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完期待的搓著雙手,滿面期待,像條哈巴狗一樣候在旁邊。但沁月很平靜的說:“是有點麻煩,寶寶已經(jīng)過來了,還賴著不走。”
“他不是跟著母親去了?”我臉都綠了,左等右等,不能在讓小傢伙搞破壞。
沁月回頭瞪了我一眼,問道:“你跟小綠折騰了一晚,現(xiàn)在還有精力?再說寶寶也很長時間沒跟我們一起了。”
“好吧!”我頗爲(wèi)無奈,回到小院裡,小白在滿院子追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異獸,估計是抓了好久沒抓到,見到我們回來,氣呼呼的跑過來讓我去幫他捉,可是回頭發(fā)現(xiàn)小獸跑得沒影了。
哄了一會,小傢伙也就忘記了,媳婦姐姐愛乾淨(jìng),天都黑了還要給他洗澡,在水裡,小白就像個泥鰍,東跑西跑,好不容易捉住給他洗的白白的抱上牀。
我抹了把額頭的水珠,深深的鬆了口氣,比趕了一天的路還累,但停下來,卻滿滿的都是溫馨,現(xiàn)在的生活纔是我想要的。
媳婦姐姐很認真的給小白換上睡衣,小傢伙躲在被子裡,從頭爬到牀尾,再從牀尾爬到牀頭,笑聲一直就沒有斷過,從未有過的開心。
沁月也給我弄了套睡衣,我表示要光著,她眉頭挑了一下,看了眼小白。我無奈的提著衣服到小房間換了後纔出來。
女人麻煩,特別是講究的女人容不得瑕疵,但這就是生活,現(xiàn)在之所以不習(xí)慣,是因爲(wèi)我很久沒有享受過生活,可我知道,這也是自己想要的。
現(xiàn)在的我們是一家三口,將來會是四口,也可能還會更多。我抓著小白的腳,他爬進被窩,然後把他拉出來,來回的折騰,玩的不亦樂乎。
而在他的笑聲裡,我和沁月也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現(xiàn)在的她只是一個“母親”我只是一個父親,僅此而已。
到凌晨一點左右,小白玩累了,趴在被子上就睡著了,我輕輕將他放到裡面,偷偷摸摸的跟著媳婦姐姐在一起,伸手摟過她,深情的一吻,然後翻過來壓在她身上。
沁月輕輕哼了聲,迷醉的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情到深處……我的手已經(jīng)碰到她的裙帶,她也沒有阻止。但就在這時,旁邊的小白小腿蹬了下,哼了聲後迷迷的睜開眼睛。
嚇得我趕緊翻下來,媳婦姐姐急忙拉上自己的衣服,起身將他抱到中間,紅著臉小聲說:“老公,要不我們改天?”
“嗯!”我心裡有些不爽,但也只能這樣了,因爲(wèi)昨晚和小綠太瘋狂了,試了一次又一次,她都快吃飽了,我還想在玩一次。
最後是她嘴巴酸得難受,不得不停了下來。所以現(xiàn)在也沒有太多的精力,第二天一大早小白就醒了,我跟媳婦姐姐難得有牀睡一覺,誰都不想起來。小傢伙喊了我們兩聲就沒動靜了。我們也就沒管,而且趁著小傢伙不在,還不約而同的抱在一起睡。
差不多吃早飯的時間,小綠在外面喊,我和沁月才睜開眼睛,慵懶的爬起來,但才朝臥室看了眼,同時從牀上跳了起來。
衣櫃裡的東西散落了一地,房間裡能倒下的都倒了,小白光著屁股坐在中間的地毯上,拿著倒空的茶壺,用壺口接著小雞雞,尿完尿後擡起來就要喝。
媳婦姐姐驚叫一聲,急忙過去奪了下來。小白大眼睛圓溜溜瞪著,哭鬧著的還要去搶。我以爲(wèi)沁月要揍他,但她只是拿過茶壺,柔聲說:“寶貝,尿是髒的,不能喝。”
我看了眼凌亂的房間,整個人都崩潰的捂著腦門。真不知道小白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比普通孩子懂事,怎麼還會做喝尿這種事?
無奈歸無奈,還得爬起將凌亂的東西全收起來,但還是抱怨了幾句。沁月白了我一眼說:“小白活過的歲月是長,但在未成年,特別是幼兒時期,不管他活過多少年,智商都差不多,平時他說的那些話只是有樣學(xué)樣,略微懂些道理。”
母子兩一起折騰,我還能在說什麼?花了半個小時纔將凌亂的房間收拾好,回頭才發(fā)現(xiàn)半個小時的時間,沁月都在給小白搭配衣服,金色繡花的小地主服,加上他肥嘟嘟的小臉蛋,活脫脫的一個小土豪。
我累得不行,心裡卻很開心,坐下來倒了杯茶,端起來就喝了一口,含在嘴裡才覺得不對勁,猛然想起剛纔小傢伙尿尿在裡面,站起來打開門就跑到外面幹吐了起來,而房間裡,傳來母子兩沒心沒肺的笑聲。
到出去吃飯的時候,我想起來還是忍不住想在他屁股蛋上拍一下,但每次都被溺愛的沁月攔住。
宮廷的飯菜除了味道好,還十分奢華,十幾米長的餐桌上,只有丈母孃、小綠我們五人,而且每個人面前的菜餚都有十幾道,各自吃各自的。
蘇小白最省事,他面前只有一杯乳白色的液體。因爲(wèi)餐桌很大,小傢伙直接爬到上面蹲著,露出兩顆小屍牙,擡起杯子“嗤嗤”的不到一秒就喝完。然後自己跳下來,也不淘氣,就在餐桌下面爬來爬去。
媳婦姐姐也不習(xí)慣如此大的排場,起身坐到我旁邊,夫妻兩吃一份。
丈母孃看在眼裡,什麼都沒有說。吃得差不多了她才問:“立界需要四個小世界才能改變秩序,現(xiàn)在只有三個,蘇巖你回去把蘇家的小世界在借一個出來。”
我正啃著紅燒豬蹄,聽到這話楞了一下,嘴裡叼著豬蹄就回頭看沁月,需要四個小世界的事她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但要把蘇家小世界拿來,我可做不得主。
丈母孃見我發(fā)愣,臉立刻就耷拉下來,冷冷的問:“怎麼?我女兒都給你了,蘇家一個小世界都捨不得拿出來?而且秩序建立後就還給你們。”
我真沒辦法做決定,二叔跟父親也絕不會同意,媳婦姐姐見氣氛尷尬,開口說:“娘,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們會處理。”
“怎麼能不操心,你是我閨女,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受欺負。蘇家要是不給,我下午就過去,倒要看看蘇真安的是顆什麼心,竟然連一個小世界都不肯借出來。”丈母孃的話徹底把我給唬住了,她要是對上二叔,兩人還不得打起來?
沁月急忙說:“娘,蘇巖不是拿到三個小世界了,已經(jīng)夠了。”丈母孃不吃這一套,放下筷子冷聲說:“不行,三個小世界是屬於你們夫妻的財產(chǎn),蘇家想要一毛不拔就娶了女兒,癡心妄想,小綠你別吃了,去安排下,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蘇家這是欺人太甚。”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以爲(wèi)二叔刁難沁月,丈母孃不會做這種事,不曾想天下長輩都是一個心,在他們眼裡永遠都是自己人吃虧。
而且丈母孃說得有理有據(jù),讓我無法反駁,沁月站起來攔了下,丈母孃瞪了一眼說:“你讓開,沒出息,人都給了人家,什麼東西都沒得到。蘇真還真的以爲(wèi)我們好欺負?”
蘇小白唯恐天下不亂,“嗖”的跑到丈母孃懷裡,“哼”了身,神氣十足的手叉腰桿,奶聲奶氣的說:“奶奶說得對,昨晚上我還看見爸爸欺負媽媽,壓著她不讓動。”
“噗!”媳婦姐姐嘴裡的湯全噴了出來,我一直叼在嘴裡的豬蹄直接飛了出去。
只是這話一出來,丈母孃也尷尬了,急忙捏了捏小白的嘴巴哄道:“乖孫子,以後不能在外面說爸爸媽媽的壞話,知道嗎?”
說著丈母孃使用玄力快速離開,媳婦姐姐紅著臉站起來,在我腳上重重的踩了一下,嗔怒道:“羞死人了,都是你不好。”
我正要回答,可是突然想起什麼,沁月也反應(yīng)過來,兩人臉色一變,急忙追了出去。
可惜還是晚了,帝國宮廷這樣的存在,禮儀隊是時刻都準(zhǔn)備好的,小綠只要打個招呼就能出城。所以我跟沁月追出來的時候,丈母孃的車隊已經(jīng)到了城外了。
現(xiàn)在把她追回來,那就是我不懂事了。
媳婦姐姐也頗爲(wèi)無奈,準(zhǔn)備了另一個禮儀隊,兩人跟了上去。出了城我也破罐子破摔,沒那麼擔(dān)心了,他們不是都認爲(wèi)自己人吃虧嗎?現(xiàn)在也好,就讓他們好好說叨。
心情輕鬆,玩味的問:“老婆,你說二叔跟母親懟上誰更厲害?”
沁月杵著下巴,認真的思考起來,過了幾秒才說:“我覺得母親厲害,二叔只是嘴巴子硬,讓他擺道理,兩個都不是母親的對手。”
小綠也點頭贊同,覺得二叔不是對手。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爲(wèi),現(xiàn)在都是親戚關(guān)係,不可能撕破臉打起來。強硬的手段不管用,二叔不過是三錘打不出兩個屁的漢子。
“蘇巖,借小世界的事你怎麼看!”沁月問我。
都到了現(xiàn)在,我什麼都不想管,他們長輩的事自己去處理,畢竟生活就是這樣,感覺蠻好的。想到這些,回道:“我聽說夏立搗鼓出了能飛的玩意,不如我們?nèi)ピ囋嚕瑧?yīng)該比較有趣。”
沁月聽出我的意思,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