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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病中的煩惱(二合一)

文笙放下琴。

鍾天政已經(jīng)酣然入夢。

文笙坐著看了他一陣,才起身拿起鐵鏈子,將他像捆糉子一樣牢牢縛住。

鍾天政渾然不覺,規(guī)規(guī)矩矩躺著,兩隻手交握放在身前,頭枕枕頭睡得香甜。

文笙嘆了口氣,拉過被子,幫他蓋好。

睡夢中的鐘天政眼窩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眉頭蹙著,彷彿有很多煩心事,又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看上去脆弱又無害。

但文笙深深知道這不過是他的假象,她已經(jīng)被鍾天政算計過太多次,就算此刻,只要她稍有疏忽,他們兩個的處境便會顛倒。

捆好鍾天政,又將鐵鏈在牀柱子上拴緊,文笙這才鬆了口氣,抹了抹額頭的虛汗,顧不上梳洗換衣裳,撲倒在對面的牀鋪上,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

文笙只覺著幾番噩夢來襲,一會兒是董濤滿身是血,踉蹌向自己奔來,到了近前一擡頭,那張面孔不知爲何卻變成了十三,一會兒是鍾天政醒了,掙脫了束縛,坐著牀邊冷冷地看著她。

但不管夢到什麼,她都沉溺其中,輾轉(zhuǎn)掙扎,無法醒來。

等到她再度醒開眼睛,想起身處何地,驚覺窗外竟是陽光耀眼。

什麼時辰了?

鍾天政呢,可是跑了?

文笙“騰”地坐了起來。

對面牀上鍾天政呼吸沉沉,還正睡著。

文笙不禁鬆了口氣。

她躺下的時候天還沒黑,這會兒看外頭明晃晃的大太陽,不到晌午也差不多,這一放鬆竟睡了七八個時辰。怪不得頭不疼了,精神飽滿,身上也有了力氣。

狀態(tài)一回來,她立刻就覺出不對。

這麼長時間,鍾天政竟一直沒有醒麼,他若是掙扎呼救,自己又怎麼會毫無所覺?

她下了牀過去。探手一摸。鍾天政額頭滾燙,身體微微打著顫,看樣子昏睡中很想把自己縮成一團。無奈有鎖鏈捆著做不到,臉色青白,身上散發(fā)出的熱意卻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

燒成這樣,情況著實不妙。

文笙不懂醫(yī)術。再說鍾天政這病癥也不是尋常大夫能治得好,她別無它法。先將鎖鏈解開放到一旁,又拿過琴來,潛心彈了幾遍《連枝》。

與之前在地底時一樣,琴剛響幾聲。她耳朵和臉頰便紅了,跟著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大熱的天,文笙卻像掉進了冰窟窿裡。寒氣往骨頭縫裡一個勁兒地鑽,渾身關節(jié)針扎一樣疼。

擡頭看看鐘天政。文笙繼續(xù)彈下去。

頭疼,胸悶,透不過氣……這滋味著實不好受,文笙咬著牙暗想,既然白雲(yún)塢主和鍾天政明知道《希聲譜》每首曲子的作用,給她《連枝》明顯是沒安好心。

鍾天政情況有所好轉(zhuǎn),掙扎著動了動,似是要醒過來。

文笙放下琴,擦了擦自己鬢邊滲出來的冷汗,閉上眼睛歇了歇,好歹不那麼難受了,起身到桌旁,倒了杯清水,送到牀邊。

正好鍾天政睜開眼睛望向她,目光還有些茫然。

“你發(fā)燒了,喝點水吧。”

鍾天政的雙脣乾裂蒼白,微動了動,文笙聽他道:“你扶我一把。”

文笙扶他坐起來,往身後塞了個枕頭給他靠著。

鍾天政低垂下眼睛往身上看了看,此時被子已滑落到腰際,他裡衣上還留著鐵索的鏽跡,不過鍾天政什麼也沒有說,示意文笙把水給他,接在手裡,一飲而盡。

文笙看出來一杯不夠,他還是覺著渴,又幫他倒了一回,這次鍾天政拿著杯子沒那麼急了,低頭一口一口慢慢抿著喝。

他問:“什麼時候了?”

“快中午了,我們已經(jīng)上岸一整天了。”

鍾天政不再說話,把水喝完,杯子還給文笙,靠著牀頭半倚半坐,整個人顯得很疲倦。

文笙知道他不好受,剛彈過《連枝》,她也沒有緩過勁兒來,便道:“你先歇著,身上就算沒帶救命的靈藥,之前怎麼調(diào)理的藥方總該記得。”

她沒有說,老是用《連枝》,別說情理上講不過去,她身體也吃不消啊。

鍾天政微微搖了搖頭:“有幾味藥,這鄉(xiāng)下地方弄不到。除非先去陽沽和我的人會合。”

他也知道文笙不可能應允,故而說了這話,兩手互握,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跟著就見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呼吸亦變得清淺而有規(guī)律。

文笙有經(jīng)驗,十三在她身邊每每修煉《明日真經(jīng)》的時候就是這個德行,鍾天政身懷武藝,內(nèi)功很不錯,想來有辦法慢慢調(diào)理身體吧。

她也不再作聲,回到自己牀鋪上呆坐著養(yǎng)神。

鍾天政不能趕車的話,就只能另外僱傭車伕,沒有幫手,還要處處防範著身邊的人,真是舉步維艱。若是十三在就好了。

不過十三若在,他早就看鐘天政不順眼了,絕不會讓自己用這種辦法爲他治傷。

傷腦筋啊。

片刻之後,更傷腦筋的事情來了。

鍾天政坐在牀上,一張俊臉由白轉(zhuǎn)紅,起身找鞋子下地。

文笙睜眼,警惕地望著他:“你要做什麼?”

鍾天政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咬牙道:“上茅廁解手。”

文笙臉上頓時訕訕的,這纔想起昨天從住下來到現(xiàn)在,鍾天政就沒去方便過,這都大半天了,適才又喝了不少水,想去解手再正常不過。

鍾天政冷笑道:“你要不放心,怕我趁機跑了,不如跟著我,在茅廁外邊守著,要不就還用鐵鏈鎖著我。”說話間,眼睛往鐵鏈上恨恨地一瞥。

最初的尷尬過去。文笙開始考慮他所言是否可行。

也不知是大解還是小解?

其實她也挺想去的,要不然同去?

“你適才燒得厲害,這纔剛剛好轉(zhuǎn),我看還是叫來夥計服侍你去吧,免得不小心掉進去。”

鍾天政“哼”了一聲,半點不見領情,一邊往外面去。一邊道:“隨便吧。顧文笙,我若是想脫身,又豈是一個尋常店夥能看得住?”

文笙找到了在奉京時與他鬥嘴的感覺。接口道:“是,堂堂鍾公子想走也必是神氣活現(xiàn),哪會藉著屎遁尿遁?”

鍾天政想要反脣相譏,無奈內(nèi)急得厲害。匆匆開了門,邁步出去。

就聽著文笙在屋裡提高嗓門喊了聲“店家”。這死丫頭,賬先記著,早晚收拾她。

上房只住了這麼兩位,夥計來得飛快。聽完文笙吩咐,再看鐘天政腳步虛浮,走路都打晃。嚇了一跳。

開客棧的就怕客人在自己店裡一病不起,再出個什麼意外。那就更要命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趕上來伸手欲扶:“哎呀,客官您這是怎麼了,昨天明明還好好的,趕快請個大夫看看吧,這附近沒有藥鋪,不過小的到是知道一位大夫,十里八村有個病痛都找他……”

鍾天政何曾這麼落魄過,甩開他手,沉聲道:“閉嘴!”

文笙也去方便了一下,回來洗了手,過了半晌,那兩人才一前一後回來。

鍾天政的臉色看著更差了。

文笙暗忖:“該不會是拉肚子了吧。”

她叫住夥計,午飯點了幾樣好克化的飯菜,又特意給鍾天政要了素粥。

鍾天政臉色好看了些,洗過手,復又去牀上坐著練功。

等到飯菜上來,他聽文笙問那夥計去哪裡能僱到趕車的,方纔開口道:“不用那麼麻煩,再住一晚上,我歇一歇,明早就能趕車了。”

文笙懷疑地望了他一眼。

夥計當鍾天政是有錢人家少爺落難,病成這樣還偏要逞強,賠笑道:“回您話,這附近都有家有口的,趕車跑遠道的只怕不好找,錢少了也不行,有那銀子您二位不如多住兩天,將爺?shù)纳碜羽B(yǎng)好了再走不遲。”

鍾天政沒有搭理他。

文笙決定聽鍾天政的。

等吃過飯,碗碟都撤出去,文笙開了窗子散氣,她在窗前站了一陣,同坐在牀上練功的鐘天政道:“那說好了,明天一早去南湖道,你今晚可不能再發(fā)燒了。”

鍾天政眼皮動了動,沒有接聲。

大約是一下午練功起了作用,鍾天政晚飯胃口不錯,粥菜都吃了不少。

吃完飯叫店家去幫著買來換洗衣裳,夥計準備熱水,他要沐浴更衣。

害得文笙直在外邊等了足有半個時辰,他才收拾妥當,穿著乾乾淨淨的裡衣躺在牀鋪上,看那樣子,敢情是一回生兩回熟,他正閉著眼睛等著文笙彈《探花》。

文笙暗自好笑。

她昨晚上睡得足了,這會兒一點兒也不困,鍾天政想睡,她偏還不急著彈了呢。

鍾天政就不是個心路寬的,事情脫離掌控由人擺佈本已難熬,這擺佈他的人遲遲不下手,更加折磨人。

他知道文笙有意與他作對,想不理會接著練功吧,心裡壓著事,怎麼也靜不下心來,等到入更時分,實在忍不住了,冷冷開口:“怎麼還不彈琴哄我入睡?”

文笙“嗤”地一聲笑。

笑聲中嘲弄之意太明顯,鍾天政閉著眼睛,耳根有些發(fā)燙。

好在文笙沒有再逗弄他,琴聲很快響起來。

鍾天政只覺著那琴聲像春風一般輕柔,又像纏纏綿綿的絲雨,將他包裹住,就此失去了意識。

事與願違,這一晚文笙將鍾天政捆起來沒多久,還沒等進入夢鄉(xiāng),就聽著鍾天政呼吸有異,他又發(fā)起高熱來。

文笙無法,坐起來點上燈,彈了幾遍《連枝》。

鍾天政燒退下去了一些,卻說起夢話來,說的都是東夷話,頭在枕上輾轉(zhuǎn),很是急切的樣子。

他說得很快,文笙又不懂東夷話,停了琴,傻傻看著他。

鍾天政突然很是突兀地叫了聲“媽媽”,聲音頗有些尖厲。

文笙心裡一顫,不覺動容。

鍾天政是夢到了小時候麼?

文笙還記得,他倆初到奉京的時候,鍾天政曾經(jīng)說過,在他十歲的時候,他的母親將他託付給旁人,而後投井而死,那時候,她還不知道,鍾天政的母親竟是東夷大首領晏山的妹妹。

十歲早已記事,加上鍾天政又是如此聰慧,想來早熟得很,母親的死怕是對他刺激很大。

這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文笙想把鍾天政從噩夢裡喚醒,看他脣因發(fā)燒而乾裂,像白天那樣倒了杯水,給他送過去,推了推他,喚道:“阿政?”

鍾天政沒有醒。

他燒迷糊了,神智雖然不清,卻顯是感覺到了什麼,死死咬住脣不再作聲。

文笙嘆了口氣,輕聲道:“醒醒,喝點水吧。”

鍾天政很乖地探頭張口,文笙怕嗆著他,將他腦袋擡高,慢慢將水給他餵了下去。

鍾天政喝了水,繼續(xù)睡了。

文笙卻忍著《連枝》帶來的不適,久久站在他牀前。

要怎麼對待鍾天政?文笙從來沒有這麼彷徨過。

理智上她知道不能放虎歸山,鍾天政心狠手辣,因爲他,已經(jīng)死了太多無辜,除惡務盡,可感情上,她又顯然下不了這狠手。

就像她現(xiàn)在拿鐵鏈捆著他,他病了,她還用《連枝》在幫他調(diào)理。

若是沒有選擇就好了,沒有選擇,她就必須如此,就像當日在於泉港,鍾天政以箭射她,她便以《碎玉》還擊。就像在鬼見峽,鍾天政與她生死相鬥,她便逼他沉江。

她能鎖他一時,能鎖他一輩子麼?

文笙呆立好一會兒,最終狠下心來,甩手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牀上歇息。

這一晚,鍾天政不知什麼時候退了燒,等文笙醒來時,他已經(jīng)醒了,偏動不了,神情憤憤然,好似受了多大委屈。

文笙解開鐵鏈子,笑道:“這麼長的鏈子可不好找,咱們走的時候帶上,別弄丟了。”

鍾天政眼中迸出怒火來,顯然又給文笙記了一筆。

兩人匆匆吃過早飯,結(jié)賬離開。

鍾天政問明道路,果如之前所說,坐在前頭趕著驢車,載文笙直奔南湖道。

此時南湖道駐紮了朱子良麾下的大隊兵馬。

離得越近,文笙和鍾天政越覺情況有異。

更有傳言稱,朱子良之所以把兵都撤到這裡,是因爲大梁北方已經(jīng)打起來了,朝廷有意與南崇議和,將朱子良這數(shù)萬人馬調(diào)到北方去平定叛亂。

ps:先發(fā)。我再改錯。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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