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蝶舞看到她的動作,立馬得意地笑了,“怎麼,還敢和本公主動鞭子?”往身後使了兩個眼色,立馬有四個跟班跑出來壓制住樑欣蕾。
樑欣蕾連鞭子都沒拿出來,就被四個人團團制住,其中一個還藉機狠狠地在她手腕上擰了一把,疼得她直吸氣。
一羣仗勢欺人的傢伙!樑欣蕾暴怒,“憑什麼壓我?”她還不忘站在門口中央擋住前面這羣人,眼睛迸發(fā)出來的怒意成功惹笑了慕蝶舞。
她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蛋,輕哼一聲,“把她拉開。”要是蘇淺玉毀了,京城第一美還是她!
樑欣蕾力氣再大也擋不住四個人,旁邊還有她們的婢女在幫手,剛纔擰她的那個人重重的把她一推,樑欣蕾立馬摔在了地上,通往裡面的路立馬通暢。
樑欣蕾吃痛,看著手掌被磨紅,她氣得朝慕蝶舞大吼,“你不能進(jìn)去!”這個刁蠻任性的公主,早晚會有報應(yīng)!
慕蝶舞輕哼一聲,看著被團團壓制住手腳壓在地上的樑欣蕾,高傲的笑了,“怎麼,裡面還有見不得人的東西?”說著,擡腿進(jìn)去。
離房門越近,慕蝶舞和蘇雅音就越興奮。兩人對視一眼,蘇雅音率先把門推開了,一大波人立馬竄了進(jìn)去,有巴結(jié)慕蝶舞的,也有純粹來看戲的。
浩浩蕩蕩一羣人闖進(jìn)去,卻看到牀上蘇淺玉睡眼朦朧的爬起來,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模樣,“這是怎麼了?”
見她衣衫整潔,只是躺下那部分有些褶皺,慕蝶舞和蘇雅音均是不敢置信。明明中了相思引,怎麼還會安生地待在這裡?
慕蝶舞氣得身體顫抖,直接發(fā)怒道,“你在這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她目光還不忘在一旁掃來掃去,只是客房裡東西簡潔,一眼就能看到全部。
這裡竟然除了蘇淺玉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這個認(rèn)知讓慕蝶舞和蘇雅音不敢置信,特別是蘇雅音,手指甲戳得手心都冒血絲了,她原本信誓旦旦能夠讓蘇淺玉墜入地獄的事情,竟然沒
有發(fā)生?!
“蝶舞公主?臣女在這裡午睡啊!”蘇淺玉眨巴著鳳眸回答道,錦被下的手卻緊緊攥起,盯著慕蝶舞和蘇雅音之間的眼神交流。
“那你爲(wèi)什麼一個婢女都不帶?”蘇雅音終於還是忍不住尖聲問道,顯得刻薄滑稽得可笑。
蘇淺玉慢悠悠的下牀穿好繡鞋,來到蘇雅音面前,在她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兩巴掌就扇上去,帶著內(nèi)力的兩巴掌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蘇雅音臉上火辣辣的,甚至忍不住有腥味上涌到喉尖,她硬生生忍下去,眼神嫉妒的要死。
“你憑什麼打我?”
“蝶舞公主沒教好奴婢,那就由本縣主代勞好了,不過一個卑賤的奴婢,也敢在這裡充大一口一個質(zhì)問教訓(xùn)?你憑什麼?”
發(fā)現(xiàn)了這個蒙面婢女就是蘇雅音的消息,蘇淺玉可不會手下留情,直接拿起一塊手帕擦了擦手,嫌惡的扔到了地上。
打蛇打七寸,蘇雅音最重的就是權(quán)勢,還有那可憐的嫉妒心高傲自大,既然知道她這個弱點,蘇淺玉當(dāng)然要好好利用了。
看,蘇雅音果然被氣得差點吐血,一雙眼眸狠狠的盯著蘇淺玉,身子一直顫抖個不停。
她竟然說她是卑賤的奴婢?還這麼嫌惡?蘇雅音手指抖啊抖,愣是在微末的理智中壓下了衝動,默默低頭退到慕蝶舞身後,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眸卻是陰沉而毒辣。
慕蝶舞抱拳輕哼一聲,不滿意自己原本勝眷在握的算計就這樣落空了,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連一個婢女都沒有,該不會是在會情郎吧!”
今天就算是沒有,她也得掰成有!蘇淺玉對她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公主說笑了,這不是欣蕾姐還在外邊透風(fēng)嗎?哦對了,欣蕾姐哪去了?”蘇淺玉說著,腳步迅速地往外面走去,慕蝶舞連阻止都來不及,只能跟著她再次帶著浩浩蕩蕩的人出去。
看到被四個人壓在地上狼狽的樑欣蕾,蘇淺玉動怒了,她學(xué)過五年的拳腳功夫,直接一腳踹
出去一個,把樑欣蕾從地上拉了起來,“欣蕾姐,沒事吧!”
看看健康的蘇淺玉,又看看被踹得倒在地上多多少少有些擦傷的四個女子,心裡立馬溫暖起來,“沒事。”
她哪能不懂小玉兒存了爲(wèi)她出氣的心思。
“你竟然敢不把本公主放在眼裡?本公主的人,你也敢打?”慕蝶舞氣勢洶洶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慕蝶舞那張高傲自大的臉,蘇淺玉厭惡地撇了撇嘴,“原來這幾個人賣身給公主了啊,要是知道他們是公主你的奴婢,臣女又怎麼會動手呢?”
倒在地上哀嚎的四個女子都瞪大眼睛,她們怎麼會成了公主的奴隸?要知道,她們可都是一二品大臣的女兒!
慕蝶舞更是氣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蘇淺玉你閉嘴!”她難堪的看了一眼那四個人,真是辦事不利,慕蝶舞氣得咬牙切齒。
“臣女說錯什麼了嗎?”蘇淺玉眨巴著鳳眸好好地扮了一會嫩。
氣吧氣吧最好氣出個三長兩短來!
慕蝶舞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捂著氣喘吁吁的胸口,惡狠狠的盯著蘇淺玉,“你和男子茍合,難不成還不錯嗎?”
她就不信蘇淺玉沒有找個男的來解相思引!要知道,另一個解法可是要忍受烈火焚身的那種難受苦楚整整兩個時辰吶!
“臣女只是在午休,怎麼可能會和男子茍合?公主要是想污衊臣女的名聲,也不必如此費心思吧!臣女清白,在場之人皆可證明!”
擲地有聲的一番話,加上蘇淺玉鳳眸裡的堅定不移,讓前來只爲(wèi)了看熱鬧的許多人都紛紛點頭認(rèn)可了。
“是啊蝶舞公主,蘇二小姐是在午休,還是我們吵擾了蘇二小姐的休息呢!”
“對啊,這種事可是要講證據(jù)的!”
誰不知道女孩子家的名聲尤爲(wèi)重要,慕蝶舞直接想毀了人家姑娘的名聲,這心思不可謂不毒!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對慕蝶舞的狠毒下限再次刷新了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