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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 動機

下午,秦義山的住處,院門緊閉。

客廳裡聚了李績、料子、秦義山、秦書蘭,還有小翼和我。這兩天,我所經歷的事,秦義山已經全盤告訴了衆人,小翼出現在這樣的場合自然是爲我傳話,以下的時間裡可以或略不視。

秦義山告訴衆人,檢查發現,十三號岔口在關閉之前的基礎上,被打出二百七十米的縱深,大約一萬四千多立方米的煤層被採,粗略估計近兩千噸的煤被運走,這樣的開採速度,對一個小型煤礦來說著實驚人。

料子將一包從岔口裡帶回的工具拿出,告訴衆人,煤礦在休假時,統一配發的工具已全部收回,剛纔他到庫房檢查過,沒少一件,可岔口裡發現的工具和礦裡供用的完全一樣。

李績又習慣性地點起一支工字煙,隨後拎起我昨晚帶回的那一白紙人,嘆了一聲:“這一手的確高明,藉助用幽靈採礦,使用礦裡供用的工具,不露任何馬腳,也不會留下任何不利證據,完全是瞞天過海的手段。”

秦義山點了點頭:“從目前情況看,此人在紅泥灣關押數百幽靈,似乎目的就是爲了暗中偷煤,只是此人做事幾乎是滴水不漏,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們竟然連對方的影子都沒見到。”

料子開口了:“狐貍再狡猾也有露尾巴的時候,聽說昨晚老七見到有人找楊嵐友爆破,今天我專門留意了一下岔口的尾端,那裡有塊大石阻擋不能正常再開採,我覺得多半是爲了此石,說不準找楊嵐友的人就是隱在暗處的教主,不如這樣,直接把楊嵐友這廝叫來,由我來逼問,先給他來個跪瓦片,再來個猴子抱樁,接著仙人指路,吊半邊豬,披麻戴孝,最後給他坐老虎凳……”

秦書蘭兩手架於胸前,一直認真地聽衆人的言論,此刻聽料子說到這裡,馬上搖了搖頭:“你先歇會兒,這樣做很容易打草驚蛇,不僅我們得不到甚麼,說不準會將楊嵐友送上死路,那樣的話,我們就立刻失去目前這唯一線索。”

李績點頭附和道:“不錯,這個神秘人手裡操縱著上百冤魂,殺人害命易如反掌,而且還不留痕跡,如果我們打楊嵐友的主意,一旦被他發現就會立刻滅口,那時我們再查找此人,恐懼怕就難於登天了,所以,在沒有一個萬全之策前,一定不能輕易驚動對方。”

此刻李績與秦書蘭之間夾著秦義山和料子,若非昨天我親眼所見,旁人很難察覺出兩人非同一般的關係。

料子剛提出的建議,就被衆人否定,綠豆眼擠了兩下,看著衆人問:“那接下來我們還能做甚麼?”

秦義山看了看衆人:“對方在暗處,一時很難有辦法把他揪出來,不過我們在暗處也有初七,這一點對方一定不會想到。所以,在目前的情況下,我覺的比較可行的方法是兩頭準備。一頭,悄悄地監視著楊嵐友的動靜,但不能過分靠近,以免引起對方的懷疑;另一頭,就的依靠初七來監視競渡樓動靜,這樣我們就可以靜觀事態的變化,不管那一頭有動作,都對我們十分有利。”

李績說:“這個方法雖好,但實際上我們不能佔初七多少時間,從事故那天算起,今天已經是第三天,剩下的時間只有四天,也就是說,最晚在六月二十五日,太陽未升起之前,初七必須回陽,否則接下來的事情就難說了……”

李績的目光在屋子裡掃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到了小翼的身上。

這個時候,誰都明白李績是在徵求我的意見,因爲這一刻除了小翼之外,再沒人能看到我。

我看了小翼一眼:“告訴他們,我自己會注意的。”

小翼很快將我的意思傳達給衆人。

衆人商討的時候,由於我不能直接把意見傳給衆人,所以幾乎沒有開口,此刻見衆人稍停,我開口說:“到目前爲止,大家有沒有想過這個神秘人的動機?”

小翼將我的話傳達後,現場鴉雀無聲了好幾秒鐘後,料子纔將那張苦瓜臉拉長了點,開口說:“有甚麼動機?這廝這麼長的時間裡,殺人害命,然後再將冤魂囚禁,不就是想利用這大量的冤魂,不留任何痕跡地爲他做許多不法勾當,前段時間偷煤,過段時間說不準就會去城裡打劫銀行,再過段時間說不定跑到北京去,秘密混入中南海,總之,任何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

我瞟了料子一眼:“你這話等於沒說,這段時間裡,競渡樓的幽靈偷入煤井,將一個岔口裡的煤層全部採空,我覺得這是早有預謀。三年前開始,能源飛速上漲,煤炭幾乎被喻爲黑金,而競渡樓也正是這個時候出現,其位置就座落在離礦區不足三百米得紅泥灣,對於這個事情,應該不會是巧合,想必是有人見此暴利,開始眼紅,於是設下這座囚籠,囚禁了數百幽靈,然後利用歸衣術驅使幽靈來竊取煤炭,所以,競渡樓的出現,我認爲其目的多半是衝著河西煤礦……”

除了料子,衆人皆一驚,隨後每人的臉色開始變的十分奇怪。

料子說:“關於這點剛纔已經提到了,只是我很不明白,白龍教主幹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控制著幾百位冤魂,就爲盜取這區區幾千噸煤?”

我看了一眼小翼:“如果只爲了著區區幾千噸煤炭,當然說不過去,要是他衝著整座煤窯,那就的另當別論了……”

小翼馬上將我的話傳達給衆人,衆人臉上表情,幾乎很難用文字形容。

料子駭然道:“整座煤窯?河西煤礦雖是小型煤礦,但整個地下的儲煤恐怕連義山都估計不清,他就是有這樣的大嘴,恐怕他沒那麼大的肚子!”

我解釋說:“歸衣甲兵這次盜煤,完全是藉助一次礦難,誰都知道,發生礦難的岔口裡,短時間內沒人願意再進去,岔口自然就的關閉,這就給對方提供了竊取之機,而恰恰也就是這段時間裡,十三號岔口裡的煤幾乎被對方採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一個岔口裡的煤全部被採空後,距離第二次的礦難也就不遠了……”

秦義山作爲河西煤礦之主,聽了我的這番猜測,愣了好一陣纔開口:“照你這麼說,十三號岔口裡的礦難僅僅是個開始……”

秦書蘭將架在胸前的兩手放下,開口道:“我覺的這完全有可能。”

我看了看衆人:“這只是我的猜測,當礦難積累到一定數量後,那時關閉的不僅僅是發生礦難的岔口,而是整座煤窯都的關閉,對方最終的動機恐怕就在這裡。”

衆人聽了我的言論都驚的目瞪口呆,半天后,李績開口道:“如果競渡樓最終的目的是河西煤礦,那競渡樓與山頭上的亡命崖之間又如何解釋?還有古墓,龍王令,石棺……”

自從山頭被炸出一具石棺後,我曾向康村幾位年紀最長者打聽過,對這一古墓其他人從未聽說過,隨後,接下來的日子裡,康村民衆議論紛紛,一時間讓古墓充滿了諸多神秘。後來,我不止一次的思考過,覺的這之間似乎沒那麼複雜。

我衝衆人說:“山頭上的古墓,從來沒人知道,操縱歸衣甲兵的白龍教主也未必知曉,所以,墓室和競渡樓之間或許沒有聯繫,不過,那塊龍王令當年的失蹤,卻極有可能是這個教主所爲。至於,亡命崖上的死亡信號,其實以那裡的位置,是很難讓人注意到,可如今就連康村的三歲小兒都知道,我相信這在最初的時候,一定有人散佈過,這個散佈者即使不是白龍教主本人,也一定是他指使的人。他這麼做,我認爲有兩個目的。第一,製造恐慌,轉移村民的視線,同時用死去的冤魂來充實競渡樓的力量;第二,在第一點的基礎上,讓接下來的任何死難將會變的更加合理,以此來達到他的最終目的。”

衆人聽了我這一番分析後,都面面相覷。

商討一直持續到太陽下山前,最後,決定由料子監視楊嵐友,我監視競渡樓。

四七 山坡二五 山路四五 將軍六五 使者八一 破陣六三 病體九二 槍聲二一 借宿(2)七十 河圖三五 分組九 礦難二七 水潭三三 閉合五一 發難七七 揭發六一 季石二 賭局五十 交易五八 騙局六七 幫手八二 暗道八三 勁風十六 降雪十九 荒野(2)三九 弱水九五 日出五八 騙局七八 燈陣五七 失蹤八七 石室六五 使者十九 荒野(2)八二 暗道五五 現身九四 陰謀二八 隱符六一 季石十七 夢境二七 水潭九五 日出九十 蛇谷七二 葬地四一 狼蛛四三 放火四八 莊園四十 水鬼九一 七寸五八 騙局四五 將軍四八 莊園六九 教主三六 煙霧八五 石狼七三 水神七八 燈陣七二 葬地十一 祈願六六 會場五二 內訌十七 夢境八六 弓劍二四 五雷四七 山坡六十 尋仇二八 隱符六十 尋仇七一 拓本二四 五雷三三 閉合二二 鬼域九三 青年七七 揭發九二 槍聲三十 屍蟲八十 扛樓九三 青年四 信號四五 將軍七四 教授四二 中毒九十 蛇谷九五 日出八三 勁風八六 弓劍三八 地湖四二 中毒三九 弱水五一 發難六五 使者二十 借宿(1)四九 夏國三七 深淵五 紙人六八 通陰四七 山坡四二 中毒二七 水潭七一 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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