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車,在這裡等我。”東方夜笑著拍了拍沈蔚藍的頭,這才向著停車場走了過去,公寓門口,陽光明亮的照射下來,映出沈蔚藍那一張輕鬆愜意的笑顏。
“你最好留點心眼,不要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隨後從公寓出來的柳原翼哼哼著,斜睨著自顧自微笑的沈蔚藍,這個蠢女人,難道看不出來東方夜的出現(xiàn)絕對不是故人相見那麼簡單嗎?
“我可以將這理解成關(guān)心嗎?”笑著偏著頭,沈蔚藍頑劣的眨巴著眼睛,一臉的誇張的感激表情,“我都不知道原來柳原翼你這麼關(guān)心我。”
“我關(guān)心你的死活做什麼,你現(xiàn)在住在季司這裡,我擔心你連累到了季司!”俊美帥氣的臉上表情抽搐了一下,柳原翼火大的咆哮回去,自己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沒事在乎沈蔚藍的安危做什麼,就算她真的出了什麼事,不是還有大哥來幫她嗎?
“解釋就是掩飾,我知道的。”沈蔚藍笑著拍著柳原翼的肩膀,說到底他還不是嫉妒自己搶了柳大哥的關(guān)心。
“蔚藍,我們先走了。”看著被氣的直跳腳的柳原翼,季司無奈的搖著頭,直接的將火氣十足的火爆獅子給拖走,和蔚藍鬥嘴,原翼估計只能氣死自己而已。
“哼,我就不懂你們幹嘛一個個的都維護沈蔚藍!”不甘心著,柳原翼不滿的冷哼著,到如今連霽灝都維護著她。
“你不維護她,幹嘛提醒蔚藍注意東方夜?”笑著反問回去,季司好笑的看著柳原翼的臉一陣青白,他和蔚藍之間根本就是小孩子在搶玩具一樣,而被搶的玩具自然是離開了暗日門的柳燁。
“我那是擔心她死無全屍,好心的提醒一下而已,誰讓她那麼蠢。”強詞奪理的辯解著,柳原翼帥氣十足的耙了耙黑色的短髮,自己只不過不想看到沈蔚藍最後悽慘的場面,所以纔好心的提醒她提防著東方夜。
“沈蔚藍!”隨著汽車門的打開,衛(wèi)母憤怒的走下了車,怒著一張臉,憤恨的看著滿面春風的沈蔚藍,都是她攪和的琪雅和霽灝之間不安寧,“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如果琪雅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衛(wèi)夫人,我想姜琪雅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也和我沒有關(guān)係吧?”懶懶的笑著,沈蔚藍無辜至極的撇清楚自己的關(guān)係,這都隔著十萬八千里了,姜琪雅居然還能陷害到自己,還真是手段高明。
看著沈蔚藍那得意無比的笑,衛(wèi)母更是感覺怒火中燒,猙獰著原本該慈愛美麗的面容,惡毒的怒罵著,“不要以爲你可以迷惑霽灝,我告訴你,霽灝和琪雅就要訂婚了,沈蔚藍,你還有一點臉面和尊嚴的話,就不要再纏著霽灝,琪雅已經(jīng)不追究當年你霸佔姜家財產(chǎn)的事情了,你怎麼就能這麼的心狠手辣呢?”
終於要訂婚了,沈蔚藍清瘦的臉上笑容愈加的璀璨,還不曾開口,一旁東方夜卻已經(jīng)邁步走了過來,心疼的看著強顏歡笑的沈蔚藍,親密的攬過她的肩膀,邪魅俊美的臉上帶著冷冷的笑。
“衛(wèi)夫人請放心,衛(wèi)總裁和姜小姐訂婚的時候,我和蔚藍一定會送上一份大禮的,還有請衛(wèi)夫人記住,即使你是長輩,可是如果下一次我再聽到衛(wèi)夫人如此侮辱蔚藍的話,請不要怪我失禮。”
依舊是風度翩翩的姿態(tài),可是那眼神裡卻透露著警告,東方夜勾著狹長的鳳眸看了一眼衛(wèi)母,直接的攬過沈蔚藍向著一旁的汽車走了過去。
東方夜一定會後悔的!衛(wèi)母看著揚長而起的兩人,不由恨恨的開口,沈蔚藍根本就是蛇蠍毒辣,東方夜這麼維護沈蔚藍,日後後悔的一定是他自己,不過只要沈蔚藍這惡毒的女人禍害不到衛(wèi)家就無所謂了。!!!!!!!!!!!!!!!!!!!!!!
南郊,私人牧場,一架私人直升機緩緩的降落在草坪上,而隨著直升機艙門的打開,幾個粗壯魁梧的大兵走了下來,一張張黝黑麻木的臉,橄欖色的勁裝,裸露在外面的臉上、手臂上不是紋身就是陳年的傷痕,讓這些人看起來無比的兇悍殘忍。
“山本先生這一次是什麼生意?”爲首的男人叼著煙,冷冷的開口,一道傷疤貫穿了他的胸口,從脖子蔓延到了胸膛上,足足有兩米高的身體看起來魁梧剽悍。
“上一次山本耀司的事情做的非常漂亮,這一次就簡單多了一,一個女人,我要她的命,當然不要讓她就這麼便宜的死了,什麼酷刑都給她來一遍!”一想到上一次沈蔚藍將自己揍的鼻青臉腫,山本滕藝就恨從心中來,扭曲著滿是肥肉的臉。
“一個女人需要動用我們一個傭兵組嗎?”爲首的男人睜開那似乎總是沒有睡醒的眼睛,帶著犀利和警告看著山本藤藝,“這個女人是是什麼人?”雖然他們都是玩命的傭兵,可是有些人他們還是不會得罪的,那等於斷送自己的性命。
“你放心,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只是她得罪了我,要她死太簡單了,我需要她生不如死!”山本藤藝快速的解釋著,臉上浮現(xiàn)出無比陰狠毒辣的笑容,“你們先不要弄死她,給我慢慢的玩死她,恐嚇,脅迫,總是先要嚇得她每天都活在危險和驚恐的陰影裡。”
“成交,時間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們走人。”爲首男人思慮了片刻,點了點頭,接過山本滕藝遞過來的箱子,打開看了一眼裡面的前,兇悍的連上了u出一抹笑,箱子將扔給身後的手下,一衆(zhòng)人拎著各自裝備的包,直接的向著直升機旁停放的汽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