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家的僕人竟然還依舊如此地趾高氣揚(yáng)。
好歹她還是這個家的夫人,好歹她和江耀強(qiáng)還沒有離婚,這僕人的態(tài)度也囂張地讓她覺得自己連僕人都不如。
“你……”李卿卿走著不遠(yuǎn)處站著的黑衣人,話音冰冷:“過來?!?
黑衣人的態(tài)度並沒用僕人的囂張,這讓她就更加地不明白了,爲(wèi)什麼這個家裡僕人似乎比江耀強(qiáng)的那些保鏢還要囂張。
“夫人有什麼吩咐嗎?”黑衣人恭敬地走到李卿卿身邊,話語恭敬。
“掌她的嘴?!表友e似乎喲兩團(tuán)火焰,直直地瞪著那囂張跋扈的僕人。
那僕人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女’人,趾高氣揚(yáng)的勢頭都要趕上江秋秋了,這讓李卿卿恨得牙癢癢的,她真懷疑那是江耀強(qiáng)的情人。
這只是李卿卿的猜想,但是她沒有想到她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驗(yàn)證。
“你打啊,有本事兒你就打我呀,打不死我我會讓你死得很慘?!蹦恰藝虖埖膭蓊^,不但超過了江秋秋,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黑衣人並沒用受到那‘女’人的威脅,江耀強(qiáng)今天派給他的任務(wù)就是全權(quán)配合江夫人,既然夫人要他掌僕人的嘴,那他就只有依了。
走到那‘女’人面前,黑衣人正要揚(yáng)起手的時候,那‘女’人鎮(zhèn)定自若地道:“打了你可別後悔,說不定這以後的江夫人可就是我了?!?
‘女’人囂張的聲音,讓李卿卿多看了她兩眼,那是一個眉目清秀,眼睛偌大的‘女’人,她眼睛亮堂地直直望著面前的黑衣人,眸子裡有著得意。
李卿卿衝黑衣點(diǎn)點(diǎn)頭,話語裡全是憤怒:“讓你掌她的嘴,沒有聽見我的話嗎?”
那‘女’人見她的話語並沒有嚇到李卿卿和黑衣人,眼睛裡的得意消失了些許,爬上了幾抹膽怯。
黑衣人揚(yáng)起手,但是卻遲疑著,他知道李卿卿一直都再跟江耀強(qiáng)鬧離婚,說不定面前‘女’人說的話是真的,要是萬一哪一天她真的成爲(wèi)江夫人的話,那麼他註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越想越覺得心裡發(fā)憷,好半天手都沒用落到那‘女’人的臉上。
“叫你動手啊,還在愣著做什麼,是不是不想要工作了?”那黑衣人的遲疑,讓李卿卿憤恨不已,看著他一身黑衣黑帶了黑‘色’的墨鏡,氣場那麼地大,可是連個‘女’人都不敢打。
黑衣人再一次往那‘女’人的面前挪動了下腳步,他的糾結(jié)少了許多,就算這個‘女’人會成爲(wèi)江夫人,那也是以後的事兒。
雖然李卿卿在跟江耀強(qiáng)鬧離婚,但是江耀強(qiáng)似乎並不捨得和她離婚,這個家她還是江夫人,讓江耀強(qiáng)辭掉他,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黑衣人不在猶豫,揚(yáng)起手直接衝他面前囂張的僕人拍了下去。
那‘女’人捂著臉頰,將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加地大,滿臉的惶恐,她沒有想到她的話語,竟然沒有讓李卿卿動容些許。
所以她顧不得了那麼多了,本來還想著等段時間再籌備爬上江夫人的位置,可是這一刻她不得不提前實(shí)施計劃。
“你別得意,你這個討厭的‘女’人,既然不愛老爺,就早早地滾開,等你被趕出江家的那一刻,我會讓你好看?!薄宋嬷?,每一個‘毛’孔裡都是憤恨。
李卿卿緩緩地挪動身體,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對於那‘女’人的威脅,她一點(diǎn)都不在乎,有本事兒的話,她最後現(xiàn)在就成爲(wèi)江太太。
緩慢而優(yōu)雅地往玻璃杯裡倒著水,李卿卿的聲音不急不慢,但是落滿了憤怒。
“還在等什麼?如果是憐香惜‘玉’的話,就把她給你,如果想要要丟掉工作的話,就給我在那裡繼續(xù)傻愣著。”
偌大的房間裡充斥著李卿卿的話語,她的聲音嬌滴滴地似乎能夠擠出水來,剛剛的不好心情突然間又變得好了起來。
目光往那‘女’人身上張望的時候,看到了黑衣人揚(yáng)起手,再一次重重地衝那‘女’人拍打而去。
‘女’人的嘴角滲透出鮮血,她瞪大眼睛盯著李卿卿,滿臉的威脅:“這兩巴掌我受了,但是我不會吞進(jìn)肚子裡的,我會加倍償還給你。”
那‘女’人的囂張,突然讓李卿卿不想看著她遭受巴掌之苦,她想看著她被那黑衣人憐香惜‘玉’。
“好了,捨不得大,這個‘女’人就給你好了,現(xiàn)在你就可以開始憐香惜‘玉’,在大廳裡也可以?!?
李卿卿的聲音柔柔的,她似乎在說著一些輕鬆的話題一般,但是那個‘女’人的表情可就一點(diǎn)也不輕鬆。
她瞪大眼睛,惶‘惑’而不安:“你這個過氣的‘女’人,憑什麼如此地打壓別人?”
李卿卿沒有搭理那個‘女’人,而那‘女’人身邊的黑衣人卻目光亮堂地望著她,他問:“夫人,這個‘女’人真的……可以給我嗎?”
本來可以一次‘性’說完的話,他卻斷成了諒解,從他斷裂開的話語中,李卿卿能夠肯定,那黑衣人很想要那‘女’人。
“好的,給你?!睕]有半刻猶豫,她就這麼決定了那‘女’人的命運(yùn),江玻璃杯子往嘴邊送的時候,她在心裡不由自主地問自己:“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壞了?”
被黑衣人拖著往僕人屋子裡走的‘女’人大聲地嚷嚷起來:“你放開,我還有話要對那‘女’人說。”
黑衣人並沒有搭理,他畢竟也是男人,某根神經(jīng)的暴動,讓他什麼都不想再顧忌。
而那‘女’人卻用力地猛踩著他的腳,讓黑衣人不得不放開她,有機(jī)會逃脫,那‘女’人奔跑起來。
但是卻沒有往‘門’口的方向奔跑,而是徑直走到李卿卿面前,揚(yáng)起時候就要給李卿卿一巴掌。
只不過她的巴掌有些慢,被李卿卿很成功地躲開,她望著她,剛剛好些的心情,變得憤怒:“不要忘了,你只是這個家裡的僕人?!?
李卿卿提醒著那‘女’人該注重身份,但是她卻一點(diǎn)都沒有因爲(wèi)自己的身份而有所收斂她的囂張。
那‘女’人再一次地?fù)P起手,這一次她沒有衝李卿卿的臉頰砸過去,而是將手掌握成拳頭重重地衝桌面砸過去。
“李卿卿,我本來想要忍你幾天的,但是你這麼地拿自己當(dāng)回事兒,我咽不下這口氣。”那‘女’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比母老虎還要兇狠,似乎恨不得要將李卿卿給吃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