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主播未必能贏,主播畢竟是個毛頭小子,那個傢伙老奸巨猾,說不定用了什麼招數(shù)就把主播給收拾了,我買鍾先生贏。”
“我看也是,你們都太小看對手了,剛纔魔山就是個例子,剛纔那力道足以打死任何人,結(jié)果怎麼樣,還不是被那鐵皮人給幹了!”
“說的太對了,大不了主播被那個傢伙乾死,他不在未來世界了,咱們不還是他的粉絲嗎,對不對?”
“太對了,哈哈,就這麼辦。”
張鬆一臉黑線,想不到這些傢伙竟然如此無情,關(guān)鍵時刻竟然給自己潑冷水,不過這正激起了張鬆的決心,如果這次不贏只能給自己丟臉。
“比賽開始!”
裁判喊了一嗓子,鈴聲響起,張鬆隨即做起了架勢,雙拳護住了腦袋,完全是那種攻擊的架勢。
再看鐘先生,這傢伙竟然面帶微笑,絲毫不像是上來打架的,他畢恭畢敬站在原地,彎腰低頭竟然給張鬆行了個禮。
“張鬆兄弟,我們又見面了,哥哥這邊有禮了。”
臥槽?
張鬆臉都綠了,不知道這傢伙到底要在自己面前玩什麼詭計。
“嗯,有禮了!”
張鬆運足了力氣準備開打,不過正要筆劃,可是鍾先生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張鬆兄弟,你和我本來無冤無仇,爲什麼要在這擂臺上面廝殺,真是太可惜了,本來我們可以成爲一對很好的朋友,每天晚上把酒言歡,聽著輕歌曼舞,看著美女舞姿,這是何等的享受人生啊,哥哥和你打真是很違心的事情,不如這樣,咱們兩個都下去算了,省的傷了和氣。”
張鬆心裡面跑著一萬個草泥馬,低頭看著手錶,一共十分鐘的時間,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被這山炮浪費了兩分鐘,如果再不動手,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贏了。
“鍾先生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要拿到領(lǐng)主志在必得,等我們打完了再說。”
張鬆二話不說,閃電步伐對著鍾先生側(cè)身切了過去,左邊一個高擡腿正對著鍾先生的面門,砰的一下就踢了過去。
張鬆只用了一半的力道省的自己失去重心,不過這腿剛剛踢過去,意外發(fā)生了,原本站在原地的鐘先生忽然消失,張鬆愣了下,回頭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鍾先生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身後。
“張鬆兄弟,你這又是何必呢,承讓!”
鍾先生立刻張開了雙手,猛的推動,雙臂在胸前環(huán)繞,來了個太極拳的架勢,剛纔張鬆那無比巨大的腿力道竟然被他巧妙的化解了。
張鬆愣住了,現(xiàn)在可是未來世界的比武擂臺,完全現(xiàn)代化的打鬥模式,這傢伙竟然還用太極拳和自己對戰(zhàn),真是太看不起人了。
“鍾先生,拳腳無眼,小心了。”
張鬆雖然有些意外鍾先生的身法,不過打還是必須得打的,張鬆毫不猶豫催動閃電身法,這次配合閃電刀。
原本張鬆的身上就裝著電子刀,這種刀片完全是用能量激發(fā)出來,類似激光刀片,這種猛烈的激光刀片削鐵如泥,力道巨大無比,不到片刻,旋轉(zhuǎn)不停的身形立刻運轉(zhuǎn)成風,張鬆整個人幾乎被這白光包裹起來,絲毫沒有縫隙,無數(shù)個刀片對著鍾先生的身子就衝了過去。
刷拉拉一下,張鬆已經(jīng)把鍾先生逼迫到了牆角,眼看鐘先生已經(jīng)無處可逃必死無疑,不過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鍾先生忽然雙腳猛的一踩,巨大的力道平地而起,全身上下如同一個火箭直上直下飛了起來。
轉(zhuǎn)眼間,鍾先生的身體竟然沉到了張鬆身後,他抱著肩膀,怡然自得的笑著,那笑容簡直像是在嘲笑張鬆。
“張鬆兄弟,我看我們還是別打了,傷了和氣不太好,不如我們兩個共同當這個領(lǐng)主,平分天下,你看如何啊!”
張鬆臉都綠了,現(xiàn)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如果再耽誤時間比賽就要過去,只有幹掉鍾先生才能當領(lǐng)主。
“我沒什麼好說的,你個八婆!”
張鬆立刻再次發(fā)動攻擊,這次他多了個心眼,全身刀鋒旋轉(zhuǎn)不停歇,隨後四肢張開,身子猛的跳到了半空,鋒利的刀刃對著鍾先生的腦袋猛刺,如此一來省的這傢伙逃走。
“張鬆兄弟,你這又是何必呢,還想逼死我,真是讓我有些生氣了,那就對不起了,嘿嘿。”
鍾先生竟然不躲開,他微微一笑,忽然嘴巴動了起來,猛的吹起了口哨聲,張鬆的身體正要落下,忽然感覺不太對勁,肚子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彈,撕裂一般的疼痛正在抓撓自己的腸胃。
臥槽?
張鬆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掏空,渾身發(fā)抖,原本張開的四肢不得不抗住這種無比巨大的疼痛。
他只覺得腦袋發(fā)暈,眼睛發(fā)花,有種看不清東西的感覺,身子猛的一下從半空跌落,沉重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擂臺之上。
“完了!難道我真的完了?”
張鬆覺得不太可能,原本自己身體的力道足夠,剛纔那一招絕對毫無機會讓他躲開,可是這肚子爲什麼會突然疼了起來,難道是昨天晚上喝茶的原因。
張鬆正在想辦法掙扎,鍾先生已經(jīng)慢慢走了過來,他好像是在散步一般走到了張鬆身邊,忽然擡起了右腳,沉重的右腳直接落在了張鬆的脖子上面,猛的一踩,張鬆頓時有種窒息的感覺,痛不欲生。
“張鬆兄弟,聽人勸吃飽飯,哥哥我是爲了你好,面子我給你了,機會也給你了,可惜你不知道珍惜我的真感情,現(xiàn)在別怪我心狠手辣,我要弄死你。”
原本掛著笑臉的鐘先生立刻變的面目猙獰,他擡起了右手,張鬆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右手指甲竟然能有兩寸多長,鋒利的指甲完全呈現(xiàn)金屬一般的光澤,好似這指甲成了一種暗器。
說時遲那時快,鍾先生的右手眼看要到了張鬆的脖頸,如果就此戳下去,張鬆的未來世界之旅也算是畫上了完美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