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徐雨薇闖了N個紅燈,狂的不可一世。
還不停地用言語刺激阿纖,只是阿纖的心思都想著白容,根本就沒有理會她。
倒是葉茵,沒讓她討著便宜。
“徐小姐,歡迎您的光臨,快請進。”迪奧專賣店門口,服務員帶著親切的笑容迎上來。
目光劃過身後的阿纖和葉茵,明顯帶著一絲不屑。
阿纖看見了也當做沒有看見,她不想生事。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九點一刻了,可是卻沒有看見白容,難道她已經離開了?
阿纖心裡焦急,想詢問一下服務員,她們卻全都圍在徐雨薇身邊,就像她圍著花朵的蜜蜂,嗡嗡地叫個不停。
“小姐,需要茶或者咖啡嗎?”大概是看在徐雨薇的份兒上,終於有個女的走了過來。
“我想請問……”
“給她們白開水就行了,太高貴的飲料,她們也不懂得品嚐。”徐雨薇剛從更衣室出來,就忍不住挖苦道。
誰讓阿纖長得比她漂亮呢,就算是穿著運動裝,還套著不一樣的兩隻襪子,依然有不容忽視的形態。
“徐小姐說的真的,某些人就算穿著一身名牌,也掩蓋不了俗氣的外貌,也是一樣的道理,你說是嗎?”葉茵她就是看不慣徐雨薇欺負阿纖。
徐雨薇氣得臉都綠了,可是爲了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纔沒有動手。
正在這時,店裡走進兩個女傭,她們的年紀都不大,穿著蕾絲花邊的女傭服,樣貌清秀。
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女傭。
接著,一雙粉色高跟鞋踩在了地板上,再往上,是一條白色的蕾絲連衣裙,配上粉色的毛衣外套。
這樣的裝扮,似乎更多的應該是學生,而事實是,它的主人確實是學生沒錯。
“白容?!”阿纖不敢置信地看著剛進來的女孩,激動地想要跑過去,可是卻被三個服務員和兩名女傭擋住了。
“白小姐,您的衣服我已經給您準備好了,你可以先試試,如果不合身,我再讓師傅幫您改改。”
“白小姐,您大駕光臨,真的讓我們整間店都覺得溫暖了許多呢。”
被她們圍在中間的白容,神色十分僵硬。
她竟然能說話了!
她竟然還活著!
“小容,我……”
阿纖又一次想說話,可是又一次被打斷,這一次是徐雨薇。
她似乎和白容很熟悉,兩人竟然還以姐妹相稱,雖然白容的神色有些怪異,但是她依然假裝和徐雨薇談笑著聊天。
葉茵好幾次想上去拆開這對‘知心朋友’,不過都被阿纖攔下了。
她並不想怎麼樣,只要看著白容健康平安,她夜就放心了。至於她想不想認自己這個姐姐,阿纖並沒有多想過。
眨眼,已經快中午了,阿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看徐雨薇的樣子是不打算再做一次司機了,於是,她叫上葉茵準備打車回去。
“呦,看我聊天聊的都忘記了,我得選一款禮服,妹妹,你先幫姐姐陪白小姐聊會兒天。”徐雨薇突然拉住阿纖,讓她坐在白容身邊,她自己則是叫了所有的服務員去挑選禮服。
阿纖尷尬地不知所措,倒是白容,比她從容多了。
“你很厲害嘛,雖然徐家比不上他這座靠山,不過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你這次又是用什麼手段拉攏的關係?色誘她老爹?或者,還是用裝清純的老辦法?”
面對白容赤裸裸的挖苦,阿纖臉上的平靜瓦解了,剩下的憤怒。
但是,沒過多久,她就想通了。
雖然她留著徐家的血,可是,白容纔是她的妹妹,她怎麼能生一個孩子的氣呢。
“我的事以後再慢慢告訴你,你先告訴我你現在住在哪兒,身體恢復了嗎,還有……”
“夠了!”阿纖還沒有說完,就聽見白容厲聲喝止。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緊張,連葉茵這次也沒有插手,或許是絕對這是她們姐妹的事,她一個外人不應該插手吧。
徐雨薇手上拿著禮服,躲在試衣間門口幸災樂禍地偷聽,
她故意拖延住白容,爲的不僅僅是要給阿纖難看,也是爲了讓白容認清楚自己的地位。
不是傍上一個大款,就能成爲名媛的。
平日裡,她多次和白容撞見,因此大家才這麼熟絡。但是白蓉的做派卻不是她看得慣的,因此多次套她的話,想知道她身後的金主是誰。
可是白蓉很警戒,愣是沒有告訴她,因此,她才找了今天這個機會一舉雙得。
“白姿,我跟你說過,我們不熟!”白蓉咬牙切齒地警告她,要不是因爲店裡還有其他人在,她絕對不會說的這麼客氣。
“你想知道我現在住在哪兒?好,我告訴你,我和他住在一起。”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恐怖,白蓉只要一想到白姿和獨孤異在一起過,就會更加針對白姿,恨她入骨。
所以,她其實很想看到阿纖臉上震驚的表情,就好比此刻一樣。
“你、你說的他?”阿纖不敢胡亂猜想,她寧願直接聽到答案。
一顆心七上八下地吊著,她真的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白容得逞了,笑的一臉陰險,她知道,阿纖最不想聽到就是那個名字。
因此,她湊近她,在她的耳邊說了那三個字。
“自從你走後,我和他就在一起了,直到現在,而且我們很幸福。”白容眼中的嬌羞,在阿纖眼裡格外的刺眼。
她的心就像是拿著一個鑽頭在使勁地鑽動,痛得她大汗淋漓。
他怎麼可以那麼做,怎麼可以!
他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卻在前不久飛往國外和她纏綿!
他既然喜歡她,爲什麼又要和自己有瓜葛?
他怎麼可以在殺死了自己的親身孩子之後,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阿纖撫著胸口,面色痛苦地起身,千言萬語如鯁在喉,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的痛苦,在白容和徐雨薇眼裡,卻是那樣的痛快。
“小姿,你怎麼了,臉色不對勁啊,你別嚇我啊。”葉茵扶著她,看她臉色蒼白的嚇人,擔憂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