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失控的時候,你心裡什麼感覺啊。”她只好再說了一遍,她對男人喜歡的女人的認知還停留在夏桀喜歡什麼樣子的女孩上。
用異界的話說就是夏桀有些大男子主義,希望自己的女人永遠都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躲在他的身後,不能比他優(yōu)秀,不能比他好,不能有主見一切最好都是要聽他的,而他就是在高興的時候會溫柔的哄哄你,開心的時候會逗逗你。
可是他難過的時候她會擔心然後一起難過,而她難過的時候他卻能笑瞇瞇的寵幸其他妃子,一句安慰都未曾有過。|
“擔心啊,還能有什麼感覺。”一邊走夏驁一邊說道。
“就只有擔心嗎,還有什麼嗎?”端木堯鍥而不捨的追問道,男子不應(yīng)該都是喜歡那種小鳥依人的女子,看到一隻老鼠一隻蟑螂不管害不害怕,都要裝作一副很驚慌的樣子,躲到身邊男子的懷抱裡去嗎。
上次那在一個衚衕裡飄來飄去,忽然有一隻老鼠竄了出來,她以爲路過的那個女子會嚇得花容失色然後尖叫起來,沒想到在老鼠經(jīng)過她腳下的時候她居然一個擡腳,那個高高的鞋跟直接洞穿了那隻老鼠的肚皮,把她看的瞠目結(jié)舌。
第二天還是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又肥又大的一隻老鼠,好吧其實她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個衚衕會有這麼多又肥又大的老鼠每天準時從這裡路過。
女人也還是上一次的那個女人,不過不同的是那個女人這次身邊還跟著一個很英俊的男人。女人看起來很熱切的在和男人搭話,只不過男人不是很願意理她就是了。老鼠咻的一下竄了出去,那個女人看到老鼠居然面露喜色,端木堯飄蕩在上空看得一清二楚,就是露出的欣喜的表情然後尖叫了一聲就撲到了身邊男人的懷裡去,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啊……
如果不是見過這個女人一個鞋跟洞穿一隻老鼠的悽慘樣子,她一定會覺得這真是一個嬌軟柔弱的美女子。
這就是女人啊,善變的女人。
“還能有什麼,焦急,害怕,心疼,後悔,嗯,其實細細算起來我心裡還有很多情緒是不能用語言表達的,只能用自己的一種行爲表達。”夏驁說的高深莫測,鳳眼裡折射出一抹狡猾。
“|什麼行爲來表……”話還沒說完就被夏驁攬在懷裡,屬於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他吻上她的眉她的眼,最後才小心翼翼的覆上她的脣。輕輕的吻著不敢太用力,就好像這是一件稀世珍寶。
對,這就是一件稀世珍寶,不小心被弄丟了一個多月,還好最後在他的苦苦守候之下稀世珍寶最後還是回來了。
端木堯正沉迷在這個吻裡面,沒辦法,夏驁的吻技實在是太高超了。而且在成爲靈魂的那一年多的時間裡她只能看著別人親親啃啃,她絕對沒有偷窺癖,只是那個世界裡的人實在是太奔放了,大庭廣衆(zhòng)的就能親親。夏天一到那就更……滿街都是白花花的肉。
忽然一陣清風吹過端木堯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就像是掉進了冰窟裡似的,夏驁也是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懷裡的人兒嘴脣的溫度迅速下降了下來,連忙停止了這一個深吻。
“夏驁,我有點冷。”端木堯凍得渾身直打哆嗦,怎麼回事,現(xiàn)在是夏天,太陽還大得很她怎麼感覺到冷呢。周圍的風也不是很大,就是剛剛有一陣陰風吹過……
“他孃的,小白白你搞什麼鬼啊!”黑無常氣的直跳腳,他們正藏在這個陰氣和陽氣最重的地方,叫什麼枯骨冢。他這次來人間的目的不是爲了勾魂,只是爲了渡一些陽氣給端木堯而已。
回到地府之後他思前想後,端木堯這一次靈魂不穩(wěn)固離體了,倒黴的就是他,花錢最多勞心勞力的也是他,要是端木堯多離體幾次那他還不是傾家蕩產(chǎn)了。於是她又去判官那裡套消息,怎樣才能讓一個人的靈魂變得穩(wěn)固起來。
“判官說如果是女子就渡一口陽氣,如果是男子就渡一口陰氣吧。”於是他照做了,拿著陰陽葫陰氣陽氣都收了滿
滿一個葫蘆。可是到了最後要用的時候小白白居然把陽氣放成了陰氣,搞的現(xiàn)在端木堯被凍得瑟瑟發(fā)抖。
“不好意思,放錯了放錯了。”白無常乾笑幾句,然後在黑無常的瞪視下又放出一股子陽氣。
又是一陣暖風吹過,原本還冷的瑟瑟發(fā)抖的端木堯一下子停止了顫抖,爲什麼風一陣一陣的一會兒冷還一會兒熱的。只是一會兒,剛剛那種刺骨的寒意就沒有了,端木堯熱的雙頰發(fā)燙。
“怎麼回事?”離得這麼近,夏驁也感覺到了端木堯身上忽冷忽熱的變化。
“不知道,我剛剛就覺得有一陣風,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端木堯說著還用手扇了扇,現(xiàn)在她又感覺好熱啊。
一陣風?好吧,這個他也無法解釋到底是因爲什麼,只能叮囑堯堯以後要注意身體。
枯骨冢到了,一塊平地上豎立著一根根整齊的石碑,每一塊石碑上都清楚的刻著一個人的名字,還有他是爲什麼死的。葬在這裡的人,無一不是爲了保護主子,爲了執(zhí)行任務(wù)而犧牲的。
一個新修的墳,石碑也是新的花崗巖,石碑上刻著兩個字,成一……這甚至都不是他的名字,或許在以前他們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可是入了端家就只剩下一個代號。
“剛剛她還在執(zhí)著於夏驁會不會不喜歡她那天殺人的樣子,可是現(xiàn)在她看到成一的墓碑之後一點都不想知道了。懼不懼怕又如何,血不血腥又如何,就是這些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救了她,爲她捨命她又有什麼理由去懼怕。
“你說成一在地底下過得會不會好?”
“會的,他是個好人一定會過的很好。”
……
“小白白,你去吧那個成一調(diào)出來。”
“幹嘛?”
“對他好一點啊,你沒見這個小姑娘說了嗎,以後對那個叫成一的好一點!”
“嗤……”白無常冷哼,從勾魂索裡找出一個魂魄,赫然就是成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