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的時候,卿卿的臉頰落滿笑容,雖然今天早上還有見過林慶熊,但是此時此刻的血液澎湃,讓她整個人都興奮不已。文-人-書-屋
等待著他的到來,已經子啊體內熄滅掉了的躁動神經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狂猛地跳著,好半響地不能夠平靜。
卿卿邁著腳步,走到了街邊花壇,安靜地坐在花壇的邊沿,纖長的手指,撫摸著不停地跳動著的心臟,臉頰灌滿了愉悅。
“你愛林慶熊嗎?”她在自言自語地問自己。
“愛。”心裡面蹦?出很肯定的答案,這個答案不停地膨脹,不停地變大,然後徑直飛揚在她的面前,充斥滿她的大腦神經。
在這個強大的答案面前,卿卿盯著自己,半響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剛都還愉悅的神情,一瞬間消失不見。
落在臉頰的是強大的慘白,止不住地重重嘆著氣,她不知道她這個狀態,還要怎麼樣,要怎麼樣才能夠甘心地離開江家。
和林慶熊約定的咖啡廳,淡淡的音樂在流淌不已,他說他上午沒有時間,所以卿卿就一直等到了下午。
望著門口,下午兩點的時光,在她的急切等待裡也變得甚是急切,卻依舊沒有等到林慶熊到聲音。
目光從門口收了回來,望見自己面前冰冷了的咖啡,卿卿握著手,仰頭將咖啡一飲而盡。
不再猶豫不再等待,邁著腳步徑直往門口走了去,此時的她,不想做曾經的那個傻瓜,那個一直等待著他,卻遲遲地等不到他的那個女人。
只是腳步還沒有來得及邁出咖啡廳,就遇見了那個從咖啡廳門口走了進來的男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卿卿的臉上笑容僵了僵。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
但很快就收了起來,盯著他問:“你怎麼纔來?”
被這句話給問著的男人,臉頰寫滿了錯愕,感覺面前的女人,和曾經很不一樣一般,但是哪裡不一樣他卻不知道。
“咖啡喝完了嗎?”林慶熊的目光越過她的肩膀,往咖啡廳裡張望了一眼。
“對,喝完了,出去曬曬太陽吧。”話音落下,卿卿徑直越過林慶熊,往咖啡廳門外走了去。
林慶熊完全地就被愣怔住了,這個女人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就是和之前那般地不一樣了,他記得之前她會等自己很久很久,等到自己來了之後,會纏著自己。
而現在她給人的整個感覺都是冰冷的,這樣的感覺,讓林慶熊一瞬間無法適應。
下午兩點的陽光,熾熱而濃烈,公園裡的卿卿和林慶熊並肩坐著,她的目光一直盯著在公園裡走過的行人。
沒有看林慶熊一眼,不是因爲不想看,而是在告誡著自己要和他保持距離,他該有他的未來,而他的未來她根本就給不起。
今天江秋秋帶她去商場的目的,到現在卿卿纔有所頓悟,江秋秋說的對,那樣豪華的商場是她不敢現象的。
而江秋秋還能夠給林慶熊更加廣闊的天空,更加浩大的空間,那些是卿卿給不起,也是她無法想象的。
所以她決定要離開,或許離開,對她來說是最好的
結局。
“你……”偏過頭,正要對林慶熊說些什麼的時候,對方也說了和她一樣的詞語。
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會有如此的默契,那種因爲默契而產生的暖意,子啊她的心裡不停地滋生蔓延著。
“你先說。”明明很想要開心而幸福地微笑,但是卻佯裝著沉靜爲重,整張臉上,除了冷冰冰二外就沒有了多餘的表情。
“不,你先說。”對面的男人承認著,他的紳士風度在偏偏的微風裡,顯得很是優雅。
但是卿卿卻不怎麼習慣,如此的他,嘆了口氣,也不再推來讓去,而是很主動地先說起來。
張了張口,好半天說出了一個:“你……”卻再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而對方的目光卻在有意無意地往手腕上的瑞士名錶上瞄,這讓卿卿意識到她耽擱了他太多的時間,平常的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辦公室裡面的。
“你要回公司了嗎?”她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語,只是這話語聽著讓人感覺很是悲傷。
“下午有一筆業務要談,三點。”林慶熊解釋著,他的解釋,讓卿卿重重地嘆了口氣。
然後道:“其實我想說,如果有可能的話,你見見兒子。”
自從孩子出生到現在,林慶熊沒有主動去見過一次,卿卿沒有怪他的意思,只是想著自己就要離開江家了,他好歹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不看看會很遺憾的。
“放心吧,我會見的。”林慶熊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這答案就像是一顆定心丸一般,讓她整片不寧的心在一瞬間平靜了下來。
“那慶熊你剛剛是要對我說什麼呢?”對林慶熊的話語也充滿了好奇,她睜大眼睛,滿臉微笑地望著他。
“就是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話音落下,他的目光再一次地落向瑞士名錶,聲音恬淡地道:“好了,我要走了。”
本來還想要多留會兒他的,但是她知道他很忙,所以點了點頭,只能夠望著他的身影從自己的面前消失。
下午的陽光很是敞亮,卿卿在公園裡一直待到傍晚,才移動著腳步,打車回江家。
要離開江家,她發現沒有勇氣邁出去一般,離別的時刻就子啊眼前,所以離別的愁緒落滿心頭。
惟一不捨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林慶熊,但是她知道,即使不捨,江家也是不能夠待下去的。
回到降價愛的時候,江耀強已經回家了,他抱著孩子在大廳哄著,卿卿推門而入的時候,聽見了他裹滿溫柔的聲音傳入耳中。
“不哭啊,不哭啊,來喝奶粉,乖,乖,哦哦,乖乖……”雖然不是很專業,但是他懷抱裡剛剛都還子啊哭泣中的孩子,一下子就不哭了。
卿卿站在門口,像尊雕塑一般愣怔著,騰騰地在眸子裡升騰著霧氣,心突然間痛了。
要是那個抱著孩子的男人是林慶熊多好?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假設不會成爲現實,只能夠在門口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剛剛將低著的頭擡起來,那個在大廳裡抱著孩子的男人,就已經邁著腳步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乖,乖,媽媽來咯,媽媽過來咯哦,想不想媽媽呢?想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