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慶發展的是很好,但不好的是人。”季白亦猛地喝了一口,就起身離開。“哎,你還沒有說誰不好呢?”柴求言衝著他的身影吼道,“莫名其妙的,誰不好了也不說清楚,真是的。”“過來就爲了疑惑我的。”
“你自言自語什麼呢?”席齊辰坐下,自己倒了一杯水。
“還不是小白,他一臉的憂愁的過來,問他怎麼了,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什麼喜歡人好難,追一個人更難,人好人不好的,我都被他弄蒙了,結果問他,他也不回答,這不走了。”
“奧,那可能就是遇見什麼事情了。”席齊辰淡淡的說著。柴求言拿起抹布擦起了吧檯,“不說他了,你怎麼來了,醫院不忙了?”
席齊辰放下杯子,用手住著腦袋,嘆了一口氣:“醫院沒有事情了,我本來想要去念苑找衍哥,誰知道他出差了。”
“衍哥昨天和小白去爬山,本來今天應該和他的小青梅待在一起的,誰知道突然A國傳來消息,他們把A國的分公司給炸了,死的人不少,衍哥去處理了。”
“他們這是要挑釁我們衍哥呀。”
“不知道,反正他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柴求言放下抹布,從櫃檯裡拿出一瓶紅酒,放在席齊辰的面前,“諾,這個,給老七的。”席齊辰拿起來看了看,疑惑地看著他:“老七要這個,爲什麼給我?”
“老七說,你過去找他記得帶給他。”
“靠。我什麼時候說要找他了?”席齊辰瞬間爆粗口,“反正我給你了,拿不拿去給他,我就不管了。”
“我現在就去找他,好好的和他說道說道。”說完,就起身氣沖沖的走了。柴求言看著他氣沖沖離去的身影,無奈的搖搖頭:“剛剛不是說不去的嗎,現在就走了,男人呀,善變。”絲毫沒有意識到也把自己罵進去了。
席齊辰來到長宇娛樂集團,走到休息室,就見炎浩恩愛的拿著手機打遊戲,急吼吼的:“兄弟們,快搶他人頭呀。”
“炎浩恩”
“兄弟,上,草叢裡,快”
“快,衝呀,五殺了。”
“炎浩恩”
“炎浩恩”席齊辰走過去大聲的吼道。嚇得炎浩恩手機從手中掉落,擡頭顫顫的說:“二二二哥,你怎麼來了?”
“二哥喊了你三遍,你都沒有答應。”裴卿哲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眼神,炎浩恩立馬站起來,將席齊辰按在沙發上,爲他捏捏肩,捶捶腿,一臉殷勤的說道:“二哥,你來怎麼不打電話說一聲呢,你看小弟我什麼也沒有給你準備。”席齊辰輕笑一聲:“呵”
“行了,我就知道你這慫樣,你的紅酒我給你拿來了,就在車上,自己去拿吧。”
“好嘞,謝謝二哥。”說完,興奮地就跑出了休息室。稀齊辰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二哥,你不會專門就是給老七送紅酒的吧?”段思希從衣帽間出來,手裡拿著剛換下來的衣服。席齊辰擺擺手:“不是,我來找你們的。”裴卿哲和段思希兩人相視一看,異口同聲的說:“找我們?”
“恩”席齊辰點點頭,“最近衍哥交給我一個任務,我覺得你們比較適合。”裴卿哲突然有不好的預感,席齊辰見他們那不相信的表情,安慰道:“放心。是好事。”
“什麼事情?”
“SN十週年慶活動,我需要你們做宣傳。”
“那還行。”裴卿哲瞬間放下懸著的心,就聽見他繼續說:“以你們現在的名氣,估計宣傳的效果不錯。”
“二哥,SN比我們的名氣還大,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的存在,好不?”段思希看著席齊辰,一臉“你難道不知道”的表情,“我知道,這不是衍哥要求的嗎,我沒辦法。”
“衍哥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裴卿哲覺得這事情並,沒有用那麼簡單。段思希點點頭表示認同。
“衍哥那麼聰明,怎麼需要二哥你來準備十週年的宣傳,估計是要幹大事。”
“衍哥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就服從就行。”席齊辰也想過這個問題,他要藉著十週年慶要幹什麼。
“恩,也是。”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炎浩恩手裡拿著一瓶紅酒,席齊辰挑挑眉問道:“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哦,我剛剛在樓下碰見了雲馨姐。”這一句話震驚了在場的席齊辰他們:“什麼?”炎浩恩疑惑地看著他們:“怎麼了?”
席齊辰連忙的擺擺手:“哦,沒事”
段思希不解的說:“我記得她已經出國了,怎麼還在這兒?”
“不知道”
“她要幹什麼誰知道呢?”
“對了,我剛剛看見雲馨姐是和笪明軒在一起。”炎浩恩諾諾的又說了一句。現場的幾人統統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這個女人不安好心。”
“她從來就沒有好心。”
“我覺得他們又要搞事情。”幾人對視一眼,統一的點點頭。“行了,我也走了,你們慢慢地排練吧。”席齊辰站起身離開休息室。休息室裡的三小隻繼續看譜子,準備動作。長宇娛樂集團樓下,朱雲馨上了笪明軒的車,兩人來到一家酒店。
“說吧。”笪明軒坐在沙發上,眼神危險的看著面前的朱雲馨,朱雲馨有些委屈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盈眶含淚:“那天我是將藥品放在了老爺子的茶杯裡了,但是他爲什麼沒有發病,我真的不知道。”
“過來。”朱雲馨慢慢的挪過去,笪明軒拽住她的胳膊,一把扯過來。朱雲馨倒在了他的懷裡。笪明軒用手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擡頭與他對視,冷冷的開口:“雲馨,別讓我對你失望了。”朱雲馨強忍著淚水,不使它流下來,但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哭什麼。”笪明軒用手狠狠地擦掉眼淚。“很委屈?”她搖搖頭,“那就收起你的眼淚。”“恩”笪明軒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很想狠狠地蹂躪一番,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做了。笪明軒將她攔腰抱起扔到牀上,朱雲馨眼睛紅紅的縮了縮身子,像只受了驚嚇的小白兔,諾諾的喊道:“明軒”笪明軒邪笑一聲,俯身而上。
一夜旖旎,第二天早上朱雲馨醒來,牀的另一半已經凉透了,笪明軒早不知蹤影。朱雲馨拖著疼痛的身體靠著在牀頭,抱著被子哭泣,眼神裡充滿了恨意,抽噎著:“笪明軒,總有一天我會十倍百倍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