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世紀60年代,是一個社會大變革時代。那時大家的穿著很樸素又傳統。主要以棉布爲主,衣著的色調以藍、灰、綠等,服裝樣式簡單。在南方的一個小縣城裡開始了一段粗茶淡飯的故事。
遠處山坡上女生正在放牛,梳著兩股小辮,綁著紅頭繩。有點瘦小,感覺風吹過來會被颳倒。那就是我,我叫清菱。今天剛好週末,早上吃過早飯幫家裡收拾下就出來放牛,因爲正是開始種菜要開始農忙了。下午,我還得忙著寫家庭作業。正值初夏漫山的杜鵑花開得正豔,不遠處大黃牛抖了抖身,牛尾巴翹起,嘴巴貼在草上,鼻翼不停地扇動悠哉的吃著草。
“喂,你還有多久回家呀?”小米在對面菜地朝著我大聲喊。
“你那菜地有什麼菜呀?今天中午我想吃紫蘇煎蛋,我早上出門時看雞窩裡有蛋喲。”我一邊揮著手一邊朝小米走去。
我一看菜地裡的紫蘇剛剛長出嫩葉,於是掐了一把嫩葉。小米說:“你數學幾何題做完了嗎?我有好幾道不知該怎麼寫不太理解。”
我慢條斯理的說:“那我們下午一起去趙明家寫作業吧,他數學比我們要好一點,到時候讓他給我們具體在講講解析下。”
牛拴好後,我們倆一起回家。到家後都各自忙著做飯,我忙了好一夥飯煮好了,在擇洗菜正準備下鍋炒時,我媽回來了。
我媽怎麼形容,一個詞語“辛勤”。從我記事起我媽很早就留著短髮,和別人的媽媽不同,我從來沒見她怎麼閒著過。因爲風吹日曬皮膚比一般人更顯得黑黃一點。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米,她媽就不在家裡,而是南下在外地打工掙錢。她平常就跟著奶奶在家,只有過春節她才能和爸媽團聚,一年見上一次。所以每逢過春節她比平常任何每一天都要更開心。而我媽爲了讓我們姐弟不成爲留守兒童,則選擇呆在家裡,雖然不掙錢但是能陪伴照顧我們,她覺得其他錢不錢的根本不是最重要的。家裡雖不富裕但是媽媽總是給我們最好。
而我奶奶因爲要幫我另外二位叔父照顧小孩子,所以也根本顧不上我們。因爲我爸其實和我另位三位叔父是同父異母的關係,我也是聽家裡的長輩講才知道的。說我爺爺聚過三個奶奶但都走了,至於是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到我爸這他媽生下他後被趕走了,他媽之後又重新改嫁也有了自己的家庭。而且小時候說是因爲家裡太窮沒錢交不上學費,後來爸的書包丟在池塘裡就在也沒去過學校了。爸爸在我小時候的印象裡,是我非常不喜歡的。因爲別人家爸爸總是和藹又親切。但在我家裡卻不是這樣的,他平日對我們姐弟非常的嚴厲。只要我們稍微做得不太好他就是一頓暴打。當然因爲我可能在學習方面要比弟弟好一點,所以我捱打還是要少,我弟男生嘛還是要調皮點就經常被訓。我印象中非常深的一次,晚上放學後,我弟和別的同齡小孩子發生口角打起來,我爸什麼也不管直接把我弟拎起來丟在池塘裡一頓訓,當時纔不過八九歲的樣子,根本什麼都不太懂,他也從來沒有什麼好的教育方法,在他那裡只有打和教訓才稱得上教育。當我看到我弟的時候,他渾身是溼的被嚇得發抖得厲害,一直在哭。我媽說我爸不能這樣,我爸還兇得很。反正我也是害怕的根本不敢發出什麼聲音。所以我平時見多了也學會了察顏觀色見機行事。而弟弟因爲小總是經常捱打。平常放署假別人家的都到外面玩耍,而我總是拿粉筆在家裡的地板上寫算術和默寫古詩詞,那時後不知道有多麼羨慕別人。從小不敢和爸爸太過親近,因爲沒有安全感,總覺得是一種會受到懲罰的危險。
所以我奶奶其實對我們也是不怎麼看在眼裡吧。別人家奶奶和孫子是最親,但在我印象裡我奶奶就不是這樣的。我平常也不怎麼到奶奶家裡吃飯感覺和她們也不怎麼親。
而我媽每天很早起養豬餵雞各種忙活後在給我們做好早飯。雖然我家肉不是經常吃,但是雞蛋我還是天天吃的。雞蛋的各種吃法蒸、煮、煎、醃等。我媽總換著法給我們做,而且經常把吃不完的雞蛋拿出去賣錢貼補家用。最近我也是雞蛋吃多了,我總是想吃豆腐,而且我有時覺得豆腐超級好吃,特別是我媽做的家常豆腐。好像每個人做的家常豆腐都不一樣都有各自的料理方法。雞蛋和豆腐這二種食物做法非常多,且每個地方總有他獨特的煮法。在我們這種普通家庭貌似是吃得最多的。豆腐的存在歷史久遠,相傳由漢高祖劉邦之孫—淮南王劉安所發明。淮南王劉安的母親喜歡吃黃豆,但說有一次母親因病而不能吃黃豆。於是,淮南王命人把黃豆磨成粉,衝入水熬成豆乳,並且放了些鹽滷,結果凝結成了塊狀物—豆腐花。母親吃了之後很高興,病勢好轉,於是豆腐的製作就流傳了下來。我也是偶然從哪本書上看到的,沒想到豆腐的起源也是這般美好。
這就是一個平凡又很普通的家,但在我這除了看到媽媽每天的辛勤勞作深感無力外其他的一切我有一種又不是我的錯,爲什麼我爸就不能對我們和藹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