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就每日吃吃喝喝,玩玩鬧鬧,陪在本王身邊就好了。”
“妾身還要照料王爺?shù)纳眢w呢!”蘭花有點(diǎn)兒臉紅,覺得自己太沒用了,照料司馬瑜飄的身體,應(yīng)該是她能做到最有用的一件事了吧!
“本王已經(jīng)大好了,倒是你越來越嬌弱了,都怪本王,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司馬瑜飄看著蘭花較以前瘦弱許多的身體,心中越發(fā)的愧疚了。
“王爺,千萬別這麼說。其實妾身很感激這次受傷,否則,妾身也不知道王爺這麼看重妾身。妾身很歡喜!”
蘭花的話讓司馬瑾賢也很歡喜,從來不知道一個小女人只說出這樣簡單的話,就能讓他心花怒放。
這是一種十分簡單、純粹的感情。不摻雜任何利益,手段,陰謀。是司馬瑜飄以前的人生之中從未有過的!正是這種感覺,讓他感覺快樂竟會如此簡單。
對此,王妃也有些感慨。
她本以爲(wèi),蘭花會就此機(jī)會上位。卻沒想到,她還有機(jī)會做王妃。
雖然還會嫉妒蘭花,但她卻不打算再做什麼了。這輩子,就只做過那麼一次忤逆司馬瑜飄的事情,就已經(jīng)讓她嚐盡了膽戰(zhàn)心驚的感受。她不敢再冒險,怕司馬瑜飄真的再不見她。
她看起來光鮮體面,但愛的卻是這樣卑微。
司馬瑜飄怕這府中再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除了王妃和蘭花之外,其他的女人都給遣散了。一時之間那些女人哭聲震天,還有不少哭喊著要尋死的,至於真想死還是假想死就不知道了。
不過司馬瑜飄卻會躲懶,把這些事情都交給王妃處理,說算是給她的一個懲罰,處理好了,那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處理不好,她也跟著一起離開算了。
當(dāng)然,後面那句他只是隨口說說,沒有當(dāng)真。
王妃確實嚴(yán)格在執(zhí)行,幾天時間,磨破了嘴皮子,水都每天多喝了好幾壺,總算是把這些女人都送走了。當(dāng)然,也賠償了不少的銀子,讓她們?nèi)蔗嵋率碂o憂。算起來,出去之後可以另作婚嫁,比在這親王府之中守活寡要好很多。
這些女人離開之後,王府的事情也少了許多,王妃打理起來也就更加容易。唯一一個蘭花,卻是不用她操心的。
因爲(wèi)蘭花的事情,司馬瑾賢事無鉅細(xì)都照顧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就連今日宴請貴客,都是司馬瑾賢和蘭花親自準(zhǔn)備,連廚房都是二人親自去了一趟,生怕怠慢了貴客。
王妃心裡羨慕他們的感情,卻也不再去攙和。她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知進(jìn)退和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第二次。
羽心來到親王府的時候,甚至感覺這裡的空氣都清新不少,不由覺得奇怪。奕尋告訴她:“司馬瑜飄把後院的女人都遣散了,現(xiàn)在只剩下王妃和蘭花。”
“啊?還真沒想到。”羽心爲(wèi)蘭花高興著,但這女人少了,空氣就清新許多的事情,讓她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奕尋又說:“你這兔子身體奇異的很,可能是以前那些女人怨氣太重吧!”
“有可能,一大堆女人搶一個男人,怨氣不重纔怪呢!”這麼一說,羽心深以爲(wèi)然。
奕尋卻笑了。
羽心瞪眼:“你笑什麼?”
“沒什麼,不過我決定,以後府裡面除了你以外,一個女人都不要。這樣,你就會覺得空氣好了。”
“胡說什麼呢!你怎麼樣都隨便你。”羽心口不對心道。
“真的嗎?什麼都隨便我?”奕尋話裡有話。
“真的,真的,你喜歡找多少個小妾都沒關(guān)係。”羽心這麼說著,眼睛卻緊盯著奕尋,只要他敢說要納妾,她就立馬廢了他。
“我這輩子都不會納妾,羽心,你是我的唯一。”奕尋在羽心耳邊輕聲說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長長的耳朵上面。
羽心不禁縮脖子,想要繃著一張嚴(yán)肅的臉卻不能。
“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司馬瑜飄已經(jīng)攜著蘭花迎了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他曖昧的朝著奕尋擠眼睛,蘭花也在一旁輕笑。
奕尋不答,只是笑的很開心。
四人慢慢的往裡面走,邊走邊看這親王府中的景緻。
羽心和奕尋來了幾次,每次都是有事情,如今日這般悠閒還真是難得。
司馬瑜飄的府中景緻不比皇宮中差,甚至比皇宮之中更有意思。因爲(wèi)氣候的關(guān)係,府中並沒有多少植物,反而是有許多石雕之類的,看起來大氣磅礴,很有特色。
逛了一陣,司馬瑜飄帶他們?nèi)チ嗽苑N離冥送來種子的地方。他讓蘭花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自己和奕尋、羽心過去。
再靠近這裡的時候,所有人都戒備著,生怕發(fā)生什麼意外。
司馬瑜飄道:“上次蘭花中了毒之後,這裡就讓人看守著,這些東西再沒讓人管過。但它們自己長得很旺盛,你們看看!”
以前對待這些植物,司馬瑾賢都親自澆水打理過。現(xiàn)在卻是再不讓人管它們,最好是能自生自滅。
司馬瑜飄也已經(jīng)完全沒有當(dāng)初得到種子的時候的那種喜悅,有的只是濃濃的擔(dān)憂,不知道這塊地該怎麼處置。他不敢輕易剷除這些植物,只能放任不管。
羽心和奕尋的表情都很嚴(yán)肅,因爲(wèi)他們看到這些沒有人打理的秧苗都長得十分茂盛,而且綠油油的,看起來一片生機(jī)勃勃。要知道,剛剛出苗的時候,顏色可不是這樣的。
“看起來倒像是普通的植物。”話雖然這樣說,但誰都知道這些不可能是普通的植物。
尤其這幾日北丘國的天氣很是寒冷,雜草都見不到一根。這些東西卻長成這樣,事出反常必有妖!
羽心在周圍看了一圈,然後道:“拿鏟子過來。”
司馬瑜飄便讓人送上一個小鏟子過來,羽心要去接,奕尋攔住,自己把產(chǎn)子拿了起來。“你想怎樣?告訴我,我來做。”
“我就是想看看這附近地下的土。”
“這裡嗎?”奕尋不肯讓羽心動手,他打算自己來。
“等等,這樣不行,司馬瑜飄,弄幾副手套過來。”羽心和司馬瑜飄已經(jīng)很熟了,所以也沒必要總是司馬王爺那樣叫。
“好!”司馬瑜飄立馬命人去準(zhǔn)備手套,拿來之後奕尋帶上,羽心才肯讓他動手。
但還是擔(dān)心道:“你警惕一些,看到什麼東西馬上就把鏟子丟掉,跑遠(yuǎn)。知道了嗎?”
“我知道,你放心吧。你就在我身邊,也警惕一些。”
兩人都點(diǎn)頭,然後看向司馬瑜飄,雖然沒說話,但那意思很明顯。
司馬瑜飄乖乖點(diǎn)頭:“我也知道了。”
奕尋這纔開始剷土,他們先在距離那片地十步左右距離的地方剷土,一點(diǎn)一點(diǎn),也不著急。大概挖了十幾鏟子,發(fā)現(xiàn)裡面的土並無異樣,心下稍安。然後又往前五步開始挖,這一次挖的深了一些,卻也沒有異樣。
再往前一步,開挖。這次挖得更深,依舊一切如常。
再往前,再挖,一直到大概能挖到根系的距離。他們終於挖到了異常之處,植物根系周圍土地裡面有小小的黑點(diǎn)兒,看起來就像是黴斑一樣。
幾人神情越發(fā)的嚴(yán)肅起來,羽心拿出一個玉盒,把帶著黑點(diǎn)兒的土裝了一盒子。“我拿回去給前塵看看,再好好研究研究!司馬瑾賢,你命可靠的人把這周圍挖開一圈,算做隔離。”
“好。”司馬瑾賢立馬吩咐下去,心裡也在擔(dān)心那些小黑點(diǎn)兒到底是什麼東西。若是在普通的土地中遇到這種情況,他肯定不會多想。但出了上次的事情,他們必須得多想想才行。
羽心把封好的玉盒丟進(jìn)空間荷包,然後然後和奕尋去洗手。這件事就是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他們吃飯、看戲的心情。
親王府中有一處園子是用來專門看戲的,園子很大,室內(nèi)室外均搭了戲臺子,不過這天氣在室外還是不妥。所以就安排了室內(nèi),戲班子早就候在那裡,幾人進(jìn)去落座之後,就有人奉上戲摺子,請他們點(diǎn)戲。
羽心對這些沒多大興趣,就是看個熱鬧,所以她沒點(diǎn)。倒是蘭花很喜歡,點(diǎn)了幾齣。
兩個男人是陪著女人來樂呵的,也沒有點(diǎn)戲,只是說說笑笑,就很熱鬧。
茶點(diǎn)、酒菜都準(zhǔn)備的十分豐盛、精緻,幾人也能聊得來,氣氛一直很和諧。
羽心還表揚(yáng)司馬瑜飄呢!“聽說你把府裡的女人都遣散了?做的好!”說完,還對蘭花眨眼。
蘭花卻有些不好意思:“這……我沒讓王爺這麼做,其實她們在王府裡對我也沒什麼影響。是王爺她太緊張了,怕再出點(diǎn)兒什麼事情!”這個年代的女人習(xí)慣了三妻四妾,蘭花以前決定跟著司馬瑜飄的時候,也沒想到自己能有這麼幸福的一天。她現(xiàn)在這麼說並非再炫耀什麼,只是怕奕尋和羽心覺得她是個善妒的女人。
“的確是我怕再出事,還是把那些女人弄走的好,否則每天嘰嘰喳喳的,也煩人。”司馬瑜飄已經(jīng)很久沒去那些女人的院子了,她們難免耍什麼花招來個偶遇啊,生病之類的。讓他覺得煩不勝煩,而且自從愛上蘭花之後,他也再也不想碰其他女人,以後也不想理她們。不如就趁此機(jī)會都給打發(fā)了,他也省心。
“女人多了的確是讓人頭疼,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便好。”奕尋說著,深情的看向羽心。
羽心忍不住笑,以前那些女人就算是找麻煩,頭疼的也是影子。奕尋可是一點(diǎn)兒沒操心過,就是偶爾他出面,也是因爲(wèi)有其他正事兒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