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狂妄!自負!
別人聽到他們五虎的名號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沒想到這個毛還沒長齊的丫頭片子竟然敢侮辱他們!
傭兵頭子那張臉果然綠的跟刷了綠漆的老黃瓜一樣。
“大哥!這女娃娃罵我們!”
“知道了。”傭兵頭子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有些激動的兄弟們稍安勿躁,一雙陰鷙的眼眸盯著雲狂歌:“如果你肯求饒,或許會饒你一命。”
如果敢再口出狂言,那就別怪他們傭兵五虎心狠手辣了!
媽的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威脅他家醜丫頭,夙夜站不住了,一羣大老爺們竟然爲難一個小姑娘,還要不要臉了?
夙夜剛準備站出來替雲狂歌出頭,手腕就被桎梏住了,扭頭一看就見銀面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別衝動,她不會吃虧的。”
她能在沒有使用鬥氣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割掉五虎中排行第二的二虎舌頭,這實力已經不容小覷了。
如今的雲狂歌可謂是脫胎換骨,成爲雙系鬥者不說,還成功築基,實力大幅度提升對付這些鬥氣渣渣還是綽綽有餘的。
更何況對付這些廢物根本不需要她動手……
百里長安眼底泛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袖手站在旁邊,一身暗黑系的服裝襯得他身材頎長,高大威武。
雲狂歌臉上笑容不減,伸出細長的手指搖了搖:“你還不夠資格!”
“好大的口氣!我們二哥的舌頭就是被你這個妖女給割掉的,今日就讓你血債血償!”
“大哥,別跟她廢話,就讓我上去戳她幾個血窟窿,讓她見識見識我們五虎的厲害!”
雲狂歌對自己做過的事情供認不諱,只是語氣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沒錯,你們二哥的舌頭是我割掉的,惹了姑奶奶我,別說是舌頭,就是你們老二的老二,姑奶奶也照割不誤!”
這彪悍的態度,捨我其誰!
騎在馬背上的幾名傭兵立即加緊雙腿,四腳獸擡起雙腿,仰著脖子發出一聲長嘯
。
“上上上!都給我上!”
忽然,一直袖手旁觀的百里長安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緩緩的吐出兩個字:“來了。”
誰來了?
夙夜被百里長安這態度搞得雲裡霧裡的,四周望了望,繼而循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不由面色蒼白,暗讚一聲:好大的傢伙!
前方突然出現一條色彩斑斕的蟒蛇,體型巨大,大概有十幾米長,腰身有水桶大小,血盆大口中吐著猩紅的蛇信子,猙獰又兇狠。
能夠在神源始地出現的魔物可都絕非等閒之輩,光看這個頭就知道這傢伙肯定不是好惹的主!
“貪鋣蛇?”夙夜一眼就認出這隻蟒蛇,眼光泛著精光,興致勃勃的看著:“貪鋣蛇可是四星魔獸,性好殺,攻擊力極強,血液都含著劇毒!”
本以爲這種攻擊力強悍的四星魔獸很少出沒了,沒想到在神源始地居然碰上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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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狂歌定定的站著,目光含笑著望向已經豎起身子,吐著蛇信子隨時發動攻擊的蟒蛇,慢悠悠的開口:“我勸你們還是想好在和我動手。”
“呀呵!夠囂張的啊?但願待會兒你還能笑得出來……”
“噝噝……”貪鋣蛇張開血盆大口誕液滴在地上,‘哧’的一聲化作一小團綠色的火焰,經久不息。
貪鋣蛇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口中噴吐出濃郁的毒氣就可以瞬間導致一星的小體型魔獸致命,毒氣可見一般。
此時貪鋣蛇已經被血腥的氣味吸引過來,通過蛇信子捕捉到血腥味道來源的具體位置,蜿蜒的爬行而來,赤紅色的眼眸中閃爍著血腥的光芒。
雲狂歌注視著逼近的貪鋣蛇逼近,沒有恐慌,反而鎮定的站在那,微笑著看著貪鋣蛇直起身子俯視著那羣傭兵,緩緩張開血盆大口……
“啊——!!”傭兵團的隊伍中爆發一陣淒厲的喊叫聲。
這聲音驚得準備對雲狂歌發起攻擊的傭兵動作僵住,驚詫的揚起頭,看到潛伏在他們身後的貪鋣蛇時呼吸一窒,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
說話都開始變得結巴起來:“天吶!是,是貪……貪貪貪鋣蛇!”
被咬住肩膀吊在半空中的傭兵還在蹬著兩條腿撲騰,驚恐的發出求救聲:“救我,老大,求求你救救我!”
被貪鋣蛇叼走的那人正是先前被雲狂歌砍掉右手的傭兵,也正是他的鮮血吸引了在遠處覓食的貪鋣蛇。
此刻,他的手臂正在被貪鋣蛇吞噬,受傷的右手瘋狂的砸著貪鋣蛇的腦袋,可隨著他的動作越大,鮮血流逝的就越快,貪鋣蛇的表情就越沉迷。
傭兵頭子也顧不得雲狂歌了,咬著牙發號施令:“快救老四!”
其餘的傭兵不得不放棄對付勢單力薄的雲狂歌,轉身去對付這隻體型巨大又極其嗜血兇惡的魔獸。
這羣人中皆是三段鬥力至五段鬥力不等的鬥者,實力超羣,但對付這隻毒性強大攻擊力強的貪鋣蛇也是勉強支撐。
剎那間,電擊,火球攻擊,風刀冰刃……噼裡啪啦一連串的鬥氣齊齊往貪鋣蛇身上招呼。
貪鋣蛇瞇起那雙血腥的蛇目,一一將這些膽敢挑釁它的人類全部熟記於心,像是一個王者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這羣柔弱又不自量力的人類。
血盆大口再度張開噴吐出一團濃郁的毒氣,綠色的毒氣開始在叢林中蔓延,剎那間,芳草凋零。
被救下的那名傭兵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打著滾,裂開的傷口如泉水噴涌,鮮血上面還有冒著泡泡的毒液,正在慢慢腐蝕他的血肉……
貪鋣蛇的血液都是劇毒,更別提它噴出的毒氣跟毒牙中的毒液了,那可是致命的存在。
倒在地上的傭兵渾身抽搐著,嘴裡還吐著白沫子,眼睛朝上翻,痛苦的擡起自己的雙手死死的掐住自己脖子,像是要將自己給活活掐死。
也對,相比較被這種劇毒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不如干脆了當的結束自己的性命。
毒液漸漸擴散至全身,那具還帶著體溫的屍體‘騰’的一下著了火,毒液腐蝕了它的全身,不多時就變成一具枯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