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聽見這些話語,搖了搖頭。
他很肯定,只要這兩年,鎮上吃過的狗肉,大部分,都是吃過人肉的餓狗。
這些百姓還以爲張屠夫三人只殺過那一人呢。
“小黑呀,你也不要多想。”九叔拍了拍汪小黑的腦袋說道。
汪小黑白了九叔一眼,繼續幹飯。
想多了?他會想多嗎?
吃狗肉而已,他前世又不是沒吃過。
如今,雖然自己已經重生了,但是,聽見別人吃狗肉,他也不會想太多。
能制止,他肯定製止,但是,絕對不會去刻意這樣。
就如,他路過街上,看見有人要宰狗,汪小黑必定會去救下。
要知道,在國內的村子裡,還是這個年代裡,哪家哪戶不養條中華田園犬?
既然村子裡的人不歡迎他們,那走便是。
“你不是說這裡有人嗎?找得到嗎?”九叔說道。
而且,裡面也有些不對勁。
但是,汪小黑卻清晰的看見了,裡面站著十幾道身影,都拿著一把大刀,全都朝著汪小黑看了過來。
汪小黑能嗅到,裡面有大量的人在裡面,似乎,村裡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這裡?
裡面,黑燈瞎火的,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花的簡直比他在義莊的時候,一年的錢都還要多。
顯然,這個道士應該是去狗場那邊做法事的。
在一處林子內,九叔翻身下馬,將白馬拴在了一旁的樹上。
也是,狗場死了那麼多人,要是不做一場法事,送那些冤魂下地府投胎,萬一滋生出邪異來,可就麻煩了。
九叔滿意的看著這一幕,拍了拍白馬的腦袋,便出發了。
九叔將畫好的符咒收起,而後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
但是,別人已經把狗肉端上桌了,難道汪小黑還要去把吃狗肉的人揍一頓?或者殺掉?
“你先吃著,我去結下賬。”九叔已經用完餐了,朝著汪小黑說了聲便朝著櫃檯走去。
而後將他從昌市打包帶著的食物從納物符內拿了出來。
村莊裡,很安靜,他們走進村莊裡,都沒聽見狗叫聲。
雖然可能會累一點,但是,肯定是比坐著三天後的那列火車要更快的抵達埠市。
“啊,差點給你忘了。”九叔看向一旁的白馬,連忙站起身來。
“看來,這附近都沒有人煙了,我們今晚只能在林子裡對付一晚了。”九叔說道。
“不錯,在下茅山第六十九代弟子,林正英。不知道友是”九叔翻身下馬,抱拳說道。
他也沒跑多久,也就一刻鐘,便瞧見了前方的那座村莊。
甚至,九叔還拿了幾個蘋果給它加了個餐。
趕了一個半時辰的路,別說鎮子了,連個村都沒瞧見。
只要生人進村,這些田園犬便會狂吠不止。
又花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來到了西省的省城昌市。
他們離開往和鎮後,花了一個時辰的功夫,出了大山。
“看來,這個村子真的有些不對勁。”九叔沉聲說道。
一個叫了,其他的也會跟著叫。
可以說,他們也不會再爲食物發愁了。
不多時,他們便出了城。
不多時,汪小黑便在一處祠堂前停了下來。
四周一片漆黑,偶爾還有一些蟲鳴鳥叫聲響起。
“汪~~那邊。”汪小黑卻是指向了左側。
“汪~~屋子裡,都沒人。”汪小黑刻道。
所以,九叔掏出了一張剛剛畫好的符咒,貼在了白馬的胸口上。
要是這也就算了,但是,汪小黑看的很清楚,這十幾道身影,不是人類,都是紙人。
而小二也早早的將白馬牽了過來。
想要再等下一趟火車,需要三天之後了。
不管有什麼問題,他們不說,九叔也不可能舔著臉上去。
汪小黑看見這一幕,不得不佩服九叔的腦洞。
一息,兩息,三息,都沒有人迴應。
“駕!”
汪小黑也趴在一旁休息著。
九叔拎著便與汪小黑來到了店門前。
“小黑,走吧。”九叔也沒強行進入,更沒有過多的呼喊,翻身上馬後,便準備離開。
一聲大喊,白馬的速度陡然加快,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遠處。
白馬似乎也發覺了是自己胸口在發光,便低頭想要看看,但是,卻根本看不到。
汪小黑自然是跟在後邊了。
這邊著實是太過荒涼了。
九叔一拍馬屁股,白馬便快速的奔走了起來。
不過,這麼一低頭,光芒卻是被它的下巴給遮住了。
就這一趟路下來,九叔似乎已經花了好幾百大洋了。
而九叔,也是拿出了一柄桃木劍,拉著白馬繼續追了過去。
除了很安靜外,一切都很正常。
燈光照亮前方,白馬在黑暗中疾馳,不得不說,照明效果真好。
“那邊是有人嗎?伱帶路。我們過去看看。”九叔當即扯了扯繮繩,便朝著汪小黑指向的方向而去。
顯然,那邊有人,大概率是個村子。
較爲倒黴。
九叔可是把納物符幾乎都塞滿了。
九叔吃完後,便拿出了黃符毛筆等等,開始畫符。
有菜有肉,還有水果與糕點,不得不說,有了納物符,當真是方便太多了。
“小黑,先吃晚飯吧,吃完休息一下,再繼續趕路。”九叔說道。
九叔又道:“在下茅山林正英,路過貴寶地,只想在此處借宿一宿,如若無人,那在下便離去了。”
一晃眼的功夫,時間就來到了黃昏。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符咒頓時緊緊的系在了它的胸口之上。
“汪~~跟我來。”汪小黑追尋著人味,朝著村裡的一處地方跑去。
九叔又等了幾息,裡面還是沒動靜。
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
但是,恰恰,這一點就最不正常了。
“汪~~好的。”汪小黑點了點頭。
“籲~~籲~~籲!”
十幾個紙人齊刷刷的盯著汪小黑,不得不說,膽小的人呢,真會被嚇死。
但是,白馬就不行了,九叔也不行。
“也不過只會點旁門左道之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你可以叫我紙鬼。咳咳!”
就是說,有些耗費錢財。
三天,九叔不可能在這裡乾等三天的。
九叔連忙將馬停下,翻身走回。
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白馬拴著的那棵樹下,光禿禿的,沒有什麼草。
是孩子的臉,似乎是在看外邊的情況,裡面隱隱有火光射出。
算了一下賬,那五十兩銀票也還餘下了五塊。
“汪~~”汪小黑應了一聲。
他在那邊嗅到了人氣。
汪小黑還看見了,一個道士,帶著幾個徒弟,搬著許多的東西,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還請道友留步,您剛剛說您是茅山的?您是茅山道士?”
照明符的光芒照射在祠堂的大門之上,也將大門處的那人照亮。
一刻鐘後,九叔準時醒來,而後便準備繼續趕路。
沒錯,就是那種燒給死人的紙人。
九叔拿出一塊新買的布,直接鋪在地上。
所以,九叔和汪小黑商量了一下後,決定直接騎馬趕路,去往徽省的埠市。
時間也來到了九點多。
不過,九叔自然也是考慮到這個狀況。
這麼個情況之下,別說騎馬趕路了,走路都得摔跤不可。
九叔並未讓其找回,而是讓後廚再做了幾個菜,打包帶走。
然而,剛剛跑出去沒多遠,就見祠堂的大門直接打開來。
就連他們手中的大刀,也都是紙做的紙刀。
九叔低頭一看,也陷入了沉思之色。
汪小黑也是快步的朝著左側跑去。
汪小黑倒是無所謂,他的雙眼有夜視功能,能夠很清晰的看清楚道路。
這棵大樹下面很多雜草,還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綠植,想來,也足夠白馬吃飽了。
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
他們在火車站詢問了一聲,去往徽省埠市的火車,昨日便已經出發。
……
汪小黑也沒說話,直接竄上了圍牆之上。
“走了,駕!”
汪小黑定了定神,又看向祠堂,祠堂的大門緊閉,但是,窗戶那卻看見了幾張小臉。
九叔看了眼後,上前來,敲響了大門,開口道:“請問,裡面有人嗎?”
居然還能把照明符弄成如同車燈一般的樣子。
“駕!”
怕不是九叔看見了車燈纔想到這般的吧。
汪小黑雙目不斷掃視。
一晃眼的功夫,一個半時辰就這麼過去了。
這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臉上滿是褶皺,披頭散髮的,臉色極爲蒼白。
他沒有左手,右手也僅有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卻也還捏著一個血色的紙人。
當即,九叔就把白馬解開,換了一棵大樹。
汪小黑並未貿然闖入,而是來到九叔身旁,刻字說明了一下里面的情況。
等汪小黑吃完,打包的飯菜也裝進了一個五層的食盒內。
不過,也挺直的,就是說,以後要多多努力賺錢了,不然,小黑是真的養不起了,吃都能給他吃窮了。
隨後,九叔催動符咒,便見一道光亮從符咒上散發而出。
九叔當即翻身上馬,便朝著城外而去。
這光吧,如同一道大光柱一般,照亮了前方數十米的距離。
這是照明符,不過,被九叔改動了一些符文,變成了定向發光。
紙鬼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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