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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被瘋狗咬了一口

“薄檢察官。”趙院長上前與薄荷熱切的握手,薄荷與之淡然微笑,“你好。”心裡卻在爲(wèi)這趙院長竟然知道自己身份的事兒起疑心,之前通話中她也並未提及過自己的身份,他何以知道自己是誰?

“是這樣的,”那趙院長見薄荷迷惑便解釋道,“之前,一直都是薄先生在與我們接觸,也是打算過年後讓我們的人去給一個孩子上輔導(dǎo)課。但是前段時間薄先生突然說他不能與我們合作了,以後要接手的人是他的女兒,所以你一說你姓薄,我們就知道您的身份了。”

畢竟誰不知道薄荷的父親,是薄氏集團的董事長薄光呢?

“薄先生?”薄荷心裡暗驚,他竟然也給一羽安排了這學(xué)校!?

“是的,您的父親啊。難道您……不知道嗎?”那趙院長看了看薄荷又看了看薄荷牽著的一羽,微笑著就蹲下來看向一羽,並將手裡的一個奇特魔方交給一羽道:“你就是一羽吧?老師很早之前就知道你的名字了哦,聽說一羽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來,老師送你一個禮物。”

一羽很少接受陌生人的東西,但是那趙院長就像是有奇特的魔力一樣,對著一羽微笑,對著一羽溫柔細(xì)語,而一羽竟然真的伸手接過了趙院長給的那個魔方。

“一羽,謝謝院長。”薄荷彎腰低聲教道。

一羽竟然朝著院長真的說了一聲:“謝謝。”

薄荷心裡詫異了,那趙院長則溫柔的摸了摸一羽的腦袋:“真聰明。”

“你是怎麼做到的?”薄荷現(xiàn)在不得不相信這個人的確有些能耐了。先撇開薄光不說,就算薄光曾經(jīng)與這裡有過聯(lián)繫她也不怕把一羽放到這裡,以爲(wèi)這裡似乎的確是有能力讓一羽變好。

“很簡單,對著他的眼睛說話,要與他身高平行,要讓他覺得你和他一樣,是同類人,是一樣的。他心裡不害怕,自然也就會開口了。”趙院長微微笑道,說實話,薄荷覺得他笑起來乾淨(jìng)儒雅,倒是挺好看的。也許是因爲(wèi)心境的關(guān)係,所以薄荷並不如第一眼見到他那樣覺得討厭了。

“我們可以邊走邊說……”趙院長伸手示意薄荷向前行,薄荷拉著一羽向?qū)W校裡走去,趙院長一路上便開始解釋兒童孤獨癥的一些歷史來源和原因,最後說到他自己,竟先深深的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有個孤獨癥的兒子。可是,十年前,他才七歲的時候……去世了。那個時候國內(nèi)還沒有這樣的機構(gòu),而我和妻子剛剛離了婚,我自己帶著樂樂,沒錢出國給樂樂治病,就耽誤了樂樂。我整日酗酒,忽視了樂樂,後來有一次樂樂生了病卻自己一個人在家,他就自己開門想去找我,可是他不會下樓梯,就自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頭剛好可在樓梯拐角下別人丟在那裡的一塊磚頭上,樂樂就這樣離開了我。我幡然醒悟,樂樂是因爲(wèi)我的疏忽,因爲(wèi)我這個不盡責(zé)的父親才失去了生命。從那以後,我就戒了酒,也許是潛意識裡想要彌補樂樂,所以我開始接觸孤獨癥這方面的知識,更多的去了解孤獨癥,直到今天能爲(wèi)中國的孤獨癥兒童做一些事情。如果那個時候樂樂能有現(xiàn)在這樣的機遇,如果那個時候我就發(fā)狠心爲(wèi)了樂樂不顧一切,我就不會失去樂樂了。”

薄荷爲(wèi)趙院長的故事感到難過。沒一個孤獨癥患者都爲(wèi)家庭帶來不同的難過和傷心,而作爲(wèi)家人的壓力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輕鬆。孤獨癥爲(wèi)一個家庭所帶去的也不僅僅是困難重重的醫(yī)治難關(guān),還有責(zé)任,還有家人之間的相互理解和包容。

趙院長收起悲傷,朝薄荷緩緩的釋然一笑:“所以薄檢察官,很高興你能把一羽交給我們學(xué)校,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家的孩子,恢復(fù)健康這樣的保證我們做不到,但是讓這個孩子越來越好,趨於正常孩子,以後能去普通學(xué)校上學(xué),能自己料理自己的生活,能與人交流,不再只沉浸於他自己的世界,這就是我們的目標(biāo)。”

薄荷真誠的向趙院長伸手:“謝謝你,趙院長。”謝謝他的故事,也謝謝他爲(wèi)了中國的孤獨癥兒童創(chuàng)建了這樣一個機構(gòu)和學(xué)校,爲(wèi)他們這些做家長的創(chuàng)建了這樣一個希望之地。

“不客氣,這是我該做的。”

*

薄荷給一羽辦了手續(xù),一羽便開始留在學(xué)校接受各方面的訓(xùn)練。薄荷也和趙院長打了招呼,就算是他所說的薄先生親自來也不能讓一羽跟著他離開。雖然薄荷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趙院長再三的保證薄荷才暫時安心的和一羽告別然後出了學(xué)校。

當(dāng)然,下午五點左右要來接他回家。

薄荷回到車裡,小丁便問薄荷是否回家,薄荷只讓小丁送自己去市中心,因爲(wèi)她還要赴與有力的面談之約。

小丁安靜的開車,薄荷掏出電話給李泊亞撥了過去。

“BOSS夫人?”李泊亞似乎有些意外薄荷竟然會給他打電話,薄荷也沒想到李泊亞會存了自己的號碼。

“李泊亞,很高興你知道是我。那個,我有事情想要麻煩你。”

“BOSS夫人你說。”

薄荷也不再猶豫便道:“你能幫我找一個穩(wěn)妥的保鏢嗎?二十四小時能爲(wèi)之服務(wù)的替身保鏢。”

“不知道BOSS夫人有何用途?”

“我想有個保鏢能跟著一羽。”薄荷沒想到薄光之前還會有那樣的心思,而他更是料定了自己會帶著一羽到雲(yún)海市的治療機構(gòu)學(xué)校,這對薄荷來說的確不能使之安心,所以她覺得還是要有個保鏢跟著一羽她纔算安全。

她不能讓一羽有任何落到薄光手裡的可能,那會成爲(wèi)他威脅她的對象,甚至威脅媽媽的對象,所以她不能讓這樣的可能存在,事先的預(yù)防是有必要的。

“我做一下安排。晚上六點給你答覆?”

“好,謝謝。”

“不客氣。我一定給你找一個最穩(wěn)妥的保鏢。”

掛了電話薄荷才鬆了口氣,只要李泊亞答應(yīng)的事她知道是必定沒有問題了。

到了市中心,薄荷下車小丁便探出頭來問:“夫人,要我晚些來接你嗎?”

薄荷看了下時間,她並不確定自己幾點能搞定這邊,便道:“不用來接我,還是五點左右到一羽學(xué)校門口,我在那裡等你。”

小丁驅(qū)車離開,薄荷看了下四周,雲(yún)海市的市中心,西津路。薄荷平日裡就很少來市中心,所以對這裡並不爛熟於心,但是她知道咔西咖啡廳就在斜對面,所以薄荷走到十字路口等紅燈準(zhǔn)備過馬路。

紅燈從五十秒開始計數(shù),薄荷數(shù)著數(shù)字也在四下無聊的看著周圍。薄荷本就是美人胚子,如今又不再戴眼鏡,一張精緻的小臉加上窈窕如模特一般的高挑身材,就完全稱得上超級大美人。所以即便無聊的站在大馬路上也能引來無數(shù)視線。

薄荷穿了一條墨綠色的無袖長裙,配了一條從英國帶回來的白色綿綢披肩,肉色的流蘇涼鞋,在五月的季節(jié)非常適合這樣的裝束,而且還讓人覺得非常時尚。不少路人猜測著她是否是個模特,而且她的面孔對雲(yún)海市的人來說都不生疏。惟獨她自己還未察覺自己儼然已經(jīng)成爲(wèi)街頭人人矚目的明星,依舊只是站在那裡無聊的等著紅燈。

就在她不遠(yuǎn)處的一輛藍(lán)色跑車裡,同樣在等紅燈的男人目光緊緊的落在前面那抹高挑出衆(zhòng)的身影上。

一旁的女伴很是不快的依偎過來,蹭著男人的手臂哀怨的盯著那女人的背影不爽道:“也不知道是哪裡的新人,哼。不過肯定是完全沒有名氣就是了,連我都不認(rèn)識她。所以,我不許看她,阿畢,我要你看我——”說著女人就用自己的手嬌媚的捧著男人的臉面向自己。

男人冷冷的睇著女人,一笑:“你說什麼?你以爲(wèi)她是誰?”

女人微微一怔:“你那樣看著她,難道她不是你瞄準(zhǔn)的下一個對象嗎?你一向喜好模特,我們都知道……”

說著女人還有些驕傲的揚起自己的下巴,所以她這一次能成爲(wèi)鼎鼎大名的言大律師的女友,實在值得自己沾沾自喜的大好事,許多模特羨慕都來不及呢。誰不知道言畢的父親是娛樂圈的頭號人物?而他不僅有錢,有英俊瀟灑,牀上功夫更是能讓女人醉生夢死,所以哪個女人能和他有一場約會,那簡直就是**般的美夢記憶……一輩子都難以忘懷,死都願意了。

“模特?”言畢冷冷一笑,懷裡女人的企圖實在明顯,看重他的錢包,看重他的地位,看重他在牀上的勇猛和技術(shù),當(dāng)然更看重的是他家世所能給她帶去的利益,至少一個雜誌的封面拍攝是最小的禮物了。

“是啊。她那樣身材的女人,難道不是模特?而且我看她穿的到是挺時尚的,那披肩很像是範(fàn)哲思新出的一款,那鞋子像是普拉達(dá),那裙子和包包像是出自香奈兒……難道她是被哪個男人包養(yǎng)的情婦?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美豔的女人打量著臉上便出現(xiàn)了嫉妒的神情。

“你說什麼?”言畢輕瞇雙眼看著女人,爲(wèi)什麼他突然覺得面前的女人如此乏味而又不知趣味?

“沒。阿畢,人傢什麼都沒說……”

“下車。”男人卻冷冷而道,已經(jīng)側(cè)開了自己的視線。

“什麼?”那美豔的女模特一愣,她、她纔剛剛上了他的跑車不到兩個小時欸!

“沒聽懂我的話嗎?下車。”男人再一次冷冷而道,已經(jīng)將冰冷無情的側(cè)臉給了美豔女模特。

此時紅燈變綠,薄荷已經(jīng)開始過馬路,那女模特看著窗外已經(jīng)在動的車輛突感委屈:“可是……我……這是……”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言畢,而她知道,如果沒有好聚好散,她的模特事業(yè)將從此毀滅。

“阿畢,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你至少讓我從馬路邊上下吧……”他在直行道,而且馬上就要穿過馬路,她怎麼能下車!?

言畢卻已經(jīng)連看也不想再看她一眼,自己伸手過去推開門解開安全帶,那女模特雖然覺得很沒面子又丟人,但是現(xiàn)在也被逼到了梁山毫無辦法,後面的車已經(jīng)開始催促他們前行,女模特只好立即爬出車裡,還沒停穩(wěn)自己的腳步藍(lán)色跑車已經(jīng)‘哄’一聲躥了出去。

女模特跌在地上,右行車道的一輛車‘吱’的剎住,從車窗裡投出頭來劈頭便是大罵:“他媽的,找死啊!”

女模特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她究竟憑什麼遭遇這一切?她究竟哪裡錯了?

她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在言畢心目中,那個狂妄而又自大的律師太子爺心目中,薄荷是他曾經(jīng)唯一的敗筆。她對他來說,不僅僅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強大的,對手。終有一日,他要讓她輸在他的手中,看著她挫敗生氣的臉?biāo)欢ɡu會得到他最大的滿足……

所以,別人對她薄荷的污褻觀點對他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一件事。

*

薄荷坐在靠窗的位置,她覺得這樣才能讓有力更清楚的看見自己。

當(dāng)然,她根本不知道剛剛的大馬路上因爲(wèi)她發(fā)生了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情,所以她未曾預(yù)料,那個落魄的模特在經(jīng)過咔西咖啡廳看見櫥窗裡坐著的她時,會是多麼的憤怒。

那個女模特?zé)o疑把所有的怒火都遷到了薄荷身上,她認(rèn)爲(wèi)言畢一定是看上了這個毫無人氣連她都不認(rèn)識的新模特所以纔會無緣無故的突然甩了自己。讓她懷疑的是,也許她根本不是模特,是一個被人包養(yǎng)的情婦。她傑西卡還從未被人如此侮辱過,本來被言畢當(dāng)著衆(zhòng)模特們的面從片場接走對她來說是一件讓她多麼驕傲自豪並且夢寐以求的事,但是現(xiàn)在全部都是因爲(wèi)這個女人而毀了!

傑西卡越想越氣,轉(zhuǎn)身便也進了咔西咖啡廳。

薄荷點了一份兒牛排,現(xiàn)在還不到一點,肚子了自然要吃飯。在倫敦的這些日子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吃西餐,但是依然要吃全熟的牛排。咔西咖啡廳不僅咖啡出名,牛排也是獨具一格的美味,它的廚師就是英國倫敦人。

薄荷的牛排剛上來,對面就突然站了一樁黑影。

薄荷還以爲(wèi)是有力提前來了,擡頭卻看到一個怒氣騰騰的女人,而她並不認(rèn)識。

薄荷微微斂眉,還未開口說話那女人卻已經(jīng)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冰水朝著薄荷的臉便潑了過來。如此迎頭趕上的事情,絕對是薄荷這輩子第一次如此遭受,而可笑的是,她竟然還不知道原因!

咖啡廳的人並不多,但是在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碰!”傑西卡覺得這杯水潑出去心裡暢快多了,看到薄荷那狼狽的模樣,心裡甭提多麼的爽快,她傑西卡做事情一向就是果斷而又直接,總該給人一個措手不及,看誰不爽出手就是。

可是她儼然沒有料到,這一次她絕對惹錯人了。

對薄荷來說,如此禍從天降的意外也是非常讓她惱火橫生的。她薄荷,豈能受這種莫名其妙的侮辱?

但她依然保持了一份優(yōu)雅,從包包裡掏出手帕來輕輕的擦拭臉上的水,還好她並不喜愛化妝,天生麗質(zhì)的她並不擔(dān)心化妝。可惜了身上的裙子,湛一凡給她買的限量版,她今天才第一次穿就遭遇了這樣的待遇。

薄荷的動作一直很優(yōu)雅,包括擦頭髮,都是輕慢而又傲然。好像狼狽的並不是她,而是站在她對面的那個女人,此刻傑西卡在衆(zhòng)人眼中更像是一個小丑。

傑西卡沒有得到意料中的怒罵怒視或者……別的任何反應(yīng)頓時也有些慌了,努力的揚起自己的下巴睨視著薄荷冷冷道:“誰讓你自己穿的太妖!長成這樣,穿的就像個情婦似的還好意思出來再大街上晃悠?你知不知道因爲(wèi)你我男朋友剛剛甩了我!?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站在那裡,他就不會多看你幾眼,我們就不會吵架,嗚嗚……”

薄荷一句話還沒說傑西卡就自己捂著臉哭了起來,這一舉動無疑是在博取衆(zhòng)人同情。

可惜,誰也不會買她的帳。因爲(wèi)穿著暴露的她看起來更像是某人的情婦,而薄荷則更像是等高貴的千金。

“我竟然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長相竟然還會犯罪。”薄荷冷冷一笑,掏出電話便按下了三個數(shù)字,一開始傑西卡還不懂她在做什麼,但是薄荷一開口說話她就懵了。

“喂?警察局嗎?這裡是西津路288號咔西咖啡廳。請過來一趟。”

掛了電話,薄荷輕悠的擡頭看向傑西卡慘白的臉,對付這種人,她不想吵也不想打,警察纔是唯一解決的方法。法治社會,治的就是她這種囂張狂妄而又毫不自知的人。

“你、你竟然打電話!?我不就是潑了你一杯水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傑西卡已經(jīng)完全忘了自己剛剛是如何的囂張又是如何的訴苦,現(xiàn)在竟然還想兇悍的質(zhì)問受害者,卻儼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爲(wèi)衆(zhòng)人眼中的跳樑小醜。

“那換我潑你一下,你看看有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薄荷扔開手中的帕子,輕靠在椅子上擡頭冷眼不善的看向眼前對她來說依然還是陌生人的女人。

薄荷本身就有一股威懾別人的氣勢,從事檢察官一職以來這方面的歷練不少,而她部門下的那些人常常怕她,就是因爲(wèi)她所具有的這種氣勢,認(rèn)真起來的冷漠也可以讓人不寒而慄。

“這位小姐,是我們的疏忽,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咖啡廳的經(jīng)理終於出來上前低聲的詢問薄荷。

薄荷輕擡手指,只示意道那想要轉(zhuǎn)身而逃的傑西卡:“別讓她走了,我等警察來了再說。”

“這……”那經(jīng)理明顯猶豫了,畢竟他還要做生意。

“怎麼,”薄荷輕轉(zhuǎn)視線落向那經(jīng)理,“怕我影響你們做生意?我在這裡吃飯,莫名其妙就被一條瘋狗咬了一口,難道你們覺得我能若然無視的繼續(xù)吃自己的飯,而你們繼續(xù)做你們的生意?我不會打攪任何人,如果打攪了也只能說聲抱歉,但是今天不打打狂犬疫苗,我怎麼能離開這裡?”

對於那些目的不善的人,薄荷是從不手下留情的。她不怕事情鬧大,理在她這裡,她也不會打人也不會吵架,她會和平解決這個難題。

那傑西卡聽了薄荷的話又怒意橫生了幾分,畢竟薄荷是拐著彎的罵了她。但傑西卡還未發(fā)作,視線裡便突然闖進另一抹清新靚麗的聲影……

“湛太太?”有人低喚,薄荷順著聲音望去,只覺得眼熟卻一時並未想起對方是誰。

不過,真的是個很漂亮也很年輕的女人。身材高挑纖細(xì),比自己高上許多,就像個模特……薄荷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年輕少婦,不過二十一二歲的女子不正是魔石集團的總裁夫人念魚朵嗎?那個國際名模,美得不可方物,而且具有一種特別的空靈氣質(zhì)的女子。在洛因爲(wèi)與林靖的婚禮上薄荷曾經(jīng)對她驚鴻一瞥過,但兩個人是從未說過話的。

薄荷緩然站起來與之握手:“你好,很高興見到你。不過……”薄荷示意了一下自己溼了的衣服和頭髮,沒想到會是在自己這麼狼狽的時候。

念魚朵微微一笑:“是啊,我前段時間去過英國,因爲(wèi)還讓我有困難可以找你,說你也在英國。我參加過你和湛先生的婚禮,不過那天你是新娘,應(yīng)該不記得我去了纔是……”

薄荷的確是不記得,那一天的賓客實在太多。

“怎麼沒來呢?我的確在婆婆家裡,昨天才剛剛回來。”

兩個人一來一往的對話聽得一旁的傑西卡心裡驚詫不已。

傑西卡當(dāng)然認(rèn)識念魚朵這樣的國際超模,她可是在意大利和米蘭甚至歐美最吃香的東方模特。從她參加S名模大賽開始,她的名字在中國便已經(jīng)家喻戶曉,更是衆(zhòng)模特心目中的楷模和佩服對象,這兩年的模特之路更是發(fā)展的如火中天,兩年前嫁給魔石集團總裁凌城更是將她推上娛樂的頂尖,雖然中途生了孩子但也絲毫沒有影響她的身材更沒有影響她的職業(yè)生涯。幾乎全中國的人都知道那個來自森林的女孩先自愛不僅成了國際超模還是魔石集團的總裁夫人。

她怎麼看起來和這個女人很熟似的!?傑西卡終於開始有些後怕起來,就是念魚朵這樣的人物是她的偶像不說,她的身份也是自己根本就惹不起的。

念魚朵已經(jīng)看向傑西卡,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神色冷然的便問傑西卡:“我好像見過你,你也是模特?”

傑西卡在偶像面舉止終於端莊了些,不停的點頭:“是……”

“怎麼回事?怎麼在爲(wèi)難我朋友?”念魚朵其實一直坐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幕,所以是知道這傑西卡是怎麼從天而降,半路出來咬人的。所以,這薄荷著實是委屈,而她雖然也只見過薄荷一次,但是知道她是個檢察官,也知道她是薄氏的大女兒更是湛氏的總裁夫人。念魚朵平日裡並不管這些,她一向我行我素很低調(diào),但是因爲(wèi)似乎和她很熟,而自己也參加過她的婚禮,所以還是忍不住的站了出來。

因爲(wèi)她覺得,這個傑西卡實在是太囂張了,囂張的她也看不下去想要給點兒教訓(xùn)。

“我……我不知道是你朋友……”

“呵,”念魚朵搖頭冷冷一笑,“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看來根本就是一時意氣用事,闖了禍也不自知,這種人怎麼在時尚圈橫行如此之久的?她真懷疑,就連自己這樣的人當(dāng)初都是小心翼翼的且行且走不敢得罪任何人,當(dāng)然運氣加實力才導(dǎo)致自己今天的成功,但是她敢肯定傑西卡這種人是永遠(yuǎn)也不會成功的,太像自己當(dāng)年所討厭的一個女孩了。

傑西卡寒蟬若冰的站在原地,警察很快就來了。

小警察不認(rèn)識薄荷,但是問了一下情況,也就清楚傑西卡的無理取鬧了。

“別人在這裡吃飯,你爲(wèi)什麼突然進來潑她?”那警察是念魚朵的粉絲,一見念魚朵明顯是站在薄荷那邊的人便對傑西卡十分的嚴(yán)厲了起來。

“我……”傑西卡只圖心裡痛快,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時衝動會將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而她現(xiàn)在根本無法回答警察問的這個問題,因爲(wèi)她自己也才後知後覺自己的理由是多麼的可笑。

“因爲(wèi)他男朋友多看了我一眼,然後把她甩了。”薄荷雖然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但是她自己也覺得這實在可笑而又滑稽的讓人非常無厘頭。這比她在電梯裡突然被人從頭頂潑汽油燒電梯還讓她覺得奇葩而又難遇,簡直能排上她今年的奇遇之最了。

念魚朵也覺得好笑,又在心裡可憐薄荷,畢竟拉著自己女朋友看街邊別的女孩的男人太多了,而薄荷無疑成了這傑西卡的假想敵,可憐的出氣筒。

雖然可笑,但念魚朵還是想到了什麼,一絲猶豫也沒有便問:“是……言畢嗎?”

傑西卡詫異的看向念魚朵,似乎奇怪她爲(wèi)什麼會知道。

念魚朵忍不住的輕笑:“今天給你拍攝的攝影師是我好友,給我發(fā)短信說言畢去現(xiàn)場又接了一個女孩。而你身上還穿著他今天位置拍攝的系列服裝,所以我才猜測……”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言畢?”薄荷挑眉,緊握了拳頭。

“怎麼,你認(rèn)識?”念魚朵一時沒反應(yīng)過言畢的律師身份,所以有些意外的問薄荷。

“和我打過官司,手下敗將。”薄荷對念魚朵笑了笑,可是那笑卻十分的尷尬,似乎蘊含了無盡的憤怒。因爲(wèi)她實在想不到那個傢伙竟然是自己今天遭遇如此荒唐事的導(dǎo)火線,那傢伙一定是看見自己過馬路了所以纔看了兩眼,竟然被這個瘋婆子女人認(rèn)爲(wèi)……

薄荷現(xiàn)在想來實在好笑,她對那言畢的行爲(wèi)一直都非常反感,因爲(wèi)那個人十分沒有道德觀,不管是怎樣的官司,不管是爲(wèi)怎樣的人接下官司,只要對方付得起他的酬金他都願意接下,所以在他手下造成的冤假錯案無數(shù)個,她對這樣的人只想封殺。現(xiàn)在聽的他又無意間的害了自己,對他更是討厭的無以復(fù)加。

“哦,我忘了,他還是個律師來著。”念魚朵想起來了,去年的確有個案子響動了整個雲(yún)海市,從無敗北的言畢輸在了一個女檢察官手裡。念魚朵那個時候還不認(rèn)識薄荷,現(xiàn)在明白過來那人是薄荷心裡對她又佩服了幾分起來。

不動神色,任何情況都能保持那幾分的優(yōu)雅自傲和冷靜,讓念魚朵想不佩服都難。

“難道,您就是……就是薄檢察官?”兩個小警察一直在旁邊聽著,終於聽出些門道,統(tǒng)統(tǒng)變成一臉興奮的望著薄荷。

薄荷挑眉,她可以……說她不是嗎?

“怎麼回事?”有力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這邊,在看到薄荷時搖了過來,蹙著眉看向那兩個警察便問。

“你是誰?”那兩個警察正因爲(wèi)同時見到兩個偶像而激動沒想到突然半路殺出個外國男人來,比他們高大還粗壯,他們心裡自然是不爽了。

薄荷擡了一下手:“我的人。”

話語間的霸氣側(cè)漏的煞到一旁的衆(zhòng)人,傑西卡此時已經(jīng)雙腿發(fā)軟,在她知道念魚朵與被自己潑了水的這女人是朋友關(guān)係時,在她知道這女人竟然是個檢察官時,在她又看到一個外國帥哥來了時……她恨不得自己此刻暈厥倒地死了算了。

“BOSS夫人,遇到什麼麻煩了嗎?”有力自然是識得現(xiàn)下的場景的,看到薄荷那頭髮,和胸前溼了的裙子,還有盤子裡還沒動但顯然已經(jīng)……不能吃的牛排。

薄荷沒想到有力竟然會提前這麼久便來了,對他給面子的禮貌也很是感激,她知道這傢伙一向是不太感冒自己的,但是一致對外的時候又是有著絕對的禮貌。

薄荷簡單的向有力闡述了一下自己遭遇的飛來橫禍,有力越聽越蹙高了雙眉,隨即扭頭向一旁的傑西卡看去,冷冷的便問:“是你突然襲擊我BOSS夫人?你是什麼東西!?”

雖然湛一凡不在自己身邊,但是這個時候有力還能如此的幫自己質(zhì)問薄荷是打從心裡感謝,她也知道是因爲(wèi)湛一凡有力纔會如此。

傑西卡這一次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捧著臉哭著便道:“我……我不知道……我,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我是湛氏國際總裁特助,我回憶湛氏國際的名義起訴你,損害了我們公司總裁夫人的形象,要求你賠償精神損失且財產(chǎn)損失費。”有力冷漠而又簡單的一番陳述便從衣服裡摸出電話,傑西卡臉色已經(jīng)變成煞白,立即轉(zhuǎn)頭向警察道:“我願意賠禮道歉,你們是警察,他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啊……”

兩個警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顯然另一方是不願意民事調(diào)解的,那他們也沒辦法啊。

念魚朵則看向薄荷,想知道她會怎麼做。

一直穩(wěn)坐的念魚朵終於緩然的從座位裡坐了起來,伸手拉住有力的胳膊冷聲道:“等一下。”

有力看向薄荷,薄荷向他點了點頭:“去替我拿杯冷水來。”

有力頓了一下不過還是立即轉(zhuǎn)身去辦,還順便將身後的衆(zhòng)人都驅(qū)散了開了。

傑西卡渾身顫抖的看向薄荷,薄荷撥了撥自己已經(jīng)快乾的頭髮,向兩位警察點了點頭:“麻煩你們了。這裡沒什麼事情了,如果你們還忙,就請吧。”

兩位警察知道沒他們什麼事便轉(zhuǎn)身走了,雖然還有些戀戀不捨想看一看心目中的兩位女神,他們完全沒想到的是薄檢察官平日裡生活中的樣子是這樣美啊,又高貴又有氣質(zhì),比報紙上穿檢服戴眼鏡的模樣美太多了。

有力很快找來一杯水放在薄荷手邊,薄荷看了下四周,人並不多,而且也有人拍照錄像。

薄荷冷冷一笑,看向那傑西卡突然凜聲:“這位小姐,我可沒聽到你的道歉在哪裡?”

“對不起,對不起。”傑西卡再也不敢囂張立即道歉,而且她這才發(fā)覺薄荷雖然不及她高,但是氣勢絕對壓人,她果真是惹錯人了,她剛剛一定是瘋了纔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我不接受。”薄荷說著便端起手邊的水杯用力潑向傑西卡,‘啪’的一聲響,水花拍打在傑西卡的臉上,雖然不至於洗掉一層粉,但是絕對能毀掉她許多的妝容……至少,狼狽不堪是必定的。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是她如今的行事準(zhǔn)則。

“碰!”薄荷將水杯重重的擱在桌上,隨即又緩然坐下冷冷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說著側(cè)開自己的視線,冷冷的看向窗外。窗外也集聚了一些路人再看熱鬧,而咔西的服務(wù)員在外勸導(dǎo)他們的離開。

薄荷並不後悔自己這樣的行爲(wèi),如果爲(wèi)了怕別人看熱鬧而生生的嚥下這股子突然而來的橫禍和悶氣,她就不是薄荷。當(dāng)然,她並不擔(dān)心別人會認(rèn)出自己來,大部分的人根本不熟悉她這個模樣,不戴眼鏡不穿正裝的薄檢察官,就算是結(jié)婚時的熱火朝天,但那也是化了妝的另一個自己。

傑西卡卻站在原地渾身顫抖,臉上佈滿淚痕,活像一個被欺負(fù)了的可憐蟲,竟然還不肯離開。她覺得,她受到屈辱了,今天所受到的屈辱是她這輩子所受到的最大的,最多的!

“覺得委屈了嗎?”薄荷並未看向傑西卡卻冷冷的對她道,傑西卡微微一怔,咬著脣並不說話。

“我好端端走我的路,看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並不能讓別人不看我,也沒有那個權(quán)力。但如果你就因爲(wèi)言畢那樣的男人多看了幾眼,而你和他起了爭執(zhí)導(dǎo)致你們分手將這股怨氣撒到我的身上……可你有沒有想過,這和我有什麼關(guān)係呢?我過我的生活,我吃我的飯,你卻突然闖了進來搗毀我的一切,向我潑水,毀了我的牛排,甚至我身上這條我丈夫買給我的裙子……你委屈,我不委屈嗎?我只是將那杯水還給你,你也沒什麼損失,走吧。再不走,你就該去見見律師了。”

最後一句話薄荷是看著傑西卡說的,絕對不是威脅,而是有力一定真的非常像那樣做。

傑西卡死死的咬著脣終於轉(zhuǎn)身跌跌撞撞的離開,走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說。

薄荷又站了起來,看向店裡偷偷拿手機拍照的衆(zhòng)人道:“希望大家能理智的刪除手中的照片或者錄像,我想你們都該知道,何爲(wèi)肖像權(quán)?我和念小姐,甚至我身邊的這位先生,都不會樂意我們?nèi)魏稳说恼掌霈F(xiàn)在任何的媒體任何人的手中。謹(jǐn)慎。”她自認(rèn)爲(wèi)她做的並不過分,但是她知道公衆(zhòng)有時候顛倒是非的能力,如果她不拿出自己強硬的態(tài)度,就很容易被推到輿論的頂尖。

薄荷說話的語氣很緩慢,衆(zhòng)人也聽了進去,有些低頭訕訕的刪東西,有些卻對她不屑一顧。

念魚朵招來與自己同坐的經(jīng)紀(jì)人低語一陣,那經(jīng)紀(jì)人便開始去向每一桌的人搜查手機,作爲(wèi)經(jīng)濟人的確有這樣的權(quán)利,也是對念魚朵肖像的維護。

“有力,去跟著學(xué)著點兒。”薄荷突然向有力點了一下下巴,有力不可思議的看向她,顯然很是不願意動彈。

薄荷卻微微一笑:“再幫我要份兒牛排,或許……兩份兒?”說著薄荷便看向一旁的念魚朵,既然遇上了還如此幫了自己,怎麼著也得聊一聊。

“也許,我們可以換個位置。”念魚朵指了指自己之前坐的位置,在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她發(fā)現(xiàn)自己挺喜歡這檢察官的行事風(fēng)格,那麼的雷厲風(fēng)行,那麼的獨特,不聊一聊還真是浪費了這麼一個機會。

薄荷隨即便站了起來,其實她一開始就該做個隱蔽的位置,那樣就不會被傑西卡攪鬧這一番了,看來……還是低調(diào)行事,纔是最妥當(dāng)?shù)摹?

------題外話------

——今天被瘋狗咬了大家莫急啊,明天還是以爲(wèi)和有力的重頭戲哦!O(∩_∩)O~不過,今天看到我們小朵兒客串有木有很興奮的娃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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