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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挽救

311.挽救

?袁長明傻了一下,他不知道我怎麼會突然哭出來了,便有些慌張的問我哭什麼。

我背對他,面對窗戶的方向擦了擦眼淚,搖著頭,小聲的說了一句:“沒什麼。”

正好這個時候我手機也響了。我從沙發(fā)上起身去客廳拿電話,可我才走兩步便被袁長明給拉住了,我側臉看向他,臉上的眼淚還沒有擦拭乾淨,眼圈也泛紅。袁長明說:“你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然你爲什麼會哭?”

我說:“長明。你還在乎我會爲什麼哭嗎?”

他愣了一下,大約沒想到我會問他這句話,他以爲我是知道了什麼,立即從沙發(fā)站起來想解釋什麼,我開口問:“長明,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袁長明聽到我問這句話,他那些解的話到了嘴邊有立馬的打住,他說:“你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我不顧袁長明的問話,自顧自的說:“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你和我說,我都改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你對我那麼冷淡,你不知道,剛纔我和你坐在這裡一下午,我一直在想,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這一個月出差裡,到底發(fā)生了什麼,這短短的時間竟然讓我們兩無話可說了。”

說到這裡,我眼淚流得更兇了,我不想讓他看到我脆弱,便捂著臉蹲在他面前小聲說:“長明,如果我做錯了什麼。只要你告訴我,我一定改,你別這麼對我好嗎?我是你的妻子啊。我們說好一起過一輩子的。難道都忘記了嗎?”

袁長明見我這脆弱又害怕的模樣,他雖然被嚇得手足無措,可也立馬同我蹲了下來,他一把抱住了我,他著急的說:“樑笙,你別這樣,你沒有錯,錯的一直是我,是我對不起你,你不需要改變什麼,是我混蛋,是我禽獸。”

他說到這裡,竟然用手狠狠打著自己的耳光說:“我不該對不起你,我說過不能讓你受委屈的,我不是人,我是個畜生!”

他每打自己一耳光,便更用力一分,彷彿這一巴掌下去,就會讓他得到了懲罰一般,我立馬死死握住他的手,哭著問:“你在幹什麼?你幹什麼要自己打自己?難道不疼嗎?你不疼我疼啊!”

袁長明忽然反握住我的手,語氣快速的說,他說:“樑笙,我再也不這樣了,我以後再也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也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袁長明這輩子就不得好死。”他將我的手越握越緊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好好過日子,再也不要因爲外面的任何事情影響到我們了好嗎?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他似乎非常害怕我的回答,竟然不給我任何機會,伸出手直接將我往懷中一摟,摟得力度特別緊,都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要將我揉進骨頭裡。

語氣說他是害怕什麼,其實他是在愧疚什麼?

我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裡一定比我難過,還要不知所措,他大約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當初太過炙熱的愛上一個人,過早的承諾,過早的天崩地裂海誓山盟,到最後的結果,卻是如一場熊熊烈火一般,燒得旺,卻灰燼了。

他控制不住,我也控制不住。

我已經(jīng)明白了一些什麼,可時局所迫,根本無法讓我多說什麼,他這麼明顯的話,我也沒有去拆穿,而是繼續(xù)裝傻說:“好,我們好好過日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多害怕你離開我,如果你離開了我怎麼辦?長明,我活不下去的,我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我在說出這句話時,袁長明的身體猛然一震,震得他半晌都回不過神來,也說不出任何話,我反而將他抱得更緊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袁長明的身體放鬆下來,再次抱緊無助的我,他像是下定決心說:“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一定不會離開你的,樑笙,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們兩個人便蹲在那裡,相互緊抱了二十點多分鐘,直到各自腿都麻了,才相互放開了對方,袁長明牽著我手說:“我們今天還沒吃晚餐呢,走吧,我?guī)闳ヒ粋€餐廳,那裡的菜系特別符合你的口味,走吧。”

我破涕而笑,用手摸了摸眼淚,對他微笑說:“好,正好我們好久沒去看過電影了,吃完飯,你帶我去看電影好嗎?”

袁長明笑著說:“好啊,正好最近有大片上映。”

兩人之間的關係終於緩和了一點,便換掉了衣服下樓去外面吃飯,袁長明開的車,不過在他開車之前,他手機內(nèi)又有一通電話打了進來,還是那通陌生電話,當時他想都沒想,便直接按了掛斷鍵,見我在一旁看著,他便對我笑著解釋說:“一些垃圾電話而已,每次接聽了,電話費就沒了,這種電話真是太可惡了。”

我笑著說:“要不換張卡吧?”

他猶豫了一下,不過,過了半晌,他又說:“好啊,順帶著換一部手機。”

我們兩個人便沒在說話,袁長明發(fā)動車子,我安靜的坐在他身邊。

我們兩個人吃完飯後,便去看了一場電影,看完電影后,又去了商場逛街,袁長明買了一部手機,我爲他買了幾件衣服,之後便回了家。

當然他那部手機和卡並沒有帶回家,而是扔在了商場的垃圾桶內(nèi)。

之後那段時間我和袁長明的感情都非常的穩(wěn)定,他有恢復到了以前對我的熱情,每天上班必定會給我三通電話,第一通早上,問我是否到達公司,第二通中午,是否有準時吃飯,第二通是晚上,問我什麼時候下班。

我也在性格上做了一些改變,也許是我的太獨立讓袁長明感覺到太累或者沒有面子,無論什麼性格的男人都有一個通病,無論妻子在外面多麼大的本事,在家裡,都希望妻子能夠依賴他,順著他,崇拜他。

這會讓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極大地滿足,這是男人的天性,就像女人,時刻都希望有個強大的男人保護他,寵愛他,讓她免受風吹雨打,當成一個公主一般寵著。

男人的天性,女人的缺陷,一拍即合後,婚姻中的矛盾會減少一大半。

以前是我太獨立了,太不依賴他,也太不會麻煩他了,所以導致這段本來在我掌握之中的婚姻,竟然會有一天在我眼皮子地下發(fā)生了嚴重的問題。

所以,他每天夜晚打電話過來,問我晚上要吃什麼菜時,我便會說,老公你做主,我吃就好了,換做平時的我,一定會非常沒趣的報出菜名。

回到家後,如果電腦發(fā)生了一點問題,我便會找袁長明來幫忙,如果換做是平時,我早就把發(fā)生問題的電腦扔一旁,拿起家裡的備用電腦繼續(xù)工作,根本不會麻煩袁長明,甚至連讓他知曉都沒機會。

這些改變確實讓我和袁長明的關係好了不少,我的依賴讓他終於覺得自己在我面前還是有用的,自尊心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話倒也逐漸變多了。

袁長明這邊穩(wěn)定後,我最爲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單穎見面,不過在見到她之前,我派人去爲我做了一件事情。

我們還是約在小餐館內(nèi),還是在晚上,幾個月不見,她已經(jīng)大腹便便了,身上穿著一件碩大的棉襖,以前小巧玲瓏的身材已經(jīng)消失了,大約是懷孕的緣故,她臉上已經(jīng)浮腫了。

這次她來見我,根本不像之前那麼願意,她臉上帶著閃躲之意,並且有些不滿,她坐在我對面後,我便看向她的大肚子,笑著說:“好久不見。”

單穎有些不放心的左右看了一眼,直到確認周圍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後,她纔看向我,迅速問了一句:“你怎麼約我了?不是說好我們要少見面嗎?”

她大約是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或者她是在裝傻。

我也不說話,從口袋內(nèi)掏出一支手機,在鍵盤上熟練的按下了一串數(shù)字,並且按聊撥通鍵,很快,單穎包內(nèi)的電話響了,她迅速的伸出手去摸,摸到包內(nèi)震動的手機時,她動作一僵硬,便擡起臉看向我。

我淡淡笑了出來,舉起手上的手機問:“這是你的電話?你什麼時候有這樣一通電話?你怎麼沒有給我?”

單穎臉色有些難看,但她並沒有慌,而是解釋說:“這號碼是我的公用電話,爲了怕有人懷疑,所以就沒給你,私人電話我不是給你了嗎?”

我說:“你知道我爲什麼會知道你這通電話的嗎?”

她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我笑著說:“沒關係,我和你解釋聽,從我消失的這一個月裡,你是不是天天用這通電話給我的丈夫打電話?你想做什麼?勾引他?還是上位?”

我將詞用得無比難聽,單穎的沒有果然緊皺起,自然都這個時候了,她也清楚了我都知道了些什麼,她說:“當初不是你說讓我破壞你和袁長明的感情嗎?”

我強調(diào)說:“當初我是說過讓你來介入我和袁長明之間的婚姻,可我從沒有說過讓你破壞,你應該知道袁長明對我意味著什麼,你現(xiàn)在是想做什麼?背叛我?讓袁長明愛上你,然後你成功當上袁家的太太,榮華富貴的一生嗎?”

單穎高聲否認說:“我沒有!”

我說:“既然你沒有,那你到底在做什麼?”

單穎說:“你消失的那一個月裡,我以爲你死了,我以爲我們之家的計劃不可能成爲現(xiàn)實,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有了孩子,我也應該爲自己著想了吧?難道我還等著袁長明將我踢出去?不可能,如果換做是你,你也會和我做同樣的事情。”

我說:“以爲我死了?”

單穎說:“不是嗎?墜車後,一個月都沒有任何消息,他們都說你們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我當時懷孕,我會這樣想,會想要抓住袁長明也是情有可原。”

“誰和你說我們可能再也回不來了?”我抓住到了重點。

單穎說:“當時連沈柏騰的助理周繼文都拋售掉了他的股份,和捐贈掉了他所有財產(chǎn),他的助理還去了醫(yī)院和袁江東說,這次他可能兇多吉少,你不知道,當時袁姿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就要自殺隨著不知音訊的沈柏騰去了,他們袁家都有了這麼大的反應,更何況是我?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你讓我該怎麼做?”

我說:“袁長明知道我和沈柏騰同時出事的事情嗎?”

單穎說:“那個時候他不知道,袁家蠻了他,因爲當時他正在公司內(nèi)上班,袁江東怕他因爲你的事情,而影響他的工作,所以,袁家所有人都瞞著他,你應該知道,一旦他知道,他一定會發(fā)瘋一樣去找你,哪裡還顧得上工作?”

我說:“你的意思是,你是以爲我死了,所以纔會以爲計劃失敗,想爲自己找條出路抓緊袁長明?” щщщ ●тTk дn ●CO

單穎說:“當然,不然你以爲我會怎樣?”

我沒說話。

單穎見我不開口,反問:“不然你還以爲我背叛了你嗎?”

我說:“你現(xiàn)在和背叛了我又有什麼區(qū)別?”我一句話堵住了她,單穎因爲我的話,而愣了一會兒,似乎是無話可說。

我冷笑說:“你知道嗎?有些人就是利用你這樣的心裡,算準你怎麼做,所以纔會佈局引你上鉤,來破了我佈下的局。”

單穎說:“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和沈柏騰在鄉(xiāng)下的半個月,沈柏騰便和外界有了聯(lián)繫,那個時候,周繼文沒有來找他?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她讓你以爲我死了,推翻袁江東無望,從而讓你產(chǎn)生緊抓住袁長明的心,然後再間接破壞掉我和袁長明的感情,這場局裡,你和袁長明是我最重要的棋子,可你的叛變,袁長明的變心,便會讓我滿盤皆輸,讓我的精心佈置,化爲虛無,你是真的叛變了我,還是局勢所逼這有什麼分別?因爲你已經(jīng)按照對方給你佈置好的路一步一步開始走,你覺得你現(xiàn)在辯解這些還有用嗎?”

單穎皺眉問:“你是說,袁家和沈家那邊那個時候都知道你們沒有死,但是卻沒有去接你們,爲的便是讓我誤會你們已經(jīng)死了?”

我說:“難道不是嗎?爲什麼不讓別人聽到沈柏騰死了,卻偏偏讓你聽到了?你是什麼人?他們瞞著外面所有人,可爲什麼唯獨不瞞你?你以爲他們很信任尼瑪?”

單穎陷入了沉默,她似乎明白過來什麼。

我冷笑說:“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們便將我的局破得乾乾淨淨,真是好手段。”

單穎說:“這個人是誰?”

我說:“不是很簡單嗎?誰把我拖了一個月,你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單穎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沈柏騰?”

我說:“舍他其誰?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對我如此瞭解?他每算好的一步,全部都是朝著我的弱點而來,他很早就在我心裡中下懷疑朱文的種子,之後,便對朱文的局故意讓我們以爲他是受害者,被逼無奈,可他只不過是接住朱文的局,擺了我一道,讓我們都以爲他是受害者,這樣就沒有誰會懷疑到他身上,可實際上,他纔是破壞我和袁長明感情,讓你對我叛變,又將我爪子全部拔掉的真正兇手。”

單穎恍然大悟,她說:“聽你這麼說,還真有點像。”

我冷笑說:“這根本不是像不像的問題,而是本來就是事實。”

單穎問我:“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麼辦?”

我說:“應該是我問你該怎麼辦,你現(xiàn)在想怎麼辦,你現(xiàn)在是還想繼續(xù)抓住袁長明上位嗎?”

問到這個敏感的話題上來,單穎猶豫了,她似乎還沒想好該怎麼辦,她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袁長明的心明顯已經(jīng)被她拴緊了不少,如果她再努力一點,她便是袁家的少奶奶了,從此以後她的人生就變得不一樣金碧輝煌了,可如果她繼續(xù)和往前走,等著她的會是什麼樣的下場,誰都不知道,這兩種利弊任誰都會分析,如果是我,我也不會選第二,過上富貴日子纔算是要緊事情。

她的猶豫和正常,任誰在面對這樣的選擇都會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端齊桌上的塑料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說:“怎麼,做不出選擇,舍不下富貴?”

單穎說:“不,樑姐,富貴對於我來言根本不算什麼,我對於富貴的生活像來沒有多大的追求。”

我說:“那你爲什麼猶豫?”

單穎似乎是不想瞞我什麼了,她說:“樑姐,我不想瞞著你了,我和你明說吧。”她看了我一眼說:“我愛上了袁長明。”

她這句話一出,我將手中的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放,單穎被我嚇得驚了一下。

我眼睛內(nèi)滿是肅殺之意望著她,她被我的眼神看得終於有些害怕了,不過她還是想了想,堅持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說:“我知道你很意外,連我自己都沒料到,可你不知道,她和那些客人根本不一樣,他人非常的善良又幹淨,樑姐,我也知道我不該愛上他,可人的感情是根本不受控制的,從我第一次見到他,我就喜歡上他了,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喜歡他到無藥可救。”她怕我誤會什麼,又開口說:“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要和你爭他,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我看著她並不說話。

單穎說:“如果事情完成後,你還是不喜歡他,是否能夠讓我和他在一起?”

我瞇著眼睛打量她,她眼神雖然有些膽怯,卻仍舊迎我的視線,眼神內(nèi)由著堅定。

我說:“單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她無比肯定的說:“我當然知道,並且很清楚。”

我說:“如果我不同意呢?”

單穎說:“我不知道,但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肯定不會對你像以前那麼信任,因爲你都不喜歡袁長明,卻還要阻止我去喜歡她,你這不是很自私嗎?”

我笑了,笑聲很大,我說:“單穎,請你記住一點,他是我丈夫。”

單穎說:“可那又怎樣?”

我說:“你這是在威脅我?”

單穎說:“這不是威脅,我希望我們雙方能夠理解一下對方。”

說實話,我佈下單穎這個人時,預料過很多事情會發(fā)生,可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竟然會發(fā)生,而且還是算漏最關鍵的一招。

棋子有了權利後,便會想要獨大,這真是作繭自縛。

我打量著她良久,一直都沒有說話,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我說:“行啊,既然你這麼喜歡他,等事成之後,我會和他離婚,無論你是想要和他在一起還是怎樣,都隨便你,只要他喜歡你。”

單穎聽到這句話,竟然重重鬆了一口氣,她還真心實意和我說了一句謝謝。

對於她的謝謝,我並沒有任何表示,而是給她倒了一杯茶說:“小琪,你是否還記得很久以前,我去找你的時候問你的第一句話嗎?”

她想都沒想,下意識回了我一句:“記得,我當然記得。”

我說:“當時你是怎麼回答我的。”

單穎說:“當時我說,我要殺掉給我們帶來一切痛苦的人,我想要離開會所。”

我說:“現(xiàn)在你還以這樣的話爲目標嗎?”

單穎肯定的說:“當然,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這樣的話。”

爲單穎倒了半杯水,才發(fā)現(xiàn)茶壺內(nèi)沒水了,我將茶蓋打開一看,裡面只剩下一些茶葉桿子,我又重新合上,將茶壺放下後,便對單穎說:“現(xiàn)在你的任務是讓袁江東徹底癱瘓在牀上,無論用什麼手段,你能夠做到嗎?”

單穎愣了兩三秒,看向我,明顯沒從我這句話中反應該過來,隔了半晌,她說:“如果真像你剛纔所說,他們是故意引我上局來破壞你和袁長明的感情,那麼這就代表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是你的人了。”

我說:“你現(xiàn)在懷了袁長明的孩子,他們根本不會動你,所以我纔會讓你冒險,無論如何都要讓袁江東癱瘓在牀上,再也沒有任何能力去處理袁氏的事情。”

單穎說:“可是”

我問她:“可是什麼?”

她沒有回答我,但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我說:“我絕對不會讓你有危險你放心,只要這最後一件事情完成,我就讓你和袁長明在一起。”

這對於單穎來說,是極大誘惑。

雖然我算漏了一招,可事情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我就只能就著這形勢去了,反用這一招了,單穎是否會同意,就看她對袁長明有多喜歡了。

她果然還沒有被愛情衝昏頭腦,沒有立即答應,我繼續(xù)開口說:“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有路可以選擇。”

單穎不明白我這句話。

我開口明說:“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派人去你老家將你唯一的妹妹接來我這裡照顧,你覺得呢?”

單穎這個時候,臉色才大變,她脣顫抖的看向我,眼睛內(nèi)充滿了不敢置信,大約她沒想到我竟然會用日次下三濫的手段。

我說:“單穎,別怪我做事情太絕,而是你先對不起我,這次事情過後,我對於你已經(jīng)不信任了,說實話,你既然已經(jīng)愛上了我的丈夫,我就不該留你,可念在我們姐妹一場的份上,我只能手下留情,我還是一句話,你的要求我答應便是,也同意,可我也必須要有保障,如果你對突然間因爲對袁長明的感情對我叛變了該怎麼辦?這樣的下場,我是沒有勇氣讓自己去嘗試第二次,將你妹妹拿在手上,對你,對我,都是一種好處,我並不會傷害她,只要你安分守己,完成了自己的事情,我也如你承諾的那樣,事情一旦完成,我會讓袁長明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信得過我。”

單穎提高音量說:“她只是我的妹妹!她才十四歲!你怎麼能夠這樣?你這樣做和他們那些人又有何區(qū)別?”

我說:“我現(xiàn)在只問你是否同意或者不同意,如果你不同意,不好意思,我別選擇,是你先對我不起在先,就別管我轉眼無情。”

單穎看了我良久,她根本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她只能相信我,畢竟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在我手上。

我說:“你想好了嗎?”

單穎面色發(fā)冷說:“我希望你能夠實現(xiàn)你剛纔所說的話。”

我說:“當然,只要你實現(xiàn),我必定實現(xiàn)。”

單穎又叮囑說:“你別傷害我妹妹,她還什麼都不懂。”圍餘何扛。

我提高音量問她說:“我是怎樣的人難道你不明白?!”

單穎自然明白,而且非常明白,我們兩個人認識了這麼久,雙方都有了瞭解,她最終說了一個好字,便挺著大肚子,從我面前站了起來,連招呼都沒有再打,快速出了這間小餐館。

就在我們聊天的過程中,點好的菜終於端了上來,老闆娘看到我對面沒人了,便問了我一句:“那個孕婦呢?”

我笑著說:“她走了,我一個人吃。”

老闆娘只能點點頭,將手上那盤菜放在了我面前,之後我一個人吃著兩個人的分量,最後吃了一點點,發(fā)現(xiàn)肚子很脹,我便結完賬回家。

我坐在車內(nèi)望向車外的夜色,在心內(nèi)想,一切計劃都必須要儘快了,沈柏騰雖然在這一個月內(nèi)把我局打得零散不堪,可現(xiàn)在我根本沒有輸,他想讓我失敗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如果現(xiàn)在袁江東知道單穎是我的人了,那麼讓單穎去給袁江東下藥這件事情必定會很難完成,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辦法了,單穎就是一枚死棋,我掌控不住不去除掉她,反而給自己留下禍根,如果這次失敗了,正好就不用我動手了。

而沈柏騰呢?我在心內(nèi)冷笑了出來。

原來不僅女人會在感情上耍手段,他沈柏騰原來也會啊,原來那一個月內(nèi)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假的,原來他又讓我學到了新招。

我回去後的第二天,便是曲敏敏的葬禮,肖景華打來電話問我是否去參加,我當時聽了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良久,過了良久,我才說:“好,我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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