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埃爾興奮的跑到了炎晨房間門口。大聲的拍門:“主……炎晨!”布埃爾興奮的喊著,大力的拍門。
炎晨掏了掏耳朵;“幹什麼呢,你還沒到我就聽見你叫魂似的了。”
布埃爾一見炎晨,興奮的直接撲了上去。炎晨趕忙把布埃爾從身上拽下去。“咱們有話好好說,別激動。”
布埃爾看著炎晨開心的說:“我可以變身了。”
炎晨也是一陣驚喜。要知道當初冠以魔法之名學院的學生,學這個簡單的魔法也是用了足足三天的時間。布埃爾僅僅用了一天晚上的時間就學會了。這要是個人類,那也是個天才啊。
不過,布埃爾學會了他這麼高興的找自己幹什麼。布埃爾直直的看著炎晨,眼睛裡都開始發光了。
“噢。”炎晨恍然大悟。爲什麼布埃爾會這麼著急的找自己了。不過不巧,今天炎晨還真的有事。
“那個,布埃爾啊,我今天有點事情。所以……”布埃爾看著炎晨“所以什麼!”炎晨只感覺現在布埃爾的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了。
“淡定,淡定。”炎晨拍了拍布埃爾的肩膀。“晚一點,晚一點我一定帶你去。”布埃爾有些落寞的點點頭。
炎晨轉身關上房門,要不是今天真的有事他也不會拒絕布埃爾。人是他從魔神柱中帶出來的。自然也要照顧好他。
炎晨轉身,收拾行裝。這次,並不是光之大陸的國王邀請的他。而是那個神秘的預言者。
他是有什麼要事和自己說嗎。炎晨一開始本來不想去的,但是,這光之大陸的預言者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要是真的錯過什麼,就真的不好說了。
炎晨出門。按照那個預言者給自己的指示,左拐右拐的走到了一個妓院裡。沒錯,就是妓院。炎晨真是不知道,這個老頭是有什麼樣子的惡趣味。居然會讓他和自己在妓院接頭。
這個妓院其實就是一個破敗的小磚房,顯得和周圍繁華的光之大陸格格不入。
炎晨走進小房子。“請問……”話還沒說完,只見一個濃妝豔抹的老女人扭扭噠噠的向炎晨扭了過來。
炎晨看著這個老女人。醜人多作怪。人醜就不要出來作妖好嗎。炎晨看著眼前這個老女人只感覺想吐“您是要上好的,還是次一點的。啊”最後一個尾音被這個醜陋的老婦人說的是那樣的婉轉。聽得炎晨的面部一陣抽搐。
”我們這裡的美女各各如花似玉啊……
炎晨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女人的話“我不是來幹那種事情的。”聽完,那個老女人臉色一變“不是,不是!”說到這裡,那個老女人的臉突然變得有些猙獰。
接下來,那個老女人居然把臉皮撕了下來。想必這裡的人都不會魔法。
“我來找一個人,就是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老頭,似乎還和光之大陸的國王有些交情。”
剛說完,那個老女人一笑,就又是變換了一張臉。就連腰妓也變的渾圓了不少。在接下來,就是肩膀變寬。聲音變粗。
最後,一個邋里邋遢的老頭子的形象就出現在了炎晨的眼前。靠!鬧了半天,這個醜陋的老女人居然是預言者。
炎晨半天都沒緩過來。
光之大陸的預言者,自我介紹道:“我叫張禹。至於職位是什麼,你也早就知道了。我也不便多說了。”
炎晨奇怪,這一般的長老的名字都不會隨便的告訴別人。而這光之大陸的預言者,更算是珍稀動物。怎會把名字輕易地告訴自己呢?
難道他是有什麼事情有求於自己?
不應該吧。這張禹是什麼地位,什麼身份,有什麼事情需要求自己?
正在炎晨胡思亂想之時。張禹突然道:“我有事請求您。”炎晨點點頭。這麼大老遠的把自己叫來。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張禹說道:“請您幫我除去巴爾賽卿。”
炎晨大驚失色,怎麼,這個張禹居然讓自己去殺人!張禹接著道:“先在巴爾賽卿是國王殿下最信任的人。可是……”炎晨道:“可是什麼?”
張禹很恨的說:“這個人有問題。”炎晨奇怪,能有什麼問題啊,這所有的人全部都在光之大陸審判會的的監督之下行事。而那光之大陸審判會的那些人又不是吃素的。炎晨想了想,這,不會是一個圈套吧。
炎晨在擔心,他擔心自己這個特殊的身份會變成別人爭奪利益的武器。
炎晨仔細端詳著張禹。他不像是什麼利慾薰心之人。現在的他,什麼沒有?可是 這會他對自己的請求,以及……
以及他之前無緣無故的把那夥強盜帶走。這,這不是太可疑了嗎?
這時候張禹突然道:“你不答應也要答應,因爲這是你必須要做的……”話還沒說完,張禹就噴出來了一口綠色的鮮血。
炎晨趕緊跑過去。扶住張禹。他知道,這是預言的反噬力。
難道這張禹預言到了什麼。炎晨不知道,這個張禹到底預言到了什麼。根據之前光之大陸的國王所說,除了冠以魔法之名學院的預言者之外,應該不會有一個其他的人可以得到這麼準確的預言。
這個張禹到底是什麼人?炎晨還在疑惑著。緊接著張禹的身後伸出了兩片透明的羽翼。炎晨知道,這是精靈之翼。
接下來,這個老者開始慢慢縮小到了炎晨的手掌大小。炎晨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張禹。
“預言者大人,您,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張禹搖搖頭。“我沒有事 反而是你。一定要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要是說炎晨之前還對張禹不是很信任。但是,現在,預言之力的反噬在那裡擺著。這個張禹應該是用了什麼秘術纔可以預言到這一切的。
炎晨點點頭。離開了這個妓院。
炎晨再次回頭一看。哪裡還有什麼妓院?這裡明明就是一座廢墟。那剛剛的預言者呢?
炎晨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並沒有回去。想必,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天譴』吧。
這『天譴』還是炎晨從維克托那裡聽說的。
傳說之中,『天譴』是存在於那些打破『天理』的人的身上的。簡單一點來說,就是假如每個人都是一個鑰匙,他一生之中 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把鎖。
那麼,有一天,這個人變成了一把****,那麼他就可打開所有的鎖。一把鑰匙一旦用久了,它就會斷掉。而這個人一旦變成了****。那麼它被使用的機率就會增加。那麼他也會更早的夭折。
當然,由於他之前隨便開啓的別的鎖,所以那些鎖的鑰匙就會失去作用。進而造成更多的混亂。
大概這個張禹就是這樣吧。
炎晨嘆了一口氣。這光之大陸以後再也不會有預言者了。
炎晨並不急著直接殺了巴爾賽卿。自己不能這樣莽撞。炎晨心理暗道 現在自己的身份,雖然說走動方便,但是太顯眼。
炎晨不知道,這個巴爾賽卿到底時候什麼人,更不知道這個光之大陸的國王到底怎麼看這個巴爾賽卿了。
炎晨對這一切都不想,想別的。還是直接問好了。
炎晨慢慢的走向皇宮。
在一聲聲通報過後。炎晨才被光之大陸的國王接見。
“副主席,您來這裡是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嗎?”炎晨點點頭,四下汪了一眼。
“你們 先退下吧。”光之大陸的國王吩咐身邊的人。
等到那些人都走了。炎晨纔開口。不過炎晨並沒有直接問事情,也沒用先告訴國王張禹的事情。而是先做了一個半蹲之勢的魔法師禮。
當然,光之大陸的國王自然要去扶炎晨。炎晨卻擰在地上不起來。“還請大王先赦免我無罪,我纔敢說啊。”
光之大陸的國王並沒有說赦免炎晨無罪的話。相反,而是一直在扶炎晨起來。二人僵持了一會兒。
“代理盟主大人,您要是有什麼事,您能不能先起來再說啊。”炎晨蹲了半天。腿都麻了。
算了,還是起來說吧。不過看來8i自己應該先把他嚇唬住“預言者死了。”
光之大陸的國王點點頭。隨即他的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一般。“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炎晨只感覺這個光之大陸的國王都要炸了。
預言者怎麼說死就死?他不是精靈一族的血脈嗎?怎麼會就這樣走吧?
炎晨盯著光之大陸的國王的眼睛。“我說,光之大陸唯一的預言者死了。”
這光之大陸的國王還是不敢相信。炎晨接著說,他違反了『公理』
話說,光之大陸的國王突然想到。前不久,自己曾經以半開玩笑的方式問過光之大陸的預言者。我們光之大陸有多少個我的敵人。
當時的預言者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傻笑。現在看來,他不僅是聽了,而且是聽到了腦子裡啊。
說實話,光之大陸的國王都有些後悔了,自己當初爲什麼要說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