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章準(zhǔn)備回島[VIP]
墨染從不認(rèn)爲(wèi)自己是懦弱的人,在離開島上要去找牧宸軒的時候,墨染就打定了決心,只需要陪伴在他身邊就可以,可是牧宸軒醉酒的一夜纏綿之後,在親耳聽見他一聲聲喊著沈蔚藍(lán)的名字,墨染才知道有種一痛苦叫做心死。
“走吧。”牧宸軒懶懶的笑著,還是那個瀟灑不羈的銀狼,娃娃臉上勾著笑,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墨染的淡漠一般。懶
沉默的發(fā)動起汽車,已經(jīng)決定離開小鎮(zhèn),墨染目光專注的看向前面的道路,如同自己只是一個最盡職的司機(jī)一般,而副駕駛位置上,牧宸軒則是半瞇著眼,似乎在欣賞著窗戶外的夜色。
砰的一聲,不大的爆炸聲,可是屋子裡卻竄起了漫天的火光,濃煙滾滾,原本這個承載著甜蜜的屋子終於在牧宸軒最後的安排之下,燃燒在火焰之中,燒燬那過去一切甜美的,幸福的記憶。
目光掃過手腕上的表,牧宸軒閉著眼,一滴淚水無聲無息的從眼角滾落下來,印著那一張落寞的俊美臉龐,燒燬吧,一切都在大火裡消失,而該有的記憶自己已經(jīng)保存在了腦海裡。
汽車平穩(wěn)的飛馳在夜色裡,隱隱的,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墨染忽然視線看向汽車後,夜色之中,一抹紅色的光芒照亮了夜空,即使已經(jīng)開出了很遠(yuǎn),可是那裡是之前住的地方。
果真是銀狼,斷的如此狠絕!墨染心頭尖銳的如同被匕首一般扎著,那冷漠的臉龐上卻是煞白一片,目光痛苦的瞄向靠在副駕駛位置上已經(jīng)睡著的牧宸軒,他嘴角勾著笑,看起來還是如同一個睡得安穩(wěn)的大男孩,可是對於那承載著自己所有幸福的地方,他卻能狠下心來一把火給燒掉。蟲
第一殺手銀狼——狠絕毒辣,墨染這一次似乎才明白他不是牧宸軒,不是那個有著一手廚藝,卻總是懶懶過日子的牧宸軒,他是當(dāng)年道上第一殺手銀狼,曾經(jīng)收割過無數(shù)生命的冷血殺手,對別人,對自己同樣狠。
當(dāng)牧宸軒再次醒來時,夜色已經(jīng)褪去,晨曦的光芒帶來了無限的光明,駕駛位上墨染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將汽車停靠在馬路邊,原野上,那個黑色的身影漠然站在一片綠色盎然的草地之中,面朝著東方,陽光灑落下來,背影修長俊美。
“要去哪裡?”似乎感應(yīng)到牧宸軒的清醒,墨染回過頭,冷沉的嗓音淡淡的響了起來,即使痛苦了一夜,可是卻依舊沒有改變最初的決定,不管他去哪裡,自己都會陪伴著他,照顧他。
還需要演戲嗎?牧宸軒笑著將頭擱在降下玻璃的車窗上,慵懶的瞇著眼,細(xì)長的眼睛裡目光看向詢問自己的墨染,眨巴著濃長的睫毛,似乎在思索一般,片刻的沉默之後,緩緩的開口,語調(diào)輕快明朗,“就去看看蔚藍(lán)寶貝吧,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她了。”
“好。”心再次痛了起來,明明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可是在聽到牧宸軒開口要去簡沈蔚藍(lán)時,墨染依舊痛的臉色慘白一變,僵硬的嗓音幾乎帶著幾分的顫抖。
看著墨染有些凝重的臉色,牧宸軒嘴角笑容加深了幾分,或許也不是一點感情沒有,至少自己主動提到回到島上去,墨染那眼神閃過的複雜還是落入了眼中,讓牧宸軒只感覺自己得到了救贖一般,雖然一切只是一個騙局,自己只是墨染的任務(wù),可是至少他還是不願意自己回到島上,如此一來,也算是一種欣慰吧。
要回島上就複雜了許多,畢竟帝國的所在的基地是極其的隱秘,在墨染打過電話之後,一切的行程就被隨行而來的一男一女兩個兄妹所代替了。
“墨先生,請先入住酒店,等上面答覆下來之後,屬下會立刻安排好行程。”鄭同對著墨染有著無比的尊敬,當(dāng)初在島上,自己就是被墨染最後兩年訓(xùn)練出來的,所以對墨染除了是強(qiáng)者的尊敬和膜拜之後,卻也多了一份對於導(dǎo)師的感恩。
“導(dǎo)師,你還記得我嗎?鄭雪,我雖然不是導(dǎo)師你訓(xùn)練出來的,不過我可是聽大哥說了不少導(dǎo)師的事情,可惜我只擅長電腦而已。”嬌俏的鄭雪愛慕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墨染,被自己大哥說了兩年的倒是,讓鄭雪原本就抱有著幻想,而看到墨染的第一眼,鄭雪才突然明白世界上真的有這樣強(qiáng)大而內(nèi)斂的男人,宛若一把玄鐵利劍,隱匿了絕色的鋒芒,冷傲的身影,漠然的眼神,就這樣站在窗口,就如同一幅畫一般,讓鄭雪突然明白原來真的也有一見鍾情。
“好了,小雪,不要打擾墨先生休息。”鄭同對著妹妹開口,雖然還是面對著墨染的背影,卻還是恭敬的頷首,拉著不願意離開的鄭雪出了房間。
“大哥,你拉著我做什麼,我還想和導(dǎo)師多待一會呢!”鄭雪不滿的哼哼著,甩開鄭同的手,自己終於見到了導(dǎo)師,那樣強(qiáng)大的男人,有著絕對的力量,可是身份反而沒有一點的殺氣和血腥,真的如同冰山一般,讓鄭雪忍不住的想要去抹平他周身的冰冷。
“你沒有看到導(dǎo)師很倦累了嗎?”無奈的對著鄭雪開口解釋,鄭同轉(zhuǎn)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一回頭,看見站在一旁的牧宸軒,表情倏地一變,那是對背叛者的厭惡和痛恨。
“哼。”鄭雪同樣冷冷的丟過一瞥,趾高氣揚的從牧宸軒身邊走過,接受命令時,鄭雪和鄭同都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接應(yīng)墨染回到島上,當(dāng)然一起前來的還有背叛組織的一個叛徒,只是牧宸軒是什麼身份,上面並沒有說。
五星級的酒店,即使對待自己這個背叛者,帝國依舊沒有絲毫的小氣和虐待,甚至沒有多餘的人看守自己,就那麼確信自己會心甘情願的回去嗎?壬主,那個只聽過聲音的男人果真是厲害。
牧宸軒手裡夾著煙,慵懶的身影懶懶的靠在陽臺上,目光悠遠(yuǎn)的看著遠(yuǎn)處,如果自己離開了,那麼墨染的任務(wù)必定會失敗,而失敗帶來的懲罰,不管是輕是重,自己都不會讓墨染承受的,所以牧宸軒只有選擇回到島上一條路可以選擇。
“吃飯了。”冷冷的敲門聲響起,對於叛徒,鄭同沒有多少的尊重,無禮的直接打開了房門,冷冷的向著陽臺前抽菸的牧宸軒開口。
不知道抽了多少煙,屋子裡已經(jīng)是白色的煙霧瀰漫,水晶菸灰缸裡更是盛滿了菸蒂,自己竟然就這樣站了四個多小時,牧宸軒無奈一笑,勾著嘴角,看來殺手這麼多年耐性還是一等一的好。
同樣站在走廊裡,看著鄭同那極其失禮的舉止,明顯的有著對牧宸軒的不屑,墨染眼神一冷,可是卻也明白定然是壬主命令下來的,畢竟銀狼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帝國的叛逃者,一切都在壬主的一句話,所以墨染卻也只能隱忍下來,只是那原本淡漠的臉上表情卻帶著幾分寒冷。
看來導(dǎo)師也很討厭這個帝國的背叛者,一旁鄭雪敏銳的感覺到了墨染身上流露出的冰冷氣息,雖然驚嚇的一怔,不過隨即又揚脣笑了起來,愛慕的看著墨染那不怒而威的冷傲模樣。
“走吧。”沒有用手銬銬住自己也算是上賓的待遇了,牧宸軒邪魅一笑,帶著幾分的瀟灑,幾分的俊美風(fēng)姿向著臥房外走了過去。
雙目對視一眼,牧宸軒率先收回視線,一行四人向著樓下的餐廳走了進(jìn)去,法國大廚精緻烹飪出來的佳餚,色香味俱全,配上頂級的紅酒,讓人忍不住食慾大開。
自己不吃蝸牛,也不吃很多人喜歡的魚子醬,牧宸軒看著眼前碟子裡精緻非凡的菜餚,明白一笑,並沒有拿起刀叉,只是靜靜的端起酒杯,姿態(tài)優(yōu)雅的輕啜了一口紅酒。
即使這是頂級的佳餚,可是在墨染的口中也只是如同最普通的食物一般,當(dāng)初在公寓裡,牧宸軒親自燒出來的菜早已經(jīng)讓墨染對其他任何人做出來的菜餚失去了興趣,看了一眼並不打算用餐的牧宸軒,他又在任性了嗎?雖然胃病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可是這樣空腹喝酒。
“你們慢用!”看著墨染那明顯皺起的眉頭,牧宸軒不得不放下手裡的酒杯,淡笑的開口,起身離開了座位。
目送著那似乎越來越清瘦的身影離開,墨染也放下了刀叉,眉宇之間多了一份凝重,更多的卻是不捨和心疼,他在有意的躲避著自己,墨染清楚的明白,甚至有著絕望的感覺,只怕能陪在他的身邊照顧他也是一種奢望吧。
“墨先生,我去看著他就行……”話還沒有說話,對上墨染那冰冷冷的眼神,鄭同僵硬的停下話,呆呆的看著已經(jīng)起身離開的墨染,難道這個背叛者身手了得,所以墨先生要親自去看守嗎?
回到房間裡,似乎那股啃噬靈魂的空虛又蔓延了上來,牧宸軒打開冰箱裡的啤酒,灌了一大口,看著被扔在茶幾上抽了大半包還餘下的煙,再次的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雖然很多男人都知道抽菸對身體不好,可是早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無法戒除。
當(dāng)墨染走進(jìn)房間時,看到的就是這樣頹廢的一幕,牧宸軒慵懶的坐在地板上,背靠著身後的沙發(fā),一隻手裡拿著啤酒瓶,一隻手裡優(yōu)雅的夾著煙,讓墨染原本冷漠的臉龐倏地陰沉了許多。
冷冷的目光掃過,並沒有開口,墨染卻已經(jīng)快速的將牧宸軒手中的煙給奪了下來,連同桌子上的煙和菸灰缸裡的菸蒂都直接丟進(jìn)了不遠(yuǎn)的垃圾桶裡,甚至包括那昂貴的水晶菸灰缸。
啤酒也同樣遭受了相同的待遇,回到垃圾桶和菸蒂爲(wèi)伍,牧宸軒任由墨染這樣動作著,隨著空調(diào)換氣鍵的按下,屋子裡那有些嗆人的煙味一點一點的消散。
“吃飯。”終於開口,暗啞的嗓音依舊冷沉,隱匿著關(guān)切,墨染將帶上來的菜餚放到了茶幾上,不再是法國大餐,只是簡單的便當(dāng),不過是五星級酒店的便當(dāng),卻也是香味濃郁。
“墨染,你不該對我這樣好的。”牧宸軒苦苦的笑著,拿起叉子慢慢的吃了起來,他越是這樣,自己越會捨不得,到時候,或許就真的瘋狂了,不管他願意不願意,自己真的會糾纏墨染一輩子的,可是自己卻不敢,怕在他的眼中看到恨和厭惡,畢竟自己只是墨染的任務(wù)而已。
“吃飯。”單調(diào)的重複了一遍,墨染卻已經(jīng)不再開口,也拿起叉子吃起屬於自己的晚飯,不管值得還是不值得,那都是自己的事,只要他願意,自己依舊會在他身邊,即使他愛的那個人永遠(yuǎn)都不會是自己。
不再開口,只有輕微的用餐的聲音,牧宸軒忽然有種感覺,如同時間可以定格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在一起,該有多好。
訕笑著,不知道是之前抽了太多煙,還是灌了冰啤酒,原本已經(jīng)算是好的差不多的胃痛再次的折磨起來,讓牧宸軒幾乎以爲(wèi)這胃痛根本不是身體有問題,而是自己心理有問題,太痛太痛,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住了,所以纔會導(dǎo)致胃部這樣的劇痛。
強(qiáng)行的壓制著,牧宸軒一口一口,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將飯菜塞入嘴巴里,機(jī)械的咀嚼著,然後增加著胃部的痛苦,就這樣折磨著自己。
即使吃的再慢,卻還是結(jié)束了晚飯,墨染如同過去一般,靜靜的收拾著茶幾,牧宸軒突然感覺眼睛酸澀的一痛,壓制了四十多分鐘的胃痛終於遏制不住,猛然的從地上起身直接的向著浴室的方向衝了過去。
痛的冷汗淋漓,隨著馬桶的抽水聲響起,即使浴室裡有著淡淡的馨香,可是此刻卻還是被嘔吐的酸腐味所代替。
大手狠狠的抓著門框,墨染目光痛苦的看著趴在馬桶前嘔吐的牧宸軒,他的胃痛又犯了?可是爲(wèi)什麼不說,爲(wèi)什麼這樣折磨自己!
“墨染,沒事。”洗了一把冷水臉,牧宸軒蒼白著笑容,回頭安慰著臉色陰沉的墨染,他真的不該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那樣自己會以爲(wèi)他真的有幾分喜歡著自己,那樣的眼神太讓人眷戀了,那麼的溫暖,曾經(jīng)是自己以爲(wèi)的幸福啊。
什麼樣才叫有事?他可知道他的臉色有多麼的難堪!墨染雙手用力的攥緊著,壓抑不住之下,揮出去的拳頭沒有砸中玻璃門,反而被牧宸軒穩(wěn)穩(wěn)的鉗制住了手腕。
“砸壞了玻璃門可是要賠償?shù)摹!鄙⒙男χ铃奋幩α怂τ行┗铦q的頭,清瘦的身體忽然無力的靠子了墨染的身上,就讓自己再這樣的墮落一下吧,好累好累,這樣看著墨染,這樣壓制著自己的感情真的好累,自己永遠(yuǎn)都無法將墨染當(dāng)成一個普通人。
雙手用力的橫抱起牧宸軒,墨染抿著脣,快速的向著大牀走了過去,掀開被子將懷抱裡閉上眼似乎已經(jīng)沉沉睡著的人慢慢的放在了牀鋪上,心疼的擦去他臉上的冷汗。
“墨染,抱著我。”蜷縮著身體,牧宸軒那低低的聲音幾乎聽不到。
牀邊的墨染沒有任何的猶豫,快速的脫了鞋子上牀,用力的將牧宸軒給抱緊在了懷抱裡,即使他只是在自己的神說那個尋求一絲的溫暖,即使他只是當(dāng)自己是沈蔚藍(lán)的替身,只是爲(wèi)了找一個伴,至少這一刻,自己可以安慰他。
夜色籠罩之下,牧宸軒再次的開口,打破了臥房裡的寧靜,悶悶地聲音從墨染的胸膛前傳了出來,“你如果不睡,就回自己的房間吧。”沒有忘記之前胃痛的那幾天,墨染守著自己,卻都是整夜整夜的不睡覺,那眼下明顯的灰黑色,讓牧宸軒心疼卻又內(nèi)疚。
抱著牧宸軒的身體怔了一下,墨染幾乎察覺不到的嘆息一聲,他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嗎?淡淡的笑了起來,隨後閉上眼,依舊攬著懷抱裡的牧宸軒,溫?zé)岬恼菩馁N在了他的胃部,希望可以讓他睡的安穩(wěn)一點。
一大早去叫人,卻沒有想到墨染不再自己的屋子裡,鄭雪錯愕一愣,隨後快速的跑向牧宸軒的房間,打開房門,看見的是牀上相擁而眠的兩個身影,親密的讓鄭雪眼神冰冷的一狠!
“出去!”冰冷的嗓音帶著一股的陰狠,墨染冷冷的回頭,目光裡不再是那股的漠然,反而是毫不掩飾的冰寒和冷酷,可是即使如此,隨著開門的聲音,一晚上因爲(wèi)胃痛並沒有睡好的牧宸軒已經(jīng)被驚醒。
又是墨染的愛慕者嗎?看來墨染還真是有女人緣,明明是一個沉悶寡言的木頭男人,有那麼好嗎?牧宸軒轉(zhuǎn)過身,看著站在一旁渾身僵硬,一雙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恨不能將自己給生吞活剝掉的鄭雪,忽然頑劣一笑,雙手抱住了墨染的脖子,快速的在他的脣上偷了一個吻,成功的看到鄭雪震驚之後,磅礴而來的妒火。
“出去!”再次的開口,冷酷的語調(diào)裡已經(jīng)帶著幾分的壓抑不住的寒意,墨染危險的瞇起了眼,任誰也能在這一雙冷厲冰寒的黑眸裡看見毫不遮掩的殺機(jī)。
驚恐著,鄭雪猛然的回過神來,幾乎不敢多看一眼墨染,快速的轉(zhuǎn)身向著門口跑了過去,甚至是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臥房的門,似乎是擔(dān)心背後有惡魔在追捕一般。
“墨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不要太想我啊。”牧宸軒悠悠的笑了起來,重新的趴回了墨染的胸膛上,閉著眼,卻也沒有看見墨染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他不會死,其實有了沈蔚藍(lán)在,他必定不會死,壬主不讓自己開口,不過是爲(wèi)了扳回一點的顏面,畢竟是因爲(wèi)銀狼的背叛,四季這個殺手組織纔會被一舉端掉,可是因爲(wèi)壬的命令,墨染無法對牧宸軒言明什麼,只能用力的抱緊了他的身體。
十點多,一行四人這才離開了酒店,趁著墨染打電話的時間,鄭雪一掃那俏麗的模樣,冷冷的目光陰狠的盯著牧宸軒,“不要臉的叛徒,不要以爲(wèi)你用身體就能夠勾引導(dǎo)師,到了島上,有你受的!”
“小丫頭,敢和我這樣說話的人,已經(jīng)都死絕了。”雖然還是那一張娃娃臉,因爲(wèi)胃痛的折磨,而顯得幾分的蒼白,牧宸軒面容帶笑的開口,可是那眼中流露出來的卻是讓人感覺到巨大的震懾力。
“不要臉的東西!”鄭雪惱羞成怒的揚起手,一巴掌狠狠的要甩向牧宸軒的臉,這個不要臉的叛徒,不過是勾引了導(dǎo)師而已。
“不自量力!”笑聲一寒,牧宸軒陡然之間身影一掠,鄭雪的手落空了,而牧宸軒的身影卻已經(jīng)迅速的挪動了鄭雪的身側(cè),冰涼的手緊緊地抓住了鄭雪的脖子,只要一個用力,就可以輕輕的折斷她美麗的頸骨。
一旁鄭同震驚的一愣,那一瞬間,自己竟然都沒有看到牧宸軒的動作,可是看著被鉗制的妹妹,鄭同也快速的對著牧宸軒發(fā)起了攻擊,動作迅猛非凡。
可是在牧宸軒眼中,鄭同再快的動作都顯得極爲(wèi)緩慢,就在他的手攻擊到了自己面前時,牧宸軒身影再次的一個閃動,以更爲(wèi)詭異的速度掠過,手裡已經(jīng)多了一把手槍,而這邊槍正是鄭同身上的配槍。
臉色煞白著,鄭同幾乎以爲(wèi)自己是見到了鬼,就算是墨先生,也不可能這樣快速的在一招之內(nèi)製服自己,甚至還無聲無息的拔出了自己的手槍。