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軍冷冷的說:“老子是陰間的判官,地獄的小鬼,你們是不是想找個辯護律師啊?”
“你們不能私設公堂!”葉山正氣呼呼地說。
“什麼?難道這也需要你們許可嗎?”林小軍鼻子裡哼了一聲。
尼娜從廚房裡拿來了一瓶白蘭地,抓住純子,捏著她的鼻子把酒灌了下去。
然後給美也子也灌了半瓶,這兩個女人便大叫尖聲。
“你們再怎麼喊,再怎麼叫,也沒人來救你們。可是你們嚷嚷得太刺耳了,如果你們再叫,我就在你們臉上劃幾刀,讓你們再做整容手術都不管用!”林小軍一邊耍弄著手中的刀一邊嚇唬她們說。兩個女人立時噤聲,嚇得心快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了。
“我的這位兄弟啊,對殺女人可是一點兒都不手軟的,可我呢卻是個女權主義者,如果你們是好姑娘的話呢,我就不會動手動腳的,因爲我喜歡你們呀!”嚇唬女孩子尼娜最有本事,現在她笑嘻嘻地去捏純子的下身。
純子因恐怖下面硬得鼓起來。
“不許碰我的女人!”被疼痛折磨得全身是汗的麻生崗大聲喊著,想要爬起來。
“說吧,說出淺未的下落,不然你們真的會很慘的?”林小軍問麻生崗。
“天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麻生崗大聲申辯著。
“真可笑。你認爲我應該很客氣的和你說話嗎?”林小軍一面說話,一面度步,無意間,就走到了美也子的腳邊。
“可是,可是我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麻生崗哭喪著臉一邊說一邊往純子那邊看。
林小軍這時飛快地走過來:“還是不想說嗎!”
麻生崗無力的搖搖頭。
林小軍眼中怒火陡然的升起,他奶奶的,還挺堅強啊,那就不要怪老子手狠了。
林小軍一把抓住了麻生崗的手腕,暴戾的一笑,‘咔嚓’一下,擰斷了麻生崗的手腕子,麻生崗大叫一聲,全身痛苦地抽搐起來。因爲下身被緊緊勒著,血液不流通,痛苦難熬。
林小軍然後往上拉了拉自己臉上的長筒襪面罩,點著了一支菸,悠閒地抽起來。
“哎呀,如果就這麼堅持下去的話,肯定會長疽爛掉的,這一輩子你就再也嘗不到女人味了。”林小軍在一邊裝作很遺憾的樣子說。
“往手!”“救救我!”麻生崗和葉山正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那麼就老實說吧:淺未到底在什麼地方?”林小軍問道。
麻生崗咬了咬牙沒有作聲,大概是麻木了吧,這時的麻生崗倒不覺怎麼痛苦了。
“好,你不說,我非讓你說不可!”林小軍臉上露出殘酷的冷笑。
這時,尼娜也感到無趣的過來了,本來說好的用女人威脅一下這傢伙,可是不太管用啊,尼娜也懶得去玩弄同性,說真的,她看著同性那毛茸茸的地方,會有點噁心的。
“來,幫個忙!”
林小軍按住了麻生崗的手,尼娜踩住了他的左腿,不讓他動。
林小軍手中拿著那把鋒利的刀子將系在麻生崗下身的細繩挑斷,麻生崗像殺豬一樣嚎叫、掙扎著,臉上的表情如瘋子般可怕,低頭向自己的下身看去。好像是麻痹了,他並不覺得疼。
尼娜鬆了手,從櫃檯裡拿出了一瓶伏特加酒對著麻生崗的下身噴去。這個辦法很有效,只是過火了,麻生崗眼睛往上翻,就暈倒在地。
“讓他昏過去可不行,這可不行……”尼娜嘴裡嘟噥著,邊劃了一根火柴向麻生崗的下腹伸過去,用火點著了具有揮發性的酒精。
麻生崗一下甦醒了過來,驚恐的看著身下的火苗,大聲的哭了起來:“我說,我說,我全說了,你……你們這是強行逼供,所以我說什麼都沒關係。”
林小軍搖頭嘆息,說:“如果你從一開始就說了這句話,大家都很輕鬆啊,唉,真實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傢伙。”
麻生崗扛不下去,只好央求道:“我什麼都說,求你快點放了我吧。”
林小軍冷冷地說:“早點交代多好,老子也不用麻煩了。說!”
“他,他在東京郊區的一個秘密別墅裡。”
“地址!防衛情況!”林小軍冷澀的問。
麻生崗又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他媽的,不說是把,那我就把火通條扎進你的屁股眼兒裡!”尼娜在旁邊狠狠地說。
“別,別,千萬別這樣。你們這幫混蛋?”麻生崗像哭一樣說道:“在東京東郊的耶勾彎,一幢紅色別墅,很好找,那裡的別墅不多。”
“防衛情況!”
“沒有人知道他在那裡住,所以防衛的人數不多,防衛主要集中在別墅裡面,大概三四個人,對了,淺未君身邊一般也有兩三個人。”
“才這麼一點人,你在唰我吧!”
“不是,不是,真的就這些人,因爲沒人知道那個對方,所以淺未君也怕人多了反而顯眼,所以就這些。”
林小軍不太相信,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辨別真假,他只能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林小軍對尼娜使了個眼色,尼娜也微微的點頭。
這卻讓麻生崗緊張起來了:“求你們不要殺我!我有錢,有很多很多的錢,我願意全給你們,換會我這條命!”麻生崗斷斷續續地說。
“在哪兒?”林小軍一下眼睛就亮了。
“如果我告訴你了你,真的不殺我嗎?”
“嗯。”林小軍點下頭,答應了一聲。
麻生崗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問:“你們說話算數嗎?”
“別囉嗦!”林小軍有些不耐煩了。
“在樓下的廚房裡,移開那個大水罐,下面就是。”
林小軍說:“那你帶我們去,記住,不要耍什麼花樣。”
林小軍從旁邊的工具箱中取出一把大鉗子。尼娜則從旁邊找來一根長繩子將葉山正緊緊地綁了起來,並且在嘴裡給他塞上了東西。林小軍用鉗子用力將釘子拔了出來,就見那個血洞裡一下留出了很多污血,林小軍也懶得去管他,疼得麻生崗直咬牙,如果嘴裡不是塞著東西,林小軍拎起身上綁著繩子的麻生崗走下樓梯的廚房,看到了那個大水箱,林小軍把麻生崗扔在地上,問道:“就在這裡嗎?”
麻生崗點頭“嗯”了一聲。
林小軍試一下水箱的重量,猛的一用力氣,把水箱挪到了另一個地方,地板下果然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坑,裡面整整齊齊的放著很多塑料布包裹,看上去很多,林小軍抓出一個來,撕開一看,裡面是一沓一萬日元一張的鈔票。
“哇,這麼多啊,真不錯,不錯。”林小軍微笑著對麻生崗說。
尼娜上了樓。一會兒尼娜拿了幾個揹包走了下來,一邊走還一邊興奮地吹著口哨,很有點女流氓的樣子。
林小軍和尼娜把一疊疊的鈔票裝進了揹包,這錢多的,不用幾個包是絕對裝不下的。
最後林小軍說;“好了,現在該說拜拜了。但是在拜拜之前,希望你們能替我們捎個口信。”
“什,什麼事?”麻生崗哆嗦了一下問道。
“希望你們能傳達給倭國那些右翼份子,如果他們再爲非作歹的話,將和你們一樣的命運。不,今天你們倆還撿了一條性命,如果你們還繼續幹那種傷天害理的事,下次我們碰到了決不留情。”
“法西斯!!”麻生崗歇嘶底裡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