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的殺手的確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一個位置,今天的天本來很黑,但對殺手這樣的轉(zhuǎn)業(yè)人員來說,仍舊有著一定的可見度,殺手雖然換了地方,但看著望著眼前這片安靜得猶如鬼魅一般花園,他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樣的感覺過去是很少有的,因爲(wèi)他們幾個都不是平庸者,人家給出了一個很好的價格,他們當(dāng)然會出動最好的殺手,來的幾個人資歷都很老了,但是,誰也沒有預(yù)測好,才一交手,就差不多全軍覆沒了,但作爲(wèi)一名殺手,他沒有什麼可畏懼的,本來,他們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所以這個殺手是很淡定的,他用最精緻的方式,慢慢的潛伏在了草地上,他自己認(rèn)爲(wèi),他的僞裝和潛伏能力,應(yīng)該會低於任何人,他甚至還能在心中預(yù)測著那個從樹上掉下來的狙擊手有可能再次出現(xiàn)的方位。
所以,殺手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身體,等待這憨牛的出現(xiàn),不過,他心裡更明白一點,那就是耐心和時間對自己是不利的,反而,時間對憨牛是有利的,因爲(wèi)房間裡的嚎叫聲預(yù)示了裡面的戰(zhàn)鬥很快會結(jié)束,狙擊手的幫手隨時都可能出現(xiàn)。
當(dāng)然了,還有一個更爲(wèi)頭疼的問題,那就警察,顯然,槍聲已經(jīng)驚動了警察,所以殺手也明白,留給他的時間最多不能超過五分鐘,五分鐘不能得手,那就撤。
這樣一個淺顯的道理,那個拿著火箭筒的傢伙也是很清楚的,所以他扔掉了火箭筒,摸出了腰間的手槍,
“老狼,我已經(jīng)失去目標(biāo),你呢?“
”我也暫時找不到啊!“
”他媽的,老狼,要不我引他現(xiàn)身,你做好開槍準(zhǔn)備。”
“這,但是你怎麼辦,你逃的掉對方的狙擊槍嗎?”
那個殺手嘆口氣說:“我不知道,但我們要是不冒險一下,兩人都會被困死,準(zhǔn)備好了,1.2.3……”
剛纔那火箭筒的男子衝了出來,往一棵大樹奔去,並盲目的打了兩槍,目的就是讓憨牛開槍。
憨牛的槍果然響了,他不能讓這樣的機(jī)會從身邊溜走,所以子彈穿過那個人依躲避的樹幹,直接擊在了對方的身體裡,樹太小了,無法阻擋狙擊槍子彈的威力。
*的光頭殺手看清了憨牛開槍的地方,他獰笑了一下,心裡想,這個狙擊手還是嫩了一點,他已經(jīng)死了,光頭想著,就對準(zhǔn)了憨牛,準(zhǔn)備去扣動扳機(jī),遺憾的是,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一把刀,很犀利的刀架在了他脖子的動脈血管上,一個同樣是穿著黑衣的年輕男人,就在他的身邊,這對殺手而言,簡直是不可理解的一個夢幻,什麼人可以趴在自己的身邊而讓自己沒有察覺,這還是人嗎?
當(dāng)然是人了,因爲(wèi)年輕人語音低沉的說話了,他的喘息清晰可聞:“你做什麼決定,是反抗,還是活命”。
殺手苦笑了一下,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用手去扣動扳機(jī),他想,死就死吧,自己先幹掉那個狙擊槍。
很冷,是脖子上冷,一把軍刀輕盈的從他脖子上劃過,很輕的,於是,殺手的力氣全部像是落地的水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手上沒有了一點點力氣,鮮血也就從他的脖子上噴了出來。
林小軍不在去看這個人,有時候他真的不想這樣做,但沒有辦法,大部分殺手都很彪悍,沒有幾個貪生怕死的,憨牛也從對面站了起來,他很汗顏的對林小軍說:“麻痹啊,這些人挺猛的。”
林小軍就笑笑,說:“進(jìn)去吧,我們不要管了。”
別墅客廳的燈已經(jīng)亮了,蘇小曼,何清蟬和雪豹也都扶著門框,從上面看著樓下狼藉一片的客廳。
“好了,殺手全部解決了,咦,蘇小曼,你怎麼出來了。”林小軍有點散漫的走了進(jìn)來,看到蘇小曼,就忙勸她回去躺下。
雪豹咳嗽了一聲,說:“嗨嗨,隊長啊,我也出來了,怎麼就沒人關(guān)心我一下啊。”
林小軍就笑了,看看雪豹說:“你大老爺們一個了,有什麼值得關(guān)心的,人家蘇小曼可是婦女同志。”
“那我呢!”何清蟬問。
林小軍苦笑著搖搖頭,說:“小丫頭片子,不要起鬨!”
說話中,林小軍就到了樓上,四處在檢查了一遍。
很快的,當(dāng)?shù)氐木骄蛠砹艘淮蠖衍嚕苯影褎e墅圍住了,等林小軍等人出示了證件,並告知他們這是軍方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這些警察纔不惹他們了。
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很多當(dāng)?shù)氐奈渚头辣┚欤@些人牛哄哄的,每人都是全副武裝,手裡一把防暴盾牌,看上去惡狠狠的,市裡的領(lǐng)導(dǎo)官也趕來了一個,咦,裡面竟然還有到林小軍家去的那個副市長,這一下啊,少不得又要和林小軍說道說道。
一會,這副市長就開始指揮了,那叫一個拉風(fēng)啊:“03,03,我是09……”,
“長江,長江,我是東海……”吵得人心煩意亂六神無主。
雪豹是極爲(wèi)不屑又無奈,小聲跟林小軍嘀咕:“媽的,孩子死了,來奶了,早幹嘛去了?”
林小軍愣了愣:“來奶了不好嗎!靠,孩子死了啊,哈哈!算了,讓他們折騰吧!”
這一鬧騰就是好幾個小時,等警方清理了現(xiàn)場,都離開以後,林小軍他們這才安靜下來準(zhǔn)備休息,雪豹和憨牛一個房間,蘇小曼和何清蟬各自睡了一個房間,林小軍也是獨自一人住了一間,睡下的時候,這別墅的席夢思真的太軟了,睡慣了硬板牀的他怎麼也睡不著,眼皮有點耷拉,有些困,就是認(rèn)鋪睡不著。
他乾脆坐起來,把空調(diào)的涼風(fēng)擰大,打開了電視。
躺在牀上,一摁,咦,一部美國二戰(zhàn)大片,林小軍從小就喜歡戰(zhàn)爭電影,什麼地雷戰(zhàn),地道戰(zhàn),小兵張嘎的都看,不過後來看到了國外的戰(zhàn)爭大片以後,他才知道,唉,過去那些片子拍的真他媽的爛啊。
這會他點上一支菸,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靠,就見美軍從空中而下,成千上萬個降落傘悠然自落,地面上各種武器都在射擊,子彈,炮彈,嗖嗖的亂飛。
那些傘兵們在嘰哩哇啦的掉在了地面上,一個個成了地面火力的目標(biāo),那可就是一個慘字啊,很多人剛下來,還沒有站起來,就被敵方的亂槍打死了。
更多的人,搖搖晃晃的下來,卻被巨大的降落傘裹在了裡面,一時半會出不來,最後也成了人家的靶子,硝煙不斷的瀰漫,米軍傷亡慘重啊。
林小軍靠在牀上,看著電視,欣賞著好萊塢大片,猛地,林小軍的眼前寒光閃閃,就見一個士兵正在用刀子個降落傘繩索的畫面,只要割掉傘繩,他才能脫身活動,但林小軍緊盯著那一把匕首,不禁再次想起了芋頭當(dāng)年的那把刀,同樣是救過自己的命,要了別人命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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