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被李雨澤給嚇到了,以前倒也沒發現這人的敏感度這麼高。
將衣服一股腦的塞進行李箱裡,日常用品用一個小朔料袋裝起,帶上該帶的電子產品。拍拍手,應該差不多了。
明天早上七點鐘的飛機,叔叔那邊已經幫我整理好了房間,到那邊會派人接我,這一切我都完全可以放心。
將手機放在牀頭充電之後便沉沉的睡去了,這一晚很安靜。
第二天早上五點——
幸虧我帶的東西不算多,僅僅只有一個行李箱和一個小挎包而已。這麼早,劉管家和女僕也都還沒起來,我躡手躡腳地逃出這棟大別墅,坐上出租車直奔機場。
隨便把手機關機了,以免給我搗出什麼名堂。大約40分鐘我來到機場,辦理完一切手續之後我坐在冰涼的候機椅上等機場的通知。
到時間後,我順著一羣和我一樣通往澳大利亞的人進入飛機。
我有些艱難的將行李箱舉起,然後很費力的推進放行李箱的櫃子裡。
按照座位號坐在一個靠邊的座位,身邊坐著一個金色頭髮碧藍色眼睛的外國男子。
我與他對望,友好的點點頭。
在某女踏上飛機的那一刻起,櫻家就像是有核武器爆炸一般,劉管家無論如何都查不到櫻彩的行蹤,就連櫻彩最常用的手機也關機了。
櫻夫人,也就是櫻彩的媽媽,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但也無能爲力,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女兒才離家出走的??墒?,無論她怎麼想都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劉管家,這件事暫時不能讓櫻彩他爸知道,還有,如果查到櫻彩的行蹤馬上跟我彙報。”櫻夫人嚴肅地對劉管家說。這讓劉管家一點也不敢馬虎。
丟的這人可是櫻家的小姐啊,這能不讓人著急麼。
飛機上,我頭靠著窗戶,聽著飛機輕柔的馬達聲有些睏意。
“Miss need a cup of milk?”身邊傳來男人磁性的聲音。我轉過頭看著這位金髮男子有些出神。
他在我眼前晃晃手,我回過神看著他笑著說:“yes thanks”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牛奶抿了一口。
“Can you speak Putonghua ?”我用英文問身邊的金髮男子是否能與我說普通話,他居然答應了。
看他的樣子好像說普通話會很艱難,“會一點點,不要笑話。”
我擺擺手說:“怎麼會呢!”
“我的中文名叫麥倫,來自澳大利亞,很高興遇見你?!彼前凑沼⑽姆g中文的方式來與我說話麼?
我笑了笑說:“很標準的普通話,我叫櫻……”我想到不能爆料我的真實名字,馬上轉口說道:“我的英文名字叫Alice。”
這是名字當中最常用的英文名了,沒辦法,英語沒學好這並不怪我。
“你要去澳大利亞哪裡?”麥倫問我。
我告訴他我要去悉尼,只見他眼睛放起光來。
“我也去悉尼,我可以帶你到處去玩,只要你願意?!彼ζ饋砗荜柟?,照著我身上很溫暖。
他從胸口處的口袋裡拿出一支筆,寫下一串數字給我。
“這是我的電話?!蔽覐陌e拿出本子和筆記下他的電話號碼說:“好,我會打給你的。”
飛了差不多六個小時,我也累了。
將手裡的雜誌放好,靠在窗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