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森西，冒險古堡中的瑞姬·諾貝爾，還有誰是侍女？”
“總共有九個，剩下三個，還有一個她是惡巫島上的星牧師。”
“我不明白，怎麼會有九個，其他六個去哪裡了？”
“每個分祭祀儀式有一個侍女，當分祭祀儀式結束後，她們會被滅口。”
“侍女是怎麼回事？”
“很複雜，世代傳承的，具體的我不太清楚，你可以問知道的人。”
“那好，我們就說說惡巫島上的那位侍女，她在哪，她是誰？”
“我不知道，別逼我。”
“星牧師不會是你吧？”
柯林：“絕不是我！”
“不是你，那會是誰？”
柯林低著頭，王燈明不逼她，他只是道：“你別指望比達爾來救你，你想看他求饒的樣子嗎，我可以滿足你。”
王燈明將手機送到了柯林的眼前。
柯林看了一小段，說道：“如果你保證我的安全，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王燈明想說，我保證。
柯林卻道：“你保證不了吧，費德利都自身難保，何況你。”
“費德利在哪？”
“不知道，他在哪裡凱伊才知道具體情況，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看你的表現，還是回到惡巫島，那個侍女是誰？”
柯林搖搖頭。
“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在頑抗。”
柯林：“你知道我爲什麼不參加老獵手的葬禮嗎？”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別打岔。”
柯林只好深深的嘆口氣：“我確實不知道，我懷疑島上的侍女是你的下屬——瓊斯梅迪。”
王燈明絕對的像只青蛙從椅子上跳起來。
“你他媽的，信不信我打爆你的腦殼！”
他的槍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王警長，我懷疑是有根據的，瓊斯梅迪其實是凱伊的人，我無意聽到到凱伊和費德利的通話，是不是事實，你要問凱伊。”
“你胡說八道，瓊斯梅迪在秘密基地訓練，怎麼可能去惡巫島，你想讓我現在就弄死你對不對？”
“你親眼看見她在基地中訓練了？”
王燈明一時間啞火。
片刻後，王燈明指著柯林：“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
“瓊斯梅迪的確是費德利派來阿拉斯古猛鎮的，這沒錯，費德利也是親自去警校把她挑選出來的，也沒錯，但費德利絕對想不到，瓊斯梅迪是凱伊安排進警校的，費德利以爲瓊斯梅迪是他的人，但根本不是！費德利爲什麼會被凱伊追的沒地方跑，原因是什麼，是瓊斯梅迪，她把費德利所有的計劃都告訴給了凱伊，這就是費德利爲什麼要裝死的真正原因，懂了吧？蠢貨！”
王燈明拿起槍。
“跟我回警局吧。”
柯林被送進羈押室，王燈明親自鎖上鐵門。
“王警長，你能確保我的安全嗎，當凱伊知道你搞定了他派來鎮子的人。”
“你現在要做的是冷靜，別再胡說八道！”
王燈明走進淋浴間，先洗個冷水澡。
從洗澡間出來，又喝了兩杯冰啤酒。
柯林說的是不是真的，王燈明已經分不清他的腦袋中還有沒有邏輯可言。
他坐下來，腦袋中再次出現惡巫島上星牧師的樣子，這種畫面不知道多少次了。
柯林的話，讓王燈明的思維陷入了無法不想的死循環。沒有鼻孔，沒有耳朵，嘴巴只剩下一個小洞。
她的臉經歷過什麼，是燒傷，還是被高濃度的硫酸腐蝕。
她的頭皮，只有幾縷像是粘附上去的枯黃頭髮。
她的眼神——令人看一眼入髓入骨。
寒冷，孤獨，死亡，陰森，凌厲，所有暗黑氣場她都佔盡了。
她還會獸語，訓練猴子和狐貍，訓練的像是動物軍隊一樣。
星牧師是瓊斯梅迪，是她？
————
煙抽了一包，又一包。
直到天亮。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幽靈警察，我是幽靈警察，不用睡覺的警察。
小敏子送早餐來。
“警長，你像是三天沒睡覺的樣子，你該休息。”
“謝謝，早餐端走吧，沒胃口。”
————
探長敲了半天門，王燈明才允許他進來。
“小敏子說，你不想吃早餐，你心事重重。”
王燈明像第一次認識探長一樣瞪著他。
“老闆，你想嚇死我嗎？”
王燈明搓搓眼睛後，說道：“給你個問題，你覺得惡巫島上的星牧師會是誰？”
“星牧師，很陌生的，我又沒和她打太多的交道。”
王燈明想起來了，是，這傢伙見星牧師的次數太少了。
“那沒事了。”
“你怎麼把柯林抓起來了？”
“跟你無關，探長先生。”
“老闆，你有事，瞞著我對嗎？”
“你他媽的給我滾！”
探長二話不說，立刻消失。
王燈明喝了一杯冰水，把蠍子找來。
“警長，我已經通知我的人做好準備了，怎麼，這麼快就行動了？”
“不，兄弟——在海邊的時候，我們見著了那位可愛的星牧師，我們都知道她的臉上是蒙著一塊皮的，現在是這麼回事，你能猜到那位星牧師的真正身份嗎？”
“你腦子有病！她蒙著臉，我怎麼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不不不，你好好回想一下，嘗試著猜測她的身份，比如，像不像警察。”
蠍子丈二金剛一片暈。
“想想，好好想想，別放過任何的細節，好好想想，我幫你泡茶。”
看在王燈明這麼殷勤的份上，蠍子開始回想。
“她的年齡是很明確的，不是老太婆，這點我們大家都有共識，具體年齡我估計在25歲到35歲之間，她應當受過訓練，她的動作很靈敏，只有受過訓練的人才會出現她那樣的躲避步伐，她的聲音可能經過了處理，喉嚨上有東西，你說的她是不是警察，如果從訓練這塊看，不能排除，見鬼，她怎麼可能是警察呢！”
王燈明哭喪著臉：“你以爲我想事情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蠍子聽完王燈明的解釋後，笑不出來。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你的下屬竟然當作你的面扮成了侍女，難道你一點都沒發現？”
“就怕她給我提供假情報，該死的費德利到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