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傲君邪的夫人啊!”
“真的是她?不會是冒充的吧?”
“聽說那把弦墨古琴,瞬間將數十名苗疆毒師,化爲肉泥……”
……
王宮門前,一時議論紛紛。場面幾乎失控。
南宮錦盛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原本打算坦坦蕩蕩地將傾狂介紹給自己的兄長,言明此番請對方來到國都的目的,也好表明一切都進行得光明磊落,哪裡料到,傾狂的知名度,卻是出乎意料地如此之高,只是一露面,就引起了都城內巨大的震動。
兩名南詔太子臉色瞬間變得緊張之極,甚至暗暗握緊了手中的兵刃。
“七弟,你該不會是想帶她進王宮之中吧?鳳傾狂是什麼樣的角色,你應該很清楚,她可是咱們南詔國的死對頭傲君邪的夫人!她身後那柄裝有天邪魔邪的古琴,彈指間就可以有塗炭生靈的殺氣……”
那名年長的南詔太子,目光警覺地瞥了傾狂一眼,冷冷地說道。只是話未說完,已經被眼前嬌小的女子洪亮的聲音打斷。
“不錯!我身後的天邪魔弦確實奪過不少人的性命!但是弦名雖爲邪魔,而最終決定者,卻在於使用它的人!我鳳傾狂的琴音雖然殺人無數,但從未濫殺無辜,謀害好人!”
這鏗鏘的聲音,瞬間將那南詔太子的敵視之話給壓了下去,一時令他啞口無言,目光躲躲閃閃望向南宮錦盛時,卻見南宮錦盛也正面露欣慰之色,讚賞地點點頭。爲傾狂這番正義而底氣十足的話,傾慕不已。
“傾狂說的不錯!諸位王兄,你們應該也清楚,傾狂她雖爲風雲國的人,手上卻未沾過南詔人一滴血。況且,她以傲君邪夫人的身份,親自前來判斷,足可見其誠意,還望兩位王兄以國事爲重,讓我領她進去,面見父王,再作定奪!”
那年長南詔太子見南宮錦盛與傾狂兩人互相配合默契,說得有理有據,另一方面更是懾服於傾狂的冷酷實力,不再好說什麼。
正沉默間,另一名南詔太子卻也不是省油的燈,瞥了一眼傾狂,高聲道:
“七弟,我知道這鳳傾狂早年與你在斯蘭塔帝國學院有過一段同窗之誼,你們到是互相信任得緊,不過這也不能輕易就要令南詔國冒險!要進王宮,也可以,只是要請這位鳳家小姐,王爺夫人解下身上的弦墨古琴,由我們收著,這才萬無一失!”
此句一出,衆士兵與周圍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均道有理。
南宮錦盛一時無言以對,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的這位王兄所言,自然是十分有道理,但是要讓傾狂解除隨身之物,又如何開口呢?一時躊躇不已,目光望向傾狂。
傾狂淡然環顧四周一圈,輕輕搖頭,輕蔑地瞥了一眼那兩名年長的南詔太子,冷冷道:
“要我鳳傾狂解下弦墨?哼!天下間,恐怕還沒有這樣的人號令得動!
再說了,我看你們兩位南詔國的王子,論靈力修爲與實力,怕是還在你們這位小王弟南宮錦盛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