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完事小心爲(wèi)上策。”洛炫夜似乎不是很明白蕭亦寒話中的含義,不免有些擔(dān)憂,道,“如今我方處在不利的趨勢,敵暗我明。”
“化明爲(wèi)暗。”蕭亦寒沒有對洛炫夜的擔(dān)憂做出任何的迴應(yīng),淡淡的丟出耐人尋味的四個字,三人不再言語。
夜晚,靈隱寺,澄親王廂房內(nèi)……
又是一輪弦月,由於祭天大典上發(fā)生瞭如此的事情,所以所有的人皆是膽顫心驚,用罷了晚膳,便草草的睡下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踏出房門一步,生怕自己會和今日此等大逆之事扯上什麼關(guān)聯(lián)。
微弱的燭光,窗紙上倒映出女人的影子,輕輕的吹熄了燭火,屋子裡陷入到漆黑之中。房門被輕輕的打開,黑色的斗篷,將渾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模糊的輪廓,寬大的斗篷下似乎隱藏著嬌小的身軀。加快步伐,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待確定沒人後,輕輕的推開另一間房的房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面燈火微弱,打開門時的風(fēng)吹進房內(nèi),燭火搖曳著,似乎下一秒便會熄滅。隨著燭火的搖曳,屋子裡面顯得忽明忽暗,待房門關(guān)上後,燭火停止搖曳,看不清模樣,只看得清廊輪。
“你來了。”屋子裡面的人對於其人的到來並沒有任何的慌亂以及膽怯,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掀開內(nèi)室與外室相阻隔的紗簾,不緊不慢的走到來人面前,低頭俯視著她,淡淡的說道,“多久沒這樣看著你了,有些想念了。”話裡情意綿綿。
“這種話不適合你說出來。”沒有任何的高興,來人淡淡的說著,拉下斗篷上的遮住頭的部分,露出清晰的面容,看著面前的人,冷冷的道,“既然知道我會來,就應(yīng)該知道我爲(wèi)何而來,那麼我也就不多做囉嗦了,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吧。”
“真是讓人傷心啊,流月,好久沒有兩個人一起的時候了,沒想到再見面你竟然對我如此的冷漠。”對面的人輕輕搖了搖頭,裝出一副惋惜,傷心的模樣。但是眼底流露的悲傷卻是騙不了人的,只是他很好的將其隱藏了起來,不讓面前的人發(fā)覺。
“月卿然,我真的搞不懂你現(xiàn)在究竟在做些什麼。”沒錯,夜半而出的便是洛星辰,而她來見的就是假扮成澄親王的月卿然。洛星辰看著月卿然,微微蹙眉,質(zhì)問道,“你懂你這是在做什麼麼?助紂爲(wèi)虐!不是不在乎所有事麼?爲(wèi)什麼還要這樣做?”
“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最重視的東西而已。”月卿然微微一笑,說得雲(yún)淡風(fēng)輕,看著洛星辰的眼睛裡面多了幾分柔情,只是憤怒中的她並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你最重視的東西?”洛星辰的眉頭蹙得更緊了,看著月卿然,冷笑著說道,“我以爲(wèi)你一直是無慾無求的人,沒想到你也是個有野心的人,想要得到什麼?名譽?地位?權(quán)利?還是女人?這些我一樣能夠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