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想的太簡單了,祁逸宸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冷聲道,“陪我睡覺。”
“喂,祁逸宸,你想幹嘛?都不能做了,你還不放過我。”許清涵吼著,卻沒有絲毫效果。祁逸宸將她抱到牀上以後,就關上燈,一把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
“睡覺。”
“我要去隔壁睡。”許清涵掙扎。
“別動,睡覺。”祁逸宸強勁有力的手臂環繞著她,暗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隱忍。
“喂,祁逸宸,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霸道呢。”許清涵依舊不停,想掙脫出他的懷抱,“那你起碼要讓我把睡衣穿上呀!”
祁逸宸終於忍不住低吼了出來,“我沒穿,你也不許穿。”
許清涵依舊不聽話,肆意的動著。祁逸宸的手握住她的肩膀,抱的更緊,話語中帶著滿滿的情yu,“別動,我忍得很辛苦,別逼我對你動手。”
許清涵的身體立刻僵住,她似乎明白了祁逸宸的意思,不敢再有所動作。而是乖乖的趴著,一點都不敢移動。身下的硬物,連脈搏的跳動都能清晰的感受的到,直挺挺的頂著自己。
聽著祁逸宸強有力的心跳,許清涵止不住的臉紅心跳。祁逸宸身上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其實蠻好聞的。許清涵不得不承認,祁逸宸確實是個優秀的男人,長得帥又多金,而且他一旦溫柔起來,哪個女人都無法抵抗。
那時候的他就像是冬日裡最溫暖的陽光,讓人忍不住去靠近,忍不住的淪陷在他的溫柔之中,就像之前的自己,也有一瞬間失去了控制,情不自禁的……
想到這,許清涵的臉更紅了,她承認,自己偶爾會回憶起那晚的事情,那輕輕的吻,溫柔的動作,都讓自己有被祁逸宸視爲珍寶,捧在手心的感覺。
許清涵在他的懷裡不停的胡思亂想著,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對祁逸宸百依百順,爭著搶著要伺候他的女人如過江之鯽,爲什麼就一定要對自己如此?就是因爲自己總是跟他對著幹?一定是這樣,祁逸宸就是個混蛋,是個大變態,有徵服欲!
就在許清涵發呆的時候,祁逸宸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她忍不住驚嚇顫抖了一下。
“想什麼呢?”看著懷裡突然安靜下來的許清涵,祁逸宸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的問道。
許清涵眨了眨眼睛,小腦袋動了動,悶悶的一聲響起,“想你到底有多混蛋,多變態。”
祁逸宸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著,用自己的下巴抵住了懷中人的頭頂。他有時候倒是很好奇,爲什麼自己在許清涵的眼裡會變成混蛋和變態。自己可以說是天之驕子,很多人羨慕和巴結的對象。身邊更不乏孟欣欣,蘇蕓蕓這種甩都甩不掉的優秀女孩。
爲何這個相貌平平,家世平平,能力平平,又笨,又迷糊,又貪財的許清涵就這麼不待見自己?
想到這,祁逸宸清了清嗓子,低聲問道,“許清涵,你是豬嗎?”
說完,祁逸宸就等著許清涵炸毛的反駁,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屋子裡都沒有一點聲音。他這才發現,許清涵睡著了,還睡的很香甜,偶爾還會發出熟睡的鼾聲。
祁逸宸皺眉,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悅。這麼多年,除了懷裡這個許清涵敢屢次無視自己,別人誰還有這個膽子?
祁逸宸突然想把她搖醒,可是這時,迷迷糊糊的許清涵難受的扭了扭身體,然後一隻手就攀上了自己的xiong膛,黑黑的腦袋也無意識的向自己懷裡鑽了鑽,溫熱的呼吸直直噴灑在xiong膛上,還有那雙帶著體溫的手,在xiong膛上一頓亂摸。
祁逸宸的身體再一次僵硬,他所有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身下。祁逸宸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欲~望。該死的!睡個覺這麼折騰人,許清涵這女人真是個妖精!
忍無可忍之間,祁逸宸鬆開手臂,低頭含住了那張殷紅的嘴脣,手也不規矩的在她身上來回輕輕的亂摸,這就是赤~裸相對的好處,方便蹂~躪!
但是皮膚貼著皮膚,也讓周身的溫度瞬間增高。祁逸宸紅著雙眼,像發了瘋的野獸一般,一身火卻無處發泄。最後,就在他即將控制不住自己,想毀滅一切,攻城略地的時候,他還是強迫自己暫時離開了許清涵。跑到了浴室,拼命的沖澡。
就這樣,許清涵這一晚上睡的很香甜,而祁逸宸則是不停的往返於牀和浴室之間。一點都沒睡,生生睜著眼睛熬到了天亮。
這一夜祁逸宸也反思過,他也不知道爲何自己對許清涵會有如此大的執念,不過後來聽九叔說,開始或許對她只是有興趣,或者有好感,但是後來因爲魂魄的聯繫,加重了那種好感,逐漸演變成了不可複製的愛。
許清涵這一晚睡得格外的舒坦,她本以爲這一夜又會像之前那些天一樣出去遊蕩,可是這一夜卻十分安生,睡的極好。睡飽了,在祁逸宸懷裡醒來,她睜開眼睛,迎面就是那片白皙健碩的xiong膛,上面有些微微發亮的水印,好像是自己不小心流出來的口水。
許清涵擦擦脣邊的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擡起頭,正巧對上了祁逸宸那雙黑亮髮光的眸子。許清涵心虛的笑了笑,想擡手幫他擦乾淨,卻又怕惹禍上身,不過她想到自己還帶著親戚,暫時是安全的,轉了轉眼珠,忍不住想捉弄一下那人。
於是她擡手輕輕的擦了擦那灘水漬,看起來是擦,實則是在挑~逗的輕輕撫摸,隨後她不好意思的開口,“不好意思啊,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的。”
祁逸宸被這溫熱柔軟的小手一捉弄,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再一次迸發。他身上青筋暴起,冷冷的開口,“別碰我”。
許清涵一臉的不可置信,還夾雜著一絲絲委屈,她眨了眨眼睛,仔細看了看祁逸宸,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於是語氣輕柔,擔憂的問道,“你生病了?凍到了?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