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費盡心力啊!你還是臨海宗九長老呢!連話都說不好,那些突破修爲(wèi)的靈丹,只不過是王玨一閉眼一睜眼的功夫就煉製出來的,你這樣說,也顯得我們太不堪了,他大爺?shù)摹!倍艚f兩的理了。
噗通!
二哈的話音剛落下,不遠處傳來了噗通一聲響,衆(zhòng)人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老皇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爲(wèi)二哈突然口吐人言,老皇上扭頭看來的時候,正看見靳萬兩對二哈畢恭畢敬的神態(tài),老皇上頓時驚駭?shù)膹埓罅俗臁?
“這是什麼物種?爲(wèi)什麼會說人話?看金滿倉親家恭敬地樣子,好像都對這隻動物懼怕三分。”
老皇上雖然很驚駭,但,他畢竟是皇上,也是見多識廣之輩,即便再怎麼害怕,也不至於嚇成那個樣子。
正在他心中思量時,身邊攙扶他的兩個太監(jiān)嚇壞了,直接癱坐在地上,老皇上被捎帶一腳拽在了地上,直接來了一個屁股墩。
老皇上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同時,噌的一下子站起來,速度異常迅捷,完全不像那副病態(tài)的樣子。
老皇上站起來的一瞬,身子立馬開始搖晃起來,眼看就要再次跌倒的時候,身後的兩個小太監(jiān)飛速上前,一邊一個扶住了他的胳膊,開始癱坐在地上的兩個太監(jiān),此刻還在地上癱坐著。
“把他倆弄走,不要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們倆。”老皇上一甩龍袍,讓兩個小太監(jiān)攙扶著,向府門走了過去。
兩個老太監(jiān)肯定是活不成了,因爲(wèi)一時失誤,讓老皇上的一句話丟了性命,王玨看了一眼後馬上移開了視線。
“王玨大師,二哈大師,兩位大師請!”看見老皇上邁步走進了府門,靳萬兩馬上邀請王玨和二哈。
兩大家族的主要人物都在大堂坐下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全部扭臉向王玨看來,包括老皇上也不例外。
“皇帝陛下,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常勝將軍和金滿倉大人成了被告,還差一點被滿門抄斬,那麼請問陛下,原告是誰?”王玨看向老皇上問道。
“回王玨上仙,原告是丞相柳萬壽,還有宰相嚴無疆兩位大人。”
王玨在向老皇上問的時候,老皇上雙手扶著椅子的扶手想要站起來,王玨示意他不用動,老皇上這才欠了欠身向王玨回答道。
“麻煩陛下擬一道聖旨,恢復(fù)常將軍的職位,然後,由常將軍派人捉拿二人前來問話。”王玨對老皇上說道。
“好的,睿智馬上著手辦理此事。”
老皇上馬上應(yīng)諾了一聲,然後叫來了擬旨官,迅速寫好了聖旨,立馬昭告天下,恢復(fù)常勝的大將軍職位。
“馬上帶兵包圍丞相府和宰相府,派兵全城戒嚴,只要發(fā)現(xiàn)兩家的人立馬抓捕,最後,再派出幾路人馬,在幾條出城的必經(jīng)之路上嚴密盤查,凡是和兩家有關(guān)之人,一個都不放過。”
恢復(fù)了常勝的職位後,王玨馬上佈置接下來的任務(wù),常勝當(dāng)即起身安排,時間不長,整個薊城都戒嚴了。
半個時辰後,柳萬壽和嚴無疆被士兵押進了大堂,兩個老傢伙看到坐在正座的皇上,立馬意識到了不妙。
“萬歲,老臣和嚴大人犯了什麼罪?把我倆綁著帶到了此處,請皇上給我們一個說法。”
兩人把持朝政慣了,平時就趾高氣揚,這次見到了老皇上,不但立而不跪,反倒向老皇上質(zhì)問起來。
“這就給你一個說法,你先跪下!”
老皇上沒有說話,而是扭頭向王玨看來,隨著王玨話音的落下,猛地擡起了手,朝著柳萬壽和嚴無疆虛壓了一下。
噗通一聲,在王玨隔空虛壓之下,兩個老傢伙立馬跪在了地上,兩人雖然跪在了地上,卻依舊擡著頭向王玨看來。
“你是哪裡的上仙?竟然敢對我們?nèi)绱藷o禮,你想過這麼做的後果沒有?”
柳萬壽和老皇上不同,面對修者沒有一點誠惶誠恐的神色,不但不怕修者,反倒直接威脅王玨了。
“我是哪裡的修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老命捏在我的手中,我做事從來不考慮後果,如果你倆不聽話,先殺了你們再說。”王玨看著兩人緩緩說道。
“我不信你敢對我們下殺手,到時候,我兒子不會放過你的,惹惱了我兒子,連大燕國一塊給滅了。”
柳萬壽撇著嘴對王玨說道,一旁的嚴無疆嘴裡也是一陣嘿嘿冷笑,根本就沒把王玨的話放在心上。
兩人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非常明白見到什麼人說什麼話,特別是柳萬壽,對修爲(wèi)等級十分了解,一看王玨的面相就知道修爲(wèi)不高,不可能是自己兒子的對手。
正是因爲(wèi)他對修煉等級的瞭解,因此在面對王玨時,一點都不害怕。
“早就知道你不會輕易招供,去卻沒想到搬出來你兒子嚇唬我,你兒子不就是柳雲(yún)飛麼?早就在飛仙島的時候讓我宰了。”王玨有意拿話刺激柳萬壽。
“你就是殺害我兒的兇手?今日別放了我,否則馬上告訴我大兒子,哈哈!不用我再告訴他了,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消息。”
柳萬壽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大笑起來,兩眼幾乎要噴出了火,面對殺了兒子的兇手,恨不能撲上去撕了王玨。
“是酒糟鼻子張光祖逃走了,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這些我知道,他們?nèi)ソo你大兒子送信去了。”
聽完柳萬壽的話,王玨簡單一分析,馬上猜到了張光祖的去向。
“你知道了那又如何?實話告訴你,我大兒子是越國銀劍宗宗主,實力比大燕國的三大宗門強大的多,輕易就能滅了這裡的宗門。”
可能是爲(wèi)了威脅王玨吧!不用王玨審問柳萬壽,老傢伙直接說出了他大兒子的身份。
“看來你對修者比較瞭解,那就更應(yīng)該知道,修者對付你這樣的人,有無數(shù)種方法,你想不想嘗試幾種?”聽了柳萬壽的威脅之詞,王玨反倒笑了起來。
“你敢?我大兒子如果知道你對我用了刑,到時候必然讓你生不如死。”柳萬壽不服,繼續(xù)威脅王玨。
“老傢伙還挺頑固,跟你說了你兒子太遠,殺了你也白殺,他趕不上過來救你,可你就是不信,好吧!先摘下你一隻耳朵喂狗。”
王玨說到‘喂狗’時,二哈轉(zhuǎn)過來小腦袋看了他一眼,神色中顯露出輕微的不滿。
wWW ?ttk an ?¢ ○
“牽過來一隻狗在旁邊準備著。”王玨說完,立馬吩咐站在旁邊的士兵,去外面牽過來一隻狗等著。
隨後,王玨擡起右手,朝著柳萬壽的耳朵一指,只見在柳萬壽身側(cè),瞬間出現(xiàn)了一把尖刀,直奔柳萬壽的耳朵削斬而去。
這是利用空間之力意念化刀,王玨如今突破到了化玄境第二層,再次施展出來更加如臂指使。
尖刀快如閃電,柳萬壽還沒有發(fā)覺的時候,尖刀已經(jīng)環(huán)繞著他的耳朵旋轉(zhuǎn)了一週,耳朵瞬間離體而去,眨眼落在了兩丈開外的地上。
耳朵掉在地上的一瞬,立馬跑過去一隻惡狗,狗讓士兵用繩子拴著脖子,一口咬住耳朵吞了下去。
尖刀削掉耳朵的一瞬,柳萬壽察覺到了,也看到惡狗一口吞了耳朵,只因尖刀削斬的速度太快,此刻還沒有感到疼痛。
啊!
下一瞬,柳萬壽受不了了,口中大叫一聲後,伸手捂住了耳朵,沒有摸到耳朵,卻是摸了一手鮮血。
“剛纔的速度有點快了,你可能沒看清楚,我再用嚴無疆的耳朵給你演示一遍,你看清楚了。”
說完,王玨再次擡手朝著嚴無疆的耳朵一指,一把同樣用空間之力化作的尖刀出現(xiàn)在半空,慢悠悠的朝著面向柳萬壽那一側(cè)的耳朵削斬而去。
嚴無疆瞪著眼,看著自己的耳朵被尖刀削斬掉,一點辦法都沒有,讓王玨施展定身術(shù)定住了身體,只能乾瞪眼沒辦法。
兩個老傢伙以前沒少了害人,這次輪到他們自己的耳朵掉了,頓時老臉嚇得慘白,直接雙雙癱倒在地上,立馬有士兵過去,將兩人又架起來跪好。
“怎麼樣?是老實交代,還是準備再讓我弄掉身體上別的零件?張光祖的兩隻蛋蛋都沒了,你們是不是也想嘗試一下?”王玨笑瞇瞇的對兩人說道。
連王玨都沒想到,說到張光祖的兩隻蛋蛋後,兩人簡直嚇得半死,這句話,竟然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別看倆老傢伙年齡不小,平時保養(yǎng)得卻非常好,沒少了吃壯陽藥,這麼大歲數(shù)了,還有那方面的功能,時不時地去怡紅院瀟灑快活一番。
“上仙且慢動手,我們都說,上仙想要知道什麼,我們都說出來。”
好像斷掉耳朵的位置也不疼了,兩人幾乎同時拿開了捂著傷口的手,朝著王玨連連磕頭。
“早這樣也讓我省事兒了,很簡單,你們把怎麼陷害兩人的經(jīng)過講述一遍,說的讓我滿意了,說不定給你們一顆血肉再生丹,讓沒了的耳朵再長出來。”
王玨依然笑瞇瞇的說著,擔(dān)心兩人不相信,擡手一拍儲物袋,拿出來一隻玉瓶,倒出來兩顆血肉再生丹,起身走到兩人面前,讓他們近距離的觀看清楚。
“死王玨,這種人不給他們靈丹,他們不但應(yīng)該沒了耳朵,連吃飯的腦袋都應(yīng)該挪挪位置,他大爺?shù)摹!倍o王玨發(fā)出了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