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當納博科夫在美國講授俄國文學的時候。他是如此這般操作的。 他在黑漆漆的屋子裡先是打開了牆角的一盞燈,並說道:“普希金是俄羅斯文學的第一盞明燈。” 緊接著又打開中間的一盞,講道:“這是果戈理。” 而後再打開一盞燈,言道:“這是契訶夫。” 隨後,他邁著大步走到窗邊,用力扯開窗簾,讓明媚的陽光照進屋內,大聲叫嚷:“這就是托爾斯泰!” 平復一陣心情後,有學生舉手問道:“教授,那外面的天空呢?” “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納博科夫打開了窗戶,看向了無邊無際的天空: “現代世界的源頭!無論是從精神層面上還是現實層面上!” 不朽的米哈伊爾·羅曼諾維奇·拉斯科爾尼科夫!” 簡潔版:回到俄國1843年的那個冬天,米哈伊爾一步步成爲俄國文豪乃至整個歐洲大陸的精神領袖的故事。
作爲已經看過《八十天環遊世界》這部小說結尾的人,吉拉丹雖然早就預料到了等這部小說快要結尾的時候,絕對會在讀者間引起莫大的反響,但等這一天真的到來了以後,他發現自己還是遠遠低估了巴黎人對這部新穎且奇特的小說的熱情。
讀者們甚至已經等不及到第二天的時候再來討個說法,而是就在週六發行的當天下午,便已經有源源不斷的人來到《世紀報》的雜誌社想要討要一個說法:
“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嗎?沒有後續了嗎?”
“要是這部小說真的在這裡結束,我這一生都不會再看《世紀報》一眼!”
“明天週日能看到後續的劇情嗎?我願意出雙倍的價錢!行行好吧,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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