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心愛的白月光可能會爲了她離婚的心思,劉強媳婦終於點頭了。劉強見她點頭了,一分鐘不想耽擱,拉著她和吳主任一起去了街道辦,不過十幾分鍾,兩人離婚手續(xù)辦完了,還是吳主任親自給辦的。
吳主任又給她找了個房子租住,還給她付了一個月的房租,劉強也分了她一百塊錢,並且不會向她要孩子的撫養(yǎng)費,但她必須和孩子斷親。
劉強前妻沒有猶豫,當即簽了斷親書,自此兩人一別兩寬,不再相見。
此時的羅鈺早就和許主任幾人一起回了礦上,到了辦公室坐下,幾人還在唏噓劉強家的變故。
“沒想到劉強忍了這麼多年還是離了。”
“要是我,我也不會再和她過下去。”
“離了就對了,誰離開誰還不活了?”
“戴了這麼多年綠帽子,他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羅鈺剛想說話,席北戰(zhàn)推門而入,大馬金刀坐到了羅鈺身邊,“誰離婚了?”
羅鈺笑著看向他,“劉強同志離婚,對了,你幹完活了?這麼快的嗎?”
在劉強家時雪停了一小會兒,就是羅鈺幾人出去院子裡站著聽楊嬸說話那會兒,這會兒天空中又飄起了雪花,席北戰(zhàn)肩膀上還有積雪沒有清理乾淨,屋子裡火燒了起來,化成水,陰溼了肩頭。
羅鈺起身給他拿了自己的毛巾,輕柔地擦了擦。
席北戰(zhàn)接過毛巾自己動手,“還沒呢,還有不少事兒沒完成,我聽說你回來了,過來看看。
今天晚上我可能真得晚下班了,到時候我先送你回去,然後再回來。”
羅鈺搖了搖頭,“不用,你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出門拐個彎就到家了,哪用得著你送。”
席北戰(zhàn)板起臉,“那可不行,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羅鈺沒再爭,看雪又大了不少,和許主任打了聲招呼,拿起布袋子和席北戰(zhàn)出了門。
許主任讓劉大媽幾人也回去,她再等一會兒,等到四點半沒事兒時再走。
羅鈺和席北戰(zhàn)很快回了家,席二姑今天又燉了雞湯。
“今天再喝一碗,家裡魚沒了,明天二小子再去買點。”
羅鈺趕緊道:“不用非得魚湯,豬骨湯也行。”
席二姑聞言點了點頭,“也行,魚就等下次趕集時再買,豬骨好買,二小子你明天早點起來去買,最好多買點,豬下水也買兩副回來,豬頭要是有也買一個,先凍上,等過年再吃。”
席北戰(zhàn)一會兒要走,席二姑先給他盛了一碗雞湯喝著,聞言擡起頭看了看羅鈺,又看向了席二姑。
“二姑,要不再買幾個豬蹄子吧。”
席二姑翻了個白眼兒,“豬蹄子哪兒那麼好買?沒人你能買到了?
豬蹄子下奶,生產(chǎn)時喝最好了,但凡對孩子上點心的人家早就定好了,你是買不到的。”
席北戰(zhàn)若有所思,“知道了。”
喝完湯席北戰(zhàn)就走了,羅鈺在席二姑家吃了飯,又給席北戰(zhàn)將晚飯端回去熱著。
家裡沒人了,羅鈺舒服地在炕上躺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沒簽到,趕緊先簽到。
【簽到】
【簽到成功,獎勵如下:
1,豬骨十斤
2,現(xiàn)金十元獎勵已存入宿主系統(tǒng)空間,請宿主自行查收】
看著新到的獎勵,羅鈺懵了一瞬,而後失笑不已。
想著明天買豬骨頭,結果今天簽到就是豬骨頭,她這運氣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呆著沒事兒,羅鈺又開始收拾起來家來。
炕琴裡的東西又都翻了出來,把剩下的毛線都放到外面,新做的被子褥子放到最裡面,然後是布料,最後是毛線。
炕琴的抽屜裡收著之前買的雪花膏,還有六瓶,蛤蜊油還有四個,牙刷牙膏都有新的,什麼也不缺。
這些東西沒動,羅鈺又瞄上了之前在服裝鋪子買的碎布頭。
反正也沒事兒幹,羅鈺將麻絲袋子裡的碎布頭全都倒在地上,大大小小的大致分開,然而坐在了縫紉機前。
幹起活來沒有時間觀念,時間一晃而過,等羅鈺回過神兒,天色已晚。
轉動了幾下僵硬的脖子,羅鈺起身給自己熱了半斤奶喝。
熱奶的小搪瓷盆是她從空間裡拿的,用完後又趕緊收了回去,然後打開外屋地的門放味,順便給爐子裡添上不少的煤塊。
看著熊熊燃燒的爐火,羅鈺又從碗櫃裡拿了五個地瓜,準備等火小了,壓上煤泥後再扔進去,明天早上就有烤地瓜吃了。
放完了味兒,羅鈺關上門,又坐回了縫紉機前。
晚上九點半,席北戰(zhàn)頂著風雪回了家。
羅鈺見人回來了趕緊起身給他撣雪,“怎回來這麼晚?地上的雪厚嗎?道兒不好走吧?”
席北戰(zhàn)脫了大衣交給羅鈺,自己蹲在爐子旁烤火。
“還不是邢科,他把他那一攤子事兒全推給我了,我跟郝叔說,他還說我活該,要不是他們故意整我,我早回來了。
媳婦,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飯我給你在鍋裡熱著呢,趕緊吃吧。”
席北戰(zhàn)將身上烤熱呼點了,羅鈺也幫他把飯菜擺到了桌子上。
席北戰(zhàn)先是抱著羅鈺親了親,然後樂呵呵地坐到了飯桌前,“還是娶了媳婦好啊,之前我多晚回來都沒人給我整口吃的,現(xiàn)在不但有媳婦等我回家,家裡還有熱呼水熱呼飯,這日子,神仙來了我都不換。”
羅鈺白了他一眼,“小心這話讓二姑聽到了削你。”
席北戰(zhàn)偷偷地湊近羅鈺身前,“那你可別跟二姑說,不然回頭兒我屁股準得開花。”
羅鈺瞪了他一眼,“該!”
席北戰(zhàn)大笑,摟著羅鈺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得意的小表情讓人不忍直視。
“下面雪下的賊大,好像老天爺拿盆往下倒似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停?”
羅鈺手上一頓,“老公,雪下這麼大,咱們礦區(qū)的房子還好,農(nóng)村那邊房子建的不結實,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席北戰(zhàn)正夾酸菜裡的粉呢,聞言停住了動作,擡起頭來看向羅鈺,好半晌過後他才面色難看地放下了手。
“還真別說,你想的真對,要是明天雪不停,明天晚上真得下去一趟。”
席北戰(zhàn)聲音不大,但聲音帶著煩燥不安,羅鈺知道,他在爲可能到來的災害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