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軍今天卻是吃的有些索然無味,他一面吃著,一面在心裡想著問題,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醬醋茶,當了隊長以後,林小軍覺得很多事情自己都必須提前考慮了,隊員人數問題,裝備問題,隊員的思想和心理問題,每個隊員之間的配合默契度,等等這些,林小軍每一樣都必須想,而且發現了問題,還要想著怎麼去處理,這確實是有些惱火。
一擡頭,林小軍看到蘇小曼居然還望著他這邊吃吃的笑,林小軍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他剛纔的樣子了,她笑得那麼好看,林小軍的心情也好了許多,林小軍也對著她傻乎乎的笑了。
蘇小曼就臉一紅,朝林小軍扔了一個衛生眼,這一下林小軍突然高興起來,原來被愛人瞪一眼其實也很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女兵原本就胃口不大,還是因爲其他蘇小曼和那個同桌的女護士很快地就吃完了,蘇小曼就瞅了林小軍一眼,出了飯廳,
“還吃個毛!出去吧!”憨牛推了推林小軍的手肘,順便一叉子弄跑了林小軍碗裡的一塊肉:“隊長啊,去啊,人家都給你使眼色了!”
林小軍表情嚴肅的站起來,沉聲怒道:“你慢慢吃,我去看看文件!”
憨牛一笑,心裡想,你看個辣子文件,裝比遭雷劈!
林小軍走出飯堂只見好幾個刁兵已經圍聚在蘇小曼和那個小護士洗碗的水槽邊了,好多啊,都在搭訕著和蘇小曼他們說話。
水龍頭都有兵霸住,蘇小曼和那個女護士肩並著佔了兩個水龍頭在那裡洗著,旁邊有個南方的兵油嘴滑舌地不知道的忽悠些什麼。
林小軍也不好和戰士擠啊,就站在外面等著,剛好蘇小曼言笑晏晏地回頭瞟,看到林小軍過來了嫣然一笑。
這一笑啊,真實傾城傾國的,讓林小軍感覺到比這太陽還要溫暖的是蘇小曼朝站在兩個男兵身後的林小軍伸出了一個白皙的手,溼淋淋的手,說道:“拿過來我來幫你洗!”
頓時男兵們起鬨道:“也幫我洗了吧,蘇大夫,蘇同志,蘇姐姐,幫一下我啊!”
“死樣,煩人!”蘇小曼笑呵呵地接過另外一個兵的飯盆子。
林小軍站在陰涼地裡摸出來一支菸,看著這個血色黃昏,心裡突然有些有些幸福的感覺,雖然在這裡兩人爲了避免影響到別人,都收斂了各自的愛意,可是,兩人的心裡都知道,有一個人在關注著你,想著你,這很有那樣朦朦朧朧的戀愛感覺。
“呵呵,洗好了,林隊長,給你!”蘇小曼笑著說道。
“謝謝!”林小軍接過蘇小曼洗好了的飯盆子,落日的餘暉讓不鏽鋼的飯盆子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林小軍小聲說:“今天晚上不訓練!”
“嗯,我知道了!”
林小軍揮手致意,對蘇小曼小聲說道:“晚上我去找你!”
蘇小曼小聲的應了一聲:“好!”
這一個‘好’字頓時讓林小軍挺直了腰桿。
今天晚上全隊都休整,大家都猛練了十來天,很多人都帶傷了,所以林小軍給大家放了一個下午的假,可是,訓練場還是有人在自己練習,包括上次林小軍看到的那個狙擊手石墩,一個人揹著一個大揹包,扛著那把份量不輕的狙擊槍,狂跑著。
林小軍暗自點點頭,就往蘇小曼住的對方走。
迎面看到樑勝武也正要過去,兩人都愣了愣。
林小軍說:“嗯,呃,那個樑勝武啊,這裡的主人好像名花有主!”
樑勝武‘嘿嘿’一笑,很無恥地說道:“名花雖有主,我來鬆鬆土!”
“且,得瑟樣子!”
說著話,兩人就到了蘇小曼他們的小樓,這時候,樑勝武卻繼續往前走了,到了何清蟬她們的宿舍門口,回頭對林小軍一笑,敲起了何清蟬她們的房門。
林小軍心裡一動,咦,這樑勝武該不會去找何清蟬了吧,這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不過林小軍回頭想想,真要是這樣,也許是個好事,不管對何清蟬還是樑勝武,都是個不錯的結局。
蘇小曼和一個女護士住在一個宿舍,林小軍笑著進去,那個小護士大概知道林小軍和蘇小曼的關係,就給到上了一杯水,嘻嘻的笑著離開了,說要到圖書室的看看書。
這反倒讓林小軍有點不太自然了。
“坐啊!這會裝得很老實啊!”蘇小曼曳這眼,似笑非笑的說。
林小軍心裡火熱的很,但是,他又不敢太過放肆,只能笑笑,說:“你這人難纏的很,我有熱情了,你說我流氓,我老實了,你又說我在裝,唉,難怪古人說,唯女子……”
說了一半,林小軍就不敢說了,他看到蘇小曼獰笑著,走了過來。
“額,小曼,那個古人有時候啊,就是瞎說!我們不信他的。”
“小曼,現在我很幸福,每天都能看到你!”
“嗯,我也是,可是看到你每天訓練,那麼吃苦,我的心又有些難受,你看看,又廋了!”蘇小曼憐惜的用手捧著林小軍的臉頰說。
就這一句話,一下就讓林小軍跌落到幸福的海洋中。
“謝謝你的關愛,可是作爲一名軍人,我必須如此,你是能理解的,對不對!”
“是,我理解!可是我今天看到你心情似乎不太好,有什麼爲難的事情嗎!”
林小軍搖下頭:“沒有,沒有,或許我只是寂寞了。”
“有我在眼前,你還會寂寞?”
“不一樣,不一樣的!”當然不一樣了,林小軍是雄鷹,他不能天天停留在愛情上,他更喜歡展翅高飛,他需要敵人的血來維持他強健的體魄和旺盛的鬥志。
蘇小曼就凝視著林小軍,緩緩的低下頭,蘇小曼擁抱住了林小軍,開始瘋狂的吻他。
林小軍的心又有點飄蕩了,他一面吻著,一面慢慢的撩起她的裙子,遇到蘇小曼少許的抵抗,林小軍手進一步下探,觸及到一片溼潤,這使得林小軍心跳加速,她身子往後使勁蜷曲,拂開林小軍的手說:‘只能在外面,一定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