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兒?你身上的寒冰之氣怎麼沒了?”寒暄了許久的古鬆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其他的人一聽,也好奇的將視線湊了過來。是呢,這在場的人裡,有大半是見過每每臨場就會帶著一身寒氣的魔疏楹的。
原來,因爲魔疏楹去哪兒都有帝泣伴隨,所以魔疏楹的寒氣是不會延伸的。只是,這次,明明魔疏楹和帝泣隔得那麼遠,竟然還沒有感到有一絲寒冷.....這真的超乎尋常了....
“是這樣的,鬆伯伯。”魔疏楹將自己無緣無故會修煉的事情告訴了古鬆。
“那天,我去還哥哥的血玉,但是又怕打擾熟睡的哥哥,所以讓雪閣教了我隱藏寒氣的方法。”
古鬆點了點頭,但是在魔疏楹的身上多看了一眼。
“回了家,不知道先看望自己的父王母后,去看一個沒親沒故的半百老人,我這是養了個什麼女兒啊?!”另一邊傳來了蕭笙月的抱怨,遠遠一看,帝泣早已經走到了蕭笙月那邊坐著,似是在與蕭笙月寒暄。
“母后!人家鬆伯伯可是客人,客先主從的禮儀啊,哥哥可是教了楹兒了。”魔疏楹“抱怨”著,將視線放到了帝泣那裡,然後,向那裡走去。
莞爾一笑,一笑傾城,持著羽扇,帝泣依舊不失他本有的風華絕代。
“師父領進了門,這修行要看自己。楹兒能得母后父王還有其他族人的喜愛,玨兒也是很欣慰了。”相視一笑,一派濃濃的溫情悄悄蒸發。
“女兒,來,到父王這兒。”另一頭的魔千羽慈祥的伸了伸手,魔疏楹乖乖的走了過去。
魔千羽掃了掃她的衣裙,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樣子和古鬆真是不相上下了....“誒呦,看看我家女兒,都這麼大了!”魔千羽感嘆著。“女兒,千萬小心你哥,切記!”然後,是一道密語入耳,惹得魔疏楹楞了一下。那告誡的聲音,是他父王的。爲什麼要小心哥哥?魔疏楹心裡疑惑,但還是悄悄點了點頭,向魔千羽表示“記下了”。
魔千羽也是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明日未時就是封位大典,說早不早,說晚不晚。讓你哥哥領你下去準備準備吧。” “知道了。”魔疏楹點了點頭,順便還悄悄的多看了一眼魔千羽。似是急切,似是緊張,還摻雜一絲深邃.....她家父王,到底在想什麼呢?
“那,楹兒離開了。”魔疏楹頷首,按照君臣之間的禮節告辭離開。另一邊座上的一抹暗紅,悄悄跟上了魔疏楹,就在衆人面前,直接離開,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君臣之禮。當然,也沒人敢說,神嘯銀狼族的這位殿下的威名還是響噹噹的,極爲善變,不言茍笑。
少了關鍵的兩位主角,魔千羽也差遣著其他人離開了。直到....大殿只有魔千羽蕭笙月兩個人.....
“怎麼樣?羽?”蕭笙月抓住他的手問道。
“我們的女兒沒有什麼事,只不過體內多了修煉之氣。”魔千羽說道。剛纔,觸碰魔疏楹的身體的時候,他就給魔疏楹全身查了個遍,一點異常也沒有,反而多了一件會修煉的好事。
“能知道那修煉之氣的來源嗎?”蕭笙月說。
“那氣息一定不是靠正常的方式得來的,但是現在我們也不能直接與帝泣發生正面衝突。”魔千羽嚴肅的說道。蕭笙月看著魔千羽,也是一臉深沉,不語。
(鏡頭轉.....)
“哥哥,真的不用,真的...”在那之後,帝泣就跟著魔疏楹回到了魔疏楹的寢宮,硬是拿著桃木梳要給魔疏楹梳髮。
“香陌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這事兒哥哥代勞了。疏楹乖,哥哥給你梳。”帝泣不知使了什麼魔法,晃了晃魔疏楹的肩頭,某人竟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其實是沒招了...)
銀絲似弦,舞動指尖,桃木也美不過她發上柔,薰香更是迷不過他笑中醉。梳妝檯前,銅鏡裡,映著的,是佳人一對.....
“疏楹。”
“嗯。”
“神島和哥哥,哪個重要?”帝泣依舊笑著看著被他梳著的銀髮,似是隨口問出來這麼一句。
(玉殿太壞,cut到這裡,下章繼續~(*^__^*)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