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可是理郡王的馬車?”秦姑姑看到馬車,笑瞇瞇的迎了上來!
軒飛揚一聽,面上帶上了笑,起身道:“聽聲音可是秦姑姑?”
四平笑著喊了聲“秦姑姑”,伸手掀開馬車簾!
崔樺實在是被崔不破追怕了,明明有我空間利器,偏偏沒空進入,這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感覺,她是再也不想嘗一次!
崔樺一臉苦瓜相,這馬車裡又沒暗室讓她藏身,情急之下,崔樺忽然抱住軒飛揚,躲在了他的身後!
“你幹什麼!”軒飛揚皺眉,這突入起來的一下子,可不是示好!
軒飛揚不由的看了看外面站著的人,心道:這丫頭到底惹上了誰?怕成這樣!
崔樺哪裡是害怕,更多的心虛。 新比奇中文網. 她好不容易安排的一場寺院鬧鬼的大戲,現在薛漣的處境不清但不明,萬一被那面具男戳破了,她找誰哭去!
“放手!”軒飛揚沉聲道!
崔樺只顧著搖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軒飛揚側身回頭想看看崔樺,崔樺的腳像是生了根,使勁的巴著地面,不讓自己露出一絲一毫!
四平發現情況不妙,立時放下車簾!
不由的眨眨眼,難不成是他眼花了?
不怪他會懷疑,這幾日,崔樺一直安靜的繡花,怎麼看,都是文靜的大家閨秀模樣!
要說主子調戲她還有可能,怎麼今兒,反過來了?
不過,他可沒勇氣掀開瞧個仔細!
速度再快,也讓秦姑姑看了一眼,臉上不由的有些發紅。
不過能在御前行走的人,沒有幾分急智,早就去見閻王了!
秦姑姑笑道:“郡王在清遠寺祈福,多有勞累府,還是趕緊回府休息幾日,今上可是掛念的緊!”
崔樺一看四平放下車簾,立時鬆了手,飛快的離開原地,端莊的坐回座位上。
“多勞皇爺爺掛念!”軒飛揚面上說了一句,回頭看向崔樺,似笑非笑的低聲道:“難不成,你看上我了,想討要妾室的權利?”
崔樺眼珠一轉,怪聲怪氣的道:“爺~!您誤會了,剛纔有兩隻蚊子圍著您轉悠!奴伸手去打,有一隻飛到了背後,奴,只好拿臉去撞!”
軒飛揚斜眼看著崔樺,“編!你再接著編!”
“爺!”崔樺一臉委屈,實則得意的道:“您冤枉奴了,真的有蚊子!”
她就是這麼說了,你能那她怎麼辦!
理郡王駕到,崔不破和蘇青城自然不能遠遠的站著。雙雙來到馬車前,行禮道:“見過理郡王!”
崔不破身爲年青一代最有前途的將軍,這次回上京,雖然名義上是受罰,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開元帝要重用他的前奏!
他和蘇青城前來拜見,軒飛揚自然不能端著。
四平還在糾結自己有沒有眼花,軒飛揚已經先開了車簾。
車簾掀開的一瞬間,崔樺立時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緊緊抱住軒飛揚,那速度之快,幾乎能在木質的馬車地板上拉出一條火線!
軒飛揚額角滿是黑線!
這丫頭存心讓他出糗是吧!
不過他軒飛揚是誰?若是在意這點目光,就罔爲皇爺爺取的“隨心”二字!
軒飛揚一臉淡定的笑道:“倒是沒想到,崔將軍和蘇公子在這裡!”
那模樣,說是玉樹臨風也不爲過。
就好像……
他腰間壓根就沒纏上一雙手!
“清遠寺不太平,崔某過來檢查一番,保證往來貴客的安危!”崔不破盯著軒飛揚腰間的小手,雖然只有交疊的半截手指。
那感覺就是伸手找他要丁香的小姑娘!
尤其是空氣中隱隱傳來的香氣……
秦姑姑不由的紅了臉,心道,郡王府上的丫頭該梳理一遍了,可惜郡王府上沒個女主人,太子妃住在皇城內,也是鞭長莫及!
心裡想著,看向軒飛揚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憐憫!
怪不得郡王時不時的就去外面雲遊,是爲了避開家裡的麻煩吧!所謂的拜師,是不想今上與太子擔心!
“是嗎?”軒飛揚笑道:“那有勞崔將軍了!飛揚先行一步!”
“理郡王!”崔不破毫無退讓的意思:“不知理郡王身後是誰?”
“不破!”蘇青城一驚,這話一出,豈不是懷疑理郡王與人勾結?
“你該去休息一下了!”蘇青城對著軒飛揚,笑著解釋道:“這幾日,不破心憂慮,生怕有人遇到危險,一直未曾閤眼……”
總而言之一句話:他累糊塗了!
蘇青城行了一禮,道:“失禮之處,還請郡王不要見怪!”
“哪裡!”軒飛揚伸手輕輕摩挲著腰間的小手,臭丫頭,有本事你再裝!
一樣的感覺從指間傳來,崔樺硬生生的咬牙撐著,不就是摸個手嘛!
幼兒園的小朋友,還手拉手做遊戲呢!
竟然沒反應,軒飛揚眉毛挑了挑!
就知道,這丫頭的臉皮非同尋常!軒飛揚笑道:“此乃家母幫我指定的姬妾!”
這事並沒有大面積公開,軒飛揚一語出,四周立時靜了下來,連蟬都止住了名叫!
母親給兒子塞小妾,雖然常見,但……
兒子年紀小,小妾年紀更小,這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您這是疼兒子?還是害兒子呢!
“這丫頭的親人救過父親,現如今又死了母親……”
原來是報恩呀!衆人釋然,說是小妾,也是爲了有人照顧孩子!
這一句又死了母親,雖然是實話,落在大家耳中卻是這丫頭在這世上無親無故,孑然一身!
“母妃原本要接過來照顧,可母妃畢竟身處宮內,多有不便!這丫頭,又喜歡跟著我……”
衆人自然聽明白了軒飛揚的言下之意:爲了報恩,我就勉勉強強納了她!
這個臭小子!敢編排她!偏偏她不能反駁……
不過,她崔樺豈是吃氣的人?磨磨牙,崔樺張口咬在軒飛揚的後腰之上。
這丫頭屬狗的?動不動咬人!
軒飛揚渾身肌肉緊繃。
崔樺竟然咬不住,真是到嘴裡的肉,也能自己飛了!一般人不應該跳著躲閃嗎?那有一個跟他似得,臉不變色,身不動,就好像,她咬的是別人!
“這不!我去清遠寺祈福,她也一同誦經,思及亡母一時有些情難自禁……”
小孩子嘛!感情脆弱情有可原!
軒飛揚寵溺的搖搖頭:“生怕我把她丟下似得!”
竟然敢編排她!
你肉硬,咬不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