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有哭求道:“你們別傷害她,有話好好說,你們要錢嗎,我給,我給!”說完就要從錢包裡拿錢出來。
喬與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雖然心裡面怕極了他們傷害思與,但還是鎮(zhèn)定的和綁匪溝通:“你們無非就是求財而已,這樣,你放了思與,我給你們一千萬!”
警察見喬與他們和綁匪還談起條件來,大喝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放下武器,釋放人質,否則我們將立即採取行動!”說著就要上抓人。
那個拿著刀的綁匪被警察一番警告弄得心煩意亂,當然不肯相信喬與的話,怒吼道:“我不會再相信你們了,你不講信用,說好不報警的,你不仁,我不義。”
說完就揮刀要朝思與身上砍去,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喬與猛的衝向思與,一把抱住她,把思與擋了個嚴嚴實實,而周瑾瑜見狀,動作敏捷的一腳踹翻持刀的綁匪,綁匪的刀只輕輕在喬與的背上劃了一個長長的口子。
警察立刻上前掏出手銬把兩個綁匪反手銬了起來,押著上了警車。見警察已經把綁匪給制服了,思與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住應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看來真的是嚇壞了。
周瑾瑜見思與和應有兩個哭成一團,也插不進去,便轉身和Andrew一道感謝警察,警察擺手道:“沒事了,等當事人情緒好一點,去公安局做個筆錄就行。”說完,收隊,押著犯人走了。
思與雖然害怕,但尚且還有理智,看到喬與命都不要上前救她,也很感動,但一時反應不過來,只顧著哭,喬與從另外一邊抱住思與,安慰道:“好了,好了,沒事了,啊,沒事了,別怕。”
周瑾瑜把思與扶起來,Andrew也忙著安慰哭的泣不成聲的應有,一時間竟然亂成一團,思與猛然瞥見喬與的後背,竟然密密麻麻的滲出血珠子,血把衣服都給染紅了,一時間嚇得不輕,忙喊道“董事長,你的背!”
喬與這才感到後背溼漉漉的,隱隱作痛,反手一摸都是血,應有看了也是嚇得不輕,忙道:“快,快送醫(yī)院!”
Andrew忙叫了救護車,匆匆忙忙的喬與送去了醫(yī)院,而周瑾瑜則帶著應有和受驚的思與回家休息。思與被綁了一天一夜,什麼都沒吃,又不敢睡覺,又累又困,一到家就躺牀上睡著了。
周瑾瑜本來是要陪著思與的,只是應有卻說思與既然沒事,就讓他回去休息,別把自己累壞了,周瑾瑜只好答應,回家去了。
送走周瑾瑜,應有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裡,心裡七上八下的,過了也不知道多久,Andrew回來了,他一回來,應有就起身焦急的問道:“喬與怎麼樣,沒事吧?”
Andrew鬆了一口氣道:“沒事,醫(yī)生說好在傷口不深,只是不知道兇器是不是有細菌,還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
“思與呢?”Andrew進門沒看到思與,順口問道。
“思與一天一夜都沒睡,回到家就躺牀上睡著了。”應有心不在焉到的到沙發(fā)上坐下,回答道。
“那就好,想想啊,真是危險,那把刀那麼大,萬一是劃在思與臉上,毀了容就糟糕了。”應有現在對喬與的觀感好多了,畢竟那個時候,他可以選擇不上去替思與擋刀的,如果不是他當機立斷,只怕現在躺在醫(yī)院病牀上的就是思與了。
“是啊,還好思與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要是她出點什麼事,我還真是不敢想象後果會是什麼樣。”Andrew雖然不見得有多疼愛思與,但他也不願意思與有什麼閃失,思與出任何事,應有都會崩潰的。
“喬與他有沒有說什麼?”
“他只是說讓我們好好照顧思與,其他沒說什麼,思與都已經平安回來了,你怎麼還是緊鎖著眉頭啊?”
“還不是喬與,他硬要跟去,還衝上去給思與擋刀,思與不是小孩子了,她是個成年人,喬與爲什麼要不顧自己的安危救她,她醒過來一定會追問我的,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應有心事重重的道。
“嗯,現在相瞞也瞞不了了,你還是把真相告訴思與吧。”
“這要怎麼說啊,實在太難開口了。”應有心裡亂的不得了,她以前說不擔心思與不認她,可事到臨頭,還是退縮了。
“應,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紙包不住火,你早晚都要說的,不如趁這個機會說清楚。”Andrew鼓勵道。
“我,我心裡真的很亂。”應有抱著Andrew,頭埋在Andrew懷裡,不想面對思與醒來後會發(fā)生的一切。
思與這一覺睡的很香,也很長,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來,她剛醒就覺得自己肚子餓的厲害,掀了被子,出來找東西吃,只見表姐坐在客廳了,正發(fā)著呆。
她輕輕走過去抱住應有撒嬌道:“姐,你幹什麼坐在這裡發(fā)呆啊,我餓了,家裡有什麼吃的嘛?”
“哦,早上張姐做了餃子,我現在下給你吃。”應有慌慌張張的道,似乎有點不敢看思與的眼睛。
“嗯,好。”思與答應道,雖然精神不大好,但她是個體貼的孩子,見表姐爲了她,實實在在受了很大的驚嚇,眼睛上的黑眼圈藏都藏不住,只能強撐著哄應有開心。
應有從冰箱裡把餃子拿出來,就丟進鍋裡,思與忙道:“姐,你還沒放水呢。”應有這才反應過來,把餃子拿出來,往鍋里加水。
“姐,你被嚇壞了吧,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晚回來的。”思與見應有失魂落魄的樣子,以爲她被昨天的事情嚇壞了,抱著應有安慰道。
“小傻瓜,這又不是你的錯,壞人要作案,只能說咱們運氣不好被盯上了,你以後一定要小心,如果太晚回來,要麼就讓周瑾瑜去接你,要麼就給我打電話,以後千萬不能一個人走夜路了,知道嗎?”應有叮囑道。
“知道啦,姐,我膽子小你知道的,昨天我的心臟都快嚇停了,以後還敢那麼晚走夜路嘛。”思與後怕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幸虧那兩個人不是什麼亡命之徒,而被綁架的時間也就十幾個小時,不然她現在估計就暈在醫(yī)院裡,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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