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見幾名甲冑軍士靠了過來,銳利的眼神一凝,體內(nèi)魂力漸漸開始轉(zhuǎn)動,念頭稍微一動,一隻白色的雷狼瞬間就出現(xiàn)在凌然的身旁。
幾名甲冑軍士都是驚得停住了腳步,眼神恐懼的望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雷狼,這魔獸,他們都知道,也自然知道他的兇名,隨著白色雷狼的一聲怒吼,幾名甲冑軍士腳步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面漸漸退卻,膽小者甚至都已經(jīng)腳步虛浮了。
年輕人心裡也是害怕不已,伸手指著凌然道:“你你別過來,我、、我可是城主的外甥。”
幾名甲冑軍士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年輕人,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借城主的名聲壯膽,沒看見別人有那兇殘的雷狼嗎,白癡。
“你們幾個,上,上啊,蠢貨。”年輕人歇斯底里的狂嘯起來,命令幾名甲冑軍士去攻擊雷狼。
幾名甲冑軍士自然不敢違抗命令,要是這年輕人有了什麼閃失,他們也是小命難保,左右都是死,還不如拼個魚死網(wǎng)破,幾名甲冑軍士雙目血紅的盯著凌然以及旁邊的白色雷狼,這一刻,邊塞將士的血性散發(fā)了出來,都是屍海里爬出來的人,一旦有了拼命的血性,那是可怕的,即使他們只是普通的人。
不過白色雷狼也不是吃素的,頭上的晶瑩亮角電花飛爍,只需要一道閃電,這幾名軍士至少有一名會當(dāng)場死亡。
凌然拍了拍白色雷狼的身軀,舔了舔舌頭,眼神瞟了一眼年輕人,年輕人被凌然這麼一瞟,嚇得當(dāng)場尿了褲子,腥臭味道瞬間傳出老遠(yuǎn)。
幾名甲冑軍士不再猶豫,紛紛出手,爲(wèi)首的一名甲冑高舉寬手大劍狠狠的斜砍向凌然,還沒等他砍中凌然,凌然身旁的白色雷狼早已恭候多時,一道電光像一條劇毒的毒蛇,瞬間擊中甲冑軍士,甲冑軍士躲閃不及被閃電擊中,連慘叫都沒來的及發(fā)出便已倒地身亡,焦黑的寬手大劍摔出老遠(yuǎn),落地發(fā)出一聲叮噹脆響。
在白色雷狼出手的瞬間,凌然身形也驟然閃動,速度快到極致,幾名甲冑軍士只覺得眼前一花,凌然便已經(jīng)沒有了影子,凌然瞬間便已經(jīng)到了年輕人的身旁,還沒等年輕人反應(yīng)過來,凌然已經(jīng)隻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幾名甲冑軍士沒有看見凌然已經(jīng)抓住了年輕人,都在費勁的圍攻白色雷狼,剛纔死去一人,還有五名甲冑軍士,如今卻是一個個掛了彩,白色雷狼也是受了點微不足道的輕傷,由於是在近戰(zhàn),白色雷狼來不及發(fā)出閃電。
五人呈圓形陣列包圍著白色雷狼,白色雷狼的眼神裡閃過人性化的不屑,突然瞬間就伸出一隻巨大粗壯的腳掌徑直橫掃前方的一名甲冑軍士,甲冑軍士躲閃不及,只得慌忙地將寬手大劍擋在胸口前面,隨著“刺啦”一聲過後,甲冑軍士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與恐懼後倒地,他的胸口心臟的位置赫然出現(xiàn)四道兩指寬的傷口,不斷噴涌著鮮血,那寬手大劍斷成幾節(jié)橫插在旁邊,胸口上邊的甲冑翻卷開來,厚重的甲冑一點用也沒有。
白色雷狼瞬殺一人過後,轉(zhuǎn)身衝著剩餘的四名甲冑軍士就是一道閃電過去,毫無防備衝過來的四名甲冑軍士立即又倒下一名,白色雷狼凌厲的跳到一旁,準(zhǔn)備又開始使用閃電攻擊,剩餘的三名甲冑軍士哪敢再讓白色雷狼使用閃電攻擊,立刻有默契的散開向白色雷狼衝了過去。
另一邊,凌然提著年輕人跳到一旁的房頂上,站在房頂之上的凌然道:“今天就替你的爹孃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紈絝子弟,也省的你再出來害人。”
“不、、不,大哥,不,大爺,別別別殺我,我錯了,錯了。”年輕人鼻涕眼淚一起出來了,不斷求著饒。
凌然哪會聽他的哀求,抄起巴掌,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抽在年輕人的臉上,每一巴掌都是掌掌不留情,噼裡啪啦的抽著年輕人,年輕人不斷嚎叫著,求饒聲,辱罵聲,直到最後臉腫的就跟豬頭一樣,嘴裡嗚嗚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下面白色雷狼與三名甲冑軍士的戰(zhàn)鬥也快接近尾聲,卻看下面,又一名甲冑軍士已經(jīng)身亡,慘不忍睹,身體徹底變成了兩截,腸子流了一地,眼裡驚恐的神情還殘留著。
還有一名甲冑軍士躺在地上哀嚎,他的雙腿被白色雷狼齊齊截斷,他握著撕裂的雙腿,眼中滿是嗜血。
白色雷狼頭上的晶瑩長角閃動著電光,眼色不善的盯著僅剩的一名甲冑軍士,那名甲冑軍士手裡握著寬手大劍,臉上全是鮮血,雙目血紅的與白色雷狼對視著,最後他瘋狂的嚎叫著衝向白色雷狼,白色雷狼不再猶豫,電光瞬間出擊,蛇形閃電準(zhǔn)確的命中甲冑軍士,立玄倒地身亡。
躺在地上哀嚎的那名甲冑軍士看見幾名同伴全部犧牲,拿起放在旁邊的寬手大劍,橫在脖子上一抹,鮮血頓時亂飛,最後一名甲冑軍士也自刎而死。
凌然看見下面白色雷狼的戰(zhàn)鬥已經(jīng)結(jié)束,飛起一腳踹飛打得像豬頭一樣的年輕人,年輕人慘叫一聲過後摔倒下房頂,徑直摔在地上,嘴裡不斷地吐出鮮血,捂著胸口慘叫聲連連,這一下至少是斷了幾根肋骨。
白色雷狼已經(jīng)坐在地上等著凌然,凌然跳下房頂,看見下面的慘象,從沒有看見過死人的他那裡能看得了如此場景,鮮血內(nèi)臟那裡都是,甲冑軍士的驚恐神情,死前的慘狀還一一在目,凌然胃裡不免一陣翻江倒海,強(qiáng)打著精神忍住那股想吐的慾望,將白色雷狼收回召喚空間。
這時候,旁邊的民衆(zhòng)有些好心的道:“小兄弟,你趕緊走吧,城主是個瑕疵必報的傢伙,待會軍隊來了你就走不了了。”
凌然將年輕人打得重傷,倒也是相當(dāng)於幫助了黑木城的民衆(zhòng),這年輕人時常仗著有城主撐腰,乃是城主的外甥,四處胡作非爲(wèi),搞的民聲怨載,黑木城誰人不恨這年輕人,如今凌然出手,他們自然高興,也害怕城主將凌然殺害,所以好心的提醒凌然一句 。
“多謝。”凌然抱拳致謝,隨後召喚出阿雷,頭也不回的逃出城去,凌然走後不多時,一隻千人軍隊便熙熙攘攘的從大道追殺而來。
阿雷的速度不是普通人所能探討的,那小廝的言語幫助了凌然,凌然直接向北門跑去,北邊是樹林繁多,也好便於躲藏。
城主府內(nèi),一名滿臉長髯,目似張飛的華貴中年人正在怒目而視著下面一名將軍,道:“飯桶,你們一個個全是飯桶,一千多人精銳部隊,我看都是一千頭豬,這麼多人追不上這小雜種,你給我滾,滾。”
“是,城主。”將軍打扮之人退了下去。
城主在房內(nèi)踱來踱去,捋了捋長髯,似在沉思,隨後眼神一凌,道:“看來,還是得出動大哥的力量了。”
城主道完之後,大聲對著外面道:“來人。”
一名背上附著寬大的巨劍侍衛(wèi)走了進(jìn)來跪在地上道:“大人。”
“你拿著我的信物,速到紫金山,告訴山主,有事求他。”城主道完過後,從身後拿出一封書信,遞給侍衛(wèi)。
巨劍侍衛(wèi)接過書信之後,便快馬奔向東門,徑直出去。
然而凌然卻是不知道他這一次,乃是惹了天大的麻煩。
凌然從北門出去後,一直到一片茂密的樹林過後才停了下來,從阿雷的脊背上下來,坐在一面怪古藺尋的巨石之上,心道:怎麼老是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呢,難道城主的追兵還在追我,沒有理由啊。
不想再去多想,凌然乘著機(jī)會,瘋狂的汲取著天地之間的魂力,不斷化爲(wèi)己有,阿雷則在一旁警惕著周圍的風(fēng)吹草動。
紫金山,那名寬大巨劍侍衛(wèi)已近下馬,看著山上懸立的金碧輝煌的殿堂,心道:修道者就是好啊,嘖嘖。
捏著信物徑直就到了紫金山山門之處,門口一名揹著長劍的青年人“唰”一聲,背後的長劍無力自動,懸空橫在巨劍侍衛(wèi)的頸部。
青年冷冷的道:“你不知道凡人不可入內(nèi)的嗎?找死。”
“不不不,我只是來送信的。”巨劍侍衛(wèi)腳有些微微顫抖,但是手還是麻利的將城主的書信拿了出來,遞給青年。
青年瞟了一眼巨劍侍衛(wèi)手中的書信,那書信便徑直飛向青年,青年略微一看,有些驚愕,忙撤了靠在巨劍侍衛(wèi)頸上的利劍,道:“你可以滾了。”
巨劍侍衛(wèi)那裡還敢逗留,慌忙跑下山去。
青年拿著 書信道:“張長老的書信,看來這是個好機(jī)會,說不定好好巴結(jié)他一次,興許還能混個精英弟子頭銜呢。”青年背後的利劍又是瞬間出鞘,橫在他的面前,他踏了上去,御劍飛向內(nèi)殿。
半天過去了,凌然也已經(jīng)睜開眼睛,心裡那股隱隱不安的情緒愈發(fā)的嚴(yán)重,倒地是哪裡不對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