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一招!你蠢嗎?”何道獰笑,看許彬居然依舊是一巴掌拍向自己的氣死殺劍,不由譏諷。
“你…又在作死!”許彬冷笑。
烏金手掌霸氣拍向何道,十二殺劍再次凝成一股欲要貫穿巨掌,但這一次卻…
當!!
氣死殺劍被崩開,無法傷及手掌絲毫,這一幕讓所有人失色,何道的臉上更是露出難以置信。
而烏金手掌一往無前,攜著蓋世霸氣直接拍中滿臉驚駭的何道。
噗——
何道吐血,直接被許彬一巴掌拍在地上,骨斷筋裂形容的就是他如今模樣。
“啊…”何道慘叫,擂臺堅固,有陣法守護,而許彬將他霸道的一掌拍在其上,沒死已算他命大。
但就算如此,他也極爲悽慘,手臂徹底斷了,全身骨頭也碎裂大半,若不好好修養一個月,也就別想恢復了。
但事實還沒完,許彬沒有就此收手,提起何道就是啪啪啪的幾大巴掌掄他臉上,兩顆大門牙直接被打沒了。
“啊…我要殺了你??!”
何道癲狂,他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簡直太屈辱了!修道這麼久,他頭一次被人如此扇耳光,而且還是在人羣面前…
然而,這次無需許彬動手鎮壓,何道剛想調動本源進行拼死反擊,卻自身遭受反噬,不僅大口咳血,血肉也自行撕裂,體內骨骼更再次斷裂數根,傷勢越加悽慘。
“放開我,我不甘心,若不是大意,你能勝我???”何道淒厲嘶吼,聲音充滿不甘,更有屈辱,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許彬直接一巴掌讓他閉嘴,冷笑譏諷“大意?我看你是自大狂妄外加不斷作死!就你這傻逼···爺爺我都懶得殺你!”
說完許彬就將何道猶如死狗般丟下擂臺,雖然有人立馬上前接住,但依舊震得何道再次吐血。
“你等著…若傷勢恢復,我一定要百倍奉還今日之辱!”何道神情猙獰,雙眼死死盯著許彬,充滿殺意與兇殘。
“你要是還敢叫囂,老子還得揍你一頓!”許彬撇嘴,等何道傷勢恢復?自己早就突破,實力會變得更強。
何道倍感屈辱,但還是閉嘴了,許彬邪乎,摸不準會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如今自己身受重傷,還是退避養傷爲妙,一切都只有等自己傷勢恢復後才能報仇雪恥!
何道最後只能在別人攙扶下不甘離去,與來時的飄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猶如兩個極端。
“還有誰??”許彬冷笑,傲立於擂臺前方,猶如一座大山壓得衆人窒息,所有人更是瞬間沉默。
何道師兄都被擊敗了,還有誰是許彬的對手?化靈初期中還有誰能勝過擂臺上這怪物?
許彬蹙眉,看著下方沉默的人羣,這可不是他想要的。如今他纔剛掌握部分搏龍術,這是一門屬於體修的超強戰鬥術,雖然只掌握部分,但依舊博大精深,需要不斷在戰鬥中施展才能領悟得更加透徹!
不過或許是因擊敗了何道,這帶來的震撼太大,讓這些化靈初期弟子惶恐與畏懼,一時間無人再敢登臺。
突然,許彬肌體緊繃,汗毛根根倒豎,感到一股莫大危機襲來。
咻——
許彬迅速爆退,不敢繼續留在原地。
鏘??!
一把猙獰戰鐮旋轉著劈下,直接刺入許彬先前所在的地面,陣法都防不住,鋒利得讓人心寒。
“哎呀!居然沒有劈中…”有少女惋惜開口,聲音嬌媚,但卻讓許彬感到大恐怖,有扭頭就逃的衝動。
血姬由天而降,光著腳丫,玉足穩穩踩在戰鐮手柄之上。紫瞳看向許彬有嬌媚之色,但卻又煞氣驚人,讓許彬渾身不舒服…
血姬的突然登場,不僅讓許彬措手不及,連擂臺外的其他人也譁然,更有震驚,一些人眼中甚至流露出恐慌,如同普通人看見兇獸一般惶恐。
“你到底有完沒完了!”許彬寒聲喝叱,心中有股怒火。
許彬甚至真有直接斬殺掉血姬的念頭,但這念頭剛升起又被他掐滅,不是他仁慈,而是這血姬不能殺,至少如今還不能殺!若是能殺,光血姬這嗜殺成性的人格就根本就輪不到許彬出手,她早就被宗門長輩斬殺了。
所以,若是自己真將血姬殺了,必然會惹出**煩,甚至今後多半就得永恆沉眠於雲嶺宗,再也別想走出去了!
這種只能別人殺我,我卻不能害人的情況,讓許彬感覺真的很糟糕,若不是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達成,許彬早就離開雲嶺宗了,躲得越遠越好,若是血姬敢追出去,他妥妥將其鎮殺。
對於許彬的憤怒,血姬毫不在意,反倒是一臉疑惑的裝萌“完?你讓我殺了,這事就算完了!”
看著血姬一臉呆萌的說著如此兇殘話語,許彬蹙眉,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你爲何如此執著於殺我?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你問我?我問誰!”血姬反駁許彬,講得還十分“有理”。
許彬心中忍不住罵娘:你問誰?是你他孃的要殺我,你當然是問你自己了!
不過就算血姬不知道,許彬也清楚原因,血脈魂給他解釋過,他如此問只是想看看還有不有可能化解掉兩人之間的仇隙,但如今看來似乎是沒有調解的可能了!
因爲血姬完全就是爲了殺自己而殺自己,根本就沒有緣由,只是想殺自己。
不過,正當許彬認爲事情沒絲毫轉機之時,血姬卻又給了他新的希望···
“你不是喜歡決鬥嗎?那我們就來場生死戰好了!你若是能贏我,我今後就不殺你,但你若是輸了——那就只有死?!毖О纬鰬痃牽冈诩珙^,絕美堪比尤物的臉露出挑釁。
wWW¤ TTκan¤ ℃o “好,這可是你說的!”許彬立馬答應了下來,因爲這或許是擺脫血姬的唯一機會,所以他不會放棄。
而且以許彬如今的實力,未必就會輸給血姬!既然如此何不試一試?
“那好,激活生死擂臺!”血姬笑了,戰鐮敲地,整座擂臺突然發光,四周升起光幕封鎖全場,猶如隔離一般。
這一幕出乎許彬的預料,他臉色瞬變,心中突然不安,預感到大事不妙···“這是怎麼回事?!”
“這樣——你就逃不掉了!”血姬舔了舔紅脣,滿頭紅髮無風自動,猶如血液在飛灑,似乎在述說即將到來的慘烈。
許彬臉色難看,擂臺外的人羣也震驚,他們知道這場景代表了什麼,所以心中越加震撼!生死擂臺,一炷香內決生死,中途無法退出,除非一人死亡。
“終於、終於!終於可以暢快淋漓的殺你了···”血姬長笑,笑容略顯猙獰,體內釋放的死亡之火籠罩全身,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充滿危險,鋒利戰鐮更閃爍著冰冷寒芒。
“你這女瘋子!”許彬此時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話,性情溫和的他如今都忍不住內心狂暴,臉色顯露猙獰。
血姬卻是不在意許彬態度,拖著戰鐮一步步走向許彬,鐮刃劃過擂臺,留下一道痕跡,還有黑炎在燃燒···
“隨你怎麼說,我無所謂瘋子,也無所謂生死,只要能戰鬥、只要能殺人——我就滿足了!”血姬不急不緩述說,煞氣由體內釋放,隨後被黑炎吸收讓其燃燒得更加兇猛。
煞氣!這本不是化靈境應該凝聚的,殺再多人也不可能在化靈境凝聚煞氣,但血姬做到了,只因爲——她是紫血煞體。
“小白!”許彬取下腰間玉佩化作戰劍持在手中,雖然空間戒子內還有戰兵,但能抵擋血姬那柄足以切開擂臺的戰鐮,只有小白化作的戰兵。
“殺!”許彬怒喝,提劍率先殺去,身化爲一道金光,瞬間衝至血姬面前,直接當頭一劍劈下。
他不能再繼續讓血姬聚勢,血姬本就極強,若是再讓她勢起,那麼這一戰將更加艱難!
當!
血姬揮動戰鐮擋住許彬這一劍,雖然戰鐮猙獰巨大,但在她手中卻是靈活無比,雙方猶如一體,可以被稱爲鐮隨意動。
一劍被擋下,許彬立馬繼續揮劍,體內黃金氣血澎湃,一劍接著一劍劈出,狂猛力量加持下,戰劍與戰鐮每一次碰撞都會震盪出火星!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感覺血液在澎湃,這種你死我活的感覺,讓我亢奮、激動···”戰鬥中血姬大笑,猶如瘋魔!或者稱其爲瘋煞更爲恰當。
許彬體外金光璀璨,黃金血在沸騰,氣血本源在洶涌,體魄內蘊含的力量更被他施展到極致。全力爆發之下,血姬都被許彬逼得節節敗退,力量方面遠不及許彬。
而且小白變化的戰劍,不僅堅固鋒利,居然還無懼黑炎,這讓血姬的死亡之火煞威大減!
噗——
長久壓制下,許彬最終一劍劃破血姬猶如細柳般的腰腹,傷口細長,但依舊流淌大量鮮血。
“死!”血姬一鐮掃向許彬,竟然打算以傷換傷,猙獰神情只有癲狂。
但這一鐮卻被許彬避開,割破了衣服但卻未曾傷及軀體,不過黑炎很難纏,許彬耗費不少氣血纔將其熄滅。
“這場戰鬥,越來越有意思了!你說···最終是你死,還是我死?”血姬擦拭腰間傷口,一陣紫光閃爍,傷口居然就這麼癒合了,但流淌出的血液卻被她送往脣邊舔舐,猶如在品嚐味道。
“死?你死還是我死,老子都得倒黴,爺爺只想將你擊敗,好儘早結束這一切。”許彬冷哼,血姬在他心中完全被打上了瘋女人的標籤。
只是想殺自己,居然做到這一步,至於嗎?
“沒有輸贏,只分生死!在這個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的世界,我只能選擇——殺?。 ?
血姬靜靜述說,突然的轉變讓許彬都意外,話語雖然依舊透露出兇殘,但這人卻是變得正常。而且恬靜的臉露出迷惘,猶如換了個人!
不僅如此,隨著血姬略帶惆悵的述說結束,她的頭髮忽然轉變爲紫色,瞳孔反倒化作赤紅。少了癲狂,多了冰寒與冷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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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手被凍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