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申的律師事務所倒是離於思與不遠,就在隔壁街上的另一棟高級寫字樓裡,來回最多十分鐘,所以于思與纔敢這麼大膽子,在上班的時候偷偷溜出去。
不過此時這裡的氣氛卻不是十分和諧,因爲何雲晨正在暴揍徐英賢,而一旁的方聖和顏波只是木然的看著,王凱申想要勸架,但卻無從勸起,因爲徐英賢並不反抗,只是任由何雲晨打痛快了。
何雲晨邊揍邊罵道:“你原來就花,沒想到這次居然花到自己同學的女朋友身上了,你說你,乾的這叫什麼事,啊?我問你你怎麼不吭氣?”
徐英賢被他打的鼻青臉腫,心如死灰道:“我是被李蓉蓉陷害的,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李蓉蓉又不是什麼天仙,我何必爲她得罪大家,是她灌醉我,把我拖到牀上的,現在思與根本不理我了,我纔是受害者啊?!?
王凱申聽了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忙拉何雲晨坐下道:“對嘛,何先生,徐先生說的也有道理,你先不要這麼衝動嘛,咱們先說正事?!?
何雲晨指著徐英賢罵道:“等回去我再收拾你!”又問王凱申道:“王律師,我知道您打民事經濟案子都很出色,可現在李蓉蓉控告顏波故意傷人,這就是刑事案子了,不知道您有幾分把握?”
王凱申笑道:“這案子成不了刑事案子,李蓉蓉不是顏先生的女朋友嘛,更何況李蓉蓉不過破了點皮,最多要個精神損失費,就算提出故意傷人罪,也不一定能告到顏先生?!?
方聖急了:“可是如果罪名成立,是會留案底的,對他以後的工作影響太大了?!?
何雲晨也道:“對啊,最好是能夠讓李蓉蓉撤訴。”
王凱申道:“我會找李蓉蓉的律師談的,只是我想問清楚,顏先生總共給你女朋友李蓉蓉花了多少錢?我是說銀行往來明細裡能查到的?!?
顏波低著頭,手指插在頭髮裡,低聲道:“我這兩年的工資除了基本的生活保障都給她了,大概有二十萬,還有她讓我借了二十萬給她買車,我沒錢所以刷的信用卡。”
王凱申笑笑,對著衆人道:“那就好辦了,顏先生您贈與李蓉蓉這些財物是以兩人結婚爲目的的對嗎?”
顏波這回倒是擡起頭來,點了點頭。
王凱申又道:“那如果你們分手,李蓉蓉是不能保留這些財物的,所以如果我提出讓李蓉蓉撤訴,作爲不要回財物的交換條件,相信她這樣愛財的人,沒有理由拒絕?!?
方聖聽了,想想道:“那也行,就當破財免災了?!?
何雲晨卻握緊拳頭,擰著眉毛道:“不行,我要她把貪了顏波的每一分錢都吐出來,王律師,我知道您一定有辦法的,您放心,這個事情要是您能解決,以後我家的美容醫院的法律顧問的位子就是您的了?!?
王凱申一聽,自然知道這個條件是多麼的優厚,何雲晨家的整形美容醫院涉及大量的法律官司,可謂是一份肥差,他馬上道:“何先生,放心,一切有我,必定處理妥當。”
何雲晨怒道:“徐英賢,要不是顧及你的面子,我肯定把這事披露給媒體,讓李蓉蓉身敗名裂。”
徐英賢心中知道,雖然是自己喝醉酒,但酒醉還有三分醒,他不過是覺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所以才任由李蓉蓉脫光他的衣服。但何雲晨何許人也,他怎麼會不知道他那點花花腸子,剛剛沒當衆人的面說出來,不過是給他留幾分臉面罷了。
何雲晨看著行屍走肉般的顏波,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道:“我都告訴你多少遍了,李蓉蓉是條美女蛇,你非不聽,你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方聖忙道:“你別罵他了,他心裡已經很難受了,就當是花錢買教訓了。”
正在這時,于思與敲門進來了,她一進門,就見到徐英賢鼻青臉腫的站著,她有幾分不自在,問道:“雲晨,你和王律師談妥了嗎?”
何雲晨見是于思與,也顧不得罵顏波了,忙道:“都談妥了,思與,這回真是多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于思與忙道:“你客氣什麼,顏波雖然和我不是一個系,可好歹大學裡也打過不少照面,大家都是同學,既然你都解決了,那我就先走了,我還在上班呢?!?
徐英賢見於思與要走,忙攔住她道:“思與,你聽我解釋?!?
何雲晨把于思與喊來,其實就是這個目的,他雖然氣徐英賢風流誤事,但畢竟事關好友的終身幸福,看著徐英賢這些日子魂不守舍的,也有些可憐。顏波和徐英賢都是他的好友,他也不好厚此薄彼,忙幫著勸道:“思與,你就聽英賢解釋一下吧,也許這當中有什麼誤會呢?”
于思與冷漠道:“我和他什麼關係,爲什麼要聽他解釋?”
徐英賢忙道“思與,我對你的心如何,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承認我這兩年總是不肯表白,正大光明讓你當我女朋友,可我喜歡你的心是真的?!?
于思與冷笑道:“徐英賢,你別自己騙自己了,你不就是不願意爲我放棄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嗎,說的好聽,你這兩年,把我當傻子一樣耍,心情好的時候就來撩撥撩撥我,當我小貓小狗一樣,我告訴你,我于思與不是你的玩物,不會永遠在原地等你!”
說完,對著何雲晨道:“雲晨,既然你回來了,那顏波的事,我就交還給你了,我先走了,這裡有我不願意看到的人!”說完,甩門而去。
何雲晨瞧著被于思與罵懵了的徐英賢,恨鐵不成鋼道:“我早就勸你不要黏黏糊糊的,該跟人家表白就表白,該確立關係就確立關係,于思與又不是非你不可,怎麼可能在原地一直等你,你倒好,魚和熊掌想兼得,這下好了吧,雞飛蛋打!”
方聖雖然怪徐英賢不講義氣,沾染兄弟的女人,但現在看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也覺得有幾分可憐,勸何雲晨道:“別說了,雲晨,咱們先走吧,王律師還要辦公呢。”
何雲晨也不多說,拉著垂頭喪氣的徐英賢就和王凱申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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