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李旺這話,金世陽這才恍然大悟,急忙陪著笑點頭:“李少身爲先天高手,自然不會缺錢……”
“錯!”李旺猛一擺手,接著搓了搓手,哭喪著臉說道:“哥還真就挺缺錢的。”
“呃!”金世陽被狠狠噎了一下,看著李旺那張臉,是真的很想一拳砸過去。
尼瑪?shù)模f來說去,你還不是想訛點錢嘛?至於這麼拐彎抹角的?
不遠處,馬宏興也是滿臉呆滯,看著一副苦瓜臉的李旺,是徹底的服了。
把人家兒子捅的渾身都是窟窿眼,把人家手下打的吐了血,到了最後,竟然還說自己缺錢?這什麼人啊?
劉茜茜也是同樣的滿臉無語,可見到金世陽那副懵了圈的樣子,心裡頓時舒爽起來:讓你在敲詐別人,這下遇上劫匪了吧?
“怎麼個意思啊?”發(fā)現(xiàn)金世陽只是看著自己不說話,李旺有點不高興了,皺著眉頭哼了一聲:“金老闆,你怎麼不說話呢?難道你屬鐵公雞的?”
金世陽差點沒被氣瘋了,心說你特麼纔是屬鐵公雞的,你全家都是屬鐵公雞的。
這話幸虧沒讓李旺聽到,否則的話,他鐵定會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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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特麼鐵公雞了?要說誰是,李思琪那女人才是啊!
想到李思琪,他忽然想到了卡里那一千四百萬。
不行,那些錢千萬不能說出去,否則的話,就李思琪那個吸血鬼,不把錢全都扣去,那二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想到了李思琪,臉色自然就不好看了,可金世陽哪裡知道內(nèi)裡緣由,還以爲自己的怠慢,讓李旺生氣了呢,急忙笑道:“李少說笑了。”
“我還真就沒說笑。”
“明白!”金世陽立刻點名了點頭,回頭喊道:“給李少準備我們夜總會的金卡,另外給李少準備一張支票。”
“是!”有人立刻答應(yīng),回頭走了。
這人一走,李旺那張臉頓時就佈滿了笑容,主動拉起了金世陽的右手,連連笑道:“金老闆,您真是太可氣了,這讓我怎麼好意思呢?”
金世陽心說你這是不好意思麼?你特麼虛僞的讓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吧?
可這話他不敢說,只好呵呵笑著虛以爲蛇,可肚子裡那蠱惑就別提了,都很不能立刻就把李旺給一刀捅了。
也就兩分鐘的時間,跑走的那人就回來了。
金世陽先把張金卡遞到了李旺手裡,笑道:“李少,憑著這張金卡,任何人都可以在聖皇夜總會無限制消費。”
“誰拿著來都行?”
“對!”金世陽點點頭:“金卡,就是這個好處,只認卡不認人。”
“好!這個我喜歡。”
“呵呵,只要李少喜歡,我這顆心算是放下了。”
“是麼?”李旺拿著金卡看了眼,忽然又嘟囔道:“怪了,我怎麼感覺又有點不喜歡了呢?”
“噗嗤!”遠處有人笑出了聲來。
李旺扭頭一看,見是劉茜茜,忍不住呲牙樂了:“劉小姐,我這話很可笑麼?”
劉茜茜剛纔是實在沒忍住,才被金世陽那張憋屈臉給逗笑的,可一見李旺陰陽怪氣,她頓時就知道壞了。
金明哲只是抓了他三個同事,這小子不僅把人家打了個半殘,現(xiàn)在還公然敲詐了。自己家裡那個哥哥,可是把人家朋友給撞了,這小子不會也要敲詐自己吧?
想到這個可能,她急忙搖頭否認:“不是。”
“不是啊,那就好!”李旺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可隨後又皺著眉頭嘟囔道:“爲啥心情又不好了呢?”
劉茜茜這次感激你把頭低了下去,可腦海裡卻總晃盪著金世陽那張無可奈何的臉,想到這個,她就忍不住的想笑。
爲了不再被李旺惦記,爲了自己不被人敲詐,她趕緊把小拳頭塞進了嘴裡。
嘴裡咬著東西,那就別想笑出聲來了。
和他的心裡差不多,馬宏興也是看著金世陽被敲詐感到痛快,不過他可不是小年輕,自然不會失態(tài),反而看著李旺的目光裡充滿了欽佩。
在這個北海,能把金世陽逼到敢怒不敢言的人,他還從來就沒聽說過,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難怪謝小賢那夥人都對這位李少恭恭敬敬,敢情這位李少不僅是個先天高手,而且還是個爲了達到目的,都敢不要臉的主兒。
金世陽雖然沒有扭頭去看,可他這樣的老狐貍,哪會不知道今天的自己,已經(jīng)成了別人日後的談資。
可明知道如此,他還不敢公然翻臉,只好憋著氣,從秘書手裡拿過了一張支票,苦笑著說道:“李少,這張支票給您,您的心請是不是就好了?”
“這個嘛……”李旺沉吟了下:“得看情況。”
拿過了支票,看看上面每天數(shù)額,他又忍不住皺皺眉頭,又還了回去:“你可別讓我自己填數(shù)額,我怕以後會會有人說我敲詐啊。”
金世陽感覺自己的高血壓都快被氣犯了,可面對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他還真就沒有辦法,只好從秘書手裡接過了筆,一咬牙,在上面唰唰寫出了一行數(shù)字。
“一千萬?”李旺也忍不住瞪了瞪眼,看看面前的金世陽,忽然皺了皺眉。
他之所以胡攪蠻纏,要敲詐,那可不是貪得無厭,而是他看出了金世陽眼底深處的恨意。還有,就是金明哲入了倭國籍。
瑪?shù)拢肓速羾土瞬黄鹆耍烤吞攸N能讓秦大美女心情不高興了?小樣兒的,敢讓小月月不高興,哥就讓你們不痛快。
其實後面這點,纔是他故意折騰金世陽的真正原因。
只是這樣,他也沒想到金世陽會出手這麼大方?竟然又是一千萬?這麼算來,自己從這老傢伙手裡,那可就是扣了兩千五百萬了。
就算這傢伙有錢,那也不應(yīng)該這麼豪爽吧?
只是這個時候,他又不能多問,於是嘿嘿笑了幾聲,把支票塞進了兜裡:“行了,天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金老闆,祝你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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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陽咬咬牙,可臉上卻還是佈滿了微笑:“李少,恕我不能遠送。”
“沒關(guān)係,沒關(guān)係,畢竟金少那邊你得去看看嘛!”李旺一張嘴,無疑又在金世陽的心裡,給狠狠紮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