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擺擺手說到:“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們彭城軍其實是分成兩個派系的,我爺爺統(tǒng)領(lǐng)的禁衛(wèi)軍,負責整個彭城的安防,算是一個派系,另一派則是負責皇城守衛(wèi)的御林軍。御林軍由張廣上將軍統(tǒng)領(lǐng),雖然編制上御林軍也算是禁衛(wèi)軍中的一支,同屬於彭城軍,但因其是直接負責守衛(wèi)皇城的,所以我爺爺也沒辦法插手。張廣一直和我爺爺不對付,甚至幾次上書要求提升御林軍的控制能力,企圖把整個禁衛(wèi)軍全都收歸於他手下,只是楚皇陛下一直沒答應(yīng),但礙於他的面子,還是將維持治安的城防任務(wù)交給了他,那天我們在醉仙居遇到的那隊人馬就是御林軍的。張廣行事也如錢棕一樣,囂張跋扈,或許這就是他們家族的遺傳吧,不過他本人卻是很有能力,不管武力謀略,我爺爺都懼他三分,而且他還是我大楚的第一陣法高手,用我爺爺?shù)脑捳f,張廣如果使用陣法與他對戰(zhàn),那他也只能勉強和張廣戰(zhàn)成個平手。所以我爺爺纔想把今天的事壓下去,不讓他擴大,否則一旦鬧到楚皇陛下那裡,誰都沒有好果子吃,我想張廣也不會願意因爲這事而直接跟我爺爺起衝突,而且這事本來錯在錢梵,我爺爺沒有處罰錢梵也已經(jīng)算是給張廣留了面子了,所以我判斷,張廣一定會告誡錢棕,讓他暫時忍一忍,所以這段時間錢棕應(yīng)該不會明目張膽的報復(fù),但是一些小陰招肯定會連綿不斷,而且一旦被他抓住了什麼把柄的話,他一定會置你們於死地,所以以後你們行事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讓他抓到把柄。”
吳歡想了想說到:“嗯,我會小心的,謝謝。”
王虎此時說到:“這麼說來烈陽將軍可能反而會首當其衝,我聽說錢棕的實力早已經(jīng)到了出竅期,只是因爲張廣想在禁衛(wèi)軍安插一個親信,所以一直也沒有升遷錢棕,我看這次恐怕會拿烈陽將軍開刀,藉此機會讓錢棕升一級取代烈陽將軍。”
姚雪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王虎,知道王虎能進特遣隊全靠烈陽的提攜,此時王虎說這話恐怕是想求自己幫幫烈陽。隨即略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問到:“虎哥你好像很關(guān)心烈陽將軍嗎。”
王虎笑笑,知道自己的小伎倆被姚雪識破,也不矯情,直接說到:“姚雪,烈陽將軍待我恩重如山,我王虎雖沒本事,但也想知恩圖報一番啊。如果你能幫到烈陽將軍,我求求你一定幫幫她,他日如果有用得上我王虎的,哪怕是要了我這條老命,我也絕不後悔。”
三人都被王虎感動,吳歡和方婷看向姚雪,希望姚雪能給個肯定的回答。姚雪此時也恢復(fù)了正經(jīng),看著王虎很認真的說到:“虎哥你放心,烈陽將軍深藏不露,不會那麼輕易認栽的。他是我爺爺一手提拔起來的,可以算是我爺爺?shù)男母勾髮ⅲ乙驙懮蚣业氖拢壹乙菜闶钦降募尤肓宋覀兊年嚑I,所以我想我爺爺拼盡全力也會保住他的。”姚雪頓了頓,然後用無比嚴肅的口氣說到:“這件事就僅限於我們四人知道,我不想把其他人也牽連進來了,行嗎?”
三人一起點點頭,很堅決的答應(yīng)了姚雪。
此間事了,吳歡拉著方婷一起給王虎深深的鞠了一恭,謝謝他的仗義相救。其實幾人心中都明白,這件事要不是王虎當機力斷,以命相救,吳歡和方婷是怎麼也逃不掉的,吳歡和方婷此時心中充滿了感激,也從這一刻開始,吳歡和方婷將王虎真正當做了自己的大哥看待,甚至吳歡還想起了吳尋,要是吳尋在此,也會如此做吧。
王虎能感受到吳歡二人的真心,心中也是有些激動,親人早已不知所蹤,此刻又得了一對弟弟妹妹,這種親人的感覺讓他心裡始終暖暖的。
同時,吳歡和方婷也對姚雪表示了謝意,並祝她和彭雷早日喜結(jié)良緣。姚雪臉唰的就紅了,重重一跺腳跑了出去。隨後王虎也先告辭了,就只剩下了吳歡和方婷兩人。
吳歡輕聲問到:“小婷,那王八蛋騷擾了你那麼久,爲什麼你不告訴我啊?”
方婷苦苦一笑說到:“告訴你你肯定會找錢梵算賬,可我們暫時沒有那實力啊,我不想看見你爲我受累。何況,我還應(yīng)付得來。”
吳歡撫著方婷的秀髮,輕輕的說到:“小婷,對不起,都怪我沒用,讓你受這麼多苦。”
“別說了,現(xiàn)在我們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辦吧,姚雪說錢棕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肯定會來陰的,我們總要有個對策纔好啊。”方婷連忙岔開話題,她很怕吳歡再說出關(guān)於月媚的問題,她不想和月媚爭,她只想?yún)菤g快樂就好。
吳歡又怎麼會不清楚方婷的想法呢?可是面對月媚的問題,如果不找出一個答案來,吳歡始終覺得自己過不了自己這關(guān)。既然方婷岔開了話題,吳歡也就不在多想,乾脆拉著方婷坐下,靜靜看起了白雲(yún)。
方婷看吳歡老半天也不回答自己,又再問到:“到底怎麼樣啊?”
吳歡無奈一笑說到:“還能怎麼樣啊,明天我就請虎哥去上報,我們要集體閉一次死關(guān),不到金丹後期絕不出關(guān),要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成長起來,好報效國家。”
方婷想想說到:“看來暫時也只能這樣了,不過這事既然答應(yīng)了姚雪不說出去,那你明天怎麼跟其他的人解釋?”
“不用解釋,”吳歡笑笑說到,“用激將法激得他們羞愧,讓他們自發(fā)的去閉關(guān)就好。”
方婷點點頭,輕輕的靠在吳歡的肩膀上。雖然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辦法,可她還是願意陪著吳歡,哪怕是死。有時候女人不需要做什麼,只要緊緊跟在男人身後默默的支持她就夠了。
第二天一大早,吳歡就召集了所有人,名義是大家都修煉了十年了,也該好好檢驗檢驗這十年的成果了,順便聚在一起討論討論修煉遇到的問題。
王虎知道吳歡召集大家肯定是爲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於是從軍需庫房裡弄出來很多吃的喝的,並讓衆(zhòng)人生火烤肉,大吃一頓,以此來沖淡大夥兒的疑慮。
“歡哥,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搞得這麼豐盛?”周山邊生火,邊問到。
“好日子啊,呵呵,”吳歡笑了笑,囂張的說到,“今天是爲了慶祝你們歡哥我正式進入金丹期。”吳歡晉入金丹期並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只有比他修爲高的錢梵和王虎知道。
於鵬一聽丟掉了手上的柴火,一個箭步衝到吳歡跟前,抓住吳歡的手說到:“歡哥,你進入金丹期了啊?快,帶我上天去飛飛,我老早就想試試踏劍飛行的感覺了。”
“這個……”吳歡搓搓手,很不好意思的說到,“嘿嘿,這個我現(xiàn)在還只能自己飛飛,沒辦法帶人,要不我給你們表演一下吧。”
“好好,快,飛幾個空中轉(zhuǎn)體萬把度給我們見識見識。”衆(zhòng)人嘻嘻哈哈的叫到。
吳歡看著情緒高漲的衆(zhòng)人,大笑道:“好,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歡哥的威武。”說完拿出戰(zhàn)刀,走到一邊空曠的地方,慢慢的運起真元,用御器術(shù)控制著戰(zhàn)刀。吳歡其實經(jīng)過前次從空中掉下來的事件後,對御器飛行已經(jīng)有點心虛了,這會這麼多人看著,又想要達到之前設(shè)定的刺激衆(zhòng)人的目的,吳歡還真是心裡沒底。狠狠一咬牙,吳歡縱身上了戰(zhàn)刀,這次比第一次好多了,至少在吳歡站上去的時候,戰(zhàn)刀只是稍微晃了一晃。吳歡心喜,知道經(jīng)過受傷事件後自己的真元又精進了不少,連帶著對御器的控制也熟悉了很多,心想:媽的,摔個交受個傷還能增加修爲?
其實吳歡自己並不知道,上次飛行雖然最終以他從天上掉下來結(jié)局,但卻也算是一種極端的鍛鍊,因爲當他的真元開始不繼的時候,要維持御器術(shù)則需要更精確地真元控制,而且當真元越來越少的時候,控制的難度也就越來越大,所以有過一次極端鍛鍊經(jīng)驗的吳歡無形中其實精進了一大步,只是他自己也沒弄明白而已。
吳歡此時正騷包著,只見他對著衆(zhòng)人揮揮手說到:“同志們好!”
“首長好!”衆(zhòng)人異口同聲的答到,這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幾人以前經(jīng)常開。
“同志們辛苦了!”吳歡此時已經(jīng)有點得意忘形了,並且派頭十足的對著衆(zhòng)人一個一個的揮手。
“媽的你到是快飛啊,難道起飛之前還得念這些SB咒語啊?”於鵬不耐煩了,趁著衆(zhòng)人還沒答話,搶先罵了出來。
吳歡差點沒被於鵬噎死,狠狠的瞪了於鵬一眼,大聲喝到:“都他媽看好了。”說完一個直線爬升,直飛沖天。
衆(zhòng)人看著吳歡一會兒爬升,一會兒俯衝,一會兒旋轉(zhuǎn),一會兒翻滾,各式各樣的特技玩得衆(zhòng)人眼花繚亂,眼冒星星,甚至於早就可以御器飛行的王虎也不得不驚歎:這小子太有才了,才學(xué)會飛幾天啊,就能玩這麼多花樣,我都會飛多少年了,還沒這小子熟練,真是失敗啊。
王虎哪知道其實吳歡這些動作都是從地球上的飛行表演中學(xué)來的,而且其實吳歡自己心裡也沒底,他只是覺得飛機那麼大的鐵疙瘩都不會掉下來,那自己應(yīng)該也不會掉下去吧。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吳歡還玩的小心翼翼的,可是慢慢的,吳歡自己也玩出了興頭,各種各樣的花式層出不窮,看得衆(zhòng)人全都心生嚮往,恨不得在天上飛的那個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