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老媽的話。
灌完可樂的程曦瑤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自己老媽，然後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程曦瑤立馬感覺不好，她連忙解釋，道“我沒說”
“我管你說沒說”
張友朝韓慧看了一眼。
見這女人一臉微笑的望著自己，張友心裡立馬就有數了，這是鐵了心讓他幫忙教教程曦瑤這女人，張友真不太想搭理，但他注意到韓慧豎起兩根手指頭。
這意思就簡單了。
無利息借兩千萬。
這……張友還拒絕不了，他這段時間什麼都不缺就缺錢，。
楚門的世界》這部電影，他肯定是要投資的，所以即便再不想搭理，但看在錢的面子上，張友也只能勉爲其難了。
他一把拽著嘴裡嚷嚷著“我媽說的，我媽說的”程曦瑤就往樓下走去。
“你放手，張小友，你別以爲你會寫幾首歌就了不起，在我眼中，你還是那個家暴……啊呦”
話還沒說完。
樓下傳來一聲慘叫聲，接著便是更激烈的辱罵聲，可還沒幾句，又是一陣慘叫聲傳來，接著……韓慧身體一怔，目光瞬間流露出不可思議的光芒。
穿好衣服的姜伊人拉著小子珊也從房間走了出來。
剛起牀的小丫頭揉了揉自己的眼眶，三人來到了樓下，然後就看到程曦瑤癱坐在一樓客廳的地板上，嘴裡發出嗚嗚的哭泣聲。
一邊哭，她還一邊揉著自己的食指。
“就這……”
韓慧望著眼淚嘩嘩往下流的程曦瑤，她的表情委實精彩異常。
這麼多年來，這死丫頭和自己對著幹已經不止一次兩次，每次都是她先敗下陣了，可今天……剛做張友生活助手，工作還沒展開，就哭了。
什麼叫“外強中乾”，以前韓慧還不太明白，但現在她終於理解了。
她閨女就是。
知道她這個做媽的不敢拿她怎麼樣，所以就有恃無恐，但落在張友手裡……可能剛纔這死丫頭被張友拽下去時先動手了，然後被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張友扳手指直接扳哭了。
可這……纔多久。
別說，這死丫頭哭起來，還真有點像模像樣的，沒做太多的猶豫，韓慧笑著開口道“以後等我死了，你就這麼哭”
“……”
姜伊人想笑。
自己閨女被人湊哭，作爲老媽不去安慰，還說出這話，這無疑證明她這個經紀人對自己閨女的怨念頗深，已經到了無解的程度了。
“媽，我的手指肯定裂了”
程曦瑤哭道“張小友就不是一個東西，我都聽到哢嚓一聲了”
“我看看”
韓慧一驚，立馬在自己閨女上捏了捏，隨著她手上的動作，程曦瑤再次發出痛苦的“啊呦”聲，韓慧捏了一會，也沒發現異常，就知道張友下手還是知道分寸的，並沒有往死裡教育她閨女，至於她閨女爲什麼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無非這死丫頭從小就沒受過罪，稍微受點，就鬼哭狼嚎起來。
“沒出息”
想起張友不久前對她閨女的點評，韓慧感覺相當中肯。
在家和她這個做媽的作對，顯得很能耐，一出來……啥都不算，在家嘴硬沒關係，到了外面被教訓一頓，立馬原形畢露。
一邊將自己閨女拉起來，韓慧一邊左右看了一下，沒發現張友的身影，立馬提醒道“趕緊把水杯給張友遞過去，不然他一會回來還得揍你”“伊人姐，張小友打我”
程曦瑤抽噎道。
“……”
姜伊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打回來就是了，放心，將我老公打傷，我不會找你麻煩”
她也知道自己經紀人的想法。
程曦瑤也確實已經到了不教育不行的地步了，沒結婚之前，不管犯了多大錯誤，最起碼在家人眼中還是小孩子，但這婚結了，也離了，還這樣就委實說不過去了。
爲人父母，不求自己的孩子能做出一番多大的事業，可最起碼也像個正常人，程曦瑤這種就太誇張了，不工作整天就待在家裡。
說實話，倒和她老公以前蠻般配的，兩人都不工作，按照現代某些人的定義，這才叫瀟灑。
不過想來兩人真要是兩口。
這日子估計最多維持一個禮拜就得散，牽著看熱鬧的小子珊回到樓上。
“送不送隨便你”
將水杯放在自己閨女面前，韓慧轉身也向樓上走去，剛到樓上，韓慧就笑了起來，道“死丫頭哭起來還蠻好看的”
“你也不心疼心疼”
姜伊人開口道。
“心疼什麼，你是不知道這死丫頭在家對我這種做媽的什麼態度，而且我在家勸了兩天，這死丫頭也不過來，我逼得沒辦法，讓她爸開口這死丫頭勉爲其難同意，就這……每個月居然要五萬的薪水”
察覺到姜伊人表情遽然發生變化，韓慧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立馬開口道“放心，這五萬我來掏，不過伊人，人我可交給你老公了，你得和你老公說一下，對待這死丫頭可別心慈手軟，就像剛纔那種，最好一天給她來上了兩三次”
“這麼大仇怨嗎！？”
姜伊人問道。
“不共戴天”
韓慧認真回了一句。
用黑色皮筋幫小子珊紮好頭髮，姜伊人回房換了一身衣服，今天她依舊沒什麼通告，主要公司專門爲她空出時間爲下個月的演唱會進行排練，所以她上午就得去體育館先看一下唱地，下午則需要去公司錄《遇見》。
至於那首《處處吻》姜伊人打算過段時間再說。
主要是她現在真不缺歌唱，除了錄製好的《紅豆》，還有《遇見》以及早些時候她老公寫的那首《化風千萬裡》，同時還有她老公捨不得給她的那首《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坐上餐桌，韓慧見自己閨女此刻也不哭了，不用叫自己就拉了一張椅子坐下，倒也沒說什麼，總歸一大早就吃了苦頭。
這惡人還得惡人磨。
出去chen跑的張友在淺水灣碰到迎面跑過來的韓導，揮了揮手，張友全當打了招呼，然後就從身穿黑色運動套裝的韓唯導演身邊穿了過去。
韓唯停下了腳步。
她轉身望著頭也不回的張友，忽然開口道“我請你吃早飯”
“少來了”
有些喘息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道“上次你對我這麼好，後來讓我脫褲子，現在還來……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