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袁宏沒有明說。
哪怕結婚,錢掌握在男人自身手裡,也可以鞏固自己的家庭地位,畢竟伸手向別人要錢,總會平白無故矮一截,而且知道該拿出怎樣的態度。
就像他圈內一個朋友。
人家每個月給妻子一百萬,甚至還將岳父岳母接過來住在他購置的豪宅當中,一家三口就照顧回家後的他生活起居,有時候起晚了,一家人就坐在餐桌前等他。
雖然女人和女人不一樣。
但從這點不難看出,男人要是聰明,就不會將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交由妻子來打理,因爲……愛到最後,憑的不是良心,而且錢。
而且女人想要每個月拿到這一百萬,就連忠誠度都會提高不少,道理很簡單,除了一些傻女人之外,大多數女人還是分得清短期飯票和長期飯票之間的區別。
可錢全給女人。
不談別的,光一個婚變,就會導致男人一無所有,尤其他還是一個藝人,到時候不管是出於男人的自尊還是面子問題,他的下場絕不會太好。
所以袁宏暫時先拖著,哪怕拖不到孩子出生,即便結婚,逼也要逼著讓王安夕籤一份婚前財產協議。
花無百日紅,娛樂圈同樣如此,他現在正值事業發展高峰期,確實能賺不少錢,但以後卻說不準,所以不管出於何種目的。
這錢都必須牢牢掌握在手裡。
如果王安夕不同意,她願意生,他不介意給她一筆錢作爲獎勵,要是敢以孩子進行逼迫,那就隨她的便。
此刻,袁宏已經想通了,父母想要孩子,他也想要孩子,那就以生孩子作爲目的,至於結不結婚反倒是其次。
一百萬每個月,王安夕不願意,有的是女人願意。
這女人學歷很高,還是一位大學女老師,說實話,也就表現的太著急了一點,這才讓他產生了戒備心,要是稍微多一些耐心,等和他結完婚,再將某些小心思表現出來,他說不準回因爲她一直以來的表現就範了。
怪只怪,她才操之過急了。
其實作爲成熟男人,袁宏還是能理解王安夕的,之所以表現的這麼急切,也可能是擔心自己只是一個大學女老師,而他則是大明星,所以就想用這種方式尋求安全感。
但理解歸理解,袁宏依舊不可能將錢交給她,錢和命運一樣,都只能掌握在自己手裡,在娛樂圈什麼樣的女人可以掌握一家財政大權呢!?
年少時陪男藝人一起成長的女人。
以及像姜伊人那種。
被張友家暴那麼多年,都沒跑,這信任感的建立堪比百年企業,這女人已經超出一般女人的範疇了,想不服都不行。
不過人家現在過的……王安夕還羨慕過姜伊人,真要將她和姜伊人位置調換一下,袁宏預估,無需多,最多兩個禮拜她就得跑,超過三個禮拜都算他輸。
所以在娛樂圈,女藝人羨慕嫉妒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嫉妒姜伊人,這女人能有現在,都是靠一天一天熬過來的。
用他前妻張藝的話來說“你要敢這麼對我,現在墳頭草早就青了又黃,黃了又青”。
下午六點半。
錄製完歌曲,又在教室和徐清雅彩排了好幾個小時的張友,開車載著徐清雅向自家趕去,唱歌倒是無所謂,畢竟可以站著不動,但又唱又跳實在太累人了。他和徐清雅是下午兩點半去教室的,直到現在也纔過去四個小時,光礦泉水就喝了四五瓶,而且腳還有些疼。
這種情況也是在所難免的。
只要是合作,都需要進行磨合,尤其是跳舞這種事,還要一定默契才行,暫時他和徐清雅還不具備這種默契,也就今天這女人角色的鞋子不是高跟鞋,真要穿高跟鞋,他今天就完了。
“你既然怕菜鳥音樂報復,爲什麼不請幾個保鏢!?”
坐在副駕駛的徐清雅問道。
“沒那個必要”
張友回道“我只是出於謹慎,並不覺得徐中華真敢找人弄我,他有錢,你大哥我也有錢,何況,你是我二弟,大哥要是出事了,作爲二弟的你,肯定會幫我報仇的對不對!?”
面對張友的詢問,徐清雅訕笑了兩聲。
這傢伙還真把她當男人了。
還幫忙報仇……她報個屁,她一個女人跑過去,那不是報仇,而是送菜,還是一道葷菜,過了一會,徐清雅還是問出困擾她一個下午的問道“你小時候學過恰恰舞嘛!?”
“我母親是一位舞蹈家,你說我會不會!?”
張友反問了一句。
“哦”
徐清雅瞬間明白過來。
然後在張友開車朝他家趕去時,徐清雅在心裡默默計算著這傢伙會多少東西,作詞譜曲唱歌,演戲寫劇本跳舞,等算完,徐清雅默默轉頭望向了窗外。
她自詡才女,可和張友這一家一比,感覺笨的就像一頭豬,關鍵這傢伙會也就罷了,每一樣作的都極爲出色,在音樂領域就不用說了。
一首歌直接賣出“一千五百萬”的天價,這價格可是歌壇頭一份,演戲方面……她追過幾集《破案》這傢伙演技很高,感覺比拿過視帝的袁宏演得還好。
跳舞也很厲害,除了一開始似乎有點不適應外,這可能是一段時間沒跳了,可在連續跳了幾遍後,像是找到了感覺,對節奏和舞步的把握都恰到好處。
劇本她拿到後,也看過了,屬於她的戲份很少,但連她經紀人王瑜都對這個劇本讚不絕口,還說拍攝出來,說不準真有可能成爲以小博大的電影。
車子停在了負一樓的車庫當中,張友和徐清雅一前一後來到一樓客廳當中,麻將局還沒有結束,一見張友回來,韓慧笑著開口道“你要再回來晚一點,你老婆的內褲都要輸掉了”
“玩這麼大嘛!?”
張友一愣,接著笑道“那正好晚上省的脫了”
一聽張友這話,除了姜伊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外,另外三個老女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似乎張友的回答,很對她們的胃口,笑的特別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