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佔了便宜的慕總自然是要討好自家小女人的,老老實實的賠罪,就差買個榴蓮過來跪著,總算是叫眼前的人兒用正眼看待自己了。
“我餓了?!鄙V獣鴼夂艉舻南裰粋}鼠,慕懷熙一句小的知道,成功叫她破涕爲笑。
不多時,慕懷熙端來了晚飯,二人吃飽喝足,看向落地窗外已經擦黑的天色。
“話說我們是不是吃的太早了?”桑知書看向慕懷熙,好奇的問了一句。
“吃的早不早有什麼關係?你餓了就吃啊。”慕懷熙好笑的回話,桑知書嗯了句就沒有了下文。
寧靜的夜晚是被慕懷熙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打斷的。
“喂,什麼事?”打電話過來的是海特助,不等慕懷熙問出來下一句話,海特助道:
“總裁!西城成家那邊發了消息,說想要和慕氏集團談個合作?!?
合作?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這他們還沒有明面上撕破臉呢。
這成家突然說要合作?合作什麼東西?
慕懷熙倒是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就算是海特助在電話裡說對方可以讓出來大於一半的利潤,他也不會答應。
他慕氏以及陸氏,和成家從來都不對付。
況且一個主要是在南城,一個主要是在西城。
一但他同意合作,那麼肯定會少不了接觸的,到時候這成家故技重施傷害他的人——那可真的是悔之晚矣。
他沒必要爲了這點蠅頭小利放棄身邊人的安全。
只怕到時候這是成家的一個誘餌,只等他上鉤了,到時候趁他一個疏忽把知書帶走——
呵,可不就是成家要和慕要東西的時候了嗎?
況且誰也不能保證到時候成家會不會出爾反爾。
商場上爾虞我詐的事情多了去了,這麼明顯的一個大坑,慕懷熙纔不會答應。
所以他乾脆利落的拒絕了。
桑知書在一旁聽了幾句,也算是明白了是什麼事情。
等慕懷熙掛了電話,她開口道:
“這成家還真的是,拿別人當傻子呢?!?
“是啊,你對象我可不是傻子?!?
慕懷熙還不忘記自誇一句,桑知書被他的模樣逗樂。
“那你就這麼拒絕了,萬一對方不死心怎麼辦?”桑知書的眼裡透著擔憂,感覺這件事情對於慕懷熙來說又是一個麻煩。
其實對於慕懷熙來說,任何和成家沾邊的事情,都是麻煩。
而他最擅長的就是快刀斬亂麻。
“不死心就拉黑啊?!蹦綉盐鯚o所謂的回了一句:
“有本事他來我集團門口堵我?!?
很好,慕懷熙這話在幾天之後,成了真。
只不過來慕氏集團的人不是成齊本人,而據說是成齊的夫人。
“這成家的夫人不是說早就去世了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
慕懷熙看著海特助,問了一句。
“這我們也就不知道了。”海特助說到這裡,人都有幾分歉疚。
好像是因爲他自己沒有查出來這個人是誰,所以就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用一樣。
“不用道歉,這不是你的錯?!蹦綉盐跎焓智们米雷樱骸皝砣艘鈭D不明,你這邊多加點人手保護夫人?!?
慕懷熙想了想,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好,今天是徽和大學的一年一度的大學藝術節。
旨在陶冶學生們的情操。
“總裁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至於樓下的?!蹦綉盐躅D了頓:“把人帶進去會客室,去問問到底是想來做什麼的?!?
雖然說很有可能和之前的合作有關係,但是慕懷熙一點都不覺得對方只是單純來合作的。
因爲之前他不僅是拒絕了對方,而且還讓人把人拉黑了。
現在倒好,前幾天的一句戲言,這件看起來最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就真的發生了。
慕懷熙覺得好笑的同時也不免警覺起來。
誰都不知道這個成家要搞什麼名堂。
凌秀蘭經過幾個月的整形和培訓,現在看起來和之前的模樣簡直就是大相徑庭,出發之前成齊說了:要是她可以搞定這件事情,那麼日後她就是真的成家夫人。
凌秀蘭做夢都想要過上這樣的好日子,聽了這話就是一口答應了。
拖延慕懷熙而已,很簡單。
只要拿著合約跟他東扯西扯就可以了。
只不過凌秀蘭想的太美好,慕懷熙可不是什麼傻子,會人輕易的牽了鼻子走。
所以,就算是凌秀蘭做了萬全準備,怕是會直接被慕懷熙牽了鼻子走。
只是沒關係,成家的目標,從來不是這份合約。
而是正在參加學生藝術節的桑知書和慕嫺。
只要這兩個人當中有一個被抓到,那麼到時候慕家和陸家都得被成家所拿捏。
綁人這件事情,成家可是沒少幹。
只是之前被慕懷熙的人識破了給錘了一頓罷了。
只是沒關係,今天是徽和大學裡頭比較熱鬧的一天。
人來人往的。
到時候出個小混亂什麼的也很正常。
慕懷熙這頭叫人去接待成家的人,不多時,海特助就傳了消息回來。
果然還是之前的那份合約。
而且對方一定要慕懷熙自己過來看,言語中都是威脅。
說什麼到時候慕家要是不肯,那就別怪他們成家做的太絕,搞個慕家目中無人的熱搜上去。
到時候慕家還得惹一身腥。
只怕到時候董事會就要問責慕懷熙了。
“耍大牌?”
慕懷熙笑著的同時看了一眼手裡的描金鋼筆,男人換了個姿勢坐著,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很清楚:
“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的堵在我慕氏集團門口?!?
“之前我們明確說了不合作,你這非要叫人同意合作的事情——”
“到底是,誰更喜歡目中無人啊?”
慕氏集團這頭已經開始交鋒,但對於尚且不知道此事的桑知書和慕嫺來說,這藝術節正好是最熱鬧的時候。
“這個大變活人好有意思啊嫂子!”
慕嫺頭上戴了個可愛的兔耳朵髮飾,笑起來的時候甜甜的,惹得不少男生斗膽偷看。
“是啊?!鄙V獣粗_上的那個人,明明是躺進了櫃子裡,然而只是魔術師一個響指的功夫,再打開門。
人倒是不見了。
而是從舞臺後面出來。
掌聲雷動之際,臺上的魔術師笑瞇瞇道:
“不知道有哪位幸運觀衆可以上來一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