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自己選定的院子,陽嵐兒四下看了看,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反正只是一個落腳點,她也沒準(zhǔn)備久呆。
“不知師姐可有什麼要添加的?儘管提,師姐初加入宗門,其實有很多的特權(quán)。”那管事人舔著臉說道。
本來,他也沒想過,在這新人身上還能得到賞賜,還一出手就是兩枚靈石,這算是相當(dāng)闊氣的了。
畢竟,現(xiàn)在來加入門派的人,大多是走投無路,或者窮得過不下去的。
而陽嵐兒的實力又高,管事人就更加覺得不可得罪。
實際上,那所謂的特權(quán),不過是因爲(wèi)陽嵐兒的實力,想來,那暴露了異火的三個人,只會更加有特權(quán)。
“暫時不用,如果有需要的,就麻煩了。”陽嵐兒也沒有把話說死,客氣的應(yīng)了。
將人送走,陽嵐兒輕吐了一口氣,將本來的禁制用身份玉牌開啓,就窩在練功房修煉了。
修煉之餘,陽嵐兒還不由得想起那個四號男,總感覺,這人挺熟悉的啊!可是又想不起是誰,她認(rèn)識的人總共就那麼幾個,實在有些奇怪。
修煉的時候,沒人會來打擾,陽嵐兒兩天後纔出門,豁然發(fā)現(xiàn),那個四號男竟然住在她隔壁不遠(yuǎn)處。
地盤寬敞,院落自然是獨(dú)院,周圍環(huán)境很寬敞。
之所以說是隔壁,那是陽嵐兒出了院子後,第一個經(jīng)過的別人院子,這算起來是近的了。
因爲(wèi)院落前就是一個小湖泊,陽嵐兒一路都是踏著水邊過來的。
“這位道友,幸會。”那個四號男率先說話,衝陽嵐兒一抱拳,很正派斯文的說道。
陽嵐兒還了一個禮:“幸會。”
這麼正派的打招呼,陽嵐兒覺得好不習(xí)慣啊!
而且,在陽嵐兒看來,這個四號男,比前面三個低調(diào)多了,不過也更加有心計,相交的話,似乎要小心點纔是。
“在下楊藍(lán),那天在考驗上算是見過了。”陽嵐兒主動報了名字,在這樣下去,她真怕自己喊人家四號。
“木字楊麼?”四號男表情恍惚了一下,嘴角一勾,見陽嵐兒點了點頭後,輕輕一笑,感覺更加親近了:“跟我一個朋友的名字很像,在下宮憐瀟。”
“……”陽嵐兒大驚。
拿犀利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宮憐瀟一遍,陽嵐兒黑線的試探著道,聲音壓低了八度:“袁憐瀟,不要告訴我,是你啊!”
果然,沒有了本身的妖孽,袁憐瀟這張極爲(wèi)普通的臉頓時大變,警惕的看了看陽嵐兒,隨即想到什麼,也試探的開口:“陽嵐兒?”
聞言,陽嵐兒直接扶額,簡直不能直視。
泥煤的,難怪她覺得這個四號男總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居然還真是熟人。
最重要的是,這種巧合她其實很蛋疼。
看到陽嵐兒的動作,袁憐瀟忍不住笑了,伸手扣住陽嵐兒的手,就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袁憐瀟也太驚訝和驚喜了,當(dāng)然,剛開始也被驚嚇了一瞬,還以爲(wèi)自己的僞裝被人識破了呢!
進(jìn)了院子,袁憐瀟瞬間升起禁制,還扔出了兩個陣盤,這才放心的看著陽嵐兒:“你怎麼也來藥王殿了?”
其實在門派內(nèi),一般沒有人會到處查看別人的洞府住址,就連自身的靈識也得好好約束了,不可以隨便探測別人隱私。
而院落的禁制,說實話,整個門派都沒幾個人能穿透查看的,還能不引起主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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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憐瀟和陽嵐兒純粹是做賊心虛,他們倆進(jìn)入藥王殿,本來就有自己的目的,這樣防備著,纔有安全感。
陽嵐兒揉了揉臉,將自己給變了回來透透氣:“自然是我那個朋友的事情,經(jīng)過你們給我找的衆(zhòng)多資料,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方法可以試,可有一種草藥,是藥王殿的鎮(zhèn)派之寶,我正在頭疼呢,進(jìn)來看看情況。
”
袁憐瀟驚豔又欣賞的看著陽嵐兒:“你漂亮了好多。”
陽嵐兒眉開眼笑:“是嗎?這話我愛聽。”
袁憐瀟忍不住笑:“我暫時變不回來,我用了特殊的法寶和方法才能徹底改變樣貌和真元力波動,無法隨心變換,不過,你居然窺視人家鎮(zhèn)派之寶?這可能嗎?”
對於陽嵐兒的目的,袁憐瀟驚了,可比他能折騰多了。
陽嵐兒嘆氣:“好像是有點不太可能,所以我纔在想辦法,其他地方都沒有,我只能試試看。”也是,秦穆琰交給她的變裝用法稀罕得很,怎麼可能很多人會?那是空辰宮的秘術(shù)。’
不過,這不代表其他辦法就沒法徹底變裝了,其實還有很多方式,只不過要看付出的代價。
袁憐瀟這種,應(yīng)該就只是短時間內(nèi)無法恢復(fù)本來模樣吧,只要不會神雪宗,其實不痛不癢,那就還算好。
修真者,對傳承看得很重,祖宗也很重,所以,鎮(zhèn)派之寶這種東西,作用和稀罕度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寶貝代表的特殊意義。
所以,陽嵐兒即使拿出更好的東西來交換,都一定能成功,還得講個時機(jī)。
“算了,你這邊纔是,我給你發(fā)了那麼多信息,你怎麼都不回我?”陽嵐兒開始質(zhì)問道,她等這人的消息很久了,可一直沒有迴音,這會在藥王殿遇上,完全就沒想過。
袁憐瀟抓了抓頭髮,表情微微有些哀傷:“莎莎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看到過陽嵐兒發(fā)來的消息,這純粹是明知顧問。
“廢話。”陽嵐兒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瞇著眼睨著袁憐瀟,那面容是不認(rèn)識的,能量波動是陌生的,但是整個人的氣質(zhì)卻沒有變,難怪她會覺得這人給她一種熟悉感。
如此看來,袁憐瀟雖然找到這種變裝的方法,實際上並沒有秦穆琰教給她的功法強(qiáng)大,也沒那麼方便。
“莎莎不知道怎麼了,一直昏迷不醒。”袁憐瀟皺眉,拳頭握緊:“我?guī)е瘉硭幫醯羁催^,可是花費(fèi)了不少,可並沒有什麼卵用,給莎莎查看的人,都查不到任何的有用東西。”
陽嵐兒跟著皺眉:“聽你的口氣,跟莎莎看的人,都不怎麼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