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宗南皺著眉頭看向街對面的米鋪。
不得不說,長亭纔來了沒多久,米鋪的生意就扶搖直上。而且一下子追討回來十幾萬兩的黃金米的賬目。要不是長亭及時發(fā)現(xiàn),他如何會知道之前的大掌櫃竟然是常老爺?shù)娜恕?
那個該死的老傢伙,當(dāng)初說好了是入股米鋪,現(xiàn)在倒好,股份越佔(zhàn)越多,再繼續(xù)下去的話,豈不是要吞了米鋪嗎?酈宗南豈能讓?
現(xiàn)在有長亭在倒也不錯,就算這丫頭搞不定,還有肖寒呢!肖寒若是出手,十個常老爺都不是對手。
“呵……姐姐,兒孫自有兒孫福不是嗎?況且長亭這孩子也是可造之材,那麼日後,酈家的生意我也會多多交給長亭打理的。”酈宗南知道姐姐想聽什麼話,而且看眼前的情況,也只能如此。
他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肖寒跟長亭在一起時,會趁機(jī)吞了酈家!
所以,面上答應(yīng)的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在他心中,始終還是偏向兒子的。
……
米鋪內(nèi),長亭進(jìn)進(jìn)出出忙忙碌碌。
並不知道街對面的情況。
衣子豐的確是個不錯的幫手,雖然纔來沒幾天,卻是將賬目整理的乾淨(jìng)明瞭,連文景安都對他讚不絕口。
衣子豐還提出了一些整改的法子,長亭採納了其中幾條。
見米鋪逐漸上了軌道,長亭又用自己的銀子買了些吃的用的分發(fā)給衆(zhòng)人,將來,這些人都是酈家天字號米鋪的老臣,只有他們團(tuán)結(jié)一心,米鋪纔有希望。長亭也有心以天字號米鋪的扭轉(zhuǎn)來帶動其他鋪?zhàn)拥纳狻M瑫r,她也在暗中取證,找尋常老爺這些年?duì)I私舞弊的證據(jù)。
忙碌到傍晚,長亭纔將進(jìn)了院子,曦兒就將準(zhǔn)備好的熱粥端了上來。
聞著熱粥的香氣,長亭才發(fā)覺自己中午忙得都沒吃東西。
“曦兒真是越發(fā)心靈手巧了,這蝦仁粥肉粥裡,真是每一顆米粒都煮開了花,廚藝進(jìn)步如此之快,你說,我該如何獎賞你呢?”喝著熱粥,長亭還不忘揶揄曦兒。
曦兒笑嘻嘻道,“只要小姐好好地,曦兒就無慾無求了。”
這話說的,不愧是肖寒派來給她的人啊。
“做人哪能無慾無求呢,不如,我給你許個好婆家吧。”長亭的話嚇了曦兒一跳,當(dāng)即連連擺手。
“小姐,可別開這種玩笑,曦兒還小呢,不想那麼快嫁人。以後小姐嫁人了,也要帶著曦兒啊,曦兒可是跟定小姐了。”
“貧嘴。”長亭笑著開口。
“三小姐,陽拂柳那邊有動靜了。”這時,十九快步走了進(jìn)來,沉聲稟報(bào)。
長亭挑眉,輕聲道,“情況如何?”
“陽拂柳帶那三個隱衛(wèi)出了密道,朝著山林而去,似是尋找機(jī)會逃跑。”十九如實(shí)到。
“既是如此,你就繼續(xù)派人在暗中盯著,無論那些人做什麼都不要攔著,只要別跟丟了陽拂柳。”
說完,長亭繼續(xù)悠然喝粥。
陽拂柳將要遭受什麼,都是她咎由自取。
這等關(guān)頭,不要指望長亭會心軟。
她也能想象到,那些人會如何折騰陽拂柳,就讓陽拂柳慢慢品嚐那種滋味吧。
……
與此同時,山林中某處
陽拂柳告訴三個隱衛(wèi),她將珠寶首飾藏在深山之中,爲(wèi)了讓這三人相信,她之前還拿出一套祖母綠的首飾的做誘餌,可那個老大卻沒有完全信任她,衝著她一頓拳打腳踢之後,把她踢暈了才罷手。
陽拂柳醒來之後,天已經(jīng)黑了。
四周是蟲鳴蛙叫,漆黑一片。
只有不遠(yuǎn)處有一團(tuán)篝火燃燒著,噼噼啪啪的聲音在深山之中更顯詭異。
陽拂柳此刻算是被凍醒的,如今已是初冬,山裡又沒有遮擋,她瑟縮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上,看著不遠(yuǎn)處篝火那裡只有那個齙牙在,絡(luò)腮鬍子和老大不知去了哪裡。
“老大出去勘察地形,老二出去買酒,nnd!留下我守著這個小娘們還只能看不能看!沒勁兒!”齙牙自言自語道,一邊說著,還朝陽拂柳這邊看來,陽拂柳急忙閉上了眼睛繼續(xù)裝暈。
就在這時,她隱隱聽到耳邊有呲呲呲呲的聲音,她瞇著眼睛一看,頓時,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一條吐著芯子的青花小蛇正從她面前滑過,朝著她腳踝而去。
陽拂柳不確定這小蛇有沒有毒,但只要跟這種動物待在一起,她就有種渾身汗毛都豎起來的感覺。
眼看小蛇就要鑽進(jìn)她的腳踝了,陽拂柳尖叫著扭動著身體,哭喊聲都變了調(diào)。
“啊!救命!救命!蛇!有蛇!”
陽拂柳的喊聲引來了齙牙。
齙牙不滿的踹了她一腳,那條小蛇受了驚嚇,刺溜一下,鑽進(jìn)了陽拂柳褲腿。
冰涼滑溜的嚇壞了陽拂柳,她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動彈不得,只能拼命扭動著身體在地上滾來滾去。
“有條蛇鑽進(jìn)我的褲腿了,求你幫我拿出來……嗚嗚嗚……好可怕……”
陽拂柳一邊哭著,一邊滾著。實(shí)在是太噁心,太可怕了!
“嘁!老子當(dāng)時什麼呢,原來是一條小青花!”
齙牙說著,當(dāng)即拎著還露在外面的一節(jié)蛇尾巴,哧溜一下將小蛇從陽拂柳褲腿拎了出來,還不等陽拂柳平復(fù)下心情,齙牙抽出隨身攜帶的小刀,直接將青花開膛破肚,取出蛇膽就這麼生吞了下去。
“嗬!生蛇膽可是好東西!是男人的寶貝啊!”齙牙嚥下了蛇膽,將還扭動著的蛇的身體隨手一扔,正好扔在陽拂柳身上。
感受到小蛇在身上坐著最後的垂死掙扎,蛇的豎瞳正憤怒不敢的瞪著她,陽拂柳再次尖叫出聲,翻滾著到了齙牙腳下。
“我害怕……我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這種涼涼的滑滑的動物。
齙牙這會卻是砸吧著嘴巴,顯然還沒吃夠。
“吵什麼吵?再吵老子就把那條小蛇的屍體……嘿嘿,塞到你那裡面,你說好不好?”齙牙吃了蛇膽,只覺得渾身微微發(fā)熱,一邊說著,一邊拽過陽拂柳兩條腿來,俯下身就要拉扯她的衣服。
陽拂柳先是害怕的抖了抖,可是想到剛纔齙牙說的話,老大和那個絡(luò)腮鬍子都出去了,她也熟悉這裡的地形,如果能趁著機(jī)會幹掉這個齙牙的話,豈不就有機(jī)會逃走了?
想到這裡,陽拂柳擡起頭,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齙牙,明明齙牙的容貌讓她連連作嘔,她卻要裝出一副感激不盡的表情。
“不要,不要那麼對我,我都會聽你的,好不好?”陽拂柳柔聲開口,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了幾下,看樣子是被捆綁的很難受。
齙牙此刻看的血脈噴張的。
這樣的極品尤物,如果稍後殺了,那真是太可惜了,反正她現(xiàn)在也逃不過了,倒不如讓他先爽爽。
想到這裡,齙牙俯下身就開始撕扯陽拂柳的衣服。
“呀!我的手,好痛啊……”陽拂柳低呼出聲,故意將聲音壓的低低的柔柔的,就是爲(wèi)了順利蠱惑齙牙解開她手上繩子。
可齙牙這會卻想起自己大哥之前說的話,那就是無論這個女人說什麼,做什麼,堅(jiān)決不能解開她的繩子,就算她要是死了,也不行!
齙牙一咬牙,直接將陽拂柳摁在地上背對著自己。
“想讓老子解開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別以爲(wèi)這樣老子就沒辦法了!”
齙牙直接從背後進(jìn)攻,沒有任何前戲,一蹴而就。
待發(fā)掘陽拂柳早已不是處子之身,齙牙甚是不屑的甩了陽拂柳一巴掌,罵罵咧咧道,
“早就看出來,你就是一當(dāng)婦!還跟老子裝清純!看老子不敢死你!!”
齙牙的動作愈發(fā)粗暴,陽拂柳想要喊出聲來,卻被齙牙塞了一隻臭鞋到嘴巴里,那鞋子齙牙至少穿了兩個月都沒洗過,那味道直接薰吐了陽拂柳。
可齙牙現(xiàn)在正爽著呢,纔不管陽拂柳如何。
陽拂柳一邊吐著,一邊還吐不出嘴裡的鞋子,那吐出來的穢物一部分從嘴角流淌出來,另一部分又咽了回去,如此反覆幾次,陽拂柳吐的更厲害了。
可每次吐出來的都會咽回去一些。
陽拂柳從沒這麼噁心邋遢過,卻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原本是想趁著齙牙走神的時候用篝火裡面的木棍打暈了他,可是現(xiàn)在,自己的清白再一次沒有了……
上次是忽烈扎丹!有些傷還沒好利索,這會又被一個醜陋不堪的齙牙給侮辱了!
爲(wèi)何要如此對她?
曾經(jīng)酈長亭也被人綁架擄走過,可酈長亭卻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到了她就……
她不要這樣的人生!不要這樣的折磨!
有誰能來救她?
“嗚嗚……陽拂柳嘴裡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換來的卻是更加激烈的折磨。
齙牙更是不管自己進(jìn)入的是哪裡,前後一併折磨著陽拂柳。
陽拂柳只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撕裂了,空氣中,血腥味道和難聞的騷臭味混合在一起,身下,堅(jiān)硬的石子兒摩擦著肌膚,胸前殷紅一片。
她此刻已經(jīng)分不清,這血腥味道究竟是來自身後還是身前。
整個身體都被巨大的痛苦包圍,火辣辣的,哪怕輕輕碰觸一下都是鑽心劇痛。
可她又不知道,這痛苦,究竟要到何時纔是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