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叛嗎?
7月18日,龍之嘯家族演唱會最後一次帶妝彩排,也是龍之嘯藝人來日本後的第一次記者見面會。當天的記者會,一個詞足以形容,星光璀璨。連一直都在歐洲征戰(zhàn)的唯一的女子組合愛非愛也回來參加了這次演唱會。歌手部一線的組合與個人全部出動,演藝部的衆(zhòng)多演員也參加了。
因爲年初白澤就宣佈了今年爲張衡衡年,所以在記者會上白澤再次宣佈了下半年張衡衡的大行程。其中在九月份兩部日劇拍攝結(jié)束之後,將爲張衡衡舉辦FANS見面會,並且錄製第二張電視專輯,在這期間將主持以衡遠冠名的脫口秀節(jié)目,並且就在這些行程中還要拍攝龍之嘯娛樂公司的內(nèi)定BL劇。再加上與吳遠的共同活動,張衡衡下半年將忙的連睡覺時間都沒有了。
張衡衡在聽到白澤宣佈那些大行程的時候,整個人就傻了,就盯著白澤一個眨巴眼睛了。小今推了他一把,讓他不要一直傻子一樣。張衡衡低頭,雙手扯著嘴角往上一提,擡頭,完美的微笑瞬間謀殺了一羣女記者的菲林與心。吳遠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來下半年張衡衡要忙瘋了。
張衡衡歪著身子靠到吳遠身邊,看著他低語:“吳遠,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你就那麼閒呢?”
吳遠靠著椅子,翹起腿微笑低語:“誰叫今年是張衡衡年呢,要是再過三年到了吳遠年,我忙給你看,估計連跟你插科打諢的時間都沒有。”
記者會上的記者雖然能人很多,但是遇上龍之嘯娛樂公司那些鬼精的高層,想知道的事情一件都沒有弄到真相,尤其是吳遠和張衡衡交往的事,是真是假還是沒有人知道。提起吳遠與張衡衡交往的事,網(wǎng)上有很多人都言之鑿鑿的說兩人只是在炒作,並且找出了很多的破綻之處。但是對於同公司的藝人進行訪問,提起兩人是不是在交往,所有的人都笑的一臉神秘讓人摸不著頭腦。
記者會結(jié)束後,張衡衡要去片場補拍幾組鏡頭先離開了,隨後吳遠則是單獨一個人回去別墅。在離開記者會現(xiàn)場的時候,有很多的記者在門外堵吳遠,結(jié)果吳遠的專車離開前,其他的藝人從各個出口離開,分散了記者的注意力,最後等想起堵吳遠時,吳遠早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吳遠在更新博客,將灰球蹲在金毛頭上睡覺的照片發(fā)了上去。保姆端著中藥上來,放在吳遠面前,吳遠愣了下:“中藥?”
保姆點頭:“童仔說,從現(xiàn)在開始給你吃中藥。要我一定要按照他說的熬中藥。”
吳遠沒有再說什麼,端起碗一口氣將中藥喝光了,然後苦的直吐舌頭:“啊,好苦。有糖嗎?”
保姆笑瞇瞇的從口袋裡抓出一把棒棒糖遞給他,拿著碗下樓去了。吳遠叼著棒棒糖敲著鍵盤,感慨自己成爲了真正的宅男一族。剛感慨到了一半,有人進來,笑吟吟的走到吳遠面前:“吳遠。”
吳遠擡頭看著一身銀色休閒裝隨意將頭髮紮起的公主寧,愣了下:“你不是忙著婚禮的事不來參加這次的家族演唱會啊?”
公主寧在沙發(fā)上坐下,看著吳遠的左腳,皺眉:“你這又是怎麼了?身體已經(jīng)這麼差了,還骨折了。”
吳遠笑了起來,丟過去幾根棒棒糖,公主寧抓住後看了一眼:“聽說,張衡衡給你買了很多的蘋果味棒棒糖?這就是他買的?”
吳遠轉(zhuǎn)過椅子,看著公主寧:“你是來跟我討論棒棒糖的?”
公主寧笑了起來:“我只是來看演唱會而已。你的事我從來就不擔心。最近還好嗎?”
吳遠撐著頭:“你今天很古怪。每天都在發(fā)信息的,好不好還不知道嗎?倒是你,婚禮準備的怎麼樣了?”
公主寧將外套甩在牀上:“不知道,不是我在準備,媽在準備,聲稱要做出一個轟動全球的婚禮,中西合璧震撼世界。反正她也沒有事做,就隨便她去準備吧。”
吳遠點點頭:“具體的時間呢?”
公主寧站了起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元旦前後。你跟張衡衡的戲要怎麼結(jié)尾?你想過嗎?”
吳遠轉(zhuǎn)頭瀏覽著博客:“鬼鬼飛跟我說,衡衡說結(jié)尾的事交給他,所以我什麼都沒有想。”
公主寧突然想起了之前鬼鬼飛說過的事,皺起了秀氣的眉毛,走到吳遠面前:“對了,關(guān)於孫裴上次給你寄的光盤,因爲不知道他手上是不是還有,你最好小心點。只怕他要是利用那張光盤做什麼事的話,估計也是針對你,再針對衡衡也不會有太大的成效。”
吳遠倒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他現(xiàn)在再怎麼折騰,都掀不起大風浪。”
7月19日,演唱會開始前的五個小時,在網(wǎng)上有一段視pin流傳開了。鬼鬼飛的手機幾乎被熟識的記者打爆,他乾脆的將手機丟在桌子,任憑它去響。公主寧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平靜的吳遠,識相的沒有去問吳遠現(xiàn)在的想法。王子安抓著頭髮一直都在嘆氣,抓著佑寶使勁的晃,佑寶被他晃的頭昏眼花,慘叫起來。童仔很認真的檢查著吳遠的身體,十來個組合的隊長都跟罰站一樣貼著牆站著。
王子安折磨完了佑寶之後轉(zhuǎn)頭看著那些罰站的隊長:“啊,說個事,張衡衡估計還不知道這件事,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最好是能等今天的演唱會結(jié)束。”
佑寶瞪大眼:“你覺的這樣的事能瞞住嗎?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不少的記者都在找他呢。想點實際的辦法好不好?”
鬼鬼飛將手機關(guān)機,隨後塞進包裡,回頭看著公主寧:“寧兒,把你的手機拿一個給我用兩天。”
公主寧哦了一聲,從包裡摸出幾部手機看了一眼,將一部銀灰色的手機遞給鬼鬼飛:“鬼鬼飛,要怎麼辦呢?瞞是肯定瞞不住了,孫裴還真是會挑時機啊。”
鬼鬼飛接過手機就給白澤打電話,童仔仔細的詢問吳遠最近的身體狀況,公主寧湊到鬼鬼飛身邊聽著他在說什麼。鬼鬼飛打完電話,轉(zhuǎn)頭看著吳遠:“吳遠,你沒有把你收到光盤的事告訴張衡衡吧?”
吳遠點頭:“我覺的沒有必要告訴他。”
鬼鬼飛跟公主寧相視一眼,鬼鬼飛開口:“寧兒,你跟那傢伙比較熟悉,吳遠隱瞞了這件事,他知道後會怎麼樣?”
公主寧搖頭:“我不知道。要是兩年前的話,他肯定是立刻就翻臉。現(xiàn)在的話,我不知道哎,也許成熟了吧?”
鬼鬼飛又看著吳遠:“你是要自己去告訴他,還是我去說?我覺的我去說可能會好點,你去說的話,怕他真的不能接受,要是再來一次躲回美國,我肯定直接跟他解除合同了。”
吳遠看著鬼鬼飛:“我自己跟他說。等他來了我就跟他說。”
張衡衡一直到演唱會即將開始纔來到休息室,因爲拍攝的延誤讓他差點不能準時到達。在片場的時候就有不少的記者對著他旁敲側(cè)擊的問話,雖然他一直裝傻,但是也猜出應該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助理也是以公司沒有給張衡衡安排採訪爲由拒絕記者靠近張衡衡,帶隊的負責人給小今打了電話,問要怎麼辦,記者越來越多。小今回答的言簡意賅:“同志們,到了我們發(fā)揮作用的時候,頂住。”
在衡遠的休息室裡,化妝師和造型師圍著張衡衡團團轉(zhuǎn),吳遠早就換好了衣服,也上好了妝。等全部忙定後,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張衡衡咬著披薩看著吳遠:“你幹嘛一直都用那麼古怪的眼神看著我?”
吳遠歪歪頭:“我只是好奇,爲什麼那麼挑食的人對披薩卻不挑?”
張衡衡給了吳遠一個白眼:“誰說我不挑了,但是這些青椒很細,不用嚼直接嚥下去的話就不會感覺自己在吃青椒了。”
吳遠笑了起來:“歪理。”他將一口牛奶含在嘴裡,鼓著嘴低頭記歌詞。張衡衡將脆皮塞進嘴裡,看看麻辣雞翅,想了想爲了嗓子沒有吃,端起綠茶漱口。忙完這些事,看看錶,離演出開始還有十五分鐘,他窩到吳遠身邊,摟著吳遠的腰,頭靠在吳遠的肩上,甩了鞋子瞇起眼打著呵欠很滿足的樣子。吳遠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樣子跟吃飽喝足又欺負完了金毛的灰球一個樣。”
張衡衡聽到這話,起勁的磨蹭著,把吳遠往桌子上壓。吳遠任憑他做著小動作,還是認真的記著歌詞。張衡衡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吳遠,看過《少年古惑仔》嗎?裡面有個場景跟現(xiàn)在很像。陳浩南與一個小姐□,那個小姐竟然一邊做一邊看書。”
吳遠放下詞本,看著張衡衡,嘴角露出一個古怪的笑:“你的比喻,真是好啊。給我下去!”
張衡衡不以爲然:“就算比喻不好,我也不下去,再說你現(xiàn)在左腳受傷,想踹我也不可能,我得乘著機會反攻。”
就在張衡衡即將吻上吳遠的脣時,吳遠說了一句話,讓張衡衡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吳遠說,“孫裴把那夜發(fā)生的事刻成了光盤給了我。”張衡衡低著頭,雙手撐在吳遠身邊,看著吳遠波瀾不驚的臉,好像剛纔那句話不過是突然想起的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一樣。張衡衡低聲開口:“吶,吳遠,也就是說,你還是早就知道了那件事,對嗎?那麼這麼久以來,你到底是怎麼看我的?”
吳遠沒有說話,確切的說,他在想著要怎麼回答。張衡衡也沉默的等待著,就在吳遠張嘴的瞬間,他猛的開口:“算了,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你是怎麼想我的,真的。”他站直後轉(zhuǎn)身快步的走出了休息室,走的非常快,害怕聽到吳遠的聲音以及會說出的話。
張衡衡在走廊上遇到了正在跟小今說著什麼的鬼鬼飛,鬼鬼飛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繼續(xù)跟小今說著今年下半年吳遠的工作安排。張衡衡走了過去又回來:“二位,誰有煙給我一根。”
鬼鬼飛看了張衡衡一眼:“女煙要嗎?”
張衡衡眨巴著眼睛:“對不起,我忘了你是抽女煙的,不要。小今哥?”
小今一手拍在張衡衡的肩上,一臉的沉重:“我家夫人說了,再不戒菸就等著離婚,所以你不要害我。再說了,演唱會馬上就開始了,吸菸的話,能行嗎?”
鬼鬼飛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你真的想吸菸的話,我記得吳遠有煙,在他的包裡。”
張衡衡哼了一聲,四處看看隨意的逮了一個龍崽:“去吳遠那裡把煙給我拿來。”
龍崽看看鬼鬼飛再看看小今最後很勇敢的看著張衡衡:“公司有規(guī)定的,未滿二十歲不可以吸菸喝酒。”
龍崽說完轉(zhuǎn)身就跑了,剩下張衡衡眨巴著眼睛,自言自語:“我是讓他去拿煙又不是讓他自己吸菸,跟我說什麼公司的規(guī)定啊?算了!”
小今轉(zhuǎn)身去了衡遠的休息室,鬼鬼飛看著到處亂竄的張衡衡,想了想:“張衡衡,麻煩你不要到處亂竄好嗎?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請不要打擾馬上要出場的龍崽好嗎?”
張衡衡看著龍崽來來回回的跑著,撇嘴貼著牆,然後瞪著鬼鬼飛:“這樣總可以了吧?”
鬼鬼飛搖搖頭,擺擺手中的文件夾轉(zhuǎn)身就走,懶得的搭理他了。路過衡遠的休息室,看見公主寧與李沐昕都在,他敲敲門:“吳遠,你跟他說了?現(xiàn)在到處亂竄,龍崽都被他竄的煩了。”
吳遠不知道鬼鬼飛在說什麼,公主寧將鬼鬼飛的話重述了一遍。吳遠點頭:“可是,根本就沒有聽我繼續(xù)要說什麼就跑出去了。要怎麼辦呢,乾脆在演唱會上解釋一下吧。還有那段視pin,我剛纔拜託王子安打了馬賽克,我要用。”
鬼鬼飛一愣:“你可別把張衡衡弄火了直接走人啊。”
吳遠沉吟了一下:“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想他不會的。”
七點正,沖天的冷焰火裡,2011年龍之嘯家族演唱會海外站首場演唱會在東京巨蛋拉開了帷幕。一百八十名伴舞的龍崽,十五組藝人,讓2011年7月19日的東京巨蛋成爲了狂歡的海洋。
作爲今年的主持人,擅長炒熱氣氛的虛與同樣主持實力超羣的璀璨對上了,九個人的脣qiang舌劍讓全場的尖叫聲此起彼伏。開場的精靈雖然面對著後面的衆(zhòng)多前輩卻毫不遜色,快歌與xing感之舞,瞬間就引爆了第一個□。
雙飛的快歌勁舞加上慢情歌,向來不合的兩個人竟然相視一笑,帶著些害羞的感覺轉(zhuǎn)過了頭,頓時全場的腐女都開始YY兩人的關(guān)係。而被稱爲龍之嘯娛樂公司第一牛郎天團的龍捲風,完全不辜負牛郎的稱號,從服裝到歌詞再到舞蹈,竭盡囧囧本能。在他們的□引誘之下,全場的尖叫聲快要震破耳膜了。
唯一的女子組合愛非愛也不示弱,雖然在亞洲地區(qū)沒有活動過,但是在歐美被證明的實力也讓在場的觀衆(zhòng)大飽眼福。尤其是主唱與宋謙然的豔舞更是震驚全場,在新鮮把宋謙然拖走之後,全場的腐女滿意的大叫。
歌手部的藝人風頭大出,演藝部也不遜色。在陸鵬的帶領(lǐng)下,演藝部也帶來了非常精彩的演出,尤其是與歌手部藝人的臨時組合中更是驚喜不斷。從舞蹈到唱歌再到武術(shù)以及演技比拼,演藝部完全跟歌手部不相上下。
從開場就無限精彩的演出,讓所有的人更加期待做爲壓軸的衡遠。雖然知道吳遠的左腳骨折,肯定不能跳舞,但是所有的人都認爲,張衡衡這個人來瘋絕對會狂舞的。而事實的確如此。
龍崽一段精彩的尬舞之後,全場的燈光暗了下來,突然追光燈打在觀衆(zhòng)席的中央。一個十平米左右的升降臺上,花枝招展服裝妖豔戴著黑色禮帽的張衡衡出現(xiàn)了,微擡頭對著鏡頭拋了個媚眼,隨後將帽子甩了出去。清脆的踢踏聲響起,在周圍龍崽的伴舞下,張衡衡只靠踢踏舞鞋發(fā)出的踢踏聲稱霸了全場。舉手投足之間柔媚如水,轉(zhuǎn)頭回眸中囧囧十足。隨著動作甩動的墨綠頭髮,微微撅起的嬌豔雙脣,故意掀起五顏六色的衣服的下襬露出的春光,讓全場的尖叫達到了一個絕對的高點。
張衡衡一個轉(zhuǎn)身,停止了動作。燈光再次暗了下去。吳遠的聲音響了起來,清唱著《這世上惟一的你》。“雖然什麼都沒有說過,可是認爲你一定都懂,這世上惟一的你,是神給我的希望。背叛也好分別也好,早就知道的結(jié)局也試圖去改變過,給了你希望卻把自己推進了絕望,在幸福邊緣伸出的雙手,握在一起能不能幸福我和你都不知道。但是啊,別害怕,我會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冷靜下來,相信你自己,你一直都是最出色的那個閃耀點。你的光芒讓我想躲避,但是啊,有什麼辦法呢,我和你,是最好的朋友。”
張衡衡蹲在升降臺上,低著頭聽著吳遠的歌聲。他知道這首歌的詞和曲都是吳遠一手包辦的,也知道吳遠爲什麼要寫這樣的詞。張衡衡苦笑一下,一手託著下巴看著遠處發(fā)呆。有什麼順著他的臉頰滑下,張衡衡伸手抹了一下,嘀咕了一句,要破妝了。
吳遠的清唱結(jié)束了。全場一片寂靜,燈光突然揚上去,絢麗的燈光中,漫天飛舞著白色的玫瑰花瓣。張衡衡站了起來,回頭看向主舞臺。身著黑色襯衫紅色褲子的吳遠坐在鋼琴前,看了張衡衡一眼,微笑著彈奏起來。是張衡衡很喜歡的曲子,也是張衡衡接下來要演唱的曲子。張衡衡靠著欄桿看著吳遠:“吶,吳遠,這算是驚喜嗎?”
吳遠笑而不答。張衡衡輕柔的哼著調(diào)子:“就算我做的再好也不得不承認他比我更懂你,就算付出再多也不得不同意他比我更適合你,看著你們的幸福暗自嘲笑自己的傻,明知道得不到呢還是靠了上去,以爲心裡的那點想法總有可以實現(xiàn)的一天。無意中的眼神接觸,你坦然笑著轉(zhuǎn)開了眼;有意發(fā)出的信息卻再也得不到回覆;一直都告訴自己要放棄,一直告訴自己放棄我是你的錯,一直都勸自己相信你會再回來,可是看見他依偎著你的時候突然想哭。”
兩個人的SOLO結(jié)束之後,大屏幕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段視pin。張衡衡怔怔的看著,竭力的讓自己的身子不要顫抖,他無助的看向遠處的吳遠,可是吳遠跟鋼琴卻都消失在了黑暗中。全場真正的寂靜下來,幾乎每個人都看著單獨站在升降臺上的張衡衡,竊竊私語的聲音慢慢的出現(xiàn),雖然很小的聲音卻讓人有一種即將崩潰的感覺。張衡衡想說什麼,脣顫抖著牙齒也碰撞著,嗓子裡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什麼都說不出來。張衡衡盯著大屏幕,用最後的自尊命令自己不要哭出來。原來錯誤的愛情帶來的傷害會如此的慘烈,錯誤的痕跡烙印在他的身上,再也去不掉了。
張衡衡的腦子一片模糊,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他?一次的錯誤就再也無法回到以前了嗎?連吳遠,也放棄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