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珊看到今天的這個狀況只覺得十分的解氣!凌素素不就是一直依仗著自己有個當(dāng)市長的老爹,整天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如今可倒好,凌浩這一跟她撇清關(guān)係,她可是連過街的老鼠都不如了!
哼!這就是小三的下場!
杜昊澤一臉愁眉不展,他擔(dān)憂的看著站在記者包圍圈中的好友陸濤,心裡替他覺得委屈!
陸濤這一次,是真的連整個陸氏集團的名聲都給搭進去了!他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那些八卦報紙會緊緊咬住這件事不放,甚至?xí)懸恍╆憹隣?wèi)了搭上市長的關(guān)係,連凌素素這樣一個女人都能娶進門的話,這讓人想想就覺得崩潰!
杜昊澤想到這裡,將目光落在面色冷峻的凌睿身上,心裡一暗:這個男人,真狠!
“陸董有什麼看法?”記者見凌浩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立刻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陸濤的身上,追問道。
“我兒子能有什麼看法,事情發(fā)展成這個樣子,當(dāng)然是離婚!”不等陸濤開口,一旁的王鳳珍搶先開口。
此刻的王鳳珍在記者面前已經(jīng)風(fēng)度全無,她一向愛面子,如今凌素素的事情,簡直就是比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打了她幾百個巴掌還讓她氣憤,說話都用吼的!
她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今天的事情帶給她的恥辱,已經(jīng)讓她在b市上流社會的圈子裡面再也擡不起頭,挺不起胸膛來做人了,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黃曉娟聽王鳳珍說出離婚這樣的字眼來,嘴巴訕訕的動了動,心裡飛快的盤算起來陸濤跟凌素素兩人離婚,凌素素能得到什麼樣的好處來。
“陸董也是這樣想的嗎?”一名記者看陸濤臉上神色莫名,好奇的問道。
“我們結(jié)婚登記的時候,曾經(jīng)簽下協(xié)議,我沒有權(quán)利主動提起離婚!”陸濤的聲音幽幽,帶著說不盡的恥辱跟悲涼,音量不高,卻讓周遭的人聽了都生出許多的同情來。
這樣的陸濤讓他們腦中齊齊的掠過一個念頭:bi婚!
在臺上裝死屍的凌素素聽到陸濤的話,嘴角露出一個可怖的猙獰的笑容,只不過現(xiàn)在她的整張臉被碩大的婚紗裙襬給遮住了,無人看的出來她臉上的扭曲表情!
她今天就算是被人踩進泥裡又怎麼樣呢?陸濤始終是她的!哈哈!陸濤始終是她的!是她的!
王鳳珍一聽陸濤的話,氣的差點昏倒,她踉蹌的抓著陸濤的胳膊,問道:“什麼時候籤的?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東西?你怎麼這麼糊塗!”
“也就是說,這離婚必須是女方主動提出來?”記者緊追不捨的問。
“是的!”陸濤嘆一口氣,面色疲憊的說道:“不過,協(xié)議上也說了,如果女方主動提出離婚,只能是淨(jìng)身出戶!”
“沒想到陸董還簽了這樣一份協(xié)議!”記者有些惋惜的看著這位青年才俊的臉說。
黃曉娟在聽到淨(jìng)身出戶四個字的時候,覺得寄託在凌素素身上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即便是凌素素跟陸濤兩個人不離婚,依照王鳳珍的xing子,可以想見,沒有任何依仗的凌素素在陸家會是如何的艱難,甚至連當(dāng)年的唐詩詩也不如!王鳳珍會將今日所有的恥辱跟恨意都發(fā)泄到凌素素的身上,她跟陸濤的婚姻,纔是徹徹底底的墳?zāi)梗?
這個女兒,太讓她失望了!不僅讓她顏面盡失,還血本無歸!
“所以,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沒有什麼可說的!請大家都回去吧!”陸濤神色淡淡,帶著些許的疲憊說。
那些記者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見再沒有什麼可挖掘的,就打到回府了,很多家報社的記者臨走的時候還對著電子屏幕上定格的那張超大超清晰超**的畫面多角度拍攝了一番,甚至將臺上那縮成一團,根本看不清楚樣貌的凌素素也給狠狠的拍了個夠本,相信在未來至少一個周的時間裡,這些資料已經(jīng)足夠保證他們報社的收入!
記者來得快,走得也快,自從那些吵鬧的記者離開後,整個宴會大廳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當(dāng)中。
陸濤看了一眼凌睿的方向,目光在唐詩詩皺著的眉頭上一落,隨即又看向一臉快意的王月珊和爲(wèi)他憤慨氣惱的杜昊澤,最後又落在了心情極好的凌睿身上——你滿意了嗎?
一般一般!你要知道,這並不是我的最終目的!
我明白!
很好!凌睿對著陸濤一揚眉!顯然對方的知趣大大的愉悅了他!
今天的是隻不過是正餐之前的開胃小菜而已,接下來,相信王鳳珍會好好的替他款待凌素素,一定會讓她過上比當(dāng)年小野貓還不如的日子!因爲(wèi)王鳳珍只要看到凌素素,就會想起今天的恥辱來,所以凌素素今後的日子,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陸濤跟凌睿眼神飛快的交流了一番,又將視線落在了還在盛怒之中不知道如何開口的凌浩身上,他不動聲色的一皺眉頭。
凌浩卻因爲(wèi)陸濤的這個動作,慌了神!陸濤知道的太多,自己在他手中的把柄,也太多!
“陸董,今天的事情,我跟內(nèi)人都十分的抱歉,今後那個孽障是死是活,我絕對不會再過問,也絕不會因爲(wèi)她對陸氏集團懷有什麼不良的看法!”凌浩心虛的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他現(xiàn)在何止是對陸氏不敢有不良看法,甚至還要上趕著巴結(jié)陸氏,以防陸濤將他們協(xié)商的內(nèi)容給抖出去!
“那我就先謝謝凌市長深明大義了!”陸濤冷笑著說道。
“咳咳!”凌浩忽然咳嗽兩聲捶了捶自己的胸膛。
黃曉娟難得的趕腳,關(guān)切的問:“老頭子,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你可別嚇我!”
“沒什麼,老毛病了,這階段一直胸悶的難受!”凌浩配合的說,臉色也有些慘白。
“我陪你去醫(yī)院!”黃曉娟激動地扶住凌浩的身子說。
凌浩淡淡的頗有些疲憊無奈的點點頭,目光卻是落在了陸濤的身上。
“既然凌市長身體不舒服,那就趕緊去看看吧,別延誤了病情。”陸濤依舊是神色淡然的說,只是凌浩看的出來,陸濤眼底那些洞悉一切的譏誚。
不過,陸濤沒有再當(dāng)衆(zhòng)刁難,讓他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那我們告辭了!”凌浩點點頭,說道。
“人走可以,只是凌市長不要忘記自己說的話,你跟那個女人已經(jīng)斷絕父女關(guān)係,今後若是發(fā)生什麼事,還請不要遷怒我們陸氏!”王鳳珍看凌浩要走,開口說道。
“王女士放心,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會反悔!”凌浩看著王鳳珍,認真的保證。
“那二位慢走!不送了!”王鳳珍的目光從凌浩的身上游移到了黃曉娟身上,看了一圈後,說道。
既然你們教不好她,那我不介意替你們好好管教管教!
凌浩這纔跟黃曉娟兩個人邁步離開,一出龍門酒店,就跟如獲大赦一般,匆匆上車離開。
凌浩這一走,其它的賓客也都識趣的紛紛告辭,一時間,宴會大廳裡開始空空蕩蕩起來。
劉明輝家的母夜叉臨走的時候還朝臺上的凌素素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並揚言,以後凌素素再敢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見一次打一次!
“我們也走吧!”今天的情況又讓唐詩詩想起了前不久凌老太爺?shù)哪谴螇垩缟系聂[劇,她看了一眼凌睿,眼神複雜的說。
“嗯。”凌睿摟了摟唐詩詩的腰,然後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察覺到她指尖上的涼意,眉頭一皺,將她的小手攥的更緊了一些。
唐詩詩跟凌睿行動了,王月珊自然也是緊跟其後的,當(dāng)然還有緊跟在王月珊身後的杜昊澤!
四個人來到了陸濤跟王鳳珍的面前。
“抱歉,沒想到今天會是這樣,改日我單獨設(shè)宴賠罪!”陸濤看著唐詩詩跟王月珊說道。
“不必了。”凌睿冷冷的拒絕,他冷厲的眉眼掃過王鳳珍,落在陸濤的身上,輕嘲道:“我怕又是這樣宴無好宴!而且,陸董最好離我的老婆遠點,免得我老婆又遭人嫉恨!”
“我只是……那算了!”陸濤本來還想爲(wèi)自己申辯一二的,但是看到凌睿眼中的冷意,無奈的說:“詩詩,今天,覺得解氣嗎?”
陸濤突然這樣一問,讓唐詩詩面上有些尷尬,這讓她怎麼回答?
唐詩詩看了一眼站在陸濤身邊面色黑沉,扭曲的王鳳珍,突然嘴角一揚,說道:“很解氣!”
“你覺得解氣就好!”陸濤因爲(wèi)唐詩詩嘴角忽現(xiàn)的笑容有點微微閃神,不過很快收起眼中的貪戀,無奈的笑著說,眼中有著無限縱容。
王鳳珍生氣的拽了拽陸濤的胳膊!凌睿的強大氣場讓她不敢造次,但是她此刻心裡卻十分生氣陸濤的所作所爲(wèi)!
兒子這是說的什麼話?這算什麼?討好唐詩詩那個女人?
被人遺忘的凌素素聽了陸濤的話,眼中聚集起瘋狂的恨意,她忽然從臺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指著唐詩詩大喊道:“唐詩詩,你這個jian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
說著就要朝唐詩詩撲過來。
唐詩詩跟凌睿微微皺眉,兩個人的動作都出奇的一致。
不等她們做出反應(yīng),王鳳珍一轉(zhuǎn)身,拿起旁邊桌上的一壺酒就朝凌素素當(dāng)頭砸下!便砸邊說:“我打死你這個下流胚子!**dang婦!打死你!打死你!”
凌素素本就被打的無力,全憑一股怨氣恨意才衝了過來,被王鳳珍這一打,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而王鳳珍根本不捨氣,又狠狠的踢了凌素素幾腳,唐詩詩看到王鳳珍有一腳踢在了凌素素的下巴上,她的嘴裡又鮮紅的液體滴答了下來。
“阿濤!救我!救我!”凌素素全身疼痛,伸出手像陸濤求救。
陸濤嫌棄的向後退了一步,像是怕凌素素身上的油污沾染到自己的衣服上一般,他睥睨著匍匐在眼前的凌素素,眼神冷漠,一言不發(fā)。
“個臭biao子!竟然還敢求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王鳳珍說完一腳狠狠的踩在了凌素素的手上,用力的碾了碾!
凌素素淒厲的,殺豬般的嚎叫,響徹在整個宴會大廳。
唐詩詩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表情唏噓。
“陸濤,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凌素素有背景又怎麼樣?這樣的老婆娶回家也能過日子?如今倒好,自從你離婚後,可真成了娛樂版的名人了!現(xiàn)在凌素素衆(zhòng)叛親離,她家裡人都不要她了,你這回真是雞飛蛋打!”王月珊直言不諱的說,話雖難聽了點,但是卻是真心爲(wèi)陸濤不值!
“是呀!雞飛蛋打!你形容得很貼切!”陸濤慘笑一聲說道,目光卻是直直的看向唐詩詩。
唐詩詩被凌睿瞧得不自在,彆扭的拽了拽凌睿的手說:“走吧!說好今天要去看沈赫學(xué)長的。”
“嗯。”凌睿點點頭應(yīng)了一聲。牽著唐詩詩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學(xué)長怎麼了?”王月珊一聽唐詩詩提及沈赫。連忙跟上他們的腳步,對於帥哥,她向來比較有興趣。
“前兩天爲(wèi)了救我,被車撞了。”唐詩詩的解釋道。
“英雄救美?!”王月珊又表現(xiàn)出一副發(fā)現(xiàn)jq的樣子,“學(xué)長威武!”
陸濤聽到唐詩詩的話,對不放心回頭看他的杜昊澤點了點頭,然後目送他們一羣人出去。
凌睿,沈赫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我倒是要看看,這次你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