旭,說來還真是要謝謝你,這麼喜歡你母親給你買的衣服呢。

一樣的看向遠方,祁珊珊此時的眼中充滿的是一種**,一種對馬上就唾手可得的勝利的渴求,凌雨瀟,這一回是你的報應來了,如果我不能讓你也常常這切膚之痛,我這茍活的毫無尊嚴的幾年就真的是白白浪費了。

牧清歌示意所有的人都遠離,自己則是拿著刀,準備開始下手了,“等一下。”易墨冷突然的出聲倒是嚇了所有的人一跳。

慢慢地打開了所有的窗子,既然要小心,就要小心到底對於零六的藥物水平,多麼的小心都不爲過。

示意了一下牧清歌,可以開始了。

沉重的點了點頭,牧清歌輕巧的挑開了所有的膠條,迅速的打開,東西逐漸的顯露開來,只聽見凌旭啊的一聲叫聲,凌瑯偷瞄了一下,也是差點向後退碰到了擺在廚房裡面掛著的刀具,發(fā)出了一陣兵零乓啷的雜亂。

一顆雪白的頭骨真是分外的小巧,看起來應該是幾歲兒童的,可是一幅牙齒齊全整潔的頭骨就更加的完美了,看來零六送來的東西還真是有誠意,顯然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東西了。

只可惜零七雖說不算懼怕,但是也並不欣賞,很顯然,這幅頭骨很新,應該是這幾天剛殺的人,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藥物炮製,才做出來的,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不過看在凌旭都已經(jīng)到一邊去抱著垃圾桶吐的身影,零七還是閉上了嘴沒有說話。

頭骨的牙齒部分叼著一張方方正正的小卡片,白紙黑字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賀卡,零七剛想去拿,就被皇甫弈攔住了,搖了搖頭,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幅膠皮手套,然後拿了過來。

拿在手裡給零七看,“地方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那麼到時候見吧。”零六的紙條寫的很是隨意,就好像是老朋友一樣,看來兩邊的動作都已經(jīng)很明顯了,現(xiàn)在看的就是晚上的隨機應變了。

“把只丟到地上。”零七說完,皇甫弈二話不說沒有任何的質(zhì)疑直接就扔到了地上,還有有兩秒的功夫,紙上就伴著一股刺鼻的氣味自燃了起來。

而那個頭蓋骨亦在同一時間七竅流出了鮮紅的**,流下來的**直接就腐蝕了茶具的木頭,幸好剛剛沒有人用手在把玩,或是接觸,否則這隻手就算是完了。

“誒,這是什麼啊?”顏青扇著味道,那個紅色的**怎麼有著一股濃重的鐵鏽味,噁心死了。

“經(jīng)過了高度提純的血液,再加上某種特殊藥物調(diào)製而成,還真是有誠意呢。”零七轉(zhuǎn)身進了廚房,一眼都不曾多看,不過正好迎面碰上,剛從衛(wèi)生間裡面出來的凌旭。

凌厲的眼神直接就注視到了襯衫上面漂亮袖釦,精緻閃爍著的鑽石,真是既彰顯地位,又尊貴萬分啊。

“怎麼了?”易墨冷看零七突然停住,走了過來,順著視線眼睛也落到了那枚袖釦上面,兩個人的注視,讓凌旭剛剛收拾頭髮的時候,放下也不是,舉著更尷尬。

“拿下來吧。”零七收回了視線,聲音很冷,熟識的人自然都知道這語氣中含著冷意。

此時的凌旭並沒有任何的自知,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意識中卻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犯了什麼致命的錯誤。

易墨冷上前用眼神安撫了他一下,卸下了袖釦,“這是我母親送給我的,有什麼問題嗎?”凌旭其實還是有些捨不得這件東西的,畢竟母親的突然消失,讓自己的打擊不小,她回來了自己是真心的高興。

看著鑽石背後閃爍的紅色的黑色小東西,易墨冷乾淨利落的捏碎,然後又把那袖口扔回了凌旭那裡。

“竊聽器?”對於這種事情,商業(yè)裡面的竊聽事件也是不少,自己還不至於這麼沒有見識,心裡面很是傷心,自己的母親竟然這樣的陷自己於不義,心裡的愧疚正在慢慢地擴散,凌旭很想道歉,可是零七這個時候卻已經(jīng)拿著杯子上了樓。

皇甫弈走了過來,那邊的東西已經(jīng)被收拾了起來,全被交給了上來的保全去處理,他們會很專業(yè)的處理掉這些危險品的,畢竟這裡面的人都是一些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遇到這些威脅是很正常的。

經(jīng)過凌旭的旁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她沒有怪你,至少你還活著嘛,就說明她完全沒有怪你啊,至少沒有任何的懷疑你,如果是敵人的話你覺得你還能悠然的呆在這裡面嗎。”

即使聽了皇甫弈這樣的寬慰,心裡確實是好受了一點,但是因爲自己計劃被泄露還是有一些的鬱悶。

易墨冷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這並不是什麼大事,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只有直接面對了。

“看來還真是聰明啊。”零六把望遠鏡直接扔給了旁邊的祁珊珊,幽幽的發(fā)出了一聲感嘆,果然還是零七啊,“這個女人就算是見面禮了,送給你,凌雨瀟的母親,想必也是不錯的玩具喲。”伸了個懶腰,零六直接走出了屋子,遊戲就要開始了,零七你準備好了嗎?

“喂,誒?凌雨瀟的母親不是你的人質(zhì)嗎?你難道不帶著走嗎?”祁珊珊聲音越來越尖利,這個人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後一道保障,現(xiàn)在被玩死,一旦零六真的有什麼閃失,那自己不是也完了。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就別怪我好好留著了,其實在祁珊珊心底隱隱的還是有一種擔憂,否則她也不會把人留到最後,來擋自己未來的某些災禍,潛意識裡面原來的恐懼其實並沒有消失,只是被她強大恨意壓制了而已。

山本紫曦似乎也是聽到了這些東西,但是對於祁珊珊的想法,似乎從話語中依然窺伺到了不少。

“看什麼看,好好待著,我不是因爲害怕你女兒,我是想著如果母女兩個一起被折磨是不是會更有意思一些呢。”祁珊珊有些虛張聲勢的吼叫著,“把人帶走。”

外面的兩個人很快就衝了進來然後把山本紫曦很是粗魯?shù)膹臓椛贤系搅说厣希会嶂苯友b進了一個麻袋,最裡面也很不可以的貼上了膠帶。

不過好在她一直是配合著這幾個人的手勁,並不掙扎,這個時候掙扎絕對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只有等到脫離了這個地方路途中才會有機會。

想當年的聶太太可絕對不是會束手待斃的類型,不過就在她被裝進麻袋時候,零六的聲音又突然響在了耳際,“二十一,這個女人看好她,安全地送到祁小姐的密室,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果然對於山本紫曦的心思零六一定是能夠猜到的,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恐怖,心裡面剛剛?cè)计鸬南MF(xiàn)在就好像是被熄滅。

二十一,從組織裡面親自帶出來的人,是新人中的脫穎而出的敏捷如獵豹的男子,從小的時候就被零六親自的喂藥,訓練甚至教育,已經(jīng)完全可以成爲了他最信任的人。

當然他也是從來都沒有任何自己的思想,習慣性的聽從,早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空白的機器人。

當二十一把人接收過來的時候,零六的身影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平日裡面一直是貼身保護零六的他,今天突然被支開,心裡不知道爲什麼冒出來一種酸酸的不知道原因的感覺,這是他這一輩子裡都沒有感受過的,總之很奇怪。

不過主人的命令就是聖旨,自己從來都只是遵從,所以這種感覺也就被他壓抑在了心底。

一路上山本紫曦只覺得是一會就轉(zhuǎn)一個彎,一會兒又上了一個山,最後就跟坐滑梯一樣急速的墜落,如果不是落到地下的時候沒有預期中的疼痛,否則她一定會以爲自己是被人扔下了懸崖,準備謀殺了。

祁珊珊看著本來說好給自己的人質(zhì),又被帶走了,心裡不覺有些茫然,不過更多的是憤怒,什麼意思啊,把人送我又帶走了,耍我很好玩嗎?!如果不是看在你零六還有點利用價值,我早就一槍斃了你了,否則就憑你這麼低微的出身還妄想在組織裡面得到一席之地,真是笑話。

祁珊珊在屋子裡面幾乎砸了所有能砸的東西,因爲以前的打擊似乎最近她的性子也變得越來越偏激了,只要是一點不順心意的事情,如果憋在心裡都會有一種渾身被灼燒的感覺,只有發(fā)泄出來,纔會舒服一些。

不過當她的行爲傳到零六的耳朵裡的時候,眼波中泛起的漣漪卻是不容忽略的,祁珊珊你還可以趁著你或者多說幾句呢。

腳步?jīng)]有絲毫停滯零六就慢慢地朝著自己今晚的目的地走去了,一個人的身影長長的掛在身後,十米開外的是地方有著一隊謹慎保護的保鏢,不過就在路上的行進過程中,這些人正在逐漸的減少,隱在了自己應該出現(xiàn)的襲擊點。

而屋子裡面的祁珊珊就只被傳達了一句話,“人給你的時候你不要,如今我拿走了,你想要也不可能了”,屋子裡面的所已經(jīng)落上了,面對一地破碎的渣子,其實還不如什麼都不砸來的舒服一些呢。

什麼意思,零六,你這個狗孃養(yǎng)的,祁珊珊這個時候哪裡顧得了什麼淑女教育,心裡除了生氣就剩下要氣炸了,外面的門竟然還有兩個該死的體格強健的保鏢守著,而自己的人這個時候卻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真是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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