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麗兒,既然是這個樣子的,那我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你自己好自爲(wèi)之吧!”施喬冷眼看著綺麗兒。
既然她已經(jīng)好話說盡了,而綺麗兒仍然不知道悔改,那可就別怪她沒有提醒過綺麗兒了。
說實(shí)在的,綺麗兒的才華,施喬是真的很欽佩,但是綺麗兒做的這一系列的事情,讓施喬覺得,太可惜了綺麗兒的這一身的才華了。
如果,綺麗兒的才華,能夠用的正確的地方,那綺麗兒將來,絕對會是大有一番作爲(wèi)的!
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整日裡擔(dān)驚受怕的,還要受別人的臉色行事!
剛剛戈亦警告綺麗兒的眼神,施喬也是察覺到了的,只是她沒有說出來。
戈亦能夠時時刻刻的這樣子的保護(hù)她,愛她,她真的很知足了。
施喬幸福的依偎在戈亦的懷裡,綺麗兒看到了,生氣的不得了,都想要衝上去,將戈亦和施喬強(qiáng)硬的拉開,然後自己跑到戈亦的懷裡去!
但是綺麗兒卻不敢這麼做!
現(xiàn)在的戈亦,已經(jīng)不再受她的控制了,她這麼做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戈亦甩開。
到時候,要是不小心沒了孩子,她不單單會套不住戈亦,就連斯洛克,也不會給她留情面的,鬧不好,她是真的就會身敗名裂了!
綺麗兒強(qiáng)忍著自己心目中的怒火,坐在醫(yī)院的椅子上,等著做羊水穿刺。
許朔也坐了下來,目光卻不敢往施喬和戈亦這邊看過去。
“哪位是綺麗兒和戈亦啊?可以檢查了!”護(hù)士拿著單子,對著在這裡等候的人問道。
“這裡!”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秦子銘,這個時候,突然之間跳了出來。
施喬這才發(fā)現(xiàn)了,原來秦子銘也在這裡。
護(hù)士怪異的看著秦子銘,來做羊水穿刺的,一看就是亂搞的,怎麼他還這麼高興呢?!
護(hù)士就跟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秦子銘。
但是秦子銘一點(diǎn)兒都沒有察覺出來。
他做的驚天的事情多了去了,尤其是他假扮戈亦的時候,許朔等人,可都是天天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的!
他早就習(xí)慣了。
秦子銘站起身來,壓著綺麗兒到了檢查室的門口。
綺麗兒忐忑不安的跟著護(hù)士走進(jìn)了檢查室做羊水穿刺的檢查。
斯洛克啊,你可千萬別給我掉鏈子啊!
真正到了這一時刻,綺麗兒開始害怕了。
如果斯洛克沒有計(jì)劃好這一切,那她可就完蛋了啊!
綺麗兒扭頭,想要在進(jìn)檢查室的最後一刻,看一看這裡有沒有斯洛克的影子,想要尋求一份安慰。
“看什麼看!趕緊進(jìn)去!”秦子銘推搡著綺麗兒的後背,綺麗兒被迫進(jìn)入了檢查室,一進(jìn)檢查室,秦子銘就關(guān)上了門,防止綺麗兒跑出來。
綺麗兒看著緊閉的門,心一橫,按照醫(yī)生的要求,做起了檢查。
“喬,我先進(jìn)去了,等我。”而戈亦,在施喬的額頭吻了一下之後,纔跟著另一個護(hù)士,走進(jìn)了綺麗兒旁邊的一個檢查室。
這樣的情況,都不知道發(fā)生多少次了,護(hù)士一看,就知道了,八成就是小三勾引別人的老公,結(jié)果,人家的老公壓根就不承認(rèn)!
護(hù)士開始鄙視綺麗兒了。
看著綺麗兒這麼人模人樣的,真是沒想到,竟然做狐貍精做的事情!
施喬等人,安靜的等待著戈亦出來。
也不知道給過了多久,檢查室的門,打開了。
看到是戈亦,施喬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卻讓施喬覺得是一個世紀(jì)那麼久一樣。
施喬雖然面對綺麗兒的時候,可以表現(xiàn)的那麼的相信戈亦,但其實(shí),施喬的心裡,還是很虛的。
畢竟,綺麗兒也太細(xì)心了。
施喬一時之間,竟是無法判斷綺麗兒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
但是另一面,施喬卻是相信戈亦的。
戈亦出來沒多久,綺麗兒也接著出來了。
綺麗兒的臉色,明顯的就蒼白了幾分。腳步也有些輕浮。
“秦子銘,把她帶回去,看好了!”戈亦吩咐道。
秦子銘這才走上前,駕著綺麗兒離開了。
“走吧,沒事的,明天就出結(jié)果了。”戈亦在施喬的粉嫩的薄脣上,蜻蜓點(diǎn)水的親了一下。
施喬的臉,迅速的就變紅了,不好意思的擡起粉拳,撒嬌的打在戈亦的胸膛上。
“幹嘛啊!這裡是在醫(yī)院,這麼多的人呢!”
“哈哈……”戈亦明天就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很是高興,也不管施喬的反對,抱著施喬就離開了。
許朔跟在他們身後,很是失落。
回到了家,施喬就將寶寶抱回了別墅。
寶寶一見到施喬,就不停的揮舞著自己的小胳膊,要著媽媽抱抱。
施喬將寶寶放在嬰兒牀裡,不停的拿著各種各樣的玩具,逗弄著寶寶,逗的寶寶不停的笑著。
“寶寶啊,真相終於要浮出水面了,從今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你開不開心啊?”施喬看著孩子,眼裡卻劃過了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害怕。
要讓她說,她一點(diǎn)兒都不擔(dān)心檢查結(jié)果,那是假的,但是她又不想表現(xiàn)出來,讓戈亦擔(dān)驚受怕,就只能壓抑著自己的這種情緒。
可是時間每過去一分一秒,離真相越接近,施喬就越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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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結(jié)果出來了,卻是告訴她,綺麗兒肚子裡的孩子,是戈亦的。
她怕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
這段日子,戈亦對她是千百倍的付出,施喬是越來越離不開戈亦了,但是,如果真的告訴她,她的愛人,曾經(jīng)和別的女人發(fā)生了關(guān)係,並且生下了小孩兒,這讓她怎麼去面對戈亦啊?!
她怎麼可能做得到若無其事呢?!
戈亦和許朔坐在客廳裡,正在商量著綺麗兒的事情,兩個人突然聽到了施喬說的話,同時都沉默了。
喬,你是這麼的害怕嗎?
戈亦聽出來了施喬聲音裡的哽咽和顫抖,那不是幸福而發(fā)出來的顫抖,是害怕!
戈亦心慌不已,一雙眼睛,擔(dān)憂的看著臥室,想要上去勸說施喬,卻不知道該和施喬說些什麼。
自己該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過了,施喬還是這個樣子的態(tài)度,他真的是無能爲(wèi)力了。
許朔在一旁,看出來了戈亦的心事,主動走向了臥室,打算去安慰一下施喬。
走過戈亦的身邊的時候,許朔拍了拍戈亦的肩膀,沒有說話。
可就是這種無言的鼓勵,卻給了戈亦力量。
戈亦看著許朔走進(jìn)房間,自己隨後悄悄的溜到了門邊,躲在外面聽許朔和施喬的談話。
“許朔,你不是在樓下和戈亦商量事情嗎?”施喬看到許朔進(jìn)來,疑惑的問道。
她一回來,許朔和戈亦就讓她帶著孩子來臥室了,兩個人好像是在商量什麼事情一樣,神神秘秘的,都不想讓她知道。
不過,施喬也不逼他們說。
反正施喬相信,戈亦和許朔,是不會傷害她的,他們也許,只是談一談男人的話題吧!
眼看著自己這裡就要塵埃落定了,施喬又開始擔(dān)心起了許朔的婚事了。
比她好幾歲呢,如今,她都已經(jīng)有孩子了,不能再讓許朔在她的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啊,施喬開始想著要給許朔物色物色人選了。
“我這不是想看看小寶寶來了嗎?說起來,自從你生了孩子之後,我還沒有抱過小傢伙呢!說起來,我可是他的舅舅呢!”許朔走到施喬的身邊,看著嬰兒牀上,肥嘟嘟的小傢伙。
“來,寶寶,讓舅舅抱一抱昂。”施喬也不吝嗇,當(dāng)即,就從嬰兒牀裡,把孩子抱了出來,放到許朔的手上。
許朔一個大男人的,又沒有當(dāng)過爸爸,怎麼可能會抱孩子呢,一時之間,手忙腳亂的,雙手託著孩子,不知道該怎麼抱,求助的看向施喬。
施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還不會抱孩子呢!”
施喬說著,教許朔怎麼抱孩子了。
“一隻手託著寶寶的屁股,另一隻手託著寶寶的腦袋,不要太用力。”
在施喬的幫助下,許朔總算是學(xué)會了。
寶寶很乖巧,並沒有哭鬧,在許朔的懷裡,竟然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哈哈,還真是沒有想到,寶寶讓你抱,竟然沒有哭,想當(dāng)初,戈亦抱的時候,可是又哭又鬧呢!”施喬笑著說道。
眼神之中,卻劃過一抹暗傷。
“喬喬。”許朔見了,將寶寶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嬰兒車裡,和施喬坐下,溫柔的對施喬說道,“你是不是還是覺得心裡面不舒服啊?”
施喬點(diǎn)了點(diǎn)頭。
“喬喬,你既然決定要和戈亦好好的生活下去了,有些事情,你就讓它過去吧,更何況,你也要相信戈亦啊,難道,你就真的覺得,綺麗兒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嗎?”許朔沒有說出來自己和戈亦的發(fā)現(xiàn),他想讓戈亦自己親口對施喬說,而不是經(jīng)由他的口說出來,這個意義是不一樣的。
“我……”施喬想張口否認(rèn),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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