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亦,我們來了,你吃完飯趕緊回去休息吧。”宋小君和林星帶著莉迪亞親手做的飯菜來替班了,經(jīng)過安德魯·切斯特頓的提醒,莉迪亞和戈亦決定,無論是哪一方面,都要自己人去做,不能經(jīng)別人的手!
“對了,阿姨說,你必須回家好好休息。”林星拋給戈亦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戈亦整張臉都黑了下來,都快滴出水來了。
“呵呵!”戈亦乾笑了兩聲。他的媽媽想的可真周到!怕他忍不住對施喬動手動腳,直接讓自己離開施喬了!氣死他了!
“我也沒辦法啊,阿姨讓我這麼說的。”林星聳了聳肩,很無奈的樣子。臉上卻掛滿了笑意。
“我不介意現(xiàn)在廢了你!”戈亦咬牙切齒,竟然敢嘲笑他!活的不耐煩了!
“你敢!”宋小君見戈亦威脅她家林星,頓時不樂意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戈亦,隨即又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向施喬求救。“喬喬,你看看他!還不好好管管,當著你的面就欺負我家小星星!”
“哈哈,你們也廢了他!”施喬跟著他們一起欺負戈亦。誰讓戈亦動不動就欺負她打趣她呢!該!活該!
“施!喬!”戈亦憤怒的站起了身。氣勢洶洶想要生吞活剝了施喬的樣子。
施喬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但一想到,自己還有林星和宋小君兩個人撐腰,而且這也是阿姨的意思。腰板立刻直了起來。
“你想把我怎麼樣?!你敢把我怎麼樣?!”施喬雖然不能做什麼動作,但是語氣還是能表現(xiàn)出她的強硬。
“膽肥了你?”戈亦掰了掰自己的手指頭,發(fā)出“咔咔”的響聲。又左右動了動脖子。
“你敢兇我?”施喬一見戈亦這幅樣子,馬上從母老虎變身成嬌滴滴的弱女子,吸了兩下鼻子,擠了擠眼睛,擠出了幾滴眼淚,而後抽泣了起來,很委屈的樣子,“我要告訴阿姨!”
“別啊!”戈亦一聽見施喬要給莉迪亞告狀,氣勢又弱了下去,他對誰可以強硬,卻唯獨不敢的莉迪亞怎麼樣。那可是他的媽媽呀!而且莉迪亞這樣一個傳奇一樣的女子,心中的想法可是多的如天上的繁星一樣數(shù)不清,他可沒有勇氣去惹,他不想被折磨啊!
“哼哼!”施喬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那小表情,要多嘚瑟有多嘚瑟,要不是身上有傷,她估計都能跳起舞來。
“你等著!等你好了你就完了!”戈亦留下一句狠話,扭頭就走了。
“哎呦,倫家好怕怕哦!”施喬對著戈亦的背影喊到。還不忘吐吐舌頭,等我好了你就完了!施喬腹誹著。
“我的牙!”宋小君突然捂著臉,“林星!你快看看我的牙怎麼了!怎麼酸酸的!”
“快,我看看怎麼回事!”林星看到宋小君眼底的笑意,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戳穿,跟著一起演起戲來,裝出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怎麼就牙酸了呢!”
“你們兩個!”施喬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幫著他們了!那個啥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戈亦回到家,就趕緊處理這一天的公務(wù)到深夜。處理完公務(wù),戈亦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躺在牀上就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戈亦還躺在牀上,翻蓋的被子沒有蓋住他光著的腳,嘴裡唸叨著,若有如無的事情。
突然街道上傳來一陣尖銳的車輛鳴笛聲,戈亦被徹底地驚醒了,猛地翻起身,扭動著脖子和腰,發(fā)出了“咯吱”的響聲,啊!,戈亦兩眼睜到不能在睜下去,併發(fā)出了驚人的獸吼聲,閃了脖子,扭了腰。他才瞇著眼走到浴室,昨天穿在身上的褲子已經(jīng)鬆弛,上衣褶皺的像是老婦人的臉一樣,頭髮蓬鬆,臉上睏意十足還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看著自己這副邋遢樣,戈亦難受的不行。
但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他跑回臥室尋找自己的手機,終於在牀下找到了那部手機。
他迅速拿起手機緊張而又興奮的給華生先生回了電話。
“嘟嘟嘟,您好華生先生,您現(xiàn)在方便跟我說說您的方案嗎?”戈亦依舊是很有禮貌的對這個德高望重的人說。
“當然!少爺我很樂意向您說明我的計劃,不過少爺您先別急,我先收拾收拾。您是剛剛纔睡醒嗎?哈哈,我年輕的時候也愛這樣,現(xiàn)在不行嘍!要注意身體啊!”華生先生打趣的說到。
“華生先生您是在澆花嗎?那邊怎麼有嘩嘩流水的聲音?怎麼還有剪東西的聲音”戈亦疑惑地問道。
“少爺我是在澆花和修剪花,這也被你聽見了,少爺您真是好耳力!”華生一遍澆花,一邊修剪花枝。
華生接著對戈亦說“少爺您看,這花需要枝葉、水和陽光纔會生長,你說我們?nèi)绻阎θ~剪掉,把水流斷掉,把陽光遮住,那您看這花還能活嗎?”
戈亦想了想肯定的說“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又說:“華生先生我知道了,艾倫·切斯特頓就像這花一樣,昔日裡他姚燁得意,而我們就必須除去他的生長因素才能制他於死地!但是現(xiàn)在我們手中沒有可靠直接的證據(jù)足以搬到艾倫·切斯特頓啊!”
面對戈亦的疑惑和質(zhì)問,華生接著說:“所以我們目前只有切了艾倫·切斯特頓的手足,斷了他的水流,遮了他的陽光,才能制服他的囂張氣焰。艾倫·切斯特頓的手足莫過於心腹菲爾普了,而我們掌握證據(jù)都是直接指向他的,先送他進監(jiān)獄,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戈亦心想,自己那天走進車庫是戴著微型相機進去的,所以菲爾普用槍指著施喬的畫面被清晰地記錄了下來,華生先生的想法實在是太完美了,笑容一時浮現(xiàn)在了他帥氣的臉龐。
“少爺,少爺?!”華生見戈亦沒說話,想到了此時戈亦的心情,“哈哈,少爺您是不是太高興了?這只是我們的第一步,我會通過警方那邊查取更多的證據(jù)和證人的,而我們掌握著最致命的證據(jù),還有證人—施喬,菲爾普這次再劫難逃。這次能有機會爲您服務(wù)是我最高的榮耀!”華生熱血沸騰的說,正義和信心感爆棚。
“華生先生謝謝你的策略這太完美了,你就像是中國的諸葛孔明,及智慧與忠誠於一身。”
“我現(xiàn)在就把重要的數(shù)據(jù)文件給您傳過去,您稍等片刻。”戈亦滿心歡喜的馬上將相機裡面的照片、文件以及一些重要錄音通過加密的方式發(fā)給了華生先生,以方便華生先生整理控訴文件,戈亦心中釋然了許多。
“少爺,您發(fā)的文件我已經(jīng)收到了,我這就去整理證詞,如果施喬小姐方便我會去詢問一下案發(fā)當天的事情,爲她整理一下證言。這應(yīng)該不會影響她的情緒吧?”華生擔心的說到。
戈亦神經(jīng)突然緊張起來,害怕施喬回憶起這段不好的經(jīng)歷會對她有一些影響,但是施喬如果不忍回憶去做證人,可能他們以後的生活也不會一帆風順;他對施喬還是有信心的。畢竟這麼多的風風雨雨都經(jīng)歷過了,再者施喬也想將威脅自己生命的人繩之以法。戈亦想施喬會擔起這份責任的。
戈亦經(jīng)過仔細的思考,回答華生先生說:“我想她會理解這一切的,她會願意的,華生先生您放心吧!”
“哈哈,那就好謝謝少爺啦!施喬小姐的工作就拜託您啦!那我就靜候佳音了,少爺。”
“嗯,好!華生先生我還有些事情要做我先掛了,再見。”
“嗯,少爺再見!”華生放下電話就立馬去整理證據(jù)了。
戈亦則開始四處收集更多的證據(jù),沒想到的是竟?jié)M載而歸;心想這次真的要成功了。
戈亦整理完,走到洗手間打開浴室的花灑衝這自己疲憊的身軀,仰頭對著水流的方向,似乎一切煩惱都離開了自己,踏出浴室拿起剃鬚膏均勻地塗抹在自己早已滿是鬍渣的下頜,輕輕的用刮鬍刀颳去臉上的匆匆。擰開水龍洗去臉上的疲憊。
收拾好一切後,吃過早飯後,鎖好房門,走進車庫坐上自己熟悉的奔馳兩座,扶了扶左邊施喬曾經(jīng)坐過的座位,彷彿施喬就坐在旁邊,開著車停在倫敦市郊的那間花店買了束剛從法國採摘運送到英國的血紅玫瑰,和旁邊點心店施喬最愛吃的點心。
戈亦要去看施喬了,做好了一切準備,他開著車來到了施喬所在的聖馬利亞醫(yī)院,這裡是雖然在市中心卻格外的安靜,戈亦將玫瑰插在西裝的前兜裡,玫瑰的紅色格外耀眼,一手拿著點心一手戴上墨鏡,鎖好車門,向醫(yī)院大門走去。
看見戈亦這個亞裔混血美男,沿途的少女們都發(fā)出了驚歎的聲音。而戈亦卻毫不理會的徑直走向施喬所在的vip特護病房。
“咯吱”門被慢慢的推開,施喬還在靜靜的睡著,戈亦悄悄地走到了施喬的牀邊,整理病房的護士看到戈亦趕緊停下手上的活,走到戈亦面前想要鞠躬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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