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薄荷味道噴灑在她的臉上。

“……”莫小曖心虛的嚥了咽口水“我……我本來也不是什麼惡毒的惡人吧？”

他這話什麼意思？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看出什麼異常。

“哦？是麼？但在我看來，你絕不善良！”她的母親曾經是個惡毒的女人，那麼她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赫連承的眼睛彷彿能把她看穿一樣。

莫小曖有些慌了，他該不會是看透了她吧？

莫小曖故意掩飾自己的緊張“你又怎麼知道我不善良？”

“呵呵，那你告訴我，你哪裡善良？”

“……”莫小曖被他問得一時語塞。

是啊，她哪裡善良？她爲了金錢出賣**。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她，她真的是個自私自利，並且毫無尊嚴的女人。

“反正跟你比，我要善良！”

“哦？”

“你逼著我做你的那種女人的，而且三番五次的折磨我，拿錢擺弄一切，你善良麼？比起你，我好的多吧！”

莫小曖似乎被他激怒了。

“呵呵，看來我們兩個人壞蛋註定彼此折磨了！”赫連承不怒反笑。

低下……

這個女人遲早有一天會被他馴服，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不論是人，還是心，都是一樣的。

呵呵，好大的口氣，他們兩個壞蛋彼此折磨？說的真好聽。

“嗚……”

莫小曖沒有拒絕，她直到拒絕也根本沒有用。

莫小曖知道了，他是在因爲她之前對他的不敬的一種懲罰，這該死的男人，真該死啊……

赫連承也是在承受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