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政府大院，古風依舊是一臉疑惑的表情。默默的抽著手中的細長雪茄，古怪的神色帶著一種詫異。他身後，肥頭大耳的局長上前，道：“頭兒，有什麼情況嗎？還是你發現了什麼？”

柳佳也一臉疑惑道：“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賈書記還有警衛們的證據都說明了那個孩子是不可能出現在郊區廢墟之中的殺人現場的，但是我就是感覺有什麼不對，很不對！”

說著，柳佳細長的睫毛翻動了一下，盯著古風。古風嗯了一聲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陳書記的公子，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太奇怪了，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味，很奇怪！”

“頭兒，警衛對於當時的情況記憶猶新，好像當時晚上就在巷口，還發生了一處激情戲碼。所以，警衛對於當時的情況都很清楚，而賈秘書長也是義正言辭。他們回到政府大院的時間應該將近十一點，而天罰出現的時間是不到十二點。這期間，警衛說並沒有人出入政府大院，應該不會是陳羽凡做的！”

“而且，時間上也不對，要從這裡到郊區廢墟，那起碼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如果僅僅憑著人力趕到那裡，那根本不可能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而且其中無人員出入，這……”

古風一揮手道：“別忘記，那個人是天罰。如果陳羽凡真就是天罰，那他完全有能力作出這種事情。”忽然，古風眉宇一皺，掐滅菸蒂道：“我終於發現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了！我們陷入了思維的怪圈！”

頓了頓聲音，古風接著道：“我們將陳羽凡當成正常人，那這些證據自然能夠證明他不在場。但是如果天罰和陳羽凡是一個人呢？”

古風的疑問，立刻引起了柳佳的響應道：“對，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那陳羽凡很容易就能做到這一點，因爲天罰不是正常人。到像是超人！”

古風點了點頭，然後重重的嘆息道：“不過這僅僅是我們的猜測而已。沒有足夠的證據！”

柳佳旋即提議道：“解鈴還須繫鈴人！”

古風輕笑一聲，點頭，道：“確實，既然有人言之鑿鑿說看到了陳羽凡，我們就從哪裡著手處理，一定會有收穫的！到時候，我們在稍加布局試探，應該能夠調查處一個所以然來的，走，回警局！”

柳佳的步子忽然怔住了，道“可是，頭兒，陳家在京都？？？”

柳佳所言確實是一個大問題，古風自然能夠考慮到。所以沉默了一下，放慢自己的腳步道：“放心好了，只要抓到天罰。那些事情就看上面的博弈了，我們不說獎勵，至少不會受到責難！”

“嗯1”柳佳點了點頭。

一行人就這樣朝著警局去了，待在政府大院之中的陳羽凡還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陰謀，就此展開。不過他現在龍神功已經突破九五，逍遙練心訣也已經到瓶頸中的瓶頸了，對於殺戮，已經能夠做些控制，所以不到萬一，天罰的身份他是不會再用了。

恐怕這羣自認爲聰明的警察們，又要空忙活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